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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凡人医生捡我回家后,沦为神明的专属猎物。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神明坠落人间的第一天,就被一个凡人捡回了家。那人叫顾言深,是个医生。

他冰冷的手指划过我的额头,探入我的发间,最后停留在我的后颈。我能感觉到,

他正仔细检查我是否受伤。但我所有的伤口,都在灵魂深处,凡人的肉眼无法窥见。

当他的指尖不经意划过我的锁骨时,我全身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

克制了许久才没让金色的神力灼伤他。这个凡人,正毫无防备地触碰着神祇力量的源点。

检查完毕,他收回手,用看一只流浪小猫的眼神看着我,语气平淡地作出诊断:“营养不良,

还有点低烧,以后就住在这里吧。”我温顺地点了点头,在他转身的瞬间,

无声地弯起了嘴角。是啊,住在这里。毕竟,这场始于怜悯的游戏,

终将成为我为你设下的情爱陷阱。01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车窗上,糊成一道道水流,

把窗外的城市霓虹搞成了一片模糊的光晕。顾言深单手握着方向盘,

另一只手用力的按着发胀的太阳穴。一个搞了十二个小时的颅内肿瘤切除手术,

让他感觉身体被掏空。车里安静的只剩下雨声,还有导航的机械女声,

提醒他拐进那条回家的必经小巷。巷子又窄又黑,连个路灯都没有。

刺眼的车灯一下子撕开了前面的黑暗,也照亮了躺在巷口积水里的那个瘦弱影子。

顾言深本能的一脚刹车,跟着就摸出手机准备报警。这年头碰瓷的花样太多了,

他不想惹麻烦上身。可就在他要拨号的时候,那个影子在雨里一动不动,瘦的吓人,

看着跟个死人一样,让他皱紧了眉头。最终,医生的职业病还是犯了。“啧。

”他不耐烦的咂了下嘴,推开车门,撑开伞走了过去。积水都淹过了那人的脚脖子,

全身湿透了,黑头发黏在苍白的脸上。顾言深蹲下,借着手机的光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是个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脸颊瘦的脱了相,嘴唇都发紫了。

顾言深伸出两根手指,探向少年的脖子。脉搏很弱,但还算平稳。他收回手,

看着这个在暴雨夜里晕倒在小巷的少年,心里纠结了一下。最后,他还是收起了手机,

一把将少年打横抱了起来。少年真的很轻,抱在怀里空落落的,几乎没啥分量。

……温暖又干燥的公寓里,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黑白灰风格的装修,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儿。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我,在客厅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我稍微动了动,盖在身上的毯子滑了下来,发出了一点声音。那个身影转了过来。

他就是顾言深,我的猎物。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金丝边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冷静到没有一丝情绪,正上下的打量着我。“醒了?

”他开了口,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你是谁?为什么倒在那儿?

”我立刻开始飙戏。我抱着毯子,身体抖了一下,眼里精准的做出了惊恐还有茫然的表情,

看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我的声音很轻,带着刚醒的沙哑跟颤抖,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台词虽然老套,但配上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就是最好的剧本。

顾言深没说话,只是走到我面前,低头俯视着我。那是一种医生看病人的眼神,

锐利, 冷静。他沉默的看了我足足半分钟,像是在评估我话里有几分真假。然后,

他蹲了下来,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额头,探进我的头发里,最后停在我的后颈。我能感觉到,

他正仔细的检查我是不是受了伤。但我所有的伤,都在神魂深处,凡人的肉眼根本看不见。

当他的指尖不经意的划过我的锁骨时,我浑身的血都快凉了。一股属于神的本能反击冲动,

在我身体里乱窜,我硬生生忍住了,才没让金色的神力烧伤他毫无防备的皮肤。这个凡人,

正摸着神明力量的源头。也就在这要命的触碰瞬间,我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灵魂的底色。

那是一片被压抑到极致的荒原,上面全是孤独跟疲惫。多么纯粹,又多么浓烈的负面情绪。

这正是我神魂碎裂的最好补品。没跑了,就是他。检查完了,顾言深收回手。他看我的眼神,

从打量变成了某种更复杂的神色,像在看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他用淡淡的语气,

下了诊断:“没有明显外伤,但有长期营养不良跟过度劳累的迹象,还有点低烧。

”他站起身,又变回了那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样子。“明天我会帮你联系失踪人口登记中心,

在这之前,”他顿了顿,好像在做一个很艰难的决定,“你先住在这里吧。”我抬起头,

用一双湿漉漉的, 充满感激跟依赖的眼睛望着他,温顺的点点头。顾言深移开视线,

转身走向厨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还有退烧药。”在他转身的瞬间,

我脸上所有的脆弱跟迷茫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我无声的勾起了嘴角。对啊,住在这里。毕竟,

这场从怜悯开始的游戏,最终会变成我为你设下的情爱陷阱。猎物,已经自己走进了笼子。

02大清早的阳光,跟斑马线似的,一条条切过百叶窗,印在深灰色的地板上。

我身上套着顾言深那件宽大的白衬衫,下摆长的快能当裙子。衬衫上还留着他的味儿,

一股子消毒水跟皂角混在一起的清冷味道,闻着居然让我挺安心的。我站在开放式厨房,

对着那个看起来就很高级的咖啡机,一脸犯难。笑死,作为神明,

我当然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但在顾言深面前,我的人设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废物。果然,

我刚假装笨手笨脚的把咖啡粉撒了一台面,主卧的门就开了。

顾言深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他目光扫过来的瞬间,

眉头下意识的就皱了起来。“你在干什么?”他冷不丁的一出声,吓得我手一抖,

装着热水的玻璃壶一歪,一股蒸汽“呲”的冒了出来。“啊。”我跟触电一样缩回手,

手背上立马红了一片。疼是不疼,但戏得做足。我咬着嘴唇,眼眶迅速的蓄满水汽,

委屈又内疚的看着他:“对不起……我想给你做个早饭……”顾言深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板着脸夺过我手里的东西,一把将我拽到旁边,拧开水龙头就用冷水冲我的手背。

他的动作看着有点粗暴,力道却放的很轻。“别乱动这里的东西。”他嘴上这么说,

眼神却没看我,而是低头认真的检查我的手。确认只是有点红,他把我按在餐桌的椅子上,

丢下一句“坐着”,就自顾自的动起手来。没一会儿,烤面包,煎鸡蛋,

还有一杯热牛奶就搞定了。一份完美的早餐摆在我面前,他自己已经收拾利索准备出门了。

“我晚上八点回来。不许乱跑,听到了吗?”他站在玄关,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我乖巧的点点头,跟个被主人训话的小狗似的。门“咔哒”一声关上,世界总算清净了。

我脸上的无辜表情瞬间消失,不紧不慢的吃完这份早餐。有一说一,这凡人的手艺还真不赖。

吃完,我开始巡视我的新领地。这公寓大的离谱,也空的像个样板间。

除了书房里一整面墙的医学书,几乎看不到任何生活气息。衣柜里清一色的黑,白,灰,

连件带条纹的都找不着。冰箱里除了几瓶矿泉水,空空荡荡。啧,一个自律到压抑的灵魂,

孤独的吓人。太完美了。我花了一上午,凭着神明过目不忘的本事,

上网把扫地机器人跟全自动洗衣机的用法摸透了。然后一个电话叫了超市配送,

把空荡荡的冰箱塞满。一下午,我就把这个冷冰冰的壳子收拾的妥妥帖帖,

甚至还点了份看起来很像家常菜的外卖,装进盘子放保温箱里温着。晚上八点整,

门锁准点响了。我立刻切换成温顺无害模式,在门口等他。“你回来啦。”我仰起脸,

用一双写满了崇拜跟依赖的眼睛望着他。顾言深看到一尘不染的客厅,

还有亮着暖色灯光的餐厅时,整个人明显愣了一下。

他身上那股从医院带回来的疲惫和疏离感,肉眼可见的散了点。

等他看到餐桌上冒着热气的四菜一汤,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你做的?”他问,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惊讶。“嗯……我随便弄的,

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我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搅着衣角,“冰箱里的菜,

是我用你放桌上的备用金买的。”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坐下,拿起了筷子。我知道,

他一台手术下来的疲惫,在进门那一刻,就被这虚假的人间烟火给治愈了一半。

这个原本只是他睡觉的地方,从今晚开始,被我赋予了家的温度。晚饭后,

他拿出几个购物袋给我,里面是几套全新的衣服,还有些生活用品。然后,他给我立规矩。

“第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个房子。”“第二,晚上十点必须睡觉。”“第三,

不要碰书房里任何东西。”他站在客厅中间,像个设定规则的领主,而我,

是他名义上收留的人,实际上的所有物。这种被保护,被掌控的感觉,

正是他潜意识里渴望施加,也渴望得到的。-我全都应了下来,

完美的扮演着听话小可怜的角色,一步步把自己无害又弱小的人设焊死。

白天的伪装已经天衣无缝。那么夜晚,就该轮到神明,开始真正的狩猎了。03深夜十一点。

顾言深合上病例报告,靠在书房的椅子上闭目养神。镜片后的双眼布满了血丝。

他试图放空大脑,可白天那场棘手的手术细节,还有另一个危重病人的数据,

却不受控制的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失眠是他的老毛病了。神经绷得太紧,

除非身体累到透支,否则根本睡不着,就算睡着也全是噩梦。他起身走到酒柜,

倒了杯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安静的公寓里特别清楚。一杯酒下肚,

胃里暖了起来,脑子却一点没放松。顾言深烦躁的扯了扯领带,看向客房的方向。

那个少年应该睡了。想到那个单薄的身影,顾言深的心绪莫名软了一下,但马上又警惕起来。

他是个麻烦,一个来路不明的麻烦。与此同时,客房里。我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

顾言深脑中那些混乱的想法和情绪,混着消毒水的味道,一股脑全传进了我的脑海。

凡人扛不住这种精神消耗,但对我来说,这正是个机会。是时候了。我伸出右手,

食指在空中轻轻一划。一缕金色的神力从指尖溢出,穿过墙壁,悄悄飘向主卧的方向。

第一次,先温和点。……顾言深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手术室的器械声、监护仪的警报声,

总在耳边响。忽然,所有声音都消失了。他猛地睁开眼。

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金色的沙滩上,眼前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夕阳把天空和海面都染成了温暖的橘色,海风带着点咸味吹在脸上。海浪轻拍着沙滩,

发出的哗哗声让他心里平静下来。这是……梦?他的梦里,从来只有手术台和病人的哭喊。

顾言深正困惑,看见不远处的海边坐着一个模糊的人影。他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只知道是个跟自己差不多的男人。他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在那人身边坐下。那个身影没回头,

也没说话,只是和他一样,安静的看着远方的海平面。两人没有交流,只是安静的坐着,

并肩看着远方。这份无言的陪伴,让顾言深感到了久违的安心。这是他在现实里,

一直渴望却从未得到过的东西。……第二天一早,顾言深从床上醒来。他睁开眼,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睡了个好觉。这几年从来没有睡的这么沉,

这么舒服过。没有噩梦,也没有中途醒来。整个人精神好得不像话。他记不清梦到了什么,

只记得一片金色的海。但那种温暖又舒适的感觉,还留在身体里。他走出卧室,

我正好把热好的牛奶和三明治端上桌。“言深哥,早上好。”我冲他笑了笑。顾言深看着我,

神情有些恍惚。我故作随意的歪了歪头,关心的问:“你昨晚睡得好吗?

我好像……没听到你半夜去书房的声音了。”顾言深握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

他看着我清澈关切的眼睛,心里的防备不知不觉又松动了一丝。“嗯,睡得不错。

”他低声回答,挪开了视线。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很好。第一次安抚很成功。

那下一次的梦里,也许能加点……更危险,也更暧昧的东西了。04一个星期过去了。

在顾言深面前,我装的很好。我的人设是一个乖巧少年,记忆一片空白,什么都不会干,

但努力学着做家务来报答他。顾言深似乎信了,对我一点点放下了防备。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带着审视。虽然话还是很少,但有时他下班回家,

喝着我递上的温水时,镜片后的眼神会柔和那么一下。每晚,我都会让他睡个好觉。

他因为睡的好产生的那点平和情绪,只能勉强的滋养我破碎的神魂。我需要更多,

需要更强烈的情绪,比如震惊,怀疑和困惑。这天早上,顾言深出门前站在阳台边,

看着角落里那盆快要枯死的兰花,轻轻的叹了口气。那是一盆春剑,

他以前应该很用心的养着,但现在叶子大半都黄了,没了生气。“看来这次是真的救不活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乖乖的点了点头,

没说话。门一关上,我走到那盆兰花前。黄叶软趴趴的垂着,土都干裂了,

散发着一股烂掉的味道。在普通人眼里,这花确实已经死了。但我能让它活过来,

只要根还在。我伸出食指,指尖聚起一缕几乎看不见的金色神力,

轻轻的点在兰花干枯的茎上。“醒过来。”我心里想着。神力一进去,熟悉的眩晕感就来了。

主动用神力对我这身体消耗很大。但很快,一股暖流从神魂的伤口处涌起,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清楚。有付出才有回报。我满意的收回手,没再看那盆花。……晚上八点,

顾言深准时回家。他换鞋,脱下外套,动作跟平时一样利落。路过客厅时,

他的目光习惯性的扫向阳台,然后脚步猛的一顿,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端着汤从厨房出来,

正好看到他这个样子。他的视线死死的钉在阳台角落,那双一向冷静的眼睛里,

第一次写满了震惊。我也跟着看过去。早上还快死了的兰花,这会儿叶子全都绿了,

看着很有精神。绿叶中间还冒出了一个新花苞。我算的刚刚好。没让它一夜开花,

那太夸张了,他肯定会报警。只是让它活过来,刚好让他觉得不对劲,又找不到证据。

“这是怎么回事?”顾言深大步走到阳台蹲下,手指碰了碰那片新绿,

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转过头,目光锐利的看着我:“你对它做了什么?

”我立刻装出无辜的样子,端着汤碗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歪着头不解的看着他。

“我……我没做什么呀。”我小声说,眼神又干净又茫然,“我就是给它浇了点水,

然后跟它说了说话。网上说,夸它好看它就会长的好……言深哥,它活过来了吗?

”顾言深没回答。他盯着我,眼神像要把我看穿。过了一分多钟,他才移开目光,

重新看向那盆兰花。“吃饭吧。”他最后站起来,声音有点哑。那天晚上,

他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混着震惊,怀疑和困惑的情绪,

从他身上不停传来。这比他睡十个好觉提供的情绪加起来还要多。夜里,

我在浴室镜子前拉下衣领。起了雾气的镜子里,能清楚的看见我左边锁骨上,

一个金色的图腾浮现出一道很淡的轮廓。它像一道烙印,温度很烫。这是我神格的印记。

我用指尖轻轻的描着那道滚烫的痕迹。力量回来的感觉,真让人怀念。我拉高衣领,

把这个秘密藏好。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顾言深,从今晚开始,你连做梦都不会安稳了。

05兰花那件事,彻底打乱了顾言深信奉的理性世界。一连好几天,他都坐立难安。

夜深人静,顾言深坐在书房,面前摊开的医学文献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试图用科学逻辑去解释这一切——那盆兰花可能只是进入了休眠假死,在他浇水后,

又恰好因为温度和湿度的变化才复苏。可这个解释,连他自己都骗不过去。真正让他心烦的,

是那个叫路西恩的少年。自从路西恩出现,他的生活就处处透着不对劲。先是睡眠莫名中断,

然后是那盆兰花死而复生,更别提少年那双清澈的过分,

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睛……顾言深摘下眼镜,揉着眉心。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