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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老子被追杀到断了三根肋骨,趴在雨里等死时,

那个比我小五岁的疯批保镖踩着仇家的手蹲下来,眼神比刀还冷:“林总,你再装死,

我就把你扔在这喂野狗。”后来我才知道,他拽我起来的那只手,

前一秒刚挡下本该穿我心脏的子弹,后一秒却被我骂“手脏别碰我”。01 我第一次见他,

是在医院的ICU外消毒水的味道快把我鼻腔黏膜烧穿时,

助理小陈领着个高个子男人站在病房门口。我刚从抢救室推出来,断了的肋骨还扎着镇痛泵,

说话漏风似的:“小陈,你找的这是保镖还是格斗选手?”男人没理我的嘲讽,

径直走到病床边,黑色作战靴踩在地板上没声音,只有腰间别着的战术刀鞘偶尔蹭到衣料,

发出细碎的声响。他低头看我,眼尾有点下垂,眼神却像盯猎物:“林砚,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保镖,陆野。”我扯着嘴角笑,没力气抬高声音:“陆野?名字挺野,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挡住下一次捅我的刀。”上周我在公司地下车库被人堵,对方拿着弹簧刀,

要不是司机拼命拦着,我现在该在太平间里躺着。陆野没接话,

只是弯腰检查了一遍病房的门窗,手指在窗沿上划了一下,没找到灰尘,又走到床头,

把我床头柜上的水杯挪到离我手最近的位置。动作不算温柔,甚至有点粗鲁,

杯底磕在木头柜面上,发出“咚”的一声。“你手劲这么大,别哪天把我杯子捏碎了,

扎我手。”我翻了个白眼,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陆野回头看我,眉头皱得很紧,

像是在忍什么:“林总,你要是疼就闭嘴,别硬撑着说废话。”我噎了一下,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以前公司里的人都怕我,怕我毒舌,

怕我骂起人来不留情面,连我爸妈都觉得我浑身是刺,只有陆野,像块没感情的石头,

油盐不进。接下来的几天,陆野寸步不离。我吃饭时他站在旁边,我睡觉时他坐在沙发上,

连我去卫生间,他都要在门口守着。我嫌他烦,故意找事:“陆野,你是不是没见过有钱人?

盯着我看什么?”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我在确认你没偷偷拔镇痛泵。”我刚想反驳,

就看见他眼神扫过我的手腕——昨天我嫌镇痛泵碍事,偷偷拔过一次,被他抓了现行。

“要你管。”我转身关上门,听见他在门外说:“林总,你要是死了,我拿不到尾款。

”我靠在门后,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陆野,好像除了护着我,就只关心钱。

可我后来才知道,他那笔尾款,是要给在乡下养病的妹妹交手术费。

02 他第一次对我动手,是为了护我出院那天,天阴得厉害,像是要下雨。

小陈开车来接我,陆野坐在副驾驶,上车前先绕着车转了一圈,又打开引擎盖检查,

确认没问题才让我上车。“陆野,你是不是有强迫症?”我系安全带时,手指碰到了伤口,

疼得龇牙。他回头看我,伸手帮我把安全带拉好,动作比之前轻了点:“小心点,

肋骨还没长好。”我没说话,心里有点别扭。这个疯批保镖,有时候凶得像要吃人,

有时候又突然温柔一下,搞得我很不习惯。车开出去没多远,后面就跟上来一辆黑色轿车。

陆野瞬间坐直身体,眼神冷了下来:“小陈,加速,甩掉后面的车。

”小陈手忙脚乱地踩油门,我抓着扶手,心脏跳得飞快——我知道,是上次的人又找来了。

后面的车紧追不舍,还故意往我们车上撞。陆野打开车窗,从战术包里拿出一根甩棍,

回头对我喊:“林砚,趴好!”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半个身子探出去,

对着后面车的车窗狠狠砸了一下。玻璃碎了一地,后面的人骂骂咧咧地拿出刀,

陆野却已经缩回来,对小陈说:“往左边拐,那里有个废弃工厂,方便甩掉他们。

”小陈听话地拐了弯,车开进工厂时,雨终于下了起来,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

模糊了视线。车刚停下,后面的人就追了上来,一共三个,都拿着刀。陆野推开车门,

让我待在车里别动,自己拿着甩棍冲了上去。他打架很疯,像不要命一样,

不管对方的刀会不会伤到自己,只想着把人打倒。我坐在车里,看着他被人划伤胳膊,

血混着雨水流下来,心里突然有点慌。我拿出手机想报警,却发现没信号。就在这时,

一个人绕到车后面,想拉开车门,我吓得死死抵住车门,大喊:“陆野!

”陆野听见我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眼神瞬间变得更凶。他一把推开面前的人,

朝着我这边跑过来,手里的甩棍狠狠砸在那个拉车门的人的头上。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陆野蹲下来,按住我的肩膀:“你没事吧?”我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血还在流,

忍不住骂他:“陆野你是不是疯了?不知道躲着点吗?你要是死了,谁给我当保镖?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我明明是担心他,说出来的话却还是这么毒。陆野却没生气,

反而笑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很浅的弧度:“放心,我死不了。”他把我从车里拉出来,

让我躲在一个铁桶后面,自己又冲回去跟剩下的人打。那天最后,警察来了,

把那三个人带走了。陆野坐在地上,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我走过去,蹲在他旁边,

从包里拿出纸巾,想帮他擦血,却被他躲开了。“别碰,脏。”他说。

我瞪他:“你都快流血流死了,还嫌脏?”我不管他的反抗,硬是把纸巾按在他的伤口上,

他疼得闷哼一声,却没再推开我。雨还在下,我看着他苍白的脸,突然觉得,这个疯批保镖,

好像也没那么讨厌。03 他的过去,比我想的更苦陆野受伤后,我让他在我家养伤。

我家是复式,二楼有客房,我把客房收拾出来给他住,还请了医生来给他换药。

那天医生走后,我拿着药盒上楼,想看看他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客房门没关严,

我听见他在打电话,声音很低,带着点我从没听过的温柔。“小妹,手术费的事你别担心,

我这边快凑够了……你好好养病,等我回去看你……”我站在门口,没进去。

原来他那么拼命赚钱,是为了他妹妹。我以前总觉得他眼里只有钱,现在才知道,

他只是把温柔都给了最亲的人。我敲门进去时,他已经挂了电话,

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有事?”他问。

我把药盒放在床头柜上:“医生说让你按时换药,别感染了。”他拿起药盒,没说话。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妹妹得了什么病?”陆野的手顿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我心里一沉,白血病,骨髓移植,

这都是烧钱的事。难怪他那么拼命,连命都不顾。“那找到合适的骨髓了吗?”我又问。

他点头:“找到了,就是手术费太贵,我还差一点。”他说这话时,头低着,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肩膀有点垮,像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我突然想起,

我爸妈去世后,我一个人撑着公司,每天面对那么多勾心斗角,有时候也觉得累,觉得孤独。

可我至少有钱,有公司,而陆野,只有他自己,要撑起他和他妹妹的天。“还差多少?

”我问。他抬头看我,眼神里有点惊讶:“林总,我不用你帮忙,我自己能凑够。

”我瞪他:“谁要帮你了?我是怕你因为凑不够钱,分心保护我,到时候我再被人捅一刀,

得不偿失。”他没说话,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他手里:“这里面有五十万,够不够?

不够再跟我说。”他拿着卡,手有点抖,想还给我:“林总,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你拿着吧,就当是我预支给你的工资。”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他说:“陆野,

别总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偶尔也可以靠靠别人。”我走下楼时,听见他在后面说:“谢谢。

”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落在我心里,漾起一圈圈涟漪。从那天起,

陆野对我好像不一样了。他还是会跟我顶嘴,还是会嫌我话多,但他会记得我不吃香菜,

会在我加班时给我泡一杯热咖啡,会在我晚上起夜时,默默跟在我后面,怕我摔倒。我知道,

我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慢慢改变。04 他为了我,差点没了命公司里的内鬼终于查到了,

是我爸以前的老部下,张叔。他一直觊觎公司的股份,上次追杀我的人,就是他派来的。

我把张叔叫到办公室,想跟他谈一谈,希望他能回头是岸。陆野不放心,

跟我一起去了办公室,站在我身后,像一尊守护神。张叔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

脸色很难看。“林砚,你找我有事?”他问。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张叔,

我知道上次的事是你做的,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把股份交出来,我放你走。”张叔笑了,

笑得很狰狞:“放我走?林砚,你以为你是谁?这公司本来就该是我的,你爸妈死了,

你凭什么占着?”他突然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把枪,对准了我:“今天我就让你跟你爸妈一样,

去死!”我吓得浑身僵硬,陆野瞬间挡在我面前,把我往身后推。“林砚,快跑!

”他大喊着,朝着张叔冲过去。张叔扣动扳机,子弹打在陆野的肩膀上,他闷哼一声,

却没停下,一把夺过张叔手里的枪,把他按在地上。警察很快就来了,把张叔带走了。

陆野被送到医院,医生说子弹离心脏很近,再偏一点,就没救了。我坐在手术室外,

手里攥着陆野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他和他妹妹的聊天记录里,他妹妹说:“哥,

我等你回来陪我做手术。”我看着那条消息,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很坚强,什么都不怕,可现在我才知道,我最怕的,是失去陆野。

手术做了四个小时,医生出来说手术很成功,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陆野醒过来时,

看见我坐在床边,眼睛红红的,他笑了:“林砚,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怕我死了,

没人给你当保镖了?”我瞪他,眼泪却又掉了下来:“陆野,你要是死了,

我就把你妹妹的手术费都捐了,让她也活不成。”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明明是担心他,

说出来的话却还是这么毒。陆野却没生气,反而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动作很轻:“别闹,

我还没看着我妹妹做手术,怎么会敢死。”他顿了顿,又说:“林砚,其实我早就知道,

你不是真的毒舌,你只是怕被人伤害。”我看着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这个疯批保镖,好像总能看穿我的伪装,总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挡在我面前。

05 他的救赎是他妹妹,我的救赎是他陆野恢复得很快,出院后,他先回了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