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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剂是什么

爱吃麦芽茶的雷凰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真话剂是什么大神“爱吃麦芽茶的雷凰”将白雪匹诺曹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凌晨的风裹着松脂味钻进钟匹诺曹盯着钟面上跳动的秒那根铜针亮得发铜钟悬在他头顶三尺沉得惊钟身上刻满细密的纹每道纹路里都嵌着过去的真话——张铁匠的“我偷换过马蹄铁”,面包师的“我给隔夜面团掺了新酵母”,镇长夫人的“我恨我丈夫的呼噜声”。这些话每天零点会被铜钟“收割”,从匹诺曹的木喉管里滚出顺着钟壁的纹路渗进成为铜锈的一部他是镇民造出的“真话容器”,一颗没有心跳的木偶...

主角:白雪,匹诺曹   更新:2025-11-05 13: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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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风裹着松脂味钻进钟楼,匹诺曹盯着钟面上跳动的秒针。那根铜针亮得发贼。

铜钟悬在他头顶三尺处,沉得惊人,钟身上刻满细密的纹路,

每道纹路里都嵌着过去的真话——张铁匠的“我偷换过马蹄铁”,

面包师的“我给隔夜面团掺了新酵母”,镇长夫人的“我恨我丈夫的呼噜声”。

这些话每天零点会被铜钟“收割”,从匹诺曹的木喉管里滚出来,顺着钟壁的纹路渗进去,

成为铜锈的一部分。他是镇民造出的“真话容器”,一颗没有心跳的木偶。

木脑袋里没有自己的想法,只有别人塞进来的真话在打转,碰撞时会发出细碎的“咔嗒”声。

此刻,他木喉管里已积了第三十七句真话,

最后一句是鞋匠老约翰的:“我给白雪公主的水晶鞋偷偷磨过跟,怕她走太快摔着。

”这句话还没在木腔里停稳,零点的钟声就撞了过来。

“当——”第一声钟响震得他木关节发麻,镇民们齐刷刷闭嘴。匹诺曹张开口,

准备像往常一样把喉咙里的真话一句句倒出来。可最先滚出来的不是老约翰的心事,

而是一句冰冷的话:“我杀了白雪公主。”声音不是他的——他的木喉管发不出这种调子。

木舌猛地往回缩,木脑袋里的真话弹珠瞬间乱了套,“咔嗒咔嗒”撞得他头疼。

镇民们的反应更剧烈。张铁匠举着马蹄铁的手僵在半空,皱眉道:“我刚要说什么来着?

”面包师怀里的面团掉在地上,她盯着面团,眼神发空:“这是……给谁留的来着?

”老约翰摸着鞋钉,喃喃自语:“白雪公主?谁是白雪公主?”秒针开始倒转。

钟面上的数字被铜锈吞掉,又重新显现,只是顺序反了。匹诺曹看着那根铜针往回跑,

镇民们的记忆也随之消失——他们忘了今晚的真话收割,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更忘了白雪公主。整个镇子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秒针倒转的“沙沙”声。

匹诺曹站在原地,木关节咯吱响了一声——他没忘。他记得老约翰说的水晶鞋,

记得那句“我杀了白雪公主”,也记得三天前还在广场上给孩子们编花环的白雪公主。

就在秒针倒回零点、重新开始正转的瞬间,匹诺曹的木脚碰到了什么硬东西。是床底。

他的小木床放在钟楼角落,铺着粗布床单。他弯腰,借着微光往床底看——一双眼睛。

白雪公主的眼睛。半睁着,虹膜里映着钟楼的铜顶。她的身体蜷缩在床底,

心口插着一把匕首,柄上刻着“真话容器”四个字,木屑嵌在血痂里——那是工匠的标记,

是十年前把他雕出来的人独有的刻痕。“当——”第二声钟响炸开时,钟壁上渗出一层铜锈,

锈迹聚成一行字:24小时自证。明晨0:00,真凶不明,抹除匹诺曹。秒针开始跳动,

每一下都像敲在他心上。他扶着床沿站起,指尖碰了碰匕首上的木屑,血已凉透。

镇民们还在钟楼外游荡,像丢了魂的影子,没人记得白雪公主死了,

也没人记得那句杀人宣言。只有他记得。只有他被钉上凶手的嫌疑,

还必须在24小时内找出真凶。否则,明天零点,他将被铜钟抹除,

连白雪公主躺在他床底的痕迹也会消失。风又从钟楼的窗缝里钻进来,带着一丝血腥味。

匹诺曹抬头看了眼铜钟,钟壁上的倒计时已开始跳动,

绿色的数字“23:59:58”闪着冷光。他知道,从这一刻起,

他不再只是个装真话的木偶——他是猎物,是证人,是必须在时间耗尽前抓住真相的人。

铜钟的倒计时在钟壁上跳动,绿色的数字“23:47:12”像毒液晕开。

匹诺曹刚把白雪公主的尸体抱到钟楼角落的稻草堆上,

就听见楼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镇民们醒了,或者说,他们从记忆清零的混沌里,

找到了新的“敌人”。他趴在木窗上往下看。镇民们举着火把,张铁匠提着烧红的马蹄铁,

面包师攥着擀面杖,连纺织娘都握着剪刀。他们的眼神空茫,却带着狠劲,

像被什么力量推着往前走。“是他!”有人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不确定,却足够点燃人群,

“刚才铜钟响的时候,只有他站在钟楼下没动!他肯定藏了东西!”匹诺曹的木心沉了下去。

他忘了,记忆真空里的人最容易被操控。他们记不得白雪公主,记不得真话收割,

却记得“不一样”的人。而他,这个唯一没失忆的木偶,就是那个“不一样”。木门被踹开,

热油先涌进来,冒着白烟,油星子溅在地上,烫出黑点。“把记忆交出来!

”张铁匠嗓子沙哑,把铁桶往地上一墩,“交出来,不然就把你浇成焦炭!

”匹诺曹往后退了两步,木脚踩在稻草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他不怕火,

但热油会融化关节里的树脂——那是他能活动的关键。可他不能躲,

他得从这些人口里找出线索,找出那个把“杀白雪”塞进他喉咙的人。张铁匠举起铁桶要泼,

匹诺曹突然吸了吸鼻子。他的木鼻没有嗅觉,但木腔上的细孔能吸附气味。热油的焦味里,

混着一丝甜香——是烤面包的味道,带着焦糊气,只有面包店的地窖才有。

他看向人群后的面包师。她袖口有一块深色油渍,和铁桶里的油色一致。“别泼。

”匹诺曹开口,声音从木喉管里滚出来,“泼油的人,昨晚待在面包店地窖。你们要找记忆,

该去那里。”人群愣住。张铁匠的手停在半空。面包师脸色发白,攥紧围裙,油渍露了出来。

“你胡说!”她喊,声音却发颤,“我昨晚在家睡觉,怎么会去地窖?

”“你的围裙上有地窖的霉味。”匹诺曹盯着她,“热油里的面包渣,

和你烤焦的麦麸面包一样。”人群开始骚动。张铁匠放下铁桶:“带我们去地窖。

”面包师没再反驳,嘴唇哆嗦,手攥得更紧。匹诺曹松了口气。还没站稳,

后颈一凉——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回头,是个穿灰布裙的女人,头发用蓝布条绑着,

手里拿着一张折起的纸条。“你没事吧?”女人声音很轻,“我刚才看见他们要泼你。

这张纸条是我在森林边捡的,上面写着侍卫的事,或许能帮你。”是格蕾特。匹诺曹记得她,

半年前来的,话不多,总在人群里看着他。他接过纸条,指尖刚碰到纸,木脑突然发胀,

像有针在扎木纤维,视线开始模糊。“这是……”他开口,木舌却像被粘住,

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左手背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木纹裂开,渗出淡黄色树脂,

慢慢拼成两个字:森林。“假真话。”格蕾特的声音变了,“半真半假的话最毒,

尤其是对真话容器来说。侍卫确实去过森林,但他再也回不来了。”她说完转身就走,

灰布裙扫过稻草堆,带起一片细尘。匹诺曹咬着牙,用匕首拆下手背裂开的木片,薄得像纸。

他把木片埋进土堆,用石头压住,做了个标记。然后扶着墙站起来,木脑还在胀痛,

每走一步,关节都咯吱作响。森林在镇子东边,平时没人去。匹诺曹走在林间小路上,

月光从树叶缝隙洒下来,落在地上。他的手背还在渗树脂,每走一段,

就留下一个淡黄色印记。走了大概一刻钟,头顶传来“吱呀”声——是麻绳摩擦树枝的声音。

他抬头,心脏猛地一缩:侍卫吊在树梢上,蓝色制服被撕得破烂,脸上凝着惊恐。

他的舌尖被缝了麻线,把“我撒谎”三个字硬生生缝在嘴里,血痂发黑。匹诺曹爬上山坡,

割断麻绳,尸体落在地上。他翻开侍卫的口袋,里面只有一张揉皱的纸条,

写着:“铜钟齿轮里有东西。”还没细看,铜哨响了——是他用来核对时间的哨子,

每十分钟响一次。可这次响得格外快。他掏出哨子,看见刻度在乱跳,

原本指向“10分钟”的刻度,眨眼跳到“1小时”。他抬头看钟楼,

倒计时也在跳:“22:30:05”变成“22:20:03”,

又变成“22:11:59”。时间被吃掉了。他想起镇民说的林间雾气,

原来不是谣言——这里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一样。他待1分钟,外界过10分钟。

照这样下去,不等他找到线索,倒计时就会归零。

匹诺曹攥紧手里的真话木牌——那是他收集的镇民写真话用的小木片,大概有十几块,

每块上面都刻着“真”字。他把木牌一块一块插在地上,按顺时针摆成时钟刻度,

12点方向对着钟楼,6点方向对着侍卫的尸体。然后他闭上眼睛,

把耳朵贴在最近的一块木牌上。他用指节轻敲木牌,声音顺着地面传出去,

其他木牌也跟着震动,发出“滴答”声,像时钟在走。他跟着节奏调整木腔里假心的震动。

一开始跳得飞快,后来慢慢稳下来,从“咚咚咚”变成“咚——咚——”。周围的景象变了。

原本掉落的树叶悬在半空,远处流水声也慢了下来。他再看哨子,刻度不再乱跳,

倒计时也恢复正常,最后停在“23:58:41”——他拖出了两个小时的余量。

匹诺曹松了口气。刚想把侍卫的尸体拖到隐蔽处,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回头,

看见稻草堆里的白雪公主尸体动了——不是活了,是变小了。她的蓝色礼服变得松垮,

袖口能塞进两个拳头,脸上的皱纹消失,皮肤变得光滑,头发从淡金色变成亮金色。

匹诺曹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温度比刚才高了一点,却还是没有心跳。

“遗忘之鸣……”他想起铜钟的传说:每抹除一次记忆,铜钟会发出“遗忘之鸣”,

被遗忘的人或物会“倒退”,直到彻底消失。白雪公主现在就是这样——每少一个人记得她,

她就年轻一岁。等全镇人都忘了她,她会变回婴儿,然后彻底被抹除,连尸体都不留。

不能让她消失。匹诺曹咬了咬牙,把木腹上的布条扯下来——那是之前用来堵自剖伤口的,

树脂还在渗。他把白雪公主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背上,用布条一圈圈绑紧,

再把树脂抹在布条上。树脂很黏,很快就把布条和尸体粘在一起。他走到哪里,

就能把尸体带到哪里,“记得她的人”也从一个变成两个——他和她自己的尸体。刚绑好,

远处传来鹦鹉的叫声:“藏尸啦!木偶藏尸啦!在钟楼上!”是格蕾特的鹦鹉。

匹诺曹往山下看,镇民们举着火把,像一条火龙往钟楼涌来,

脸上带着被操控的狂热——他们又被格蕾特煽动了,这次的理由是“藏尸”。他不敢再耽误,

背着尸体往钟楼跑。木脚踩在石子路上,发出“哒哒”声,

背后的尸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长发偶尔扫过他的脖颈,冰凉。等他跑回钟楼,

镇民已经把钟楼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举着火把,拍着木门,

喊“把尸体交出来”“烧死这个怪物”。匹诺曹看着堵在门口的人群,

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木门是木头做的,再烧一会儿就会被烧坏,到时候他们冲进来,

他和白雪公主的尸体都会变成灰烬。

他的目光落在钟楼顶部的盘古梁上——那是一根碗口粗的橡木梁,横跨在铜钟上方,

平时用来挂钟锤的绳索。匹诺曹抱着木梯爬了上去,木梯年久失修,

每爬一步都“咯吱”作响。爬到盘古梁上,他能清楚地看见下面的人群。

格蕾特站在人群后面,抱着鹦鹉,嘴角勾着冷笑。匹诺曹握紧匕首,

伸手去够钟锤的绳索——那根麻绳很粗,上面沾着铜锈。他用匕首抵住绳索,来回锯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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