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倒数第一后，清北为我打破校规

全省联考成绩出来那天，我以全科零分的成绩，荣登倒数第一的宝座。

班主任黄老师把成绩单摔在我脸上，唾沫横飞：“陆婷，你故意的吧！

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赌气？你毁的是你自己的前途！

”副校长的女儿徐晓梅在一旁幸灾乐祸：“哟，天才少女陨落了？我就说嘛，小地方的第一，

上不了大台面。”全班同学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我淡定地扶了扶眼镜，

拿起那张零分成绩单，指着上面的作文题——《论集体荣誉感》。“黄老师，

我这篇作文写满了八百字，一分不得。是因为我里面举的例子，

是某个老师为了帮某个同学抢保送名额，而诬陷年级第一抄袭吗？”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惊恐的眼睛：“还是说，您觉得我这个故事，写得不够真实？

”**正文：**1黄老师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他嘴唇哆嗦着，伸出手想抢我手里的成绩单，

声音嘶哑。“陆婷！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手腕一侧，轻易躲开。“我胡说？

”我扬起那张全是红叉的试卷，像举着一面反叛的旗帜。“这篇作文，

我一个字都没提您和徐晓梅的名字。”“您这么激动，是心虚了？”“你！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上辈子，

就是这个我尊敬了三年的班主任，亲手把我推下了深渊。他收了副校长的好处，

用一个凭空捏造的“抄袭”罪名，夺走了我板上钉钉的保送名额。我被全校通报批评，

档案上留下洗不掉的污点。我百口莫辩，最终在高考前夕精神崩溃，从天台一跃而下。

再睁眼，我回到了联考成绩公布的这一天。这一次，我不会再傻傻地去辩解，

去撞那堵由权力和谎言砌成的高墙。你们不是要我考第一来给你们长脸吗？好啊。

我给你们考个史无前例的倒数第一。你们不是最爱讲集体荣誉感吗？那我就用一篇零分作文，

把你们的肮脏事，写成一个流传千古的“好故事”。“陆婷，你给我去办公室！

”黄老师终于找回了声音，面目狰狞。“你这种思想败坏的学生，必须严肃处理！”“好啊。

”我点点头，把成绩单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口袋。“不过黄老师，

要不要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这篇零分作文，朗诵一遍？”我环视一圈，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震惊和好奇。“让大家评评理，

我这篇关于‘集体荣誉’的文章，到底哪里思想败坏了？”黄老师的脸色由红转青，

由青转白。他知道，他不敢赌。这篇文章一旦在班里公开，就再也捂不住了。

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用眼神把我凌迟。“你给我出来！”他几乎是拽着我的胳膊，

把我拖出了教室。教室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所有的视线。走廊里空无一人，

黄老师的喘息声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他把我推到墙角，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威胁。

“陆婷，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我告诉你，你这是在毁了你自己！

”我冷冷地看着他。“黄老师，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完，

我就被‘抄袭’了。”他的瞳孔骤然一缩。2黄老师愣住了，他显然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他只当我是疯了，在说胡话。“你少在这给我装疯卖傻！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

就等着被开除吧！”我没理他，径直朝校长办公室走去。他想拦我，我只冷冷说了一句。

“要么，我们去校长那说清楚。”“要么，我现在就去学校广播室，把我的作文念给全校听。

”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最后只能恨恨地跟在我身后。校长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

副校长徐建国，也就是徐晓e梅的父亲，正和颜悦色地跟校长说着什么。

看到我和黄老师一前一后地进来，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老黄，这是怎么了？

陆婷同学不是我们学校的骄傲吗？看你这架势，倒像是来问罪的。”他语气轻松，

却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黄老师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恶人先告状。“校长，副校长！

你们可得给我评评理！这个陆婷，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他把我的“罪状”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重点强调我如何“挑衅师长”、“思想败坏”。

最后，他拿出杀手锏。“她还写了一篇作文，含沙射影地攻击我，攻击学校！这是诽谤！

是污蔑！”校长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好人，向来以和为贵。他皱着眉，看向我。“陆婷同学，

这是怎么回事？你一直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没说话，

只是从口袋里拿出那张零分成绩单，递了过去。“校长，这是我的试卷，

您可以看看我那篇作文。”校长接过试卷，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起来。

副校长徐建国也凑了过去，嘴里还假惺惺地劝着。“老张，别动气。小孩子嘛，

总有闹情绪的时候。陆婷啊，快跟黄老师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他一边说，

一边给我使眼色，那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一丝不易察ึง的得意。仿佛在说，小丫头，

胳膊拧不过大腿，识相点。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涌。上辈子，

他也是用这副嘴脸，一边夸我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一边和我父母保证会彻查“抄袭”事件，

还我清白。结果转头就和黄老师联手，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了。校长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那篇八百字的作文，他看了足足五分钟。看完后，他沉默了，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徐建国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一篇作文而已，能写出什么花来？”他一把抢过试卷，

目光迅速扫过。当他看到作文里那个“为了帮女儿抢保送名额而陷害同学的副校长”时，

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和黄老师一样，没了血色。“荒唐！简直是荒唐！

”徐建国猛地把试卷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陆婷！你知不知道你在写什么？

这是凭空捏造！是恶意中伤！我可以告你诽谤！”我终于笑了。“副校长，

我只是写了一篇小说，灵感来源于生活。”“艺术创作，您懂吗？

”“如果您觉得我写的故事跟您很像，那只能说明，艺术果然来源于现实。

”我的话像一把软刀子，精准地戳进了他的肺管子。“你！”徐建国气得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好一个牙尖嘴利！校长，这种学生，道德败坏，公然污蔑师长，必须开除！

以儆效尤！”黄老师也在一旁帮腔：“对！必须开除！”校长夹在中间，一脸为难。

他看看暴跳如雷的徐建国，又看看一脸平静的我，叹了口气。“陆婷同学，

这件事影响很不好。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写一份检讨，公开给黄老师和徐副校长道个歉。

这次联考的成绩，我们想办法给你遮过去，不计入档案。”他还在试图息事宁人。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上辈子，也正是他的不作为，才让那两人有恃无恐。“道歉？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校长，该道歉的，不是我。”我站直了身体，

目光扫过黄老师和徐建国惊慌失措的脸。“如果学校执意要开除我，我没意见。

”“不过……”我话锋一转，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手机。“我已经把作文拍照，

发给我一个在报社实习的表哥了。”“我告诉他，如果我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没给他报平安，

他就知道该怎么做。”“现在是，十一点四十分。”我清晰地看到，徐建国和黄老师的脸上，

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3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

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像是在为他们倒数。徐建国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他大概从没想过，一个他眼里的“小地方来的书呆子”，

敢用这种方式跟他叫板。他身居高位，习惯了别人的顺从和敬畏。我的反抗，

是对他权威最直接的挑衅。“你威胁我？”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不敢。”我摇摇头，

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毕竟，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学生，

而您是副校长，黄老师是我的班主任。我怕我走不出这个办公室，

会‘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上辈子，在我被诬陷抄袭后，徐晓梅就带着几个小太妹，

在楼梯间堵过我。她们把我推倒在地，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而这一切，徐建过都知道，

但他默许了。我的话让徐建国的脸色更加难看。校长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连连摆手。

“陆婷同学，话不能这么说！学校怎么会……”“校长。”我打断他。“您只需要告诉我，

这件事，学校管，还是不管？”我的目光清澈而坚定，不带一丝退缩。校长被我问住了。

他看看徐建国铁青的脸，再看看我，陷入了两难。管，就是得罪自己的副手。不管，

这丫头明显是个滚刀肉，万一真把事情捅出去，学校的声誉就全完了。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老师走了进来。

是教我们数学的陈老师。他也是我们年级的数学组组长，一个出了名的学术狂人。“校长，

我来交一下这次联考的数学成绩分析报告。”陈老师说着，把一叠文件放在校长桌上。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又看了看气氛紧张的办公室，眉毛微微挑了一下。

“陆婷同学也在这儿？正好，我有点事想找你。”徐建国不耐烦地挥挥手。“陈老师，

我们这儿有正事，你的事先放一放。”陈老师却没走，他扶了扶眼镜，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陆一婷，你这次的数学卷子，是我教书二十年来，

见过最‘完美’的答卷！”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完美？一个零分，

有什么可完美的？陈老师没理会众人的表情，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们数学组的老师，

今天上午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研究你的卷子。”“选择题一共12道，

你完美地避开了所有正确答案。这不难，难的是，你选的每一个错误选项，

都是那种最常见的‘陷阱选项’，是专门用来迷惑中等生和优等生的。”“换句话说，

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清晰地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

并且还要知道每一个错误选项的迷惑点在哪里。这种能力，比单纯地做出正确答案，

要求更高。”他越说越兴奋，完全没注意到徐建国和黄老师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还有你的填空题和解答题！所有题目，你都用了最复杂、最刁钻的解法，然后在最后一步，

故意算错一个数字，或者写错一个正负号，导致结果全错，一分不得！

”“这简直是行为艺术！你是在用数学的方式，进行一种无声的抗议！太酷了！

”陈老师的这一番话，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办公室里炸开。

黄老师和徐建国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他们以为我只是个会写点酸文的刺头，

没想到我居然用这种方式，把所有人都耍了。校长的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他看着我，

眼神里不再仅仅是为难，多了一丝探究和惊奇。一个能把数学玩到这种程度的学生，

真的是“思想败坏”吗？我迎上陈老师赞许的目光，微微一笑。“陈老师，过奖了。

我只是觉得，既然有人不希望我考满分，那我就送他们一个零分好了。”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徐建国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晃了一下。

4陈老师的出现，像是一剂催化剂，让整个事件的性质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如果说之前我还只是一个“公然挑衅师长”的坏学生，那么现在，

我多了一个“行为艺术家”的身份。一个用数学进行抗议的天才。

徐建国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能再简单粗暴地给我扣上“道德败坏”的帽子了。

因为一个能把数学玩到这种地步的人，智商绝对不低。对付一个聪明的疯子，

比对付一个愚蠢的刺头，要麻烦得多。“一派胡言！”徐建国色厉内荏地呵斥道。“陈老师，

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她这就是投机取巧，哗众取宠！”“不管她用什么方式，

考零分就是考零分！这是对考试的亵渎，对知识的不尊重！”陈老师推了推眼镜，

不紧不慢地反驳。“徐副校长，此言差矣。我认为，陆婷同学的这份答卷，

恰恰体现了她对知识的极致尊重和掌控。”“她不是‘不会’，而是‘不想对’。

这两者之间，有天壤之别。”“这份答卷所展现出的逻辑思维能力和对知识体系的深刻理解，

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包括我，都未必能做到。”这番话，无异于当众打了徐建国的脸。

徐建国气得嘴唇都在发白，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毕竟，在学术领域，陈老师是绝对的权威。

校长清了清嗓子，试图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陈老师，你先回去吧，

这件事学校会处理的。”陈老师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但他走到门口时，

又停下脚步，回头说了一句。“校长，这样的学生，是天才。

我们学校如果连一个天才都容不下，那才是最大的笑话。”说完，他关上门，走了。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沉默。徐建国和黄老师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他们精心策划的“批斗大会”，被陈老师搅了个天翻地覆。现在，他们想给我定罪，

就没那么容易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显示时间：十一点五十五分。我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三个人。“还有五分钟。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刺破了紧绷的气球。校长猛地站了起来。“陆婷，

你先把手机里的照片删了！有话好好说！”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恳求。我摇摇头。“校长，

照片我可以不发。但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第一，彻查半年前，

高二学年的保送名额事件。我要一个清白。”“第二，黄老师和徐副校长，

必须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向我公开道歉。”“第三，这次联考的零分成绩，

必须原封不动地记录在案，并且把我的试卷，在全校公告栏里，公示三天。”我的三个条件，

一个比一个狠。尤其是第三个，简直是要把黄老师和徐建国的脸，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你做梦！”黄老师第一个跳了起来。“陆婷，你不要得寸进尺！”徐建国也阴沉着脸。

“陆婷，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把事情做绝了，对你没好处。”他还在威胁我。

我笑了。“日后？”“徐副校长，你觉得，我们还有日后可言吗？

”“从你们联手毁掉我人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我说的，

是上辈子的人生。但在他们听来，就是赤裸裸的宣战。就在这时，徐建国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一变，走到窗边去接电话。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什么？传到网上了？怎么可能！”“谁干的！给我查！

立刻把帖子删掉！”他对着电话咆哮，额头上青筋暴起。挂了电话，他转过身，

死死地盯着我。“是不是你干的！”我一脸无辜地摊开手。“我一直在办公室里，

哪有时间上网？”他当然不信。但他没有证据。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

朝着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彻底失控。5.事情的发酵速度，远超所有人的想象。

不知道是哪个“好心”的同学，把我的零分试卷拍照发到了网上。最开始，

只是在校内论坛和一些本地的社交群里流传。

标题取得相当耸动——《本市第一中学天才少女陨落，联考全科零分，疑似为情所困》。

很快，这张画满了红叉，却又字迹工整的试卷，就以病毒般的速度传播开来。

评论区里说什么的都有。“可惜了，这么好的学生，怎么想不开？”“楼上的别瞎猜，

我听说她是故意的，为了抗议学校的黑幕！”“黑幕？什么黑幕？细说！

”舆论的第一个引爆点，来自陈老师。他用自己的实名认证微博，转发了我的数学试卷照片，

并配上了一段文字。“这不是零分，这是满分之上的艺术。它所考验的，不是知识的记忆，

而是对知识体系的解构与重组能力。我们的教育，需要的是这样的‘叛逆者’，

而不是循规蹈矩的考试机器。”陈老师在学术界小有名气，他的这番话，

立刻引起了数学圈和教育圈的广泛关注。

无数数学老师、大学教授开始下场分析我那份“神级答卷”。

“完美避开所有正确答案的概率，比中彩票还低！”“这孩子对每个知识点的掌握，

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比考满分还难，我愿称之为‘零分之神’！”我的名字，

伴随着“零分试卷”，迅速冲上了热搜。

#比考满分还难的艺术##天才少女的零分抗议#如果说，

数学试卷让我从一个“堕落少女”，变成了“叛逆天才”。那么，我的那篇零分作文，

则彻底点燃了整个舆论场。不知道是谁，把作文内容一个字一个字地打了出来，发在了网上。

《论集体荣誉感》这个平平无奇的题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