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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男友同穿后他贬妻为妾了青衣阅读

晓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跟男友同穿后他贬妻为妾了青衣阅读》是作者“晓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姜瑟瑟霍凛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第1章跟霍凛舟同穿异世的第五他大娶的是大周公主姜瑟漫天红绸燃遍皇那刺目的曾是他许诺要为我一人办的婚我立于百官末听司礼官高喊:“请前皇后姜灼为新后奉茶!”一瞬无数目光如芒刺在怜悯又讥我端茶走上高滚烫的茶水溅在手痛意麻姜瑟瑟的凤冠流苏是淬着毒的低语:“姐姐曾与陛下并往也该学学君臣规矩”我只看霍凛他终于开语气无波无像在宣...

主角:姜瑟瑟,霍凛舟   更新:2025-11-05 16:2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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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跟霍凛舟同穿异世的第五年,他大婚,娶的是大周公主姜瑟瑟。

漫天红绸燃遍皇城,那刺目的红,曾是他许诺要为我一人办的婚礼。

我立于百官末席,听司礼官高喊:“请前皇后姜灼华,为新后奉茶!”一瞬间,无数目光如芒刺在背,怜悯又讥讽。

我端茶走上高台,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痛意麻木。

姜瑟瑟的凤冠流苏下,是淬着毒的低语:“姐姐曾与陛下并肩,往后,也该学学君臣规矩了。”

我只看霍凛舟。

他终于开口,语气无波无澜,像在宣读一道与他无关的圣旨。

“灼华,过去种种,不过一场年少轻狂的梦。”

“朕如今是天子,需要的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而非总想改变世界的战友。”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我,带着帝王的施舍,“你的功劳,朕记得。

贵妃之位,永远为你留着。”

可我从不想要什么贵妃之位,过往种种也早已经化为了虚无的梦。

我们分食一块饼干、躲避追杀的日子是梦。

我们点燃油灯、描绘新世界蓝图的夜晚是梦。

我们人人平等的誓言,终究,只是一场梦。

心死的瞬间,我反而平静。

我向他讨回我们唯一的信物那枚“返回令牌”。

他毫不犹豫地递给我,以为这是我的俯首称臣。

他不知道,只要启动令牌,我便能撕裂时空。

他君临天下,富有四海。

而我,可以回家了。

1霍凛舟将令牌递来时,没有一丝犹豫,甚至不问我为何要回令牌。

仿佛我索要这最后的信物,只是认命。

他转身,与新后共享万丈荣光,将我遗弃在阴影里。

太监总管捧着贵妃的华服珠宝前来,谄媚地说:“姑娘劳苦功高,这是您应得的。”

应得的?我看着那些冰冷的死物,只想起五年前的破庙。

他发着高烧,紧抱着我说:“灼华别怕,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是我,用历史知识为他避开死局;是我,用现代科技为他铸造兵刃;是我,在他兵败时背着他走了三十里山路,杀出一条血路。

那五年,他视我如命,说“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说“等我君临天下,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信了。

可他登基后,却留下了曾要置他于死地的姜瑟瑟。

他说,那是为安抚旧臣。

可他却夜夜踏入她的宫殿。

我本来不想计较,直到姜瑟瑟当着我的面,烧毁了我呕心沥血写下的《新政改革纲要》,说我“妖言惑众”。

而他,只是淡淡看着,说:“灼华,治国不能操之过急,瑟瑟说的有道理。”

那一刻,我彻底疯了。

那些属于这个时代的权谋与规矩,终于将我们的理想寸寸凌迟。

我用他送我的刀抵住脖颈,只想让他送走那个女人。

可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颈间的血,冷漠的宣判:“朕需要的是一位属于这个世界的皇后,而不是你。”

他抱着姜瑟瑟转身,衣摆拂过我的裙角,没有留下一丝温度。

他们都以为我只能接受这“贵妃”的恩赐。

却不知,我早已留好退路。

这枚令牌,是我回家的唯一机会。

从前为爱他,我甘愿将它封存。

现在,爱已死。

我紧握着冰冷的金属,启动了它。

三天后,我在这个世界的所有痕迹,都将烟消云散。

2这三天,我枯坐在我那座名为“晨曦宫”的牢笼里,一餐未动。

送来的饭食冰冷坚硬,带着一股被遗忘的馊味,街边的乞丐或许都不会多看一眼。

我不在意。

反正快要走了,吃与不吃,并无分别。

和从前一样,霍凛舟今夜依旧留宿在姜瑟瑟的坤宁宫。

她宫里的掌事女官带着人来“探望”时,我正坐在窗边,看着月亮发呆。

“陛下为娘娘寻来了东海的夜明珠,可惜有些人,只配对着天上的死月亮发呆。”

尖酸的话语传来,我没有动作,好像她说的人与我无关。

见没能激怒我,那女官悻悻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可不过一刻钟,我就被人从冰冷的地面上粗暴地拽了起来。

额头重重撞在门框上,喉咙里涌上一阵腥甜,被我强行咽了下去。

等眼前的眩晕散去,我已经跪在了霍凛舟的寝殿。

鼻尖萦绕着他惯用的龙涎香,却混杂了姜瑟瑟身上那股让我作呕的甜腻花粉气。

抬起眼,男人半倚在软榻上。

而姜瑟瑟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鬓边的金钗划过他的衣襟,姿态亲昵又暧昧。

看到我,姜瑟瑟直起身。

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不知是真是假。

“陛下,臣妾听闻姐姐私藏了许多‘天外之物’,恐是妖邪,会动摇国运啊。”

这毫无理由的指责让我觉得可笑,我想开口,就见霍凛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朝那个之前挑衅我的女官抬了抬下巴。

“去,教教贵妃,什么是宫里的规矩。”

顷刻间,两个太监立刻上前,将我死死地按在了原地。

那女官狞笑着走来,眼底满是小人得志的快意。

“贵妃娘娘,陛下说了,您冲撞皇后,当掌嘴二十,好让您长长记性。”

风声袭来,第一巴掌便重重落在了脸上。

我偏过头,正看见霍凛舟低头,替姜瑟瑟拢了拢滑落的云鬓。

动作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恍惚间。

我想起了当年我带人研发出的第一批手榴弹。

有个士兵操作失误,险些引爆,是我扑过去将他推开,自己的手臂却被划伤。

霍凛舟当时紧张得双眼通红,抱着我的手臂,声音都在抖。

那时他说:“灼华,以后不准你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你的命比我的都重要。”

如今,他却为了姜瑟瑟一个无关紧要的谎言,让我跪在这里,生生受这屈辱。

巴掌一下下地落下,我的脸颊很快就麻木了。

可在血腥味弥漫口腔时,我望着屋顶那繁复的盘龙雕纹,忽然就笑出了声。

可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我也该,对那五年彻底死心了。

二十下掌嘴结束时,我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连站都站不稳。

可霍凛舟,始终没有再看我一眼。

而姜瑟瑟依偎在他怀里,眼神得意又轻蔑。

我一瘸一拐地踏出殿门,却听那女官在身后忽然拔高了声音。

“往后要怎么对待贵妃娘娘,你们可都看清楚了!”我扶着冰冷的宫墙停下脚步。

夜风在这瞬间刮过脸颊,带来一阵刀割似的刺痛。

我知道。

姜瑟瑟是想让我哪怕顶着贵妃的头衔,也要活得像当初那个任人欺凌的逃奴一样。

可她不知道,再过两天,我就要走了。

她费尽心机想让我一辈子困在这深宫里受苦的心愿,终究是要落空了。

3我几乎是爬着回到晨曦宫的。

刚扶着门框站稳,一口血便直直喷在了朱红的廊柱上,浑身的骨头缝都在疼。

宫女只冷漠地提水擦去血迹,便转身离开,仿佛那只是什么碍眼的污渍。

我苦涩一笑,也没在意。

只回到寝殿,用颤抖的指尖去摸妆台上那个小小的急救包。

可那救命的药瓶还没碰到,手腕便被人攥住了。

霍凛舟不知何时立在眼前,手里捏着那瓶滚落的青霉素。

“瑟瑟方才赏花时,不小心被带刺的花茎划伤了手。”

“宫里的伤药太烈,她皮肤娇嫩受不住。

你这瓶来自我们世界的药,便给她罢。”

说着,他转身唤来太医,捧着另一盒御赐的伤药,用指尖沾了,替我擦在脸上。

此刻看着我嘴角的血痕,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久违的疼惜。

“灼华,别再招惹瑟瑟了。”

“她是在宫里长大的,心思敏感,你让着她些。”

“而且,你已经是天下女人都羡慕的贵妃了,别不知足,嗯?”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我忽然笑出了声。

“羡慕?羡慕你日日宿在别宫的漠视,还是羡慕姜瑟瑟变着法儿的折辱?”他被我问得一愣,神色瞬间阴沉下来。

丢下一句“不知所谓”,便拿着我的药,转身离开。

脸上的药膏渐渐凝固,可那冰冷的寒意却像是顺着毛孔钻进心底。

把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期望,冻成了冰碴。

接下来的两日。

晨曦宫的门被落了锁。

送来的饭食黑乎乎一团,混着馊味。

守门的太监隔着门缝喊话:“皇后娘娘说这几日是祈求子嗣的好日子,陛下不会来了,你好自为之。”

而如姜瑟瑟所言,他的确没来。

我也枯坐在殿中,一餐未动。

反正都要走了,吃不吃,都无所谓了。

而在令牌能量即将充满的前一个时辰,我强撑起身,换上一件干净的月白襦裙。

对着铜镜,将脸上的伤痕用脂粉细细遮盖。

哪怕要走,也得体面些。

可不等我躺下,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霍凛舟闯进来时,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骤然定住。

喉结微滚间,他好似看到了那年桃花树下,他初见我时的模样。

但怔忡不过一瞬,男人便猛地拽起我的手腕往外走。

“前朝那帮老臣,非说瑟瑟是亡国公主,身负不祥,要她去祭天台受三日‘天火之刑’,以证清白。”

他脚步匆匆,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

“撑过三日暴晒还活着,他们就再不敢非议皇后。”

“这几日的饭食里,朕都让人加了保命的药,灼华,你一定能熬过去。”

我被他拽得踉跄,胃里的绞痛混着令牌即将启动的能量共振,翻江倒海。

却忍不住觉得讽刺。

“让你虚设六宫、宠到骨子里的,不是姜瑟瑟吗?”“你是要我,替她去死?”闻言,男人猛地停步转过身来。

眼底翻涌起一丝愧疚。

伸手将我揽进怀里后,他嗓音嘶哑。

“对不起,灼华,瑟瑟身子弱,她受不住的。”

“不过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死。”

“等这事了了,朕再给你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好不好?”可我只推开他,无视了他眼里的恳切。

朝臣所想,哪里是要什么证明?他们,分明是要皇后死无葬身之地。

霍凛舟以为我吃了补药,却不知道那些馊饭我一口未碰。

胃里的酸涩冲上喉头时,令牌的能量流动愈发剧烈。

可我只用力咽下血沫,轻轻说了声:“好。”

反正,在哪回家,都一样。

他瞬间松了口气,好心情地揉了揉我的发丝。

“乖,等朕来接你。”

随后,他转身疾步离去。

还不忘吩咐宫人:“去给皇后挑些新鲜的荔枝,她最近就爱吃这个。”

我站在原地,望着天边泛起鱼肚白。

在令牌能量倒数的最后,带着唇角的血,走完了最后一程。

三日期限的最后一刻,令牌的能量终于蓄满。

我站在祭天台的中央,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想与他一同改造的世界。

灼热的阳光落在身上,皮肤传来阵阵刺痛。

可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霍凛舟,永别了。

在意识被抽离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了他由远及近、杂乱而仓皇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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