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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账本杀招:庶母偷改账,青黛抓现行

发表时间: 2025-11-05
侯府偏院的夜静得怕人,窗纸被夜风刮得 “哗啦” 作响,院角老槐树的叶子簌簌飘落,月光漏过枝桠,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碎影,连空气里都裹着深秋的寒意。

柳氏坐在梳妆台前,黄铜镜面映出她扭曲的脸,手里攥着那本被沈惊弦揭穿的 “军器监虚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泛黄的纸页里,账本边缘被她攥得皱成一团,还沾着几缕她扯断的发丝。

“娘,我们不能就这么认了!”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语柔从柴房被放出来 —— 主君念及她是 “初犯”,又看在她年幼的份上暂松了禁令。

她身上还穿着柴房里那身洗得发白的素衣,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唯有一双杏眼亮得吓人,满是没藏住的怨毒。

她凑到柳氏身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沈惊弦不过是运气好,抓到了账本的把柄!

只要我们把账本改了,再找个替罪羊,定能让她身败名裂,再也抬不起头!”

柳氏的眼睛猛地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拍了下梳妆台,猛地想起自己安插在账房的亲信王管家 —— 那是个贪财怕事的主,只要给够银子,什么都肯做。

她立刻扬声喊来贴身丫鬟:“快,把王管家叫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

没一会儿,王管家就缩着脖子来了。

他穿着一身灰布短打,袖口还沾着账房的墨迹,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柳氏,一看就是个惯于投机取巧的。

柳氏从首饰盒里摸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啪” 地拍在桌上:“王管家,今晚你去账房,把近半年‘军器监采买’的记录全改了,再伪造一份青黛的‘收贿字条’,就说账本是她故意改的,想栽赃给我。

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王管家的眼睛瞬间首了,盯着银子的目光挪不开,他飞快地把银子揣进怀里,脸上堆起谄媚的笑:“二夫人放心,小的一定办妥!”

说完,他揣着银子,像偷油的老鼠似的,溜着墙根往账房跑。

账房里一片昏暗,只有一盏油灯亮着。

王管家摸出笔墨,刚把账本摊开,拿起毛笔要改,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响 —— 油灯的光晃了晃,映出一道纤细的身影。

青黛举着油灯,缓缓从账房的暗格里走出来,脚步轻得像猫,手里还攥着一张泛黄的纸。

她走到王管家身后,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王管家,深夜改账本,还伪造我的字条,胆子不小啊。”

王管家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毛笔 “啪嗒” 掉在砚台上,墨汁溅了一地。

他猛地回头,看见青黛眼底的冰凉,顿时慌了神。

青黛把手里的纸递到他面前,灯光下,纸上的 “好处费领条” 几个字格外清晰:“这是你上个月从二夫人那里领‘好处费’的领条,上面可有你的手印,需要我拿给老爷看看吗?”

“不!

不要!”

王管家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

他连连磕头,额头很快就红了,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谄媚:“青黛姑娘饶命!

是二夫人逼我的!

我再也不敢了!

求您别告诉老爷!”

青黛没理会他的求饶,转身就往老夫人的院子走。

此时老夫人正坐在暖榻上,手里捻着一串紫檀佛珠,沈惊弦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手里捧着一本医书,书页停在 “毒理” 那一页,显然早有准备。

见青黛进来,沈惊弦放下医书,眼神里没有丝毫惊讶,只是轻声问:“可是有结果了?”

“回小姐和老夫人,王管家己经招了,是二夫人让他改账本、伪造字条,想栽赃给我。”

青黛把王管家的领条和伪造的字条递上去,又补充道,“还有,我在二夫人的箱子最底层,找到了她偷偷转移军器监银子的地契,就在城郊的那处别院,上面还有她的私印。”

老夫人捏着佛珠的手猛地一顿,佛珠 “哗啦” 吊在暖榻上。

她气得胸口起伏,脸色铁青,一拍榻沿:“柳氏这个毒妇!

不仅贪墨军器监的银子,还想栽赃陷害,真当侯府没人能治得了她了?

军器监的银子是护国安邦的根本,她也敢动歪心思!”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老夫人就让人把主君沈毅叫到了院子里。

全府的仆役都站在院墙边,低着头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喘,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把地契、领条和伪造的字条全摆在石桌上,沈毅拿起看了几眼,脸色越来越沉,最后铁青得像块铁。

“柳氏!”

沈毅猛地喊了一声,声音震得院角的麻雀都飞了起来,“禁足偏院!

没有我的命令,终生不得踏出偏院半步!

沈语柔!”

他又看向缩在人群后的沈语柔,“禁足柴房!

何时想通了自己的错,何时再出来!”

两个身强力壮的仆妇立刻上前,架起还在尖叫的柳氏。

柳氏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嘴里不停骂着 “沈惊弦你这个小***”,可没有一个人敢理会她,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沈语柔则被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被仆妇拖着往柴房走,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却不敢哭出声。

沈惊弦站在廊下,看着柳氏和沈语柔的背影,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 这只是开始。

前世侯府满门的冤屈,母亲的惨死,她受的苦楚,这笔债,她要一点一点讨回来。

而侯府外的老柳树下,萧玦正靠在树干上,玄色的衣袍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

他手里捏着那枚玄铁箭镞,箭镞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烫意,泛着冷光的表面映出他眼底的兴味。

林副将站在他身后,低声道:“王爷,沈姑娘又赢了,柳氏这次彻底失势,再翻不了身了。”

萧玦指尖摩挲着箭镞上的纹路,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这个沈惊弦,倒比我想的更有手段。

再盯着她,看看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 我倒要看看,这个能让箭镞异动的女子,还能带来多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