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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的账本被送到大理寺那天,我娘才知她到底惹了谁

夜月隐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李云罗赵青瓷是《御赐的账本被送到大理寺那我娘才知她到底惹了谁》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夜月隐仙”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是赵青瓷,李云罗的其他,古代,大女主,赘婿,爽文小说《御赐的账本被送到大理寺那我娘才知她到底惹了谁这是网络小说家“夜月隐仙”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65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5 13:13:3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御赐的账本被送到大理寺那我娘才知她到底惹了谁

主角:李云罗,赵青瓷   更新:2025-11-05 19:2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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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修竹,京城头号窝囊废。老爹打了败仗,我从将门公子变成了人见人嫌的瘟神。

皇帝老儿一道圣旨,把最不受宠的七公主赵青瓷嫁给了我。京城里都说,

这是俩倒霉蛋凑一堆,比比谁更晦气。我娘掐着腰说:“公主又怎样?进了我李家的门,

嫁妆就得归我管!”我妹扯着嗓子喊:“哥,她那个陪嫁丫鬟真水灵,给我当洗脚婢吧!

”我的新婚妻子赵青瓷,只是微笑着点头,然后转身,拿出了一个小本本。我当时还好奇,

她天天在记些什么。直到后来,我家被抄了,娘和妹妹被关进了大理寺的天牢。

我才看见那本子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她们每一笔贪占,每一次刁难。字迹娟秀,条理清晰,

每一条后面,都精准地标注着触犯了大周律的哪一款,哪一条。那一刻我才明白,

我娶的不是一只小白兔。而是一头披着兔子皮的,会计。不,是会计师事务所的首席执行官。

1.公主的嫁妆,母亲的算盘我叫李修竹。我爹是曾经的镇北将军,现在是待罪的阶下囚。

所以我,一个前途无亮的将门之子,被皇帝“恩赐”了一位公主当老婆。七公主,赵青瓷。

一个在宫里没什么存在感,听说连品级高点的太监都能给她脸色的主儿。大婚那天,

我掀开盖头。那张脸确实好看,眉眼弯弯,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瞧着就是个没脾气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么个软柿子,进了我家这狼窝,怕不是要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果不其然,第二天敬茶。我娘,吴氏,端坐在高堂之上,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赵青瓷端着茶盏,恭恭敬敬地跪下。“母亲,请用茶。”我娘没接,

反而伸手指了指旁边我妹妹李云罗。“怎么没给你妹妹也备一杯?”我心里一紧,

哪有嫂子给小姑子敬茶的规矩。这是明摆着下马威。赵青瓷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依旧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是媳妇疏忽了。这就去备。”她起身,一点没有不快。

我娘冷哼一声,那眼神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她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像蚊子叫,

但兴奋得发抖。“看见没,儿子,什么金枝玉叶,还不是得听我的。你等着,

她那十里红妆的嫁妆,不出三天,娘全给你弄到库房里。”我头皮发麻。

那嫁妆是皇家的脸面,动了是要掉脑袋的。“娘,使不得!”“有什么使不得的!

”我娘眼睛一瞪,“她人都嫁进来了,就是我李家的人,她的东西自然就是我李家的!

你个没出息的,胳膊肘往外拐!”我被骂得不敢出声。我就是这么个窝囊废。

赵青瓷很快端了第二杯茶回来,双手奉给我妹李云罗。李云罗翘着二郎腿,连身都懒得起,

斜着眼接过来,抿了一口就重重放下。“茶凉了,公主府的规矩,就是这么教人的吗?

”赵青瓷还是笑。“是我的不是。”她说完,没再去看我娘和我妹,而是转向我,眼神清澈。

“夫君,母亲和妹妹似乎对我很不满意,以后,我会努力做得更好的。”那声音软软糯糯,

听得人心头发痒。我娘更得意了,大手一挥。“行了,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

今天就先这样。对了,你那嫁妆单子呢,拿来给我瞧瞧,我帮你规整规整,免得你年轻,

被人骗了。”来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谁知,

赵青瓷竟然一口答应了。“好的,母亲。单子就在我房里,我这就去取。”她起身,

姿态优雅地走了。我娘激动地拍着大腿,冲我挤眉弄眼。“瞧见没,儿子!拿捏了!

以后咱们家吃香的喝辣的,就靠你这个公主媳妇了!”我看着我娘那张因为贪婪而扭曲的脸,

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那个叫赵青瓷的女人,太平静了。

平静得……有点吓人。2.她的小本本,我看不懂赵青瓷真的把嫁妆单子给了我娘。

厚厚的一本,上面琳琅满目,从金银玉器到古玩字画,看得我娘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当天下午,我娘就带着李云罗,领着一帮家丁,浩浩荡荡地开进了赵青瓷的院子。那架势,

不像是在规整嫁妆,倒像是来抄家的。我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赵青瓷的陪嫁侍女,

一个叫丹朱,一个叫画屏,两人都气得脸都白了,挡在门口。“老夫人,这是公主的私产,

您不能……”“滚开!”我娘一把推开丹朱,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人家脸上了。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进了我李家的门,就是我李家的媳妇!老娘想动什么就动什么!

”我妹李云罗更过分,她一眼就盯上了赵青瓷妆台上一支赤金点翠的凤凰步摇。伸手就要拿。

“这个好看,归我了!”我实在看不下去,刚想开口。“住手。”是赵青瓷的声音。

她从里屋走出来,依旧是那身素雅的衣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她没有看我娘,

也没有看我妹。她只是走到妆台前,拿起那支步摇,亲自插在了李云罗的头上。“妹妹喜欢,

就送给妹妹了。”她声音轻柔,仿佛那不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只是一根不值钱的草棍。

李云罗愣住了。我娘也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好说话。我娘反应过来,

立刻清了清嗓子,摆出婆婆的款儿。“这还差不多。算你懂事。”她指着满屋子的箱子,

“这些东西,都搬到我的库房去,我统一保管。”赵青瓷点点头。“好。”就一个字。

干脆利落。丹朱和画屏急得快哭了,想说什么,却被赵青瓷一个眼神制止了。于是,

我眼睁睁看着我娘和我妹,像两只蝗虫,把我老婆的嫁妆,一箱一箱地往外搬。整个过程,

赵青瓷就静静地站在廊下,手里拿着一个青色封皮的小本子和一支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让我心里发毛的微笑。晚上,我回到房里。屋子空了一大半,

显得冷冷清清。赵青瓷正坐在灯下,还在写那个小本本。烛光映着她的侧脸,

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安静又无害。我凑过去。“你……不生气?

”她抬起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为何要生气?”“她们……”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母亲是长辈,妹妹是小姑,她们喜欢我的东西,是我的福气。”她说着,又低下头,

在小本子上添了一笔。我瞥了一眼。那上面写的不是诗词歌赋,也不是心情随笔。

是一行行工整的小楷。“庚寅年七月十六,晴。老夫人取走和田玉如意一对,

估价三百二十金。李云罗取走赤金点翠凤凰步摇一支,

估价一百五十金……”后面还有密密麻麻的条目。每一件被拿走的东西,

都被她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连估价都标得明明白白。我看得一头雾水。

“你记这个做什么?”她冲我笑了笑,把本子合上。“夫君,你不懂。

”“我李家虽然落魄了,但这些东西放在库房,总归是安全的。”我试图安慰她,

也安慰我自己。“安全?”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但愿吧。

”说完,她把那个小本子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上了锁的盒子里。那一晚,我失眠了。

我总觉得,我家好像请回来一尊菩萨。就是不知道,是普度众生的活菩萨,

还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催命菩萨。3.一碗燕窝,妹妹的诡计日子就这么过着。

我娘和我妹把我老婆当成了软柿子,想捏就捏。今天从她院里搬走一盆稀有兰花,

明天又拿走一套前朝的瓷器。李云罗更是过分,三天两头跑来,不是要首饰就是要衣料。

赵青瓷从不拒绝,永远都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给,都给。然后转身,回到屋里,

拿出她那个小本本,奋笔疾书。我家的日子,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我娘和我妹,

靠着变卖赵青瓷的嫁妆,过上了比以前更奢侈的生活。她们每天穿金戴银,

出入各种夫人的宴席,风光无限。而我,作为驸马,地位也莫名其妙地水涨船高。

以前那些瞧不起我的狐朋狗友,现在都围着我转。这一切,都像是踩在云端,虚浮得很。

只有我知道,赵青瓷那个上了锁的小盒子,就像悬在我家头顶的一把刀。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这天,我妹李云罗又来了。这次,她不是来要东西的。

她盯着赵青瓷的贴身侍女丹朱,眼睛里放着光。“嫂嫂,”她装出一副亲热的样子,

“你看我身边缺个得力的丫鬟,我看丹朱就不错,不如……”我心头一跳。

丹朱是陪着赵青瓷从小长大的,名为侍女,实同姐妹。这李云罗,是要挖她的心头肉。

赵青瓷正在修剪一盆君子兰,闻言,手里的剪刀顿了一下。她抬起头,依旧在笑。

“妹妹说笑了,丹朱笨手笨脚,怕是伺候不好你。”“怎么会呢,我看她挺机灵的。

”李云罗不依不饶,“嫂嫂不会是舍不得吧?一个丫鬟而已。”赵青瓷放下剪刀,

用帕子擦了擦手。“既然妹妹这么喜欢,那我也不能不给。”她顿了顿,看向丹朱,“丹朱,

你愿意去伺候小姐吗?”丹朱“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眼泪汪汪。“公主,奴婢不走!

奴婢要一辈子伺候您!”李云罗的脸当场就黑了。“你个贱婢,公主都发话了,你还敢不听?

”赵青瓷扶起丹朱,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你看,她不愿意。强扭的瓜不甜,

妹妹还是另选他人吧。”这算是赵青瓷第一次明确的拒绝。李云罗碰了个软钉子,

气得脸都绿了,跺跺脚走了。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当天晚上,

赵青瓷就出事了。她喝了一碗厨房送来的燕窝,然后就开始上吐下泻,脸色惨白。

请来的大夫看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是中了毒,但不致命,就是会让人虚弱好一阵子。

我气得浑身发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我冲出房门,就要去找李云罗算账。

一只柔软的手拉住了我的袖子。是赵青瓷,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对我摇了摇头。“夫君,

别去。”“她都害你了!”我怒吼。“没有证据。”她声音虚弱,但眼神异常清醒,

“你现在去,只会打草惊蛇,还会让你和母亲妹妹的关系更加恶化。”“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管得了。”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信我,这笔账,

我会亲自讨回来。”她说完,又躺了下去。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无力。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说那句“我会亲自讨回来”的时候,我竟然莫名地安心了。第二天,

我娘和李云罗假惺惺地来看望。李云罗的眼角眉梢,全是藏不住的得意。

我娘还在那儿说风凉话:“哎呀,公主就是金贵身子,一碗燕窝都受不住。

看来是没这个福气。”赵青瓷躺在床上,虚弱地笑了笑。“是媳妇身子不争气,

让母亲担忧了。”那样子,真是要多温顺有多温顺。我看着她们演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悄悄走到外屋。画屏正在收拾药碗,眼睛红得像兔子。我看见,她从赵青瓷的枕头下,

拿出那个青色封皮的小本本。翻开新的一页,提笔写道:“庚寅年八月初三,阴。

李云罗于燕窝中下‘软筋散’,药方来自城西黑市。公主中毒,卧床。此事,记下了。

”4.京城最大的钱庄,老板也姓赵赵青瓷病了小半个月。这半个月里,

李云罗得意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她觉得,她终于压了这位公主嫂嫂一头。

我娘更是变本加厉,几乎把公主府搬空了。赵青瓷的院子,现在比我家下人的院子还萧条。

而我,除了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我只是每天看着画屏在那本小册子上,

一笔一笔记下我娘和我妹的罪证。那个本子,已经写满了大半。这天,

我正陪着赵青瓷在院子里晒太阳。她身子还很虚,裹着厚厚的披风,手里捧着个手炉。

“夫君。”她忽然开口。“嗯?”“你家里的田产和铺子,最近是不是周转不开了?

”我心里一惊。这事我娘瞒得死死的,连我都没怎么透露,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李家失势后,生意一落千丈,全靠变卖她的嫁妆撑着门面。可嫁妆总有卖完的一天。

最近我娘正为了这个事,急得满嘴起泡。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是有点……困难。

”她笑了笑,阳光照在她脸上,显得有些透明。“我名下有个小钱庄,叫‘通源’。

你明日去,找一个姓钱的掌柜,报我的名字,他会帮你。”通源钱庄?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哪里是小钱庄,那是京城最大的钱庄!富可敌国,背景神秘,

连户部有时候都要找他们周转。我爹还在位的时候,都得给他们掌柜几分薄面。

那是她的产业?我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我母妃出身商贾,去世前,

给我留了点东西防身。”她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去吧。就当,是我这个做妻子的,为家里分忧了。”我脑子嗡嗡作响。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却没想到,她手里握着一头随时可以吞掉我家的猛虎。

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是不在乎那些嫁妆。她是……看不上。那些金银玉器,

在我娘和我妹眼里是天大的财富。在她眼里,可能就跟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差不多。第二天,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通源钱庄。钱掌柜是个笑眯眯的胖子,听我报上赵青瓷的名字后,

立刻把我请进了最里面的雅间。他拿出一本账册。“驸马爷,这是公主吩咐的,您看看。

”我接过来一看,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最近一个月,

我娘和我妹通过各种渠道,变卖掉的每一件嫁妆。卖给了谁,卖了多少钱,

甚至连经手人的名字都写得一清二楚。而这些东西,最后无一例外,

全都又回到了通源钱庄的库房里。钱掌柜笑呵呵地说:“公主吩咐了,

这些都是皇家御赐之物,不能流落在外。我们钱庄只是暂时替公主保管。

”他指着账册最后一栏。“这是老夫人和小姐,从那些买家手里拿到的总金额。不多,

也就三万八千两白银。”我手脚冰凉。我娘和我妹,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

她们从头到尾,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蹦跶。她们就像两个小丑,在舞台上卖力地表演,

而赵青瓷,就是那个坐在台下,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的人。钱掌柜又递给我一张银票。

“这是五万两。公主说,府里用度紧张,先拿去周转。不够,再来取。”他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公主还说,这笔钱,算是她借给李家的。利息不高,

按钱庄的规矩,九出十三归。”我拿着那张轻飘飘的银票,觉得有千斤重。九出十三归。

这是京城利钱最高的驴打滚。我这位看似柔弱的妻子,

不仅把我娘她们卖掉的东西全买了回来,还顺手……给我家放了一笔高利贷。5.一场大火,

烧出的真相我拿着银票回到家,魂不守舍。我把银票交给我娘,

谎称是找以前父亲的旧部借的。我娘拿着银票,乐得合不拢嘴,对我大加赞赏,

说我终于有点用了。李云罗也凑过来,盘算着拿这笔钱去买哪家新出的胭脂水粉。

看着她们俩那副贪婪又愚蠢的嘴脸,我第一次感到了一阵彻骨的寒意。她们根本不知道,

自己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她们还在为占到的一点小便宜沾沾自喜。却不知,

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悄然收紧。赵青瓷的身子,在各种名贵药材的调理下,渐渐好了起来。

她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每天莳花弄草,看书写字。只是她那个小本本,

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有时候,我半夜醒来,还能看见她在灯下写着什么。这天夜里,

我被一阵喧哗声惊醒。窗外火光冲天。“走水了!库房走水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赵青瓷。她已经穿好了衣服,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冲天的火光,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夫君,别慌。”我怎么能不慌!库房里放着的,

可都是她被“保管”起来的嫁妆,还有我娘这段时间搜刮来的各种宝贝。等我们赶到的时候,

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整个库房,烧得像一个巨大的灯笼。我娘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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