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i！
别睡了！
到律所了哥们儿！”
张领原一巴掌拍到后车座上，“再睡你就加不了班，没法子敬业了！
车程就十七分钟！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睡着的！”
成功把简否厌拍醒，现在的简否厌想一巴掌拍张领原脑子上。
“宋一轩，你的饭。”
张领原把蒸饺放他桌子上打开随手给宋一轩捏了一个喂他，可宋一轩只吃了一半。
张领原捏着那可怜的半只蒸饺：“你为什么不一口把它吃完？”
宋一轩首视他：“你是不是没洗手？”
张领原一时语塞：朕就握了个方向盘而己，皇后你是不是事太多。
只好把剩下的那一半扔进了自己嘴里。
简否厌此时想给他俩吐一个。
“你哥做的蒸饺真挺好吃的。”
宋一轩一边吃一边翻看着电脑上的文件。
张领原张了张嘴，声音还没发出来，简否厌就抢先一步：“STOP！
张领原请你闭麦，谢谢。
这是他在路边买的，他哥家里现在只有我哥一个人，我哥正在给他哥研制新菜，如果你俩再在办公区借吃的调情，我就诚邀他去当试毒剂。
懂了吗？”
那俩人吃着蒸饺疯狂点头。
简否厌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拿了一副眼镜带上，理了理袖子：“咱们这次的案子进展的有些慢了吧。”
“确实，以往的用两三个星期就会有实质性的效果，这都两个月了，能弄清楚的还是那么点儿。”
宋一轩在纸质文件上不停勾勾画画，“咱们的受害人李庆能给我们提供的就那么多，再问他点其他的就支支吾吾啥的不肯说，而且……”宋一轩不太想说后面的话，脸一首皱皱的。
“而且，嫌疑人陈春和几年前你实习班的那个案子中的陈晖是兄弟，感情好的很。”
张领原接住了话，“那时陈晖创立的公司大量敛财，判了九年。
就是他妻子举报的，但那个时候还没有公布他家人的真实身份。”
“这样就好理解了。”
简否厌扶了下眼镜，“陈春由此对李庆怀恨在心，所以才想着要杀了他；但李庆对陈晖怀有愧疚，虽然报了警但又不想把陈春在送进去。
只是证据链有些缺失，李庆有不想说。”
“证据是警察的事儿，咱们只需要受害人开口就行。”
宋一轩收拾收拾桌面，穿了个外套，“还是老样子对吧，我和张领原去医院，你去警局。”
2.张领原开车等红灯，手指在方向盘上一敲一敲的，扭过头对坐在副驾驶上的宋一轩说：“这算算也得有好几年了吧，你看看简否厌现在那样子，恐怕还是放不下。
到现在都不敢去医院，严每离现在还在国外进修医术呢，去国内的那家医院能碰上他……”宋一轩眼里倒映着红灯的倒数，没看他，也不说话。
张领原一只脚刚跨过医院大门，宋一轩就在他身后闷声说：“不仅是不敢，还有不能。
如果我也不是律师，也没有在你的身边，你也会这样的。
我知道那时候你和简否厌有一样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