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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说我骚扰就报警了

四张打字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女友说我骚扰就报警了讲述主角李伟季雨的爱恨纠作者“四张打字机”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叫陈一个跑腿那天送完一个我的人生就毁一个年轻女孩报说我用手机号给她发了几十条脏东还说我在跟踪证据确我被公司开被邻居指指点还差点被拘我发誓我没干但没人信我的世界开始变得不对家里总有奇怪的声我开始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影所有人都说我疯只有一个人例我的美女房季她住我楼开着一家心理诊所有人都躲着我的时她把我叫进了她的...

主角:李伟,季雨   更新:2025-11-06 05: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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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煦,一个跑腿的。那天送完一个单,我的人生就毁了。一个年轻女孩报警,

说我用手机号给她发了几十条脏东西,还说我在跟踪她。证据确凿。我被公司开除,

被邻居指指点点,还差点被拘留。我发誓我没干过。但没人信我。我的世界开始变得不对劲。

家里总有奇怪的声音,我开始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影子。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只有一个人例外。我的美女房东,季雨。她住我楼下,开着一家心理诊所。

所有人都躲着我的时候,她把我叫进了她的诊室。她听完我的话,眼神很平静。然后,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术刀,放在我面前。她说:“陈煦,你没病。但想弄死你的那个人,

病得不轻。”“从现在起,你要学会保护自己。”1.她说,你有病我叫陈煦。跑腿的。

每天的工作,就是骑着一辆破电驴,穿梭在这座城市的钢铁丛林里。送外卖,送文件,

送钥匙,送一切客户懒得自己动弹的东西。汗水换钱,天经地义。直到那天下午,

我接了个单。同城急送,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送到城西的“湖畔花园”。高档小区,

门口的保安跟审犯人一样。我把东西交给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二十出头,

长得挺干净。她说了声谢谢,我说了句不客气,走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单子。三个小时后,

我正在路边啃着凉透了的包子,公司电话来了。主管的声音跟吃了炸药一样。“陈煦!

你他妈对客户做了什么?!”我一愣,包子馅掉了一地。“什么?”“什么?你还问我什么?

人家姑娘都报警了!”主管在那头吼。“说你拿手机号加她,发下流东西骚扰她!

还说你在她家楼下鬼鬼祟祟地转悠!”我的脑子“嗡”一下就炸了。“我没有!

我送完就走了!”“你没有?人家截图都发过来了!号码就是你的!”“现在,立刻,马上!

给老子滚回来!”电话挂了。我捏着手机,手抖得厉害。截图?骚扰?

我连那女孩长什么样都快忘了。回到公司,迎接我的是主管的唾沫星子和一双双异样的眼睛。

那个叫我“煦哥”的实习生,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

桌上摆着一张打印出来的A4纸。上面是微信聊天记录的截图。

头像是我送外卖软件上的工作照,一个傻笑的寸头。下面的聊天内容,污秽不堪。

各种露骨的词,骚扰的语音条。时间,就是我送完单之后的一个小时。号码,确实是我的。

“我没干过。”我看着主管,一字一句地说。主管冷笑一声。“证据摆在这儿,

你说你没干过?”他把一张解约合同拍在我桌上。“滚蛋。公司丢不起这人。”我被开除了。

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天都黑了。兜里还剩两百三十七块五。下个月的房租,一千五。

我蹲在马路牙子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呛得我眼泪直流。我拿出手机,

想给那个客户打电话解释。号码已经被拉黑了。微信也加不上。我像个傻子一样,

对着空气挥拳头,却什么都打不着。第二天,警察找上了门。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

表情严肃。“陈煦是吧?有人报警说你性骚扰,跟我们走一趟。

”我租的房子是老小区的顶楼,隔音差。警察的声音不大,但整栋楼好像都听见了。

邻居们从门缝里探出头,对我指指点点。我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进派出所。冰冷的铁椅子,

刺眼的白炽灯。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又一遍。我说我的手机可能被盗号了,

或者是什么软件漏洞。警察同志做了笔录,表情没什么变化。他们告诉我,

对方已经提供了充分证据。但因为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暂时不予立案。口头警告,

写保证书。“小伙子,以后做人要规矩点。”一个老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全是轻蔑。

我走出派出所,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清白两个字,原来这么不值钱。

回到家,我把自己摔在床上。房子是合租的,我这间只有十平米。墙皮脱落,

空气里一股霉味。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感觉那裂缝正一点点爬进我的脑子里。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出门。工作没了,名声臭了。我不知道该去哪。我开始失眠。一闭上眼,

就是那些聊天截图,和别人鄙夷的眼神。半夜里,我总觉得门外有声音。很轻的,

像指甲刮过木门的声音。我猛地坐起来,冲到门口。猫眼外面,楼道空荡荡的,

只有一盏昏黄的声控灯。又或者,我放在桌上的手机,会自己亮一下屏。屏幕上什么都没有,

就是单纯地亮一下,然后熄灭。在死寂的夜里,那一下光,足够让人心脏停跳。

我开始怀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梦游了?或者,我精神出了问题?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

房东找上了我。我的房东叫季雨。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她大概二十七八岁,长得很好看,

但总是很安静。她就住我楼下。把二楼的一套大房子,隔出几间来出租。她自己住主卧,

一楼,被她改造成了一个心理咨询工作室。我搬来三个月,跟她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每次都是交房租的时候。她会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一边点钱一边说:“收到了。

”然后关上门。那天晚上,她敲了我的门。我打开门,看到她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身居家的米色长裙,没戴眼镜。眼睛很亮。她看着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你很久没出门了。”她说。不是问句,是陈述句。“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看起来很糟糕。”她继续说。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没成功。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她问。声音很轻,像羽毛。我看着她,突然之间,

所有委屈和压力都涌了上来。我把事情都告诉了她。从那个订单,到被开除,再到进派出所。

包括这几天晚上发生的怪事。我说得语无伦次,像个祥林嫂。她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打断我。

等我说完,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她说了一句让我遍体生寒的话。“陈煦。”“你有病。

”我愣住了。她看着我的眼睛,重复了一遍。“你生病了,需要治疗。”2.她的诊所,

我的地狱那一瞬间,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连她也觉得我疯了。我看着季雨,

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没有。她很认真,

带着一种医生看待病人的专业和……怜悯。我退后一步,想关上门。“我没病。

”我的声音干涩。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过度警觉、失眠、幻听、幻视。

”她一口气说出几个词。“这些都是应激障碍的典型症状。”“你被冤枉,被孤立,

产生了巨大的心理创伤。你的大脑为了保护你,开始出现认知偏差。”她的话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我的大脑。但我不想承认。承认了,就等于承认我是个疯子。

“我只是……压力大了点。”我辩解道。“压力大,也会生病。”她往前走了一步,

进了我的房间。很小的空间,被她一站,显得更拥挤了。她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我床头乱七八糟的泡面桶和烟盒上。“你这样下去,会毁了自己。”她转过头,

看着我。“明天上午十点,来我楼下的工作室。”“第一次咨询,免费。”说完,

她没等我回答,转身就走了。门没关,楼道里的风灌进来,有点冷。那一晚,我几乎没睡。

我躺在床上,季雨的话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应激障碍。认知偏差。我是不是真的病了?

半夜,那该死的指甲刮门声又响了。我把头蒙在被子里,浑身发抖。我怕。

我怕自己真的疯了。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鬼使神差地走下了楼。

站在季雨的工作室门口。磨砂的玻璃门上,印着几个素雅的字:“季雨心理咨询工作室”。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推开了门。里面很安静,布置得也很简单。浅色的沙发,绿色的植物,

空气里有淡淡的檀香味。和楼上我那个狗窝,是两个世界。季雨坐在办公桌后面,

已经换上了一身职业装。白衬衫,黑色的西裤。戴着那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专业。

她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我坐下来,沙发很软,陷进去就不想起来。“想喝点什么?

”她问。“白水就行。”她给我倒了杯温水。“好了,陈煦。”她坐在我对面,

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现在,你可以把所有困扰你的事情,都告诉我。”“在这里,

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安全的。”她的声音很平稳,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口的。我好像把这辈子的苦水都倒了出来。我的家庭,我的工作,

我的梦想。还有那件该死的骚扰案。我一遍一遍地强调,我没有做过。我讲到那些怪事,

讲到门外的声音,亮起的手机屏幕。我问她:“我是不是真的疯了?”她一直没有打断我。

只是偶尔在本子上记几笔。等我说完,屋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紧张地看着她,

等着她的判决。她放下笔,身体微微前倾。“陈煦,我再说一遍,你没有疯。”“你的症状,

是对创伤的正常反应。”她顿了顿,继续说。“但是,你描述的一些细节,很有意思。

”“什么细节?”我追问。“你说,你总感觉门外有人。你看到的,是影子吗?”“对,

一闪而过的那种。”“手机亮屏,是收到消息吗?”“不是,就是亮一下,黑屏。

”“你确定,你没有遗漏什么吗?”她看着我的眼睛。这个问题,让我愣住了。遗漏?

我拼命地回忆。那些天,我浑浑噩噩,像活在梦里。突然,一个画面闪过我的脑海。是那天,

警察上门的时候。我站在门口,邻居都在看我。我下意识地往楼下瞥了一眼。当时,

我好像看到季雨站在她工作室的门口。她也正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不是同情,

也不是鄙夷。更像是一种……审视。对,审视。像在观察一个有趣的实验品。

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我看着眼前的季雨,她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但我突然觉得,

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些什么。她把我叫到这里,

真的是为了给我做心理咨询吗?还是……另有目的?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网里。这个温馨的咨询室,也开始变得像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想起来了。”我慢慢地说。

“那天警察来的时候,你就在楼下。”“你看见了,对不对?”季雨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她点了点头。“是的,我看见了。”“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出了事?”“对。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找我?非要等到我快崩溃了?”我的声音开始发抖。她沉默了。

几秒钟后,她站起身,走到窗边。她背对着我,看着窗外的街道。“因为,我在观察。

”“观察什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她转过身,镜片反射着窗外的光,我看不清她的眼睛。

“观察你,也观察……他。”“他?”我彻底懵了。“他是谁?”季雨没有回答我。

她走到她的办公桌前,拉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抽屉上了锁,她用一把小钥匙打开。然后,

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那是一把被绒布包裹着的东西,长条形。

她慢慢地,一层一层地,揭开绒布。我的呼吸停住了。那是一把刀。

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陈煦。”季雨抬起头,眼神平静得可怕。“你没病。

”“但想弄死你的那个人,病得不轻。”“从现在起,你要学会保护自己。”3.那个女孩,

住在1404我盯着那把手术刀,脑子一片空白。刀身很薄,很亮,像一泓秋水。

季雨的手指搭在刀柄上,白皙,修长。这个画面,诡异又……迷人。“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结结巴巴地问。季雨把刀往我这边推了推。“字面意思。”“有人想让你崩溃,

甚至消失。”“你以为的幻觉,很可能不是幻觉。”她的话,

像一块巨石砸进我混乱的脑子里,激起千层浪。不是幻觉?那门外的声音,

手机的亮光……都是真的?有人在监视我?甚至,潜入过我的房间?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是谁?”我抓住茶几的边缘,指节发白。“我不知道。

”季雨摇摇头。“但,这个人很聪明,也很谨慎。”“他了解你,知道你的软肋。

”“他选择用这种方式攻击你,就是想在精神上彻底摧毁你。”她顿了顿,看着我。

“让你变成一个别人眼里的疯子。”“一个疯子说的话,就没人会信了。”我明白了。

如果我疯了,那么我对“骚扰案”的辩解,就成了疯话。这一招,太毒了。

“为什么……要选我?”我还是想不通。我一个跑腿的,无权无势,得罪过谁?

季雨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也许,问题不在你身上。”她说。

“你只是一个被选中的……目标。”“或者说,道具。”我的心一沉。“道具?”“对。

一个用来攻击另一个人的道具。”季雨放下水杯,眼神变得锐利。“陈煦,你再仔细想想,

那个给你下订单的女孩。”“你还记得什么细节吗?”我开始拼命回忆。白色的连衣裙,

干净的脸,礼貌的谢谢……都太普通了。“我想不起来……”“地址呢?你还记得吗?

”季雨提醒我。“湖畔花园,B栋……”我脱口而出,“1404。”说完,我愣住了。

我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一个跑腿的,一天送几十上百个单,地址早就该忘了。

但1404这个数字,就像刻在我脑子里一样。季雨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因为那个地方,

对你来说,是创伤的开始。”“你的大脑会无意识地记住它。”她站起身。“走吧。

”“去哪?”“去湖畔花园,B栋,1404。”我跟着季雨走出了工作室。

她开的是一辆很低调的白色大众。车里很干净,有和她工作室里一样的檀香味。

我坐在副驾驶,手心里全是汗。那把手术刀,被她用绒布包好,放在了手套箱里。我总觉得,

那个小格子里,藏着一个我不了解的季雨。去湖畔花园的路上,我们都没说话。

我满脑子都是“道具”和“1404”。季雨则专注地开车,侧脸的线条很冷峻。

到了湖畔花园,保安还是那副审犯人的样子。但季雨只摇下车窗,递出了一张卡。

保安立刻变得恭恭敬敬,抬起了栏杆。“你……也住这?”我惊讶地问。“我一个病人住这。

”她淡淡地回答。“所以,我有门禁卡。”车停在B栋楼下。我们坐电梯上了14楼。

站在1404的门口,我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就是这扇门背后,

藏着毁掉我生活的那个人。季雨按下了门铃。没人应。她又按了几次,还是没反应。

“可能不在家。”我说,心里竟然有点庆幸。季雨没说话,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工具包。

打开,里面是几根细长的金属丝。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把一根金属丝插进锁孔里。几秒钟后,

只听“咔哒”一声。门开了。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你……”“我大学的选修课,

是锁具研究。”她面不改色地把工具收好。“先进去。”我跟着她,做贼一样溜进了房间。

房子不大,一室一厅。装修得很少女心,粉色的墙纸,毛茸茸的地毯。

空气里有一股香水的味道。但是,很乱。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桌上的外卖盒子堆成了山。

这和我想象中那个干净女孩的家,完全不一样。“分头找。”季雨说。“找什么?

”“找任何……不寻常的东西。”我开始在客厅里翻找。垃圾桶里全是外卖单和零食包装袋。

沙发缝里有几根长头发。没什么特别的。季雨则走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她叫我。“陈煦,

你来看。”我走进卧室。季雨站在一张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摆着一个打开的首饰盒。

里面是空的。但在首饰盒的旁边,压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

她笑得很甜。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我认识。

他穿着和我们公司一样的工服。是我的同事,李伟。那个平时最喜欢在背后说我坏话,

抢我单子的关系户。照片的背景,是公司的年会。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是李伟。一定是他。

他喜欢这个女孩,或者说,这个女孩是他的女朋友。他嫉妒我,所以和这个女孩一起,

设了这么一个局,来陷害我。“是他!”我咬着牙说。“肯定是李伟那个混蛋!

”季雨拿起那张照片,仔细地看。“也许吧。”她淡淡地说。“但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如果他们是一对,为什么要陷害你?动机是什么?”“嫉妒!

他一直看我不顺眼!”季雨摇了摇头。“为了嫉妒,就搞出这么大的事,甚至惊动警察?

”“这个代价,太大了点。”她把照片翻过来。照片的背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小字。

字迹很潦草。“对不起,我别无选择。”4.他的眼睛,在天花板上“对不起,我别无选择。

”这行字,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刚刚燃起的怒火上。我看着那潦草的字迹,

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如果女孩和李伟是同伙,她为什么要写这个?写给谁看?

“这女孩……可能不是自愿的。”季雨的声音很低。“她可能被人威胁了。”“被李伟威胁?

”“不一定。”季...雨把照片放回原处。“我们先离开这里。”回到车上,

我整个人还是懵的。线索好像找到了,但迷雾却更浓了。李伟,那个女孩,

还有这句“别无选择”。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怎么办?去找李伟对质吗?

”我问季雨。“没用的。”她发动了车子。“他不会承认。我们没有直接证据。

”“那张照片说明不了什么。”“那我们就这么算了?”我不甘心。“当然不。

”季雨看了一眼前方。“我们要找的,不是李伟,而是藏在他背后的人。”“背后的人?

”“对。那个真正想毁了你的人。”“我还是不明白,我到底碍着谁了?

”季...雨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你只是站错了位置。”车开回了我们住的小区。

下车的时候,季雨叫住我。她从手套箱里,拿出了那把用绒布包着的手术刀。递给我。

“拿着。”我迟疑着,没接。“我……我不会用这个。”“学着点。”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放在枕头底下。记住,任何时候,都别让自己处于完全无防备的状态。”我只好接过来。

那东西沉甸甸的,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冰冷。回到我那个十平米的房间,

我第一次仔细地检查了每个角落。门锁,窗户,墙壁。我甚至搬开床,看了看床底下。

什么都没有。但我知道,那双眼睛,可能就在某个我看不见的地方,盯着我。

我把手术刀放在了枕头底下。手放在上面,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点。第二天,我没去找李伟。

我听季雨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开始在网上重新找工作。送快递,送外卖,只要给钱,

什么都行。生活还要继续。我需要钱,付房租,吃饭。季雨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

她还是每天开着她的心理诊所。偶尔在楼道里碰到,她也只是对我点点头。

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种,熟悉的陌生人的状态。但我们心里都清楚,有些东西,

已经不一样了。我们像两个潜伏在黑暗里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自己露出马脚。

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风平浪浪静。我甚至开始怀疑,那天去1404的经历,

是不是也是我的一个幻觉。直到周五的晚上。那天我面试回来,很晚了。

整栋楼都安安静静的。我走到我房间门口,正要掏钥匙开门。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

一股……很淡的,但我很熟悉的味道。是檀香味。和季雨工作室里,她车里,

一模一样的味道。我的心猛地一跳。她来过我的房间?我立刻掏出钥匙,打开门。房间里,

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样。桌子,椅子,床。我快步走到床边,掀开枕头。那把手术刀,还在。

我松了口气。也许是我想多了,只是楼道里串了味。我关上门,准备去洗澡。

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的余光瞥到了天花板。我的动作僵住了。就在天花板的正中央,

那个老式吸顶灯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点。非常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就像墙皮上的一块污渍。但我搬来这里三个月,我发誓,那个黑点,之前绝对没有。

我的血液,一瞬间冲上了头顶。我搬来椅子,踩了上去。凑近了看。那不是污渍。

那是一个……摄像头。一个针孔摄像头。镜头,正对着我的床。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我之前所有的生活,我睡觉,我换衣服,

我绝望地抽烟……全都被人看着。现场直播。一股巨大的恶心和恐惧,淹没了我。

我从椅子上跳下来,第一反应就是想把它砸了。但我忍住了。

季雨的话在我耳边响起:“不要打草惊蛇。”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拿出手机,

对着那个摄像头,拍了张照片。然后,我冲出了门,下了楼。我用力地敲着季雨的门。

门开了。季雨穿着睡衣,头发还有点湿。看到我煞白的脸,她皱起了眉。“怎么了?

”我没说话,直接把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一眼照片,瞳孔猛地一缩。她什么也没说,

拉着我的手,就把我拽进了她的房间。“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

5.录像带里的第三个人季雨的房间,比她的工作室更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架。

书架上满满的全是书,大部分是关于心理学和犯罪学的。她把我按在沙发上,

给我倒了杯热水。“别怕。”她的声音还是很镇定,但握着水杯的手,指节有点发白。

我喝了一口水,热水顺着喉咙流下去,但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发抖。“它……它在那多久了?

”我问。“不知道。”季雨摇摇头,“可能你搬进来之前,就已经在了。

”“那之前住这的人……”“可能也一直在被监视。”季雨的回答,让我不寒而栗。

这是一个长期的,有预谋的偷窥。“报警。”我说。“这是证据,我们现在就报警。

”“不行。”季雨立刻否定了。“为什么?”“你报警,警察来了,把摄像头取走。然后呢?

”她看着我。“安装摄像头的人,会立刻知道我们发现了他。”“他会躲起来,

销毁所有证据。”“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那怎么办?就让它在那?”“不。

”季...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我们要利用它。”“利用它?”“对。让他以为,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引他出来。”那天晚上,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我在季雨工作室的沙发上睡了一夜。我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那个黑色的镜头。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关在玻璃箱里的虫子,任人观赏。季雨也没睡,她在她的房间里,

不知道在做什么。我能听到她来来回回走动的声音,还有敲击键盘的声音。第二天一早,

天还没亮。季雨就把我叫醒了。她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她递给我一个U盘。“这是什么?”我问。“一个程序。”她说。“你回家,打开电脑,

把这个U盘插上。”“它会自动搜索你房间里的无线信号,找到那个摄像头的IP地址。

”“然后,我会尝试黑进去。”“黑进去?”我吃了一惊。她推了推眼镜。

“我除了选修过锁具,还辅修了计算机网络安全。”我拿着U盘,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人,

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技能?我按照她说的,回到了我的房间。我装作和平时一样,洗漱,

吃早饭。我知道,镜头后面,那双眼睛正在看着我。我打开我那台破电脑,插上了U盘。

屏幕上跳出一个黑色的代码框,无数的字符在飞速滚动。几分钟后,滚动停止了。

我立刻给季雨发了条信息:“好了。”她回了一个字:“等。”我坐在电脑前,

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季雨发来的消息。“下来。”我立刻冲下楼。季雨的工作室里,她的笔记本电脑开着。

屏幕上,是我房间的画面。是那个针孔摄像头的实时监控画面。画面里的我,刚刚离开座位,

椅子还空着。看着自己以这种视角出现在屏幕上,感觉无比怪异。“我进去了。”季雨说。

“这个摄像头,带云存储功能。”“也就是说,它拍下的所有东西,

都会上传到一个网络服务器上。”她敲了几下键盘。屏幕上的画面切换了。

变成了一个个视频文件的列表。日期,从三个月前开始。就是我搬进来的那天。整整三个月,

我所有的生活,都被记录了下来。我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我要杀了他。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别急。”季雨按住我的手。“你看这个。

”她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日期,是“骚扰案”发生的前一天晚上。视频里,

我的房间空无一人。时间,是凌晨两点。突然,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黑影,溜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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