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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产房里,我刚剖腹生下女儿,婆婆就当着护士的面冷笑:赔钱货,趁早离了。

回家第三天,她把我挤的母乳倒进泔水桶,说:女娃不配吃金贵的奶。昨晚我发烧没睡,

听见她对丈夫说:等她出月子就办离婚,孩子送人,就说她有精神病——谁信疯子?

现在我要亲手,把她送进疯人院。01产房的血腥味还没散干净。我就听见了那句话。

生个赔钱货,趁早离了。婆婆的声音像刀片,刮过产床铁栏。护士低头换药,

假装没听见。我丈夫站在墙角,眼珠子盯着地板缝——连呼吸都屏住了。回家第三天。

她当着我的面,把刚挤出来的奶倒进厨房泔水桶。哗啦——乳白混着馊水,打着旋儿沉底。

女娃不配吃金贵的奶。她甩手擦干,指甲缝里还沾着我的体温。我站在门口,

手抖得握不住奶瓶。胃里翻江倒海。可我没哭。哭是弱者的供词。我是记者。

哪怕现在是个被拔了牙的记者。夜里十一点。婆婆房里的鼾声像破风箱。我赤脚踩过客厅。

瓷砖冷得像停尸房。厨房门锁了。我从窗缝塞进铁勺,

撬开插销——大学撬过黑心企业档案柜,现在撬自家厨房。讽刺。泔水桶在墙角发臭。

我伸手进去。指尖碰到一团滑腻的凉。捞出来,是半凝的乳块。腥甜混着馊味,直冲天灵盖。

我把它塞进冰箱冷冻格。贴上标签:安神乳·妈专用。第二天早。我把冻乳化开,

混进她的红枣茶。茶杯底,粘着指甲盖大的录音笔。胶是用女儿退烧贴的残胶。

她总说退烧贴没用。现在最有用。我跪在她面前。膝盖压着昨天倒奶的地板。

妈……您喝点补补。声音抖得像快断的弦。您还得……帮我带孩子呢。

她眯眼打量我。像看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终于接过茶。吹了吹。喝了一大口。我垂着眼,

盯着她喉结滚动。心里默数:三、二、一——带孩子?她嗤笑,茶杯蹾在桌上,

女娃养大也是别人家的赔钱货。倒不如……她压低嗓,凑近我耳朵,趁早送人,

省得吸你儿子阳气。录音笔的红灯,在茶渍底下微微一闪。像黑暗里睁开的眼睛。我低头,

肩膀缩得更紧。嘴角却在发抖。不是怕。是笑。你喝下去的不是茶。

是我从泔水里捞回来的战书。是你自己亲口签的***令。婆婆,你完了。

而我——才刚开始疯。02窗户被钉死了。三寸长的铁钉,从外头楔进木框。

连一丝缝都没留。婆婆说:月子要防风,风进脑子,人就疯了。可她眼里的光,

比风还毒。我被关在十二平米的储物间。床是旧沙发拆的,墙皮霉成地图。手机?

早被铝箔裹成粽子,锁进她佛龛底下的铁盒。连镜子都不许有——怕我照见鬼影,

胡言乱语。最狠的是,她不准我喊女儿的名字。小野两个字刚出口,

她就掐住我手腕:再叫一声,明天就把孩子送福利院。陈骁站在她身后,点头。

像一尊被线提着的木偶。妈也是为你好。他说。好个屁。今天是产后第8天。

我三天没碰过女儿。只在凌晨听见她哭,从客厅传来,撕心裂肺。我撞门,指甲劈了,

血糊在门缝上。换来一句:再闹,送你去精神病院静养。我知道,她在等。等月子结束,

等我疯得人尽皆知,然后名正言顺夺走孩子,再把我扫地出门。但我还有一次机会。

每周三上午十点,她会抱孩子去楼下晒太阳。说是接阳气,压阴胎。今天就是周三。

我听见门锁响。她进来,抱走摇篮里的小野。临走前,瞥我一眼:老实点,别耍花样。

我缩在床角,眼神涣散,嘴唇干裂。演得像个真疯子。门关上。我立刻弹起来。

咬破右手食指。血珠涌出,腥咸滚烫。十分钟后,她又推门进来——喂点糖水,别饿死了。

把奶瓶塞给我,眼神像防贼。我接过,手抖得厉害。慢慢凑近女儿。小野看见我,

小嘴一瘪,要哭。我用拇指轻轻按住她唇。另一只手,蘸着血,

在她右脚心飞快写下:S—O—S。三个字母,鲜红刺目。像烙印,刻进骨血里。

婆婆没注意。她只盯着我的脸,看我有没有异常举动。糖水喂完。她一把夺过孩子,

转身就走。我瘫回床上,喘得像快断气。其实心跳稳得可怕。还有第二步。

我撕开昨天换下的尿布内衬。从夹层掏出一小片硬纸——是我记者证的残角。国徽钢印还在,

只是边缘焦黑。那是被地产商手下烧剩的。我用棉线,把它缝进今天新尿布的接缝里。

针脚细密,藏得严实。只有掀开内层,才能看见那枚褪色的徽记。下午两点。

楼下传来婴儿车轱辘声。我贴着门缝听。婆婆在跟邻居李婶聊天:唉,

我这媳妇……产后抑郁,总说有人要害她。可怜见的,我们全家都快撑不住了。

李婶叹气:要不要送医院看看?我闭上眼。赌一把。赌李婶会帮孩子整理尿布。

赌她曾是市报记者,认得这枚国徽。赌这世上,还有人信疯子说的话。十分钟。

楼下突然安静。接着,李婶的声音变了:素云姐……这尿布里,怎么有……证件?

我的心跳,停了一拍。然后,听见婆婆慌乱的抢夺声:哪有什么证件!你看错了!

但已经晚了。李婶的声音发颤:这是……记者证?!我靠在门后,慢慢滑坐在地。脚边,

是咬破的手指。血已经干了,黑红发亮。小野,妈妈把求救信号,刻在了你身上。

也缝进了你的尿布里。如果没人看见——那我就再疯一点。疯到全世界,都听见我的声音。

03陈骁昨晚翻了我的旧博客。凌晨三点,

我听见他在客厅低声问婆婆:她以前写过那么多家暴案例……是不是早就恨你?

婆婆笑得像念佛:傻孩子,她恨的是命。生不出儿子的命。今天起,

连糖水都不让我碰了。她亲自喂小野,背对着我,像防贼。

业主群更炸了锅——警惕产后抑郁引发暴力!配图是我昨天撞门留下的血手印。

没人信我。连空气都把我当疯子。但我还有茶。那杯红枣茶,是她每天早上的命根子。

枸杞、桂圆、红糖,雷打不动。她说:女人要补血,不然克夫。我笑了。

那你喝点真正的血吧。连续三夜,我从冰箱取出那块冻母乳。指甲盖大小,化在掌心。

趁她晨练太极,悄悄搅进她的茶壶。母乳含雌激素。微量,但连续摄入,

会让人情绪松懈、话多、戒备下降。大学时,我写过一篇《精神操控中的荷尔蒙陷阱》。

没想到,用在了自己婆婆身上。第四天清晨。我蜷在门后,

声音飘忽:我是不是……生了个儿子?儿子……对吧?她端着茶进来,脚步轻快。

这几天,她看我的眼神变了——从警惕,变成怜悯。疯得更厉害了。她对陈骁说,

正好,省得她闹。她蹲下,把茶碗递到我嘴边。喝点,补补。

眼里全是胜券在握的得意。我哆嗦着接过,手抖得茶水溅出。其实心里冷静得像冰。

胸罩夹层里,骨传导录音笔紧贴皮肤,微微发烫。她看我喝了一口,

终于松口:做你的春秋大梦!声音压低,却字字淬毒,女娃早该送人冲喜了。

那家男主人刚死老婆,正缺个奶口续香火!你放心,等你进了精神病院,孩子有人疼。

录音笔的震动,顺着肋骨传到心脏。证据,到手了。我低头,又喝了一口茶。

茶里有我的奶,她的命。妈……我哽咽,那人家……可靠吗?

她嗤笑:人家给了一万定金,还托了民政局的关系。你这种疯婆子,谁信你?

我点点头,眼泪掉进茶里。心里却在笑。你说对了。没人信疯子。但全网,都会信录音。

我慢慢放下茶碗。指尖在碗底轻轻一按——微型信号器启动。三公里外,

反家暴志愿者的手机,收到加密文件。婆婆,你喝下的不是茶。是你的认罪书。是你亲手,

把自己送进了疯人院。而我——只是个疯得刚刚好的母亲。

04陈骁把“精神评估同意书”放在茶几上。白纸黑字,就等他签字。婆婆坐在佛龛前,

捻着佛珠,嘴角压都压不住。早点治,对大家都好。她叹气,像菩萨垂怜。我缩在墙角,

没说话。指甲抠进掌心,血珠渗出来——不是疼,是算时间。他知道我藏东西。

所以搜过我枕头、床垫、甚至女儿的奶瓶。但他不会搜他的鞋。男人总以为,

自己的地盘最安全。半夜两点。他鼾声如雷。我赤脚摸进客厅,拉开他运动鞋的鞋带。

鞋垫是新换的,厚实,吸汗。正好藏东西。照片是我从老家相册偷撕的。二十年前,

公公葬礼。婆婆一身黑衣,跪在纸钱堆里烧符——不是普通纸钱,是画了红叉的女婴符。

背面,我用口红写下:你爸临终说,别让你妈管孙辈,她克女。塞进去,压平。

像埋一颗雷。第二天清晨六点。他照常晨跑。我贴在门缝后,听见他下楼的脚步声。一步,

两步……突然停了。嘶——一声闷哼。他蹲在楼道,掀开鞋垫。照片露出来,泛黄,

刺眼。他盯着那行红字,脸色一点点发青。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爸死得突然,脑溢血。

临终前只拉着他手,说:离你妈远点……尤其……有女娃时。他一直以为,

那是老人糊涂话。现在,他信了。中午他没吃饭。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