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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一场车祸,我失去了部分记忆。前夫顾以舟对我无微不至,他说我们虽然离了婚,

但他心里还有我。闺蜜时芸每天陪着我,她说我是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他们为我构建了一个温暖又安全的世界。可我总觉得不对劲。为什么顾以舟身上的香水味,

是我陌生的味道?为什么时芸总能在我忘记东西时,比我还快地找到?

为什么衣柜里那些漂亮的裙子,每一件的腰身都比我的尺码小了一寸?直到那天,

我在心理医生的催眠引导下,回到了车祸现场。我听到了时芸的尖叫,不是为我,

而是对着方向盘那头的顾以舟。“以舟!快!把她换过来!就现在!”原来,我不是失忆了。

我只是变成了她们想要的那个“岑宁”。一个活着的、听话的、可以***控的……替身。

1.衣柜里的陌生人我的手指划过一排裙子。丝绸,软得像水。天鹅绒,

带着一种低调的暖意。每一件都价值不菲。顾以舟说,这些都是我的。

“你以前最喜欢这个牌子了。”他站在我身后,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怕惊扰到我的小心。

我从镜子里看他。他很高,穿着熨帖的白衬衫,眉眼温和。他是我前夫。

一个在我车祸失忆后,又回到我身边,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前夫。

我拿起一件淡蓝色的吊带裙。真丝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柔光。很美。可我总觉得不对。

我转过身,把裙子在身前比了比。“以舟,这裙子……是不是有点小?”镜子里的我,

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显得很瘦。但我的手,正捏着裙子两侧的腰线。

凭着一个瑜伽教练对身体的精准感知,我知道,这裙子的腰身,我穿不进去。至少,

会绷得很紧。顾以舟的眼神闪了一下,很快恢复了温柔。“怎么会。你就是这个尺码。

你忘了?你对自己身材要求最苛刻了。”他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裙子,重新挂回衣柜。

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手。很凉。“宁宁,医生说你刚恢复,不要想太多。

你只要安心养身体就好。”他叫我宁宁。这个称呼让我心脏猛地抽了一下。很熟悉,

又很陌生。像是在叫另一个人。我的闺蜜时芸端着一碗汤走进来。“哇,

又在看这些漂亮衣服呀?宁宁,等你身体好了,我陪你把这些全都穿一遍。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甜。她把汤碗递给我,很自然地挽住顾以舟的胳膊。“以舟,

你也累了一天了,去歇会儿吧,我来陪宁宁。”顾以舟点点头,摸了摸时芸的头,

动作亲昵又理所当然。然后他看着我,又变回那种温柔的、带着点歉意的眼神。

他们之间的气氛,很融洽。融洽得不像一个是我前夫,一个是我闺蜜。

倒像……他们才是一对。而我,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客人。我低下头,用勺子搅着碗里的鸡汤。

汤很香,是时芸亲手炖的。她说,我以前最爱喝她炖的汤。可我闻着这个味道,

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我记得很多事。记得我叫岑宁,是个瑜伽教练。

记得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记得我和顾以舟结过婚,又离了婚。

记得时芸是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但我忘记了很多细节。比如,

我为什么会喜欢穿小一码的裙子。比如,

顾以舟是什么时候开始用一种我不熟悉的木质香水的。比如,时芸是什么时候,

连顾以舟有几根白头发都一清二楚的。我抬起头,看着时芸。“小芸,我车祸那天,

穿的是什么衣服?”时芸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就一下,快得几乎抓不住。“哎呀,

都那种时候了,谁还记得衣服啊。好像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吧。”她说着,

眼神有些飘忽。我放下汤碗。“是吗?可我总觉得,我那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运动服。

”我盯着她的眼睛。“我好像……是去上课的路上。”时芸的脸色,白了一瞬。她强笑着,

给我把掉到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傻宁宁,你都失忆了,记错了呗。别胡思乱想了,

快喝汤,不然要凉了。”她的手指,也和顾以舟一样。冰凉,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颤抖。

我顺从地点点头,重新拿起勺子。一勺一勺,把那碗让我反胃的鸡汤喝了下去。我在镜子里,

看着那个叫“岑宁”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像一个做工精致的人偶。她的衣柜里,

住着一个陌生的、比她瘦一寸的女人。而她的生活里,住着两个貌合神离的骗子。有些事,

身体忘了。但本能,还记得。那是一种被危险包围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2.他身上的烟草味顾以舟戒烟很多年了。这是我为数不多,记得很清楚的事情。

因为他的烟瘾很重,当初为了戒烟,遭了不少罪。是我陪着他的。用各种薄荷糖、水果,

代替他指间的香烟。那段时间,他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清甜的薄荷味。我以为,

他早就告别了尼古丁。直到那天晚上。我起夜,路过书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光,

还有压得很低的人声。是顾以舟和时芸。我停住脚步。本能告诉我,不该听。但我的脚,

像钉在了地上。“……她今天又问起车祸的事了。”是时芸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虑,“以舟,

我怕她会想起来。”“不会的。”顾以舟的声音很沉,很稳,“陈医生的报告你看了,

她的大脑海马体有损伤,是器质性的遗忘。想不起来的。”“可是……”“没有可是。

”顾以舟打断她,“时芸,我们走到这一步,不能回头了。只要她乖乖听话,当好‘岑宁’,

我们就能拿到我们想要的。”当好‘岑宁’?我就是岑宁。我还需要当好我自己?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呼吸都变得困难。“那……那份授权书,她什么时候能签?

”时芸又问。“快了。等她身体再好一点,对我们再信任一点。”顾以舟的声音里,

透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冷酷,“时芸,你记住,现在的她,比以前那个岑宁好控制多了。

这是我们的机会。”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捂着嘴,悄无声息地退回房间,躲进被子里。

身体抖得厉害。授权书?什么授权书?他们想要什么?以前的岑宁,又是哪个我?第二天,

顾以舟来看我的时候。我装作不经意地,靠近他。我闻到了。在他温和的木质香水味下,

藏着一丝极淡的、被刻意掩盖过的烟草味。不是他常用的那个牌子。是一种更呛人,

更廉价的味道。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一个戒了烟的人,为什么会重新抽烟?除非,

他遇到了比戒烟还难熬的事情。或者,他在用这种味道,掩盖另一种不想让我知道的味道。

时芸也来了,她给我带了新烤的饼干。她把饼干递给我,手指擦过我的手背。我注意到,

她的指甲做得很好看。是很温柔的裸粉色。可是在无名指的指甲边缘,

有一点极细微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刮过的痕迹。我盯着那道痕迹。脑子里,

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金属摩擦……刺耳的声音……还有……浓重的血腥味。“宁宁?

怎么了?不喜欢吗?”时芸的声音把我拉回来。我摇摇头,拿起一块饼干。“没有,很好看。

”我看着她的指甲说。然后,我又补了一句。“这个颜色,很配你的戒指。

”我看到时芸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无名指。那里空空如也。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什么戒指啊,我哪有戒指。”她笑着打哈哈。我没有再说话。我只是低头,

慢慢地吃那块饼干。我知道,他们都在骗我。用一个又一个谎言,

给我编织了一个虚假的牢笼。他们身上的味道,他们手指上的痕迹,他们说的每一句话。

都是破绽。他们在害怕。怕我想起那个“以前的岑宁”。那个,不好控制的岑宁。

我也开始害怕。我怕我想起来的,会是一个我无法承受的真相。

但更多的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愤怒。不管我是谁。不管我忘了什么。我绝不会,

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3.心理诊所的预约卡我决定,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要找回我的记忆。不是通过他们,而是通过我自己。我开始偷偷用房间里的平板电脑上网。

我查了我的主治医生,和他所在的医院。一切正常。我又查了那场车祸的新闻。报道很简单,

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肇事司机逃逸,至今没有找到。我的车撞上了路边的护栏,

头部受到撞击。顾以舟作为我的“家属”,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报道里,

他的形象深情又悲痛。我看着那张照片,顾以舟抱着满头是血的我。他的表情,演得真好。

好得让我恶心。我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能绕开他们,直接触碰我记忆核心的突破口。

我想到一个词——催眠。顾以舟说我的失忆是器质性的。但我赌,他在撒谎。或者,

至少没说全。我在网上,找到了一家评价很好的心理诊所。我用一个新注册的邮箱,

和一位叫梁医生的心理咨询师取得了联系。我告诉他,我出过车祸,

想通过催眠找回一些记忆。我们约了时间。现在的问题是,我怎么出去。

顾以舟和时芸几乎是24小时轮流看着我。美其名曰,照顾。其实是,监视。我开始装病。

我跟时芸说我头晕,想吐。时芸很紧张,立刻叫来了家庭医生。我躺在床上,

装作很虚弱的样子。医生检查了一番,说可能是脑震荡的后遗症,需要静养。

我趁机说:“小芸,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总在这里,我压力很大,反而休息不好。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哭腔。“我是不是……很没用,总给你们添麻烦。

”时芸最吃我这一套。她立刻安慰我:“傻瓜,说什么呢。我们是担心你。

”顾以舟也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好,我们不逼你。你好好休息。有事就按铃。

”他的眼神里,有关切,也有审视。他们终于走了。我等了半个小时,确定他们不会再回来。

我从床上爬起来,换上衣柜里唯一一套我能穿的运动服。然后,我打开窗户。这里是二楼,

下面是柔软的草坪。我深吸一口气,翻了出去。作为一个瑜GA教练,这点高度对我来说,

不算什么。心理诊所离得不远。我按照地址,找到了那栋不起眼的小楼。

梁医生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很温和。他把我带进一间安静的咨询室。房间里,

有淡淡的檀香味。“岑小姐,准备好了吗?”他问。我点点头。“我不知道能想起什么,

甚至可能什么都想不起来。”“没关系,放轻松。跟着我的声音走。”我躺在沙发上,

闭上眼睛。梁医生的声音,像有魔力一样,引导着我。我的意识,开始下沉,

下沉……穿过一片迷雾。“回到你最想去的地方……那一天,发生了什么……”我的眼前,

开始出现画面。碎片化的,模糊的。我在开车。天很阴,好像快要下雨了。我在打电话,

用着蓝牙耳机。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宁宁,你别冲动,你听我解释!

”是时芸。她的声音,很惊慌。“解释?”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时芸,

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宁宁,是他不爱你!他早就想离婚了!”“所以,

你们就一起算计我的财产?那份股权转让协议,也是你们早就准备好的?”股权转让协议!

我想起来了。车祸那天,我不是去上课。我是去见律师的。

我发现顾以舟在转移我们婚内共有的财产。而帮他做假账的,就是时芸。她是学会计的。

“岑宁!你别逼我!”电话里,时芸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我逼你?

我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吼了回去。然后,我感觉车身猛地一震。一辆黑色的车,

从侧面狠狠地撞了过来。我的头,撞在了车窗上。玻璃碎裂的声音,震耳欲聋。

在失去意识前,我透过破碎的车窗。看到了那辆黑色车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人。那个人,

就是顾以舟。他看着我,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紧接着,时芸跑了过来。她拉开车门,

看着奄奄一息的我。她没有打急救电话。她对着顾以舟尖叫。那句话,我终于听清了。

“以舟!快!把她换过来!就现在!”换过来?什么意思?换什么?我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梁医生把我从催眠中唤醒。我睁开眼,满脸都是泪水。“我想起来了。”我对梁医生说,

“那不是意外,是谋杀。”梁医生递给我一杯温水。“岑小姐,你现在情绪很激动。

你需要冷静。”我接过水杯,手抖得拿不稳。“医生,他们为什么要说‘换过来’?

什么意思?”梁医生看着我,眼神复杂。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也许,你需要看看这个。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我。“这是你的病历。你以前,也来我这里做过咨询。

”我愣住了。我打开档案袋,拿出里面的文件。第一页,就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脸,一样的眼睛。唯一的区别是,她的嘴角,有一颗小小的痣。

而我没有。照片下面,写着一个名字。不是岑宁。是,岑溪。我的……双胞胎妹妹。

一个我以为,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去世的妹妹。

4.我的双胞胎妹妹我从来不知道我有个双胞胎妹妹。我的父母,在我有记忆起,

就说我是独生女。他们去世得很早,一场意外。我看着病历上“岑溪”的名字,

脑子一片空白。“这是谁?”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你的妹妹,岑溪。”梁医生说,

“她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和焦虑症,一直在接受我的治疗。而你,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病历上记录着,岑溪从小体弱多病,性格敏感自卑。而我,健康、开朗,像个小太阳。

父母把所有的爱和关注,都给了我。而岑溪,像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影子。

为了不让我知道她的存在,影响我的成长。父母把她送到了乡下的亲戚家。对外,

他们只说有一个女儿,叫岑宁。直到我们上大学,岑溪才被接回城里。

但我们并没有生活在一起。她住在一间小公寓里,靠着父母留下的信托基金生活。

“你们长得一模一样,但性格完全不同。”梁医生说,“你很少来看她,你忙着你的事业,

你的爱情。而她,只有你。”病历的后面,夹着几张岑溪写的日记。字迹娟秀,

却透着一股绝望。“姐姐今天来看我了,她好漂亮,像天上的星星。她给我带了蛋糕,

可她不知道,我不能吃甜食。”“姐姐要结婚了,那个叫顾以舟的男人,看起来很爱她。

如果,我能成为姐姐就好了。”“姐姐说,她最好的朋友叫时芸。时芸也来看过我。

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不是同情,是……研究。”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住。

我对我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充满了愧疚。可这和车祸有什么关系?“梁医生,

我的妹妹……她现在在哪里?”梁医生的眼神,黯淡下去。“她去世了。

就在你出车祸的前一天。”“什么?”“***。她在自己的公寓里,割腕了。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了起来。顾以舟,时芸。他们认识岑溪。

车祸前一天,岑溪***了。车祸那天,他们制造了“意外”,让我失忆。然后,

时芸说:“把她换过来。”他们不是想杀我。他们是想,让岑宁“死”去。然后,让我,

变成岑溪。不,不对。他们是想,让我这个健康的“身体”,装进一个听话的“灵魂”。

一个可以被他们随意操控的“岑溪”。为什么?我疯狂地翻着病历。在最后一页,

我看到了一份文件的复印件。是父母留下的信托基金协议。协议规定,我和岑溪都是受益人。

但在我们满三十岁之前,谁都不能动用本金。只有一个例外条款。如果其中一个受益人,

在三十岁前,因“非正常原因”死亡,那么她名下的所有份额,

将自动转入另一个受益人名下。而遗产的监管人,是我的姨妈。也就是,时芸的妈妈。

我全都明白了。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他们先是逼死了岑溪。时芸利用她对岑溪的了解,

可能通过药物,或者心理暗示,加重了她的抑郁症。岑溪一死,她名下的***,

就会转移到我名下。然后,他们再制造车祸,让我“失忆”。再把我,

塑造成一个柔弱、听话、需要依赖他们的“病人”。最后,让我乖乖地签下那份“授权书”,

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他们“打理”。好一盘大棋。环环相扣,天衣无缝。

他们差一点就成功了。如果我没有恢复记忆。如果我没有发现衣柜里那些小一码的裙子。

那些裙子,根本不是我的。是岑溪的!他们拿走了我所有的衣服,换上了岑溪的。

他们想从生活细节上,彻底抹掉“岑宁”的痕迹。我捏着那份病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一股冰冷的恨意,从心底最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为我自己,也为那个我从未见过的妹妹,

岑溪。她到死,都在羡慕着我。可她不知道,她最信任的朋友,和她羡慕的姐姐的丈夫,

正在联手把她推向深渊。“岑小姐。”梁医生看着我,“你需要报警。”我摇摇头。“不。

”我抬起头,擦干眼泪。眼里的悲伤,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

“报警太便宜他们了。”“他们不是想让我当‘岑溪’吗?”“好啊。”“那我就,

好好地‘当’一次岑溪。”“我要让他们知道,地狱的门,是怎么开的。

”5.扮演岑溪的游戏我回到那栋别墅。在翻窗进去之前,我特意在草地上滚了一圈,

把运动服弄脏。然后我走进客厅,装作一副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样子。时芸正坐在沙发上,

看到我,吓了一跳。“宁宁!你去哪了?怎么穿着这个就出来了?”我揉了揉眼睛,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我做了个噩梦,梦见我在跑步,

然后就……不知道怎么走到花园里了。”我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小芸,

我是不是病得更重了?”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这正是他们想要的“岑溪”该有的样子。时芸松了口气。她信了。她走过来扶住我,

语气心疼又宠溺。“傻瓜,就是个梦而已。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看你,跟个小泥猫一样。

”她把我推进浴室,还帮我放好了热水。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里的冰冷,

被一层恰到好处的怯懦覆盖着。从现在开始,游戏开始了。我开始扮演岑溪。

我仔细研究了她的日记,模仿她的说话方式。她喜欢用叠词,喜欢在句末加上语气助词。

她走路会微微含着胸,不敢看别人的眼睛。她吃饭很慢,只吃一点点。我变得“听话”了。

他们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他们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哪怕是那些小一码的裙子,

我也硬是把自己塞进去,然后告诉他们,“真好看呀”。

我甚至开始主动提起“授权书”的事。“以舟,我脑子总是不好用,公司那些事,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