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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骨一碗冷饭,三十两银,断我半生恩情

龙哥8899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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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8899的《寒骨一碗冷三十两断我半生恩情》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主要角色是周安,柳月娥的婚姻家庭,爽文,家庭小说《寒骨:一碗冷三十两断我半生恩情由网络红人“龙哥8899”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29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9:27:0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寒骨:一碗冷三十两断我半生恩情

主角:柳月娥,周安   更新:2025-11-07 23: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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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绣,年近四十,是这庆元城里“锦绣布庄”名义上的老夫人,实际上,

却连个正经的管事都不如。儿子周安与儿媳柳氏开了这家绸缎庄,我念着他们创业不易,

便主动揽下了记账的活。我这双手,年轻时能绣出引得百鸟争鸣的繁花,算起账来,

自然也分毫不差。可我没想到,一片慈母之心,竟会换来锥心刺骨的羞辱。“娘,

您要是手头紧,跟我们说一声就是,何必从店里拿呢?”儿媳柳月娥捏着账本的一角,

描绘精致的眉眼间满是鄙夷,“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周家的脸面往哪儿搁?”我愣在原地,

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猛地砸中,闷得发慌。“我没拿。”“没拿?

账上明明白白少了三十两银子,这账本只有您和相公碰过,不是您,难道还是我偷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本倾注了我无数心血的账本,正要辩驳,

儿子周安却一把将我拉到旁边,压低了声音。“娘,就三十两银子,您跟月娥认个错,

这事就算过去了。您知道她那脾气,别让我为难。”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我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养大的亲儿子啊!他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认定是我监守自盗!

我这一生,夫君早逝,我独自一人将他拉扯大,靠着一双绣花的巧手,为他置办家业,

为他娶妻。我以为我给了他我能给的一切,却唯独没教会他信任自己的母亲。“查!

必须查清楚!”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沈绣活了一辈子,穷过,苦过,却从没脏过!

这三十两银子,比我的命还重要!”柳月娥发出一声冷笑,那声音尖锐得像针,

一下下扎进我的心里。“查什么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看这账也别让您管了,

省得我们挣的还不够您偷的!”她说完,便扭着腰肢走开了,留下周安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娘,您这又是何苦……”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儿子,在这一刻,

他的脸变得无比陌生。我的心,从滚烫到冰冷,不过是他们夫妻二人几句话的功夫。原来,

这么多年的付出,这么多年的含辛茹苦,在这三十两银子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也罢,

这样的亲情,不要也罢!01夜色如墨,我被周安“请”回了后院那间窄小的屋子,

美其名曰“静养”,实则与禁足无异。门外,是儿媳柳月娥尖酸刻薄的咒骂,

和儿子周安一声声无奈的叹息。“……早就说她手脚不干净,你偏不信!现在好了,

偷到自己家里来了!”“月娥,你小声点,让街坊听见……”“听见又如何?

我就是要让大家评评理!有这么当娘的吗?”我坐在冰冷的床沿上,

听着那些话语如刀子般割在心上,却没有流一滴泪。哀莫大于心死,我的眼泪,

早在周安让我认错的那一刻,就流干了。我这一生,可谓凄苦。出身于江南的商贾之家,

自幼便跟着父亲学习珠算与经营之道。若不是家道中落,我也不会流落到此地,

嫁给周安那老实巴交的爹。夫君去的早,我一个寡妇,靠着为人绣些帕子、荷包,一针一线,

才将周安拉扯大。为了给他娶这门媳妇,我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

甚至变卖了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嫁妆——一支点翠的凤凰簪子。这家“锦绣布庄”,

说是他们夫妻开的,可那铺面的地契,那第一批进货的本钱,哪一笔不是我当年的血汗钱?

我原以为,我为他做得够多了,他该是这世上最懂我、最信我的人。

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三十两银子。在寻常人家,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但在如今生意兴隆的锦绣布庄,三十两,不过是几匹上好绸缎的价钱。柳月娥如此大动干戈,

真的是为了这三十两银子吗?不,她是为了这家店的掌家权,

是为了将我这个碍眼的婆婆彻底从布庄里赶出去。而我的儿子,我的好儿子,

为了他所谓的夫妻和睦,选择牺牲我的清白。寒意从脚底一点点蔓延至全身,我抱紧了双臂,

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窗外,月光惨白,照得地上如同铺了一层霜。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沈绣的清白,比天大。他们不让我查,我偏要查!我不但要查出这三十两银子的去向,

我还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的目光落在床头那只褪了色的木箱上。那里面,

放着一些我压箱底的旧物,也放着这家布庄真正的“命脉”。柳月娥,周安,

你们以为吃定我了?那便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我站起身,走到木箱前,

轻轻抚摸着上面的铜锁。记忆的闸门缓缓打开,父亲当年的教诲犹在耳边:“绣儿,

算盘打得精,人心更要看得明。这世上,最难算的,就是一本‘人心账’。”爹,

女儿现在才懂。我深吸一口气,眼中再无半分软弱,只剩下冰冷的决绝。这场仗,我必须赢,

而且要赢得漂亮。02第二日清晨,周安端着一碗冷掉的稀粥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几分愧疚和疲惫。“娘,先吃点东西吧。”我没有看他,

只是冷冷地开口:“我要看账本。”周安的动作一顿,为难地说道:“娘,

月娥她……她也是一时糊涂,您就别跟她计较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算了?

”我猛地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在你们眼里,我的清白就这么不值钱?可以随意践踏,

然后说一句‘算了’?”我的目光锐利如刀,周安被我看得低下了头,不敢与我对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想听。”我打断他,“我只问你,账本,

给还是不给?”周安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没过多久,

他拿着那本熟悉的账本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脸不情愿的柳月娥。“娘,您可看仔细了,

别到时候又说我们冤枉你。”柳月娥阴阳怪气地说道,将账本重重地拍在桌上。

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径直走到桌前,翻开了账本。这账本是我亲手所制,

采用的是我们沈家独创的“四柱清册法”,将所有账目分为“进、缴、存、该”四类。

每一笔进出,每一尺布料的来去,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柳月娥和周安只学了些皮毛,

能看懂流水,却看不懂其中真正的门道。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从头到尾,仔仔细细,

不放过任何一个数字。柳月娥站在一旁,抱着手臂冷笑,等着看我的笑话。

周安则在一旁踱步,神色焦虑。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终于,

我的手指停在了半个月前的一页上。“腊月十七,入账,‘云锦’十匹,付苏绣坊定金,

三十两。”我看着这一行字,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云锦”是金陵特产的顶级锦缎,

华美异常,价格也极为昂贵,寻常布庄根本拿不到货。我们这小小的庆元城,更是少见。

我清楚地记得,这批“云锦”是腊月二十才到的货,当时是我亲自验的货,

也是我亲手记的账。怎么会提前三天,就付了三十两定金?而且,

苏绣坊是我们布庄的老主顾,一向是货到才付款,从没有收定金的规矩。

我的记忆锚点非常清晰,因为那天是我亡夫的忌日,我心情郁郁,

根本没有心思去处理布庄的事务。“周安,”我抬起头,声音平静无波,“腊月十七那天,

你在做什么?”周安愣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腊月十七……那天,

月娥说她娘家弟弟要娶亲,她回去送贺礼了。店里就我一个人看着。”我心中冷笑一声,

又转向柳月娥:“弟媳娶亲,好大的手笔,一送就是三十两银子的贺礼?

”柳月娥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有些躲闪:“你……你胡说什么!我哪有送三十两!”“哦?

”我指着账本上的那笔记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这笔付给苏绣坊的定金,

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苏绣坊可从来不收定金。”“那……那是我跟苏掌柜商量好的!

我们要做大生意,先付定金显出我们的诚意,有什么问题吗?”柳月娥梗着脖子反驳,

但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是吗?”我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她,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一趟苏绣坊,当面对质。看看苏掌柜,

到底收没收过你这三十两的定金!”03“对质就对质,谁怕谁!”柳月娥虽然嘴上强硬,

但眼神中的慌乱却出卖了她。周安见状,连忙打圆场:“娘,月娥,都是一家人,

何必闹得这么僵。一点小事,说清楚就行了。”“小事?”我冷笑一声,“偷盗三十两银子,

还栽赃到自己婆婆头上,这也是小事?周安,你的心到底偏到哪里去了!

”周安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不再看他,整理了一下衣衫,

抬脚便要往外走。“我现在就去苏绣坊,把苏掌柜请来。我倒要看看,是我老糊涂记错了账,

还是有人在我背后捣鬼!”“不许去!”柳月娥突然冲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神色惊惶,

“家丑不可外扬!你非要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才甘心吗?”她越是阻拦,我心里就越是笃定。

这三十两银子,定是与她脱不了干系。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

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你若心中无鬼,怕什么对质?让开!”我的气势前所未有的强硬,

柳月娥被我镇住了,一时竟不敢再上前。周安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急得满头大汗。“娘,

您消消气,月娥她不是那个意思……”“够了!”我厉声喝道,“周安,我最后问你一次,

这件事,你管,还是不管?”周安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又看了看旁边脸色煞白的柳月娥,

陷入了挣扎。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伙计的声音:“老板,老板娘,苏绣坊的苏掌柜来了,

说是有急事找你们。”真是天助我也!柳月娥听到“苏掌柜”三个字,身体明显一颤,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我心中冷笑,看来这谜底,马上就要揭晓了。“快请!”我扬声说道。

很快,一个身材微胖、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正是苏绣坊的苏掌柜。他一进门,

看到我们三人这剑拔弩张的样子,也是一愣。“周老夫人,周老板,周老板娘,

这是……”我没等周安开口,便抢先说道:“苏掌柜,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一笔账,

想跟你核对一下。”我将账本翻到那一页,指着那笔“云锦”的定金记录,问道:“苏掌柜,

你看看,腊月十七,我这儿媳可是付了你三十两银子,作为‘云锦’的定金?

”苏掌柜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然后一脸困惑地摇了摇头:“周老夫人,您说笑了。

我们苏绣坊和锦绣布庄合作这么多年,向来是货到结款,何曾收过什么定金?再说了,

那批‘云...’,是您亲自定的货,与老板娘并无干系啊。”苏掌柜的话如同一道惊雷,

在小小的屋子里炸响。周安猛地看向柳月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而柳月娥,

则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04“月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安的声音都在发颤,他一步步走向瘫软在地的柳月娥,眼中满是失望和痛心,

“账本上的三十两银子,你到底拿去做什么了?”柳月娥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苏掌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似乎明白了什么,

拱了拱手说道:“老夫人,周老板,既然是府上家事,那苏某就先告辞了。”“苏掌柜慢走,

今日多谢你了。”我客气地将他送出门。门一关上,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才缓缓开口:“柳月娥,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吗?那三十两银子,你若是拿去接济娘家,

我尚且可以理解。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做了贼还反咬一口,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

”“我……我没有……”柳月娥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却细若蚊蝇。“没有?

”我冷笑一声,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好,既然你不肯说,

那我便替你说!”我的目光扫过她手腕上那只崭新的金镯子,那镯子款式新颖,雕工精细,

一看就价值不菲。“腊月十七,你借口回娘家,实际上却是去了城里最大的金店‘宝祥记’。

你用那三十两银子,给自己买了一只金镯子,对不对?”柳月娥闻言,

下意识地用袖子遮住了手腕,这个动作彻底证实了我的猜测。周安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也发现了那只晃眼的金镯子,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月娥!

你……你怎么能……”“我怎么不能!”柳月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突然尖叫起来,

“我嫁到你们周家,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给自己买只镯子怎么了?

凭什么你娘就能戴着金的银的,我就得戴那些不值钱的破烂货!”她这话一出,

我气得笑了起来。“我戴金戴银?你睁大眼睛看看,我这满头的银丝,

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衣,哪有一点金银的影子?我那点首饰,不都早就变卖了,

给你凑了开店的本钱吗?”周安也怒了:“月娥,你怎么能这么跟娘说话!我们开店的钱,

是娘一辈子的积蓄,你怎么能……”“积蓄?那点钱算什么!”柳GEO情绪激动地打断他,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个窝囊废!但凡你有点本事,我至于去挪用店里的钱吗?

我告诉你周安,我受够了!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和离!我们和离!”她一边哭喊着,

一边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似的就要往外冲。周安彻底慌了,连忙上前抱住她,

嘴里不停地哀求:“月娥,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别提和离……”我冷眼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心中没有半分波澜。和离?想得倒美。

偷了我的钱,污了我的名声,现在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站住。

”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哭闹中的柳月娥和手足无措的周安都停了下来,齐齐看向我。我缓缓走到他们面前,

目光落在柳月娥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想和离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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