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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茄数了没的《预支心动》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陈默的现代言情,爽文,穿越小说《预支心动由网络作家“番茄数了没”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3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2:07: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预支心动
主角:陈默 更新:2025-11-08 04: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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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了一本虐文,成了里面死最惨的恶毒女配。原著里,我榨干男主搬砖钱去倒贴富二代,
最后被他亲手送进精神病院。睁眼那天,富二代正用跑车引擎轰鸣向我示爱。
我当众把玫瑰砸他脸上:“滚,你挡着我给未来首富送饭了。”全公司看着我冲向工地,
将工资卡塞进满脸水泥点的男主手里:“从今天起,你赚的每一分钱,必须由我保管。
”他捏着卡沉默良久,突然把我抵在搅拌机旁:“温乔,你这次又想骗我什么?
”我踮脚咬他喉结:“骗个结婚证,敢不敢?”1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像要把耳膜撕碎,
伴随着周围人群起哄的口哨和尖叫,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阳光,和一束几乎怼到我脸上的、俗艳至极的蓝色妖姬。拿着花的人,
穿着一身骚包的亮粉色紧身西装,靠在一辆同样骚包的亮黄色兰博基尼车门上,
下巴抬得能戳破天,看我的眼神带着施舍般的得意。“乔乔,答应他!答应他!
” 四周是穿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入——温乔,温家大小姐,骄纵蠢钝,
痴恋富二代徐凯,为博他一笑无所不用其极,此刻正在徐凯的公司楼下,
被他用这种浮夸的方式“表白”。而更重要的是,我他妈是穿书了!
穿进了一本我昨晚睡前吐槽的狗血虐文里,成了这个同名的、下场凄惨无比的恶毒女配!
原著里,温乔为了徐凯这个渣男,
不断压榨、欺骗那个在工地上搬砖、却对她一片痴心的男主陈默,
最后卷走了陈默所有的血汗钱,导致陈默母亲延误治疗去世。
彻底黑化的陈默后来逆袭成为商界巨鳄,第一件事就是把温乔搞到家破人亡,
最后亲手将她送进了精神病院,了却残生。而此刻,正是情节的关键起点——徐凯假意表白,
原主温乔会欣喜若狂地答应,然后变本加厉地纠缠陈默要钱,以满足徐凯的各种索取。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看着徐凯那张写满了“快感恩戴德接受本少爷垂怜”的脸,
再想想精神病院里暗无天日的未来,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去他妈的情节!
去他妈的恶毒女配!老娘要自救!徐凯见我只愣愣地看着他,不说话,
有些不耐烦地挑了挑眉,把花又往前递了递,语气带着惯有的轻佻:“温乔,傻了吗?
本少爷给你这个机会,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福分?我看是孽缘还差不多!
我深吸一口气,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猛地抬手——不是接花,
而是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那束碍眼的蓝色妖姬上!“啪!”娇嫩的花瓣和包装纸瞬间散落一地,
狼狈不堪。四周的起哄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包括徐凯,
他脸上的得意僵住,转而变成错愕和恼怒。“徐凯,”我开口,
声音因为记忆冲击和愤怒还有些沙哑,但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清晰,
“带着你的破车和烂花,离我远点。你挡着我道了。”说完,
我不再看他那张瞬间涨成猪肝色的脸,更不理会周围能塞进鸡蛋的嘴巴,猛地转身,
目光精准地锁定了马路对面——那片被绿色防护网笼罩、尘土飞扬的建筑工地。原著里,
这个时候,陈默应该正在那里,顶着烈日,汗流浃背地搬着水泥。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一半是逃离既定命运的恐惧,一半是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弯腰,
利落地踢掉脚上那双碍事的、足有十厘米的细高跟,赤脚踩在还有些发烫的柏油路上,
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朝着马路对面狂奔而去!“温乔!你疯了?!
”身后传来徐凯气急败坏的吼声。疯了?对,我是疯了!
被你们这群傻逼和那该死的情节逼疯的!我头也不回,赤脚踩过滚烫的地面,冲进工地大门。
门口保安想拦我,被我一把推开。
工地上机器的轰鸣声、钢筋的碰撞声、工人的吆喝声混杂在一起,
空气里弥漫着水泥和汗水的味道。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张望,
急切地寻找着那个记忆中的身影。汗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昂贵的连衣裙被钢筋勾破了口子,
脚底被碎石硌得生疼,但我顾不上了。终于,在一个正在浇筑混凝土的基坑旁,我看到了他。
陈默。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沾满水泥点子和汗渍的旧T恤,
肩膀上搭着一条脏兮兮的毛巾,正和几个工友一起,费力地抬着一根粗大的钢筋。
古铜色的皮肤在烈日下泛着油光,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手臂上肌肉紧绷,
青筋虬结。和周围嘈杂脏乱的环境格格不入的是他那张脸。即使布满灰尘和汗水,
也难掩其深邃立体的五官,尤其是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此刻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专注,紧盯着手中的活计。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就是他了。
那个未来会一手缔造商业帝国,也会亲手将我送进地狱的男人。现在,他还在尘埃里。
我压下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抬钢筋的工友们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陈默也抬起头,
汗水顺着浓密的眉睫滑落,他看向我,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恢复了惯有的、带着疏离的平静,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也是,
原主温乔每次来找他,准没好事,不是要钱,就是惹祸让他擦屁股。“温乔?”他开口,
声音因为劳累而有些低哑,“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眉眼,看着他那双因为长期劳作而布满厚茧和伤口的手,
想到原著里他后来的偏执和狠戾,也想到他此刻的艰辛和不易。一股说不清是愧疚、是怜悯,
还是纯粹为了自救的冲动,驱使着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举动。我伸手,
从连衣裙唯一完好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那是“我”的卡,里面是温家给的生活费,
数额不小。在陈默和工友们惊愕的目光中,我拉过他那只沾满水泥灰、粗糙不堪的手,
将银行卡用力拍在了他的掌心!“陈默,”我仰头看着他,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又真诚,尽管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这张卡,你拿着。
”陈默的眉头瞬间拧紧,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什么意思?”“从今天起,”我一字一顿,
清晰地说道,“你赚的每一分钱,都必须打进这张卡里。由我,来保管。
”周围瞬间安静得只剩下机器的轰鸣。工友们张大了嘴,活像见了鬼。陈默盯着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翻涌着震惊、疑惑,以及更深的警惕。他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沉默了足足有十秒。工地上的风卷着尘土吹过,拂乱了我的头发。
然后,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骨头生疼,
不由分说地将我拽向旁边那台嗡嗡作响的水泥搅拌机后面,隔绝了所有探究的视线。
我被惯性带得踉跄一步,后背抵在了冰冷粗糙的机器外壳上。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灼人的热气和浓烈的汗味与水泥味,强烈的压迫感让我呼吸一窒。他低下头,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额头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危险的、咬牙切齿的意味:“温乔,
你这次又想骗我什么?”2手腕上传来铁钳般的力道,后背抵着冰冷粗糙的搅拌机外壳,
陈默滚烫的呼吸喷在额前,带着汗水和水泥的味道,还有那句压抑着暴怒的质问:“温乔,
你这次又想骗我什么?”我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碎胸骨,但求生欲让我强行镇定下来。
我仰起头,直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翻涌着戾气的眼睛,没有躲闪。“骗?
”我扯了扯嘴角,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陈默,你看看你现在,
除了这把子力气和这张脸,还有什么值得我骗的?钱?你兜比脸干净。色?我现在没心情。
”这话说得刻薄,但却是事实。原主温乔以前骗他,无非是变着法要钱去讨好徐凯。
现在的陈默,穷得叮当响,确实没什么可骗的了。陈默眼神一暗,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疼得我吸了口冷气。“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声音更沉,
“施舍?可怜我?温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我不是好心,”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
一字一顿,“我是在投资。”“投资?”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投资一个工地搬砖的?温乔,你当我傻?”“对,投资。
”我斩钉截铁,“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我看中的是你未来的潜力!我相信你陈默,
绝不会一辈子窝在这工地上搬砖!你现在是龙困浅滩,总有一天会一飞冲天!”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因为用力而绷紧的手臂肌肉,和那双布满厚茧和伤口的手,语气放缓,
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真假的蛊惑:“现在,我提前押注。用我现在的‘闲钱’,
换你未来功成名就时的……加倍回报。这买卖,你不亏。”陈默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锐利得像要剖开我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他显然不信我这套说辞。
一个向来只会挥霍、看不起他的骄纵大小姐,突然跑来跟他谈“投资”?简直荒谬。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水泥搅拌机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工友们远远看着,
不敢靠近,但探究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我以为他要一把甩开我,或者说出更难听的话时,他紧抿的薄唇忽然动了一下。
“卡里有多少钱?”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大概……几十万吧。
”是温家给这个月的生活费和一些之前的积蓄。他嗤笑一声,
带着浓浓的自嘲和讥讽:“几十万?温大小姐,你这点‘投资’,就想买我陈默的未来?
是不是太廉价了点?”我的心沉了一下。果然,没那么容易。但下一秒,
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却微微松了一些。他低下头,凑近我,滚烫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唇瓣,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危险的、近乎耳语的暧昧:“温乔,想要投资我,可以。
拿出点诚意来。”我心头一跳:“什么诚意?”他的目光像有实质,
缓缓扫过我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掠过我被勾破的裙摆,
最后定格在我赤着的、沾满灰尘的脚上,眼神暗沉:“把你那些名牌包包、高跟鞋,
还有对着徐凯摇尾巴的做派,都扔了。然后,留下来。”“留下来?”我一时没明白。
“不是要投资我吗?”他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加深,“那就亲眼看看,你看中的‘潜力股’,
每天是怎么在泥里打滚,怎么赚你看不上的血汗钱的。看看你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受不受得了这份苦。”他松开我的手腕,将那张银行卡随手塞进自己脏兮兮的工装裤口袋,
动作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卡,我收了。算是你预付的……‘观察费’。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恢复了那副疏离冷漠的样子,
“至于你能不能坚持到看见回报那天,看你本事。”说完,他不再看我,
转身拿起靠在搅拌机上的铁锹,重新走向基坑,仿佛刚才那段充满张力的对峙从未发生。
只是背影,似乎比刚才更僵硬了几分。我愣在原地,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滚烫的触感和力道,
心里五味杂陈。他收了卡,但显然没信我的鬼话。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刁难我,
想让我知难而退?看着他在烈日下重新开始忙碌的、汗流浃背的背影,我咬了咬牙。
留下来就留下来!不就是吃土吗?总比进精神病院强!我弯腰,想把踢掉的高跟鞋捡起来,
却发现鞋跟已经断了。算了。我索性把另一只也踢掉,赤脚踩在满是碎石和水泥块的地面上,
刺痛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但更多的是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我走到工地旁边一个堆放杂料的棚子下,找了块相对干净的木板坐下,抱着膝盖,
看着不远处那个挥汗如雨的男人。工友们窃窃私语,目光不时瞟过来。
陈默始终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只是沉默地干着活,仿佛我这个人,和我那张卡,
都只是无关紧要的插曲。3我在工地上待了三天。这三天,
比我过去二十多年加起来的苦头都多。赤脚很快被磨破,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烈日暴晒,
让我娇嫩的皮肤迅速泛红脱皮。工地的灰尘和汗水混合,黏在身上,又痒又脏。
没有可口的饭菜,只有工棚里大锅煮的、油水少得可怜的粗茶淡饭。
晚上睡在临时搭建的、漏风的板房里,蚊虫叮咬,硬板床硌得浑身骨头疼。陈默说到做到,
完全把我当空气。不给我好脸色,不提供任何帮助,
甚至故意分配最脏最累的杂活给我——比如清理搅拌机、搬运碎砖头。我咬着牙,
一声不吭地照做。手心磨出了水泡,水泡破了又磨出新的,火辣辣地疼。
细嫩的胳膊被钢筋划出好几道血痕。好几次,我累得几乎要晕过去,
委屈和绝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立刻逃离这个鬼地方。
但一想到精神病院那暗无天日的未来,我就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我不能输。至少,
不能这么快就认输。工友们从最初的看热闹,到后来的些许同情,但没人敢插手。
陈默在这群工人里似乎很有威信。第三天下午,我正在费力地拖着一捆比我还重的铁丝网,
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只有力的大手及时扶住了我的胳膊。我抬头,是陈默。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扫了一眼我血肉模糊的手心和被晒得脱皮的脸颊,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然后很快松开手,声音硬邦邦的:“一边待着去,别在这碍事。
”说完,他轻而易举地提起那捆铁丝网,扛在肩上走了。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算是……一点点心软?傍晚收工,
我像条死狗一样瘫坐在工棚外的石头上,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陈默洗完澡出来,
换上了干净的旧T恤,头发湿漉漉的,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晰的眉眼,在夕阳余晖下,
竟有种惊心动魄的英俊。他走到我面前,扔给我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干净的毛巾、漱口水,
还有一套崭新的、印着卡通图案的女式睡衣和一双廉价的塑料凉鞋。“把自己收拾干净。
”他语气依旧冷淡,“晚上跟我出去一趟。”我愣住了:“去哪?”他瞥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你不是要‘投资’吗?带你去看看,‘潜力股’是怎么找项目的。
”我心脏猛地一跳!他愿意带我接触他的“事业”了?这是……初步的认可?我强忍着激动,
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干净,换上那身虽然廉价但柔软舒适的睡衣和凉鞋,
整个人仿佛重新活了过来。陈默骑着一辆破旧的二手摩托车,载着我离开了工地。
晚风吹散了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和阳光晒过的味道,我坐在后座,
小心翼翼地抓着他腰侧的衣服,看着城市璀璨的灯火在眼前飞速掠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带我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城中村,七拐八绕,停在一个亮着昏黄灯光的小网吧门口。
网吧里烟雾缭绕,充斥着泡面味和年轻人的叫骂声。陈默似乎对这里很熟,
跟网管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到最里面一台电脑前坐下。开机,打开浏览器,
输入了一串复杂的网址。我凑过去看,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非常简陋的、类似技术论坛的界面,全是英文。陈默熟练地登录账号,
开始浏览帖子,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回复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技术问题。我这才知道,
陈默除了在工地搬砖,晚上还会在这个论坛接一些外包的程序调试和代码编写的活儿。
他英文很好,技术似乎更厉害,论坛里很多人都尊称他“默哥”。他工作时非常专注,
侧脸在屏幕光的映照下,线条冷硬,眼神锐利,
和白天在工地上那个沉默寡言、一身尘土的搬砖工判若两人。我安静地坐在旁边,
看着他屏幕上一行行飞速滚动的代码,心里翻江倒海。原来,他从未真正认命。
他在用这种最原始、最艰难的方式,积累着知识和资本,等待破土而出的机会。那一刻,
我忽然觉得,我那个荒谬的“投资”说辞,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点可能。忙到深夜,
陈默才关掉电脑。结账时,网管笑着递给他一小叠皱巴巴的钞票:“默哥,这是这周的,
数数。”陈默接过,也没数,直接塞进了裤兜。那点钱,可能还不够我以前买一支口红的。
回去的路上,夜风更凉了。我坐在摩托车后座,看着前方他宽阔却略显单薄的背影,
鬼使神差地,轻轻靠了上去,额头抵着他的脊背。他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但没有推开我。
“陈默,”我小声说,声音闷闷的,“你一定会成功的。”前方的人没有回应,
只有夜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但摩托车的速度,似乎微微放缓了一些。4从网吧回来后,
我和陈默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微妙的“和平”期。他不再刻意刁难我,但依旧冷淡。
我则彻底放下了温家大小姐的架子,白天在工地帮忙打杂虽然还是笨手笨脚,
晚上有时会跟他去网吧,看他敲代码,帮他翻译一些简单的资料。我惊讶地发现,
原主虽然蠢,但外语底子居然不错,这大概是她贵族教育唯一残留的用处了。
工友们也渐渐习惯了我的存在,偶尔会分我个苹果,或者教我点简单的活计。
他们叫我“小温”,眼神里少了最初的轻视,多了些朴实的善意。
我把那张工资卡真的给了陈默,他也没客气,把他做外包赚的、少得可怜的钱,
真的打了进去。每次看到手机短信提示那微不足道的入账金额,我都觉得又心酸又好笑。
这天下午,工地来了几个穿着西装、戴着安全帽的人,像是开发商或者监理公司的。
包工头点头哈腰地陪着,陈默作为带班,也被叫过去汇报情况。我正蹲在阴凉处捆扎钢筋,
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抬头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是薛晓葵!
原著里的白月光女配,陈默曾经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心底隐秘的朱砂痣。她家境优渥,
自己开了家小设计公司,清纯温婉,是标准的女神人设。在原著里,
她后期会成为陈默事业上的得力助手和暧昧对象,
也是刺激原主温乔不断作死的重要因素之一。她怎么会来这里?薛晓葵显然也看到了我,
她穿着精致的白色套装,画着淡妆,和周围灰头土脸的环境格格不入。她看到我时,
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讶和……鄙夷?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目光直接越过我,
落在了正和领导说话的陈默身上,脸上立刻绽放出温柔得体的笑容。“陈默!
”她声音清脆地喊道,快步走了过去。陈默闻声回头,看到薛晓葵,似乎也有些意外,
眉头微蹙:“你怎么来了?”“我公司有个项目在附近,听说你在这边,顺路过来看看。
”薛晓葵笑靥如花,很自然地拿出纸巾,想帮陈默擦额角的汗,“看你,又晒黑了,
这么辛苦。”陈默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她的动作,语气平淡:“有事说事。
”薛晓葵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恢复自然:“没什么大事,
就是……晚上有个行业交流会,来了几个厉害的前辈,我想着你可能会有兴趣,
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说不定能接触到一些新项目。”她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既表达了关心,
又暗示了能提供人脉资源。若是以前的陈默,或许会心动。陈默还没回答,
旁边的包工头就抢着说:“哎哟,薛小姐真是有心了!陈默,这可是好机会啊!快去快去!
工地这边我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默身上。薛晓葵自信地看着他,
等待着他的回应。我蹲在远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虽然知道这是情节力量,
虽然告诉自己我只是为了自救,但看到薛晓葵那副女主人的姿态,
和陈默站在一起仿佛天生一对的样子,还是有点莫名的憋闷。就在这时,陈默的目光,
却越过薛晓葵,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身上。我正低着头,假装认真捆钢筋,
手指被铁丝勒得生疼。陈默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的工地:“不了,晚上有安排。
”薛晓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有安排?什么安排比……”“家教课。”陈默打断她,
语气没有任何波澜,“给她补英语。”他用下巴朝我的方向点了点。一瞬间,
整个工地鸦雀无声。包工头张大了嘴,工友们面面相觑,薛晓葵则是一脸难以置信,
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我也猛地抬起头,撞上陈默看过来的目光。他眼神很深,看不出情绪,
但这句话,却像一块石头,投进了我心里,漾开一圈复杂的涟漪。他是在……替我解围?
还是用我来挡箭?薛晓葵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勉强维持着风度,干笑两声:“家教?教她?
陈默,你……你没开玩笑吧?”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鄙夷几乎不加掩饰,
“她能学什么?”陈默没理会她的质疑,只是对包工头说:“王工,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
”然后,他径直朝我走过来。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停在我面前,弯腰,
捡起我脚边那捆歪歪扭扭的钢筋,三两下重新捆扎得结实利落,然后扔回我面前。
“捆个钢筋都费劲,”他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所有人瞠目结舌,
“晚上加练。单词背不完,别想吃饭。”说完,他看也没看脸色铁青的薛晓葵,
转身走向了工地深处。我抱着那捆被他重新捆好的钢筋,站在原地,
看着薛晓葵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
再看看周围工友们想笑又不敢笑、眼神暧昧的表情,脸上有点发烫,心里却有种奇异的感觉。
好像……这把“投资”,押得也不算太亏?至少,这只未来的潜力股,
似乎开始有点……护短了?5陈默那句“家教课”和随之而来的“加练”,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工地上那些暧昧的眼神和窃窃私语,薛晓葵愤然离去的背影,都让这简陋混乱的环境,
莫名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晚上,陈默真的把我带到了网吧。不过,不是敲代码,
而是丢给我一本破旧的英语四级词汇书。“背。”他言简意赅,自己则坐在旁边那台电脑前,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清脆而规律。我看着那本堪比砖头的词汇书,
头皮发麻。原主温乔的英语底子是不错,
但那是建立在大量金钱堆砌的贵族教育和海外游学基础上的,这种死记硬背的应试教育,
她我还真没怎么经历过。但看着陈默专注的侧脸,我咬了咬牙,翻开书,
开始一个个单词地啃。网吧里烟雾缭绕,吵吵嚷嚷,但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书页上,晕开一小团湿痕。陈默偶尔会抬头瞥我一眼,
看到我抓耳挠腮的样子,眉头会几不可察地蹙一下,但什么都没说,继续埋头工作。
时间在枯燥的背诵和键盘敲击声中流逝。直到深夜,陈默才关掉电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他看了一眼我面前摊开的、只背了不到十页的词汇书,和我那双快要黏在一起的眼皮,
什么也没评价,只是站起身:“走了。”回去的路上,我累得几乎要趴在摩托车后座上睡着。
夜风很凉,吹得我瑟瑟发抖。迷迷糊糊中,我感觉陈默似乎微微侧了侧身,
替我挡掉了一些风。这种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照顾,让我的心微微动了一下。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进入了一种固定的模式。白天在工地打杂,晚上去网吧,他敲代码,
我背单词,或者帮他翻译一些简单的资料。我们的交流依旧不多,
但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许多。他不再刻意刁难我,甚至在我笨手笨脚弄伤自己时,
会扔过来一瓶廉价的碘伏和创可贴。工地上关于我和他的流言蜚语渐渐多了起来,
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我看上了陈默的脸,玩腻了富二代换口味;有说陈默走了狗屎运,
被大小姐包养了;更有甚者,猜测我是不是怀了徐凯的孩子,来找陈默当接盘侠……对这些,
陈默置若罔闻,该干嘛干嘛。我则从一开始的尴尬,到后来的麻木。随他们怎么说吧,
只要不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什么都行。期间,徐凯又来找过我几次,开着更骚包的跑车,
带着更大的阵仗,在工地门口堵我。每次都被陈默冷着脸、提着铁锹吓跑了。
陈默没说什么狠话,但那眼神里的戾气,让向来嚣张的徐凯都心里发毛,不敢硬碰。
薛晓葵也来过两次,每次都带着各种“项目机会”或“行业信息”,
试图把陈默从工地上“捞”出去。但陈默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
以“暂时走不开”为由拒绝了。薛晓葵每次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冷。我能感觉到,陈默在积蓄力量。他接的外包项目越来越复杂,
报酬也渐渐多了起来,虽然大部分钱还是打进了那张“工资卡”,
但他似乎开始有了一些自己的计划和门路。他偶尔会和一些看起来不像工人的人低声交谈,
神色凝重。我隐隐觉得,离他“一飞冲天”的日子,可能不远了。而我,
这个莫名其妙的“投资人”,似乎真的……押对宝了?这种平静而充满希望的日子,
持续了大约两个月。直到那天晚上,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一切打回原形,
甚至推向更深的深渊。那天是陈默的生日,他自己大概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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