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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1998年,我高考失利,名落孙山。为了当老师的梦想,我揣着两百块钱,

一个人去了北京。我在地下室里啃过发霉的馒头,在新东方面试时被人嘲笑土气,

最后从一个没人听过的小机构干起。十年,我成了北京教培圈叫得上号的“陈老师”,

有了车,有了房,嫁了个北京土著,生了个儿子。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这么定了。

直到“双减”政策下来,我的事业一夜清零,丈夫劝我安心当个家庭主妇。

我看着他那张安于现状的脸,离了婚,带着儿子回了十八线的老家。回到母校,

我想给儿子办入学,却在优秀教师光荣榜上,看到了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女人——陈瑾。

那一刻,我好像被雷劈中了。经过层层调查,

一个埋藏了二十年的秘密被血淋淋地揭开:我才是当年那个被偷走人生的县状元。

而顶替我的李蓉,她爸,正是现在的副县长。就在我走投无路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当年在北京,被我拒绝过的一个学生家长。他说:“陈老师,需要帮忙吗?

对付一个县长而已,很简单。”我不知道,这个男人背后通天的背景。我只知道,我的复仇,

开始了。1.回到原点1998年的夏天,知了叫得人头皮发麻。

我拿着那张师范学院的落榜通知书,感觉天都塌了。我叫陈瑾,我们那个小县城,

考出去是唯一的出路。当老师,是我从小的梦。我爸抽着烟,一声不吭。我妈抹着眼泪,

说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干嘛,找个婆家嫁了算了。我不甘心。揣着家里凑的二百块钱,

我买了张绿皮火车的站票,晃了三十多个小时,到了北京。一下车,人潮推着我走。

我觉得自己像一粒沙,随时能被风吹散。我住进了五百块一个月的地下室,没有窗户,

空气里全是霉味。白天出去找工作,晚上回来啃馒头就咸菜。我去新东方应聘。

面试官看着我洗得发白的衬衫,还有紧张得发抖的手,

问我:“你觉得你能教好北京的孩子吗?”我被刷下来了。后来,

我进了一家很小的培训机构。老板看我肯干,工资给得极低,

但我总算有了一张能放下书本的桌子。我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备课上。

我能把枯燥的语法点讲成段子,能让最讨厌数学的学生爱上解题。我的课,慢慢有了名气。

学生越来越多,从一个班,到三个班,再到机构专门为我开大班课。我成了“陈老师”,

那个能把所有孩子都教会的“陈老师”。我赚钱了,不再住地下室。我在北京买了房,

虽然很小,但那是我的家。我认识了张磊,我一个学生的家长。他是个北京土著,离异,

带着个儿子。人很老实,对我很好。他会在我深夜下课后,开车来接我。会在我生病时,

给我熬一锅热粥。他说:“陈瑾,你一个女孩子,别那么拼了,有我呢。”我嫁给了他。

我们又生了一个儿子,一家四口,日子过得挺安稳。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人生了。高考失利,

但靠自己,在北京扎了根,有了一切。我甚至快忘了那个当公立学校老师的梦想。

直到“双减”政策下来。像一场地震,整个教培行业塌了。我的事业,一夜之间,没了。

张磊倒是很高兴。他在饭桌上说:“这下好了,你终于可以歇歇了,在家带带孩子,多好。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陌生。他不懂,那份工作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不是一份糊口的差事,那是我从泥潭里爬出来的梯子,是我全部的价值和尊严。

他说:“不就一破老师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在单位一个月也挣一万多,

够养活你们娘俩了。”“观念不和”,这四个字,以前我觉得是借口。现在我懂了。

就像你想去看海,他却觉得楼下的小水坑就够了。我们离了婚。房子是婚前财产,归我。

大儿子归他,小儿子跟我。我卖了北京的房子,带着我儿子,

回到了那个我逃离了二十年的老家。火车上,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里空荡荡的。

二十年一个轮回,我好像又回到了原点。不,比原点还糟。当年我虽然穷,但有股冲劲。

现在,我三十八岁,离异,带着个孩子,前途一片迷茫。我还能干什么呢?

2.光荣榜上的“陈瑾”回到老家,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街道拓宽了,

盖了新楼,但空气里还是那股熟悉的,混着煤灰和尘土的味道。我用卖房的钱,

在县城最好的小区租了套房子。第一件事,是解决我儿子上学的问题。他叫安安,七岁,

该上一年级了。我托关系找到了母校,县实验小学的校长。校长姓王,

是个笑呵呵的中年男人,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点审视。“北京回来的啊?大城市好啊,

怎么想着回来了?”我扯了个谎,说家里老人身体不好,回来照顾。王校长点点头,

喝了口茶:“学籍的事情好办,就是这孩子,能不能跟得上我们这儿的教学,不好说啊。

”我笑了笑:“王校长放心,他成绩不差。”“那就好,那就好。”办手续的时候,

我路过学校的宣传栏。上面贴着“优秀教师光荣榜”。一张张笑得灿烂的脸,

下面写着名字和教学成果。我的目光,忽然定住了。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一张女人的照片。四十岁左右,烫着得体的卷发,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笑得很温和。

照片下面,印着两个字。陈瑾。我愣住了。和我同名同姓。旁边的介绍写着:陈瑾老师,

省特级教师,市教学能手,从教二十年,深受学生爱戴……我盯着那张脸,心里咯噔一下。

有点眼熟。我使劲想,脑子里像是有团浆糊。在哪里见过?安***了拉我的衣角:“妈妈,

你怎么了?”我回过神,摇摇头:“没事。”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妈。

我妈正在厨房择菜,头也不抬:“同名同姓的多着呢,有什么奇怪的。人家是正式老师,

铁饭碗,你跟人家比不了。”我心里那点异样的感觉,被我妈这句话说得更堵了。是啊,

我跟人家比不了。人家是状元,是名牌师范大学毕业,是省特级教师。而我,

只是个高考落榜,靠在培训班卖力气才挣了点钱的野路子。可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张脸,

我一定在哪里见过。晚上,我失眠了。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光荣榜上那个“陈瑾”的笑脸。

我打开电脑,鬼使神差地,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县实验小学陈瑾”。信息不多。

大部分是学校官网的新闻稿。

瑾老师荣获省级优秀班主任称号”、“陈瑾老师公开课圆满成功”……我点开一张新闻配图。

是那个女人的正面照,比宣传栏上的更清晰。我把图片放大,仔細看她的五官。那双眼睛,

那颗嘴角边上的小痣……一个模糊的影子,从我记忆的深处,慢慢浮现出来。是她。李蓉。

我的高中同桌。那个总是安安静静,成绩中等,长相也很普通的女孩。怎么会?

她怎么会叫陈瑾?一个荒唐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劈中了我的大脑。我的手开始发抖,

全身的血液,一瞬间都凉了。3.被偷走的人生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

找到了我高中的班主任,张老师。他已经退休了,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见到我,

他愣了好半天,才认出来。“陈瑾?哎呀,是你啊!都这么多年了!”张老师很高兴,

给我泡了茶,问我在北京过得怎么样。我没心情跟他寒暄,直接切入了主题。“张老师,

您还记得李蓉吗?我以前的同桌。”张老师想了想:“李蓉?哦……有点印象,

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女孩子。怎么了?”“她现在在实验小学当老师,也叫陈瑾。

”我一字一句地说。张老师愣住了:“也叫陈瑾?不可能吧?”“我亲眼看见的,

就在学校的光荣榜上。”张老师的脸色也变了。他站起来,在屋里踱来踱去。

“这事……这事不对劲。”他从一个旧书柜里,翻出来一本蒙着灰的同学录。

翻到我们班那一页,找到了李蓉的名字。下面,是她当时的照片。和我昨天在网上看到的,

一模一样,只是年轻了二十岁。“张老师,当年高考,我真的落榜了吗?”我声音发颤。

张老师没说话,他打开一个抽屉,从一堆旧文件里,翻出一张泛黄的报纸。

是当年的《XX县报》。教育版块,头条,

用红字印着——《热烈祝贺我县考生陈瑾勇夺全县理科状元》。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总分685分,已被省第一师范大学录取。我看着那行字,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原来,我不是废物。我没有落榜。我是状元。我的人生,

从二十年前那个夏天开始,就被人偷走了。张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陈瑾,

当年……我也觉得奇怪。你的估分,上重点都绰绰有余,怎么会落榜呢?

”“可通知书一直没来,后来去教育局查,他们说你的档案丢了。”“那时候没有电脑,

都是纸质档案,丢了……就真的找不回来了。”“李蓉她爸,当时是教育局的副局长。

”我懂了。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我的档案会“丢失”。为什么李蓉会改名叫陈瑾。

为什么她能拿着我的成绩,去上我梦寐以求的大学,当上我最想当的老师。因为她爸是李刚。

不,比李刚还厉害。他是能一手遮天的教育局长。我坐在张老师家的旧沙发上,

感觉浑身发冷。二十年。我在北京的地下室里啃馒头的时候,她在大学的校园里散步。

我在培训班喊到嗓子哑的时候,她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享受着学生们的尊敬。

我为了生活嫁给我不爱的人,她在和我青梅竹马的男生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子。对,

我想起来了,光荣榜上介绍,她的丈夫,是县医院的副院长。那个人,当年追过我。

她把我的一切,都偷走了。我的名字,我的大学,我的职业,甚至……我的人生。

我走出张老师家,天色已经暗了。街上的灯一盏盏亮起来。我漫无目的地走着,

脑子里一团乱麻。愤怒,不甘,委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把火,要把我烧成灰。

怎么办?去告她?拿什么告?当年的档案早就没了。报纸?二十年前的报纸,能当证据吗?

李蓉她爸,现在已经是副县长了。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单亲妈妈,拿什么跟人家斗?

我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了。车流在我面前穿梭。我忽然很想就这么走过去,一了百了。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北京号码。我划开接听,声音有气无力:“喂?”电话那头,

是一个低沉的男声。“陈老师吗?我是言宿。”言宿?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是以前我带过的一个学生,他爸爸。一个很神秘的男人,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

每次来接孩子都戴着墨镜,话很少。我曾经出于礼貌,想加他微信,方便沟通孩子学习情况,

被他拒绝了。他说,有事打电话就行。我后来觉得他可能是不想跟老师有过多交集,

也就没再提。他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言先生,您好。有什么事吗?”“我听说,

你回老家了。”“是。”“遇到麻烦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像能看穿一切。我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我能跟他说什么?说我的人生被偷了?他会信吗?他能帮我什么?

我吸了吸鼻子,说:“没有,挺好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他说:“陈老师,

我正好在你老家这边有个项目。明天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4.京城来的“太子爷”我答应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

会抓住任何一根看起来像救命稻草的东西。见面的地点,在县城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

我到的时候,言宿已经在了。他还是那样,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没戴墨镜,

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很英俊,但眼神很冷,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我们坐下,

他没点菜,直接问我:“说吧,怎么回事。”我看着他,犹豫了。把这么荒唐的事情,

告诉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学生家长,是不是太可笑了?他好像看出了我的顾虑,

淡淡地说:“陈老师,你教了我儿子三年,把他从一个倒数变成了班级前五。

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能让你从北京回来,还一脸绝望,

肯定是摊上大事了。”他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里那个锁了二十年的闸门。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从高考,到档案丢失,到李蓉顶替我,

再到她爸现在是副县长。我讲得很平静,没有哭,也没有控诉。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讲完,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言宿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打断我。等我说完,他才开口,

问了一个问题。“她爸,叫李建国?”我点点头:“是。”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他说的话很简单。“帮我查个人,李建国,XX县副县长。

把他从政以来所有的资料,半小时内,发到我邮箱。”挂了电话,他对我说:“吃饭吧。

”菜已经上来了,很精致,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半个小时,过得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是邮件提示音。他点开邮件,快速地浏览着。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看完,他把手机收起来,看着我。“事情比你想象的要简单。”他说:“这个李建国,

***底下不干净。光我知道的,他至少有三件事,够他进去蹲一辈子了。”“第一,九八年,

你那一届,全县至少有五个学生的档案被动过手脚。除了你,还有四个农村的孩子,

成绩都很好,最后全‘落榜’了。顶替他们的,都是县里干部的子女。”“第二,

他主管县里的教育基建项目,这些年,至少贪了一千万。”“第三,他在外面,

养了个小老婆,还有个私生子。”我听得目瞪口呆。这些事情,我一个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你是谁?”我忍不住问。他笑了笑,那是我们认识以来,

他第一次笑。“我叫言宿。我爸,叫言正明。”言正明。这个名字,我好像在新闻里听过。

中央巡视组的组长。我看着他,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了地上。原来,

我教了三年的学生,他爸,是京城里真正的“太子爷”。

我以前还觉得他是个不近人情的家长,现在想想,是我自己眼界太窄了。人家不是不近人情,

是根本就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陈老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他问我。我回过神,

深吸一口气。“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说,“我要让李蓉和李建国,付出代价。

”“好。”他点点头,好像很满意我的回答。“需要我做什么?”“我需要证据。”我说,

“能把他们钉死的证据。”“简单。”他说,“明天,

会有一个律师团队和一个私人调查团队到县城。他们会帮你搜集所有证据。

你只需要告诉他们,你想要什么。”“钱……”我有些犹豫。请律师和调查团队,

肯定要花很多钱。“我说了,我欠你人情。”他淡淡地说,“而且,扳倒一个贪官,

也算是为民除害。”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一句:“谢谢。

”他摆摆手:“不用。你只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那一刻,

我心里那团即将熄灭的火,又重新烧了起来。带着一股燎原的,复仇的烈焰。

5.第一份“礼物”言宿的效率高得吓人。第二天一早,一个五人团队就敲开了我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