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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我大姨,乔秀云,最近迷上了做媒。要把一个叫高晋的男人塞给我当老公。

她说那男人是名校毕业,年轻有为,是我们这种家庭最喜欢的“潜力股”。她没说的是,

这只“潜力股”是她手里最听话的狗,只要结了婚,就能通过他,

一口口咬下我手里的公司股份。我爸走得早,她们大概觉得我一个女人,

撑不起这么大的家业,用婚姻做个套子,最合适不过。她们算盘打得噼啪响,

却算错了一件事。我爸在遗嘱里,给我留了份最后的礼物。一份专门为她们这群饿狼准备的,

最终审判。1.一盘叫做“为你好”的菜大姨乔秀云的电话打来时,

我正在看第二季度的财报。“舒舒啊,今晚有空吗?大姨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乌鸡汤。

”电话里的声音,腻得像是抹了三层蜂蜜。我把财报翻过一页,

笔尖在“新增风险”一栏上画了个圈。“大姨,有事直说。”“哎呀,你这孩子,

跟大姨还这么见外?”她顿了顿,语气里的热络又加了三分。“就是有个朋友的儿子,

刚从国外回来,人特别优秀,想着你们年轻人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嘛。”又来了。

这三个月里,第九个。前面八个,有银行经理,有大学老师,有海归精英。唯一的共同点,

是他们都跟我大姨沾亲带故,或者欠着她的人情。背景干净,履历漂亮,方便她拿捏。

“大姨,公司最近很忙。”我捏了捏眉心。“再忙饭也得吃啊!你爸走了,

你一个人撑着那么大个公司,大姨看着都心疼。有个男人在身边,总归是个依靠。

”她开始打感情牌,声音里带上了点哽咽。“你要是累垮了,我怎么去见你爸啊。

”我放下笔,靠在椅背上。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的金融中心,高楼林立,

车流如织。乔氏集团的LOGO,在阳光下很显眼。这是我爸一辈子的心血。他走的时候,

拉着我的手,只说了一句话。“舒舒,防着点你大姨她们。”我对着电话,声音放得很轻。

“好啊,那今晚见。地址发我。”“欸,好嘞!”乔秀云的声音瞬间恢复了喜悦,

像是中了彩票。挂了电话,我按下内线。“文茵,进来一下。”一分钟后,

我的秘书文茵推门进来,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乔总。”“帮我查个人,叫高晋。

”我把手机上大姨刚发来的名字递给她。“重点查他和大姨的资金往来,还有他的社会关系。

”文茵点点头,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她是我爸留给我最得力的人,不仅是秘书,

更是遗嘱的秘密执行人。“另外,”我补充道,“今晚的饭局,你跟我一起去。

带上录音笔和便携打印机。”文茵的嘴角,很轻微地扬了一下。“好的,乔总。

需要我提前准备一份《婚前财产协议》的模板吗?最高规格的那种。”我笑了。“不用,

今晚用不上那个。”今晚,我只需要带着我的嘴去就行了。

饭局定在一家私密性很好的中餐厅,叫“静园”。我到的时候,

大姨乔秀云和那个叫高晋的男人已经到了。包厢里开着暖气,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鸡汤味。“舒舒来了,快坐快坐!”大姨热情地站起来拉我。

我顺势坐下,目光落在高晋身上。确实卖相不错。一米八左右的个子,

穿着剪裁合身的休闲西装,戴一副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看见我,他立刻站起来,

露出一个练习过很多次的笑容。“乔小姐,你好,我是高晋。久仰大名。”“你好。

”我点点头,没说多余的话。大姨在一旁敲边鼓。“小高可厉害了,藤校毕业的高材生,

现在自己在做金融咨询,年轻有为啊!”她一边说,一边给我盛汤,碗都快堆到我嘴边了。

“快,尝尝大姨炖的汤,给你补补身子。”高晋也很会接话,他看着我,眼神“真诚”。

“乔小姐这么年轻,就能执掌乔氏,才是我辈楷模。以后有很多地方,需要向您学习。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场商业互吹的饭局。我拿起汤匙,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汤。味道还行。“大姨,汤很好喝。”我放下汤匙,用餐巾擦了擦嘴。

“好喝就多喝点!”乔秀云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深了。我看着她,也笑了,笑得很温和。

“大姨,既然是您介绍的人,想必各方面您都替我把过关了。”“那是当然!

”她拍着胸脯保证,“小高这孩子,知根知底,绝对靠谱!”“那就好。”我点点头,

目光转向高晋。他立刻坐直了身体,像个等待面试的学生。我拿起手边的茶杯,

轻轻吹了口气。“高先生,我很欣赏你的坦诚。所以,我也想开诚布公地聊一聊。

”“既然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那有些程序性的问题,我觉得有必要提前沟通清楚,

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2.三个让他坐不住的问题我的话说完,包厢里的气氛,

有了一瞬间的凝固。大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舒舒,你看你,

说什么呢。这才刚见面,怎么就聊到那么远了。先吃饭,先吃饭。”她想把话题岔开。

但我没给她这个机会。我看着高晋,保持着微笑。“高先生不介意吧?我觉得效率高一点,

对我们双方都好。”高晋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co的计算。

他大概在权衡,是该表现得深情一点,说“谈钱伤感情”,还是该表现得自信一点,

说“我没问题”。他选了后者。“当然不介意。乔小姐是个很直接的人,我喜欢这种性格。

”“很好。”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第一个问题,关于婚后财产。

我名下的所有资产,包括乔氏集团的股份、不动产、以及所有个人投资,

都属于我的婚前财产。我希望进行独立的财产公证,并且婚后我们双方的收入、债务,

也各自独立,互不干涉。你能接受吗?”我说完,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高晋的表情,

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破绽。他放在桌上的手,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各自独立,

互不干涉。这意味着,他就算成了我的“丈夫”,也碰不到我一分钱。他自己赚的,

还是他自己的。他想靠婚姻实现阶层跨越的美梦,第一步就被堵死了。大姨急了,抢着开口。

“舒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太见外了!小高,你别听她的,

这孩子就是常年做生意,养成了个锱铢必较的毛病。”她一边说,一边给高晋使眼色。

高晋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堆起笑容,只是有点勉强。“乔小姐说得有道理。现代婚姻,

确实应该建立在清晰的财务基础上。我个人……原则上同意。”他说“原则上”的时候,

加重了读音。我知道,他想的是,这只是婚前协议,等结了婚,有的是办法。我笑了笑,

像是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很好,高先生果然是个通情达理的人。那我们来谈第二个问题。

”我停顿了一下,让他们的心跟着提起来。“我父亲的遗产,除了已经由我继承的部分,

还有一部分在信托基金里。根据遗嘱,

这部分资产的受益人未来可以变更为我的合法配偶和子女。我希望你能签署一份法律声明,

自愿、无条件、不可撤销地放弃对这部分资产的任何继承权、申请权和追索权。你能接受吗?

”“砰。”是高晋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他的脸色,已经从白,变成了青。

如果说第一个问题,是关上了他通往财富的大门。那第二个问题,就是把他能看到的窗户,

也全都焊死了。他不仅现在碰不到我的钱,连我死后,他也一分钱都别想拿到。“乔舒!

”大姨终于装不下去了,声音陡然拔高,连名带姓地喊我。“你这是在侮辱人!

你把小高当成什么了?图你家钱的骗子吗?有你这么谈对象的吗?”她气得胸口起伏,

指着我的手都在抖。高晋低着头,去捡那双掉在地上的筷子,半天没起来。

我没理会大姨的咆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终于直起身,我才开口,语气依然温和。

“高先生,你觉得这是侮辱吗?”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我只是在确认一件事。

”我说,“确认你对我的感情,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物质因素。如果你的爱是真的,

那这些协议,不过是一张废纸,它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任何事。可如果……你对它如此抗拒,

那是不是说明,你所谓的好感,本身就是建立在这些物质基础上的呢?”我的话,

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他伪装的外衣。他无法反驳。因为一旦反驳,就等于承认了,

他就是图我的钱。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乔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我爱的是你这个人。

”这句“我爱你”说出来,他自己都像吞了只苍蝇。“既然你觉得没必要,那就是同意了?

”我追问。“……”他哑口无言。包厢里的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秒针在走。滴答,

滴答。每一下,都像是敲在高晋和大姨的心上。我端起那碗已经凉了的鸡汤,又喝了一口。

“看来高先生也同意了。那我们聊最后一个问题吧,这个问题很简单。”我放下碗,

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嘴角。“我们乔家,规矩比较传统。我作为家里唯一的继承人,

是不能外嫁的。所以,高先生如果想和我结婚,需要入赘。”“这也就意味着,

婚后你需要住在乔家,孩子也得姓乔。逢年过节,我们家的祭祖、家庭活动,

你必须以乔家女婿的身份参加。当然,作为回报,我会承担你父母的养老和医疗费用,

最高标准。”“这第三个问题,你能接受吗?

”3.她开始恼羞成怒当“入赘”两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高晋的脸,彻底垮了。

他那张精心维持的斯文面具,碎得一干二净。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是震惊,是屈辱,

还有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愤怒。对于一个自视甚高、想靠着婚姻当跳板的“凤凰男”来说,

“入赘”这个词,就是对他自尊心最狠的践踏。这比让他放弃财产,还要让他难受。

因为这等于是在昭告天下:他不是娶老婆,他是把自己卖了。“乔舒!你太过分了!

”大姨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桌上的碗碟被震得“哐当”一响。“你这是在羞辱谁呢!

小高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名校毕业,前途无量!凭什么给你当上门女婿?

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吗?”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完全撕破了慈祥长辈的伪装。

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她。“大姨,您先别激动。”我的语气还是平的,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乔家的产业,不能交到外姓人手里,这是爷爷定下的规矩。

您忘了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气急败坏地喊道,“再说了,

孩子跟谁姓不都一样?都是你的骨肉!你这么做,就是没把小高放在眼里!”“是吗?

”我转头看向高晋,“高先生也这么觉得?”高晋的嘴唇动了动。他想说什么,

但看着大姨那张涨成猪肝色的脸,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现在一定很后悔。后悔接了这趟差事。

他以为是天上掉馅饼,没想到掉下来的是个铁饼,还是带着钉子的那种。我拿起筷子,

夹了一块看起来还不错的东坡肉,放到自己碗里。“大姨,高先生。我的三个问题问完了。

”“如果高先生都能接受,那我们可以马上让律师过来,把协议签了。签完,

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我喜欢干脆一点。”“如果不能接受,那这顿饭,就当我请二位的。

吃完,我们就各回各家。”我把选择权,像一张牌一样,推到了他们面前。接,还是不接?

接,意味着高晋要放弃所有财产幻想,还要搭上自己的尊严。不接,

意味着这场精心策划的“联姻”,彻底泡汤。大姨的算盘,也落空了。包厢里死一样的寂静。

高晋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不停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乔秀云。这个局,

是她攒的。现在局砸了,自然也该她来收场。乔秀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看着我,

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她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一向在她面前还算“温顺”的侄女,

会突然亮出这么锋利的爪牙。她以为我只是个不懂人情世故、只知道埋头工作的书呆子。

只要她用“亲情”和“为你好”当幌子,就能轻易地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好,好,好!

”她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都在发颤。“乔舒,你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

连大姨的话都不听了!”她开始走撒泼耍赖的路线了。“你爸要是还活着,

看到你现在这个六亲不认的样子,非得被你气死不可!”“我就是心疼你,

想给你找个好归宿!我有什么错?啊?我图你什么了?”她说着说着,竟然挤出了几滴眼泪,

开始抹眼睛。“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对我?你这是要逼死我啊!”这演技,

不去拿个奖都可惜了。坐在一旁的文茵,低着头,肩膀在微微耸动。她在憋笑。我没笑。

我只是安安静地看着大姨表演,等她哭累了,闹够了。然后,我放下筷子,开口了。“大姨,

您说完了吗?”乔秀云的哭声一顿。“说完的话,那该我说了。”我抽出两张纸巾,

递到她面前。“第一,我爸活着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当借口,去逼迫别人。

您再这么说,我怕他晚上来找您聊天。”乔秀云的脸色,瞬间白了。“第二,您拉扯我长大?

我爸妈出意外的时候,我十八岁,已经成年了。我爸的遗产,足够我读完大学,

并且生活得很好。您所谓的‘拉扯’,是指每年过年的时候,来我家拿走两个最贵的红包吗?

”“你……你胡说!”她的声音开始发虚。“第三,”我加重了语气,“您图什么,

您心里最清楚。您以为我不知道,您和高先生的父亲,是生意上的伙伴?您以为我不知道,

您最近有个项目资金链断了,急需一笔钱周转?”“高先生的公司,账面上很漂亮。

可实际上,是不是个空壳子,就等着用我乔家的钱去填窟窿,您比我更清楚吧?

”我每说一句,乔秀云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到最后,她已经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她旁边的高晋,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看着他们,

露出了今晚最真心的一个笑容。“所以,大姨。别再说‘为我好’了。”“你那份好,

我乔舒,要不起。”4.撕破脸后,她开始出招了那顿饭,最终不欢而散。

大姨乔秀云是被高晋半扶半拖着离开的,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我知道,

这事没完。像她这种人,一旦撕破了脸,就不会再有任何顾忌。果然,第二天,

公司里就开始传一些风言风语。“听说了吗?乔总好像要去相亲联姻了。”“是啊,

对方好像是个很厉害的金融才俊呢。”“唉,女人再强,最后还不是要靠男人。”茶水间里,

几个部门的员工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我端着咖啡杯走过去,她们立刻作鸟兽散。这些话,

听起来没什么杀伤力。但它就像水滴,一滴一滴地,试图侵蚀我在公司的权威。

这是大姨的第一招:动摇军心。她想让公司的老人们觉得,我一个年轻女人,

终究是靠不住的,很快就会被一个男人架空。从而,让他们对我产生不信任感。下午,

文茵敲门进来。“乔总,乔秀莲女士二姨和乔秀兰女士三姨来了,

说是有重要的家事要跟您商量。”我头都没抬。“让她们等着。

”这就是大姨的第二招:搬弄是非,拉拢同盟。我那两个姨,一个比一个爱占小便宜。

大姨肯定是对她们许了什么好处,让她们来当说客,或者说是来施压的。

我把手里的文件处理完,才慢悠悠地去了会客室。二姨和三姨正坐在沙发上,

喝着文茵泡的顶级大红袍,脸上带着一种虚伪的关切。“舒舒啊,你可算来了。

我们都担心死你了。”二姨一看到我,就夸张地迎上来。“听说你昨天跟你大姨吵架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三姨紧跟着帮腔,“你大姨那是为了你好!

”又是“为你好”。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二姨,三姨,你们今天来,

就是为了说这个?”我坐到她们对面,神色淡淡。“当然不止!”二姨一***坐下,

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舒舒,我们是来给你提个醒的!你大姨这次可是气得不轻,

她到处跟亲戚们说,说你不孝,六亲不认,为了个外人,连长辈都顶撞!”“是啊是啊,

”三姨附和道,“现在整个家族群里都炸开锅了,都在说你的不是。你再这么犟下去,

可就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她们一唱一和,说的跟真的一样。好像我再不“回头是岸”,

就要被整个家族除名了。这就是大姨的第三招:道德绑架,孤立无援。

她想利用所谓的“家族舆论”,把我塑造成一个众叛亲离的孤女形象。等我心理防线崩溃了,

她再出来当那个“拯救”我的好人。算盘打得不错。可惜,她们找错了对象。我看着她们俩,

突然笑了。“二姨,你上个月在澳门输了多少钱?三百万够不够填?

”二姨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我又看向三姨。“三姨,你儿子那个留学中介,

是不是假的?花了一百万,结果办下来个野鸡大学的off,这事要是让姨父知道了,

他会怎么样?”三姨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们俩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这些事,

她们做得极为隐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她们想不通,我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是文茵。

我爸生前就让文茵建立了一个信息库,专门记录这些亲戚们的“小辫子”。他早就料到,

会有这么一天。“我……”二姨结结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舒舒,你……你别胡说!

”三姨还在嘴硬。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我有没有胡说,你们心里清楚。

大姨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我加倍。只要你们从现在开始,把她每天见了谁,说了什么,

原封不动地告诉我。”我顿了顿,看着她们惊疑不定的脸。“当然,

你们也可以选择继续跟她站在一起。不过,我不能保证,你们的这些小秘密,

什么时候会不小心‘泄露’出去。”“是当我的朋友,还是当我的敌人。你们自己选。

”会客室里,一片死寂。二姨和三姨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像是开了染坊。几分钟后,

二姨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是我的银行账户,给她转了三百万。几乎是同一时间,

三姨的手机也响了。是文茵用匿名号码,给她发了几张她儿子在国外花天酒地的照片。

证据确凿。“叮。”又是一条转账信息,这次是给三姨的,一百万。

附言是:给外甥换个学校。二姨和三姨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恐惧。最终,

贪婪和恐惧,战胜了那点可怜的“亲情”。二姨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给我发了条信息。

上面是大姨刚刚在家族群里发的一段长文,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不孝”。后面还附了一句。

“她今晚要去见一个叫‘王记者’的人。”5.一场精心策划的“丑闻”王记者。

看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有数了。这是打算把家丑,捅到外面去。她想利用媒体,

给我泼脏水。一个“冷血无情、为富不仁、气走长辈”的豪门女总裁形象,一旦被塑造起来,

不仅会影响我的个人声誉,更会直接冲击乔氏集团的股价。这招,够狠。“乔总,

需要处理一下吗?”文茵问我。“不用。”我摇摇头,“让她去见。你找个信得过的人,

跟着,把他们聊天的内容,都录下来。”“另外,去查查这个王记者的底细。

看看他有什么把柄,捏在我们手里。”文茵点头,立刻出去安排。我知道,

一张针对我的大网,正在慢慢张开。大姨在明处,负责冲锋陷阵,上蹿下跳。高晋在暗处,

负责扮演深情无辜的受害者,博取同情。而那个王记者,就是他们射向我的,第一支毒箭。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大姨那边,没再有任何动静。二姨和三姨,倒是很尽职尽责,

每天给我发来几十条信息,把大姨的行踪报告得一清二楚。去哪家美容院做了脸,

跟哪个牌搭子打了麻将,甚至连中午吃了什么都拍了照片发给我。我看着那些信息,

觉得有点好笑。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在利益面前,薄得像一张纸。第三天晚上,

文茵拿着一个U盘,走进了我的办公室。“乔总,都录下来了。”她把U盘插在电脑上,

点开了一个音频文件。里面传来了大姨乔秀云,和那个王记者的声音。“王记者,

这次就拜托您了!一定要把那个不孝女的真面目,揭露给全社会看!”“乔女士您放心,

我们做媒体的,就是要有社会责任感!对于这种道德败坏的企业家,我们绝不姑息!

”“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让她身败名裂!”“哈哈哈,乔女士爽快!您放心,明天早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