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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撕了合同说我才是药

在逃冰糖肘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总裁撕了合同说我才是药由网络作家“在逃冰糖肘子”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承舟傅承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主角分别是傅承砚,傅承舟的现代言情,先虐后甜小说《总裁撕了合同说我才是药由知名作家“在逃冰糖肘子”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505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23:39:0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总裁撕了合同说我才是药

主角:傅承舟,傅承砚   更新:2025-11-10 00:4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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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下那份助理合同时,我只以为是照顾一个病人,直到我无意中发现,

他残疾弟弟的轮椅夹层里,藏着我几年前的证件照。那个男人,傅承砚,

是这座城市金字塔尖的存在。他每天用审视的目光把我从头到脚刮一遍,警告我别动歪心思,

安分守己地扮演好一个助理的角色。他给的钱能救我妈的命,所以我忍了。

可他会在我累到睡着时,偷偷给我盖上他自己用的毯子。会在我不小心被开水烫到手时,

失控地砸掉整个茶几。还会在深夜里,站在我房门口,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契约期满那天,

他弟弟傅承舟在我的搀扶下,终于站了起来。我妈的手术也宣告成功。我以为这场交易两清,

终于可以滚蛋了。傅承砚却反锁了别墅大门,把我堵在玄关,那双向来冷漠的眼睛烧得通红,

把一份股权转让书狠狠摔在我面前。“许昭,你以为你照顾的是我弟弟?”他声音抖得厉害,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碾出来的血。“从头到尾,你都是为我准备的药。

”1我踏进傅家别墅的时候,手里捏着那份薄薄的合同,纸张边缘被我的汗浸得有些发软。

“许昭小姐,这边请。”管家面无表情地领着我,穿过能停下一架直升机的前院。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都是钱的味道。客厅里,那个被称为傅承砚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没看我。他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瓷杯柄,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表盘,

折射出冰冷的光。“傅先生。”我开口,声音有点干。他这才抬起眼皮,那目光,像手术刀,

精准又锐利,仿佛要把我整个人从里到外剖开看一遍。“许昭?”“是。”“二十三岁,

北城大学护理系毕业,家里有个病人,急需用钱。”他陈述着我的资料,

像在念一份毫无价值的报告。我攥紧了衣角,没出声。这些都是事实,是我走投无路时,

唯一的筹码。“合同看了?”“看了。”“知道要做什么?”“知道。

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您弟弟,傅承舟先生。”我回答得很快,生怕他觉得我脑子不灵光。

傅承砚放下咖啡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我的要求,合同上没写。

”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不该问的别问。”“第二,不该看的别看。”“第三,

”他停顿了一下,视线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离我远点。”我点头,

像小鸡啄米:“明白。”“薪水每月十五万,你母亲的手术费,五十万,

明天会打到医院账户。合同期一年,如果你中途跑了……”他没说下去,

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会死得很难看。“我不会跑。”我保证道。他似乎轻哼了一声,

站起身。他很高,我一米六八,在他面前也只到他肩膀。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味,

混着咖啡的苦香,很好闻,但也很有距离感。“跟我来。”我跟着他上了二楼。

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开着。一个清瘦的男孩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们,正看着窗外。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安静,也格外孤单。“承舟,

”傅承砚的声音放轻了一点点,“这是许昭,新来的生活助理。”轮椅上的男孩没有回头。

傅承砚走过去,蹲下身,和他平视。“她会照顾你,直到你好起来。”我站在门口,

不敢进去,也不敢出声。这就是我的“病人”,傅承舟。一场车祸,夺走了他站起来的权利,

也夺走了他所有的声音。他不会说话,不会动,像个精致的,易碎的娃娃。

傅承砚和他说了几句话,他始终没有反应。最后,傅承砚站起来,回头看我,

眼神又恢复了冰冷。“从现在开始,他是你的全部责任。吃喝拉撒,所有的一切。

”“他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就扣你一万。他要是不高兴了,我就让你全家都不高兴。

”这话说得极其不客气。我咬着牙,点头:“是。”傅承砚没再多说,转身就走。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轮椅上的傅承舟。还有一室的寂静。我慢慢走过去,

在他面前蹲下。“傅先生,你好,我叫许昭。”他终于动了动,长长的睫毛垂下,

视线落在我脸上。那是一张很干净的脸,只是太过苍白,没什么血色。他的眼睛很漂亮,

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但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对他笑了笑,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以后我来照顾你,可以吗?”他没反应。

我也不指望他有什么反应。接下来的一周,我摸清了这里的规矩。傅承砚是个工作狂,

早出晚归,有时候干脆就不回来。他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命令的口吻。“给我倒杯水。

”“他该吃药了。”“地脏了。”我像个陀螺,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照顾傅承舟,打扫卫生,

准备一日三餐。傅承舟很乖,不哭不闹,只是沉默。我喂他吃饭,他就张嘴。我给他擦身,

他就任我摆布。大多数时候,他都坐在窗边,一看就是一天。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或许什么都没看。这天晚上,傅承砚又没回来。我给傅承舟洗完澡,把他抱回床上,

盖好被子。他闭着眼睛,呼吸很轻。我累得腰都快断了,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半夜,

我被渴醒了。房间里没水,我只好摸黑下楼去倒。经过傅承舟房间时,

我习惯性地往里看了一眼。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借着走廊昏暗的灯光,我看到,

傅承砚就站在傅承舟的床边。他没开灯,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像一座山。他弯着腰,

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心里一紧,难道傅承舟出什么事了?我屏住呼吸,悄悄走近了些。

然后我听见了傅承砚的声音,很低,很哑。“承舟,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看我一眼?

”“哥做错了,哥知道错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脆弱和悔恨。

和我白天见到的那个冷酷的,高高在上的傅承砚,判若两人。我愣住了。就在这时,

傅承砚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黑暗中,他的目光像两道利剑,直直刺向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完蛋了。我触犯了他的第三条规矩。我离他,太近了。

2傅承砚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黑暗放大了我的恐惧,

我甚至能听到他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下,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我吓得腿都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的声音比外面的夜色还冷。

“我……我口渴,下来倒水。”我结结巴巴地解释。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像是在检查我说的是不是真话。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被他这么一看,

浑身都不自在。“听到了什么?”他问。“没……没听到什么。”我拼命摇头。撒谎。

我听到了。他像是在跟他弟弟忏悔。傅承砚没说话,只是盯着我。那种审视的,

不信任的目光,让我觉得我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偷。“滚回去睡觉。”半晌,

他吐出这几个字。我如蒙大赦,转身就跑,连水都顾不上喝了。回到房间,我靠在门上,

心脏还在狂跳。太吓人了。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张面孔?第二天早上,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傅承砚已经坐在餐桌前了,正在看一份财经报纸。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又变回了那个冷冰冰的傅总。

我默默地把早餐端上桌,然后去房间推傅承舟下来。整个过程,傅承砚一句话都没说。

饭桌上的气氛压抑得可怕。我喂傅承舟吃完饭,正准备推他去院子里晒太阳。“等等。

”傅承砚开口了。我停住脚步,回头看他。“昨天晚上的事,”他放下报纸,看着我,

“忘了它。”“是,傅先生。”我赶紧应道。“还有,”他补充道,“以后晚上不许出房门。

”这是给我下了禁足令。“……好。”从那以后,我真的就没在晚上出过房门。渴了就忍着,

或者提前在房间里备好水。我不想再撞见傅承砚的另一面。太危险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妈的手术很成功,正在康复中。我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大半。

我对傅承砚,也多了几分感激。虽然他这个人很讨厌,但确实救了我妈的命。

我照顾傅承舟也更尽心了。我每天会给他读报纸,讲外面发生的新鲜事。虽然他没什么反应,

但我觉得他应该能听到。有时候,我还会推着他在花园里散步,跟他讲那些花的名字。

“这个是玫瑰,带刺的,跟你哥一样。”“这个是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多好。

”傅承舟偶尔会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这天下午,天气很好。

我推着傅承舟在花园里,正给他念一首诗。别墅的大门开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开了进来。

车上下来一个女人,穿着一身名牌,妆容精致。她踩着高跟鞋,径直朝我们走过来。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小护工?”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轻蔑。我站起身,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叫程鸢,是承砚的未婚妻。”她自我介绍道,语气里充满了优越感。

未婚妻?我愣了一下。傅承砚有未婚妻?我怎么从来没听人提起过。程鸢没再理我,

径直走到傅承舟面前,脸上堆起甜美的笑容。“承舟,姐姐来看你了。你看,

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模型。”她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傅承舟的腿上。傅承舟低着头,

看都没看一眼。程鸢的笑容有点僵。她回头瞪了我一眼,好像在怪我没教好他。

“你怎么照顾人的?承舟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抱歉,程小姐,

承舟先生他……”“行了行了,”她不耐烦地打断我,“承砚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傅先生在公司。”“我不管,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刻回来,说我来了。

”她颐指气使地命令道。我有点为难:“傅先生在开会,可能不方便。”“我让你打你就打,

哪那么多废话!”程鸢的声音尖锐起来,“你一个下人,还敢管主子的事?

”我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下人”这个词,像根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我攥紧了拳头,

正要反驳。“谁让你来的?”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是傅承砚。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3程鸢看到傅承砚,

脸上的嚣张立刻变成了惊喜和委屈。“承砚,你回来啦!”她跑过去,想挽住傅承砚的胳膊。

傅承砚不动声色地躲开了。程鸢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

不许来这里吗?”傅承砚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我只是想来看看承舟。

”程鸢的眼圈红了,“顺便也看看你。”“他不需要你来看。

”傅承砚的目光扫过轮椅上的傅承舟,又落回到我身上,“这里有我,有许昭,就够了。

”他提到了我的名字。我心里莫名地一跳。程鸢也看向我,

眼神里的嫉妒和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承砚,她算什么?一个护工而已,

你怎么能把她和你相提并论?”“她不是护工,”傅承砚纠正道,“她是承舟的助理。

”虽然只是换了个称呼,但意义完全不同了。程鸢的脸色更难看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她拔高了声音,像是在宣示主权。傅承砚皱起了眉。“程鸢,

注意你的身份。”“我什么身份?难道傅伯父当年定下的婚约是假的吗?”程鸢不甘心地说。

“那只是父辈的口头约定,当不得真。”傅承砚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你!

”程鸢气得说不出话来。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我站在一边,

尴尬得脚趾都快抠出一座城堡了。这种豪门恩怨,我一点都不想掺和。

“我……我先推承舟先生回房间了。”我小声说道,只想赶紧溜走。“站住。

”傅承砚和程鸢同时开口。我僵在原地。傅承砚走到我面前,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她刚才,

为难你了?”我愣住了。他是在……关心我?我下意识地看了程鸢一眼,

她正用杀人般的目光瞪着我。我摇了摇头:“没有。”我不想惹麻烦。

傅承砚盯着我看了几秒,好像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最后,他没再追问,

只是对我说:“推他回去。”“是。”我推着傅承舟,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房间,我还能隐约听到楼下传来的争吵声。我给傅承舟倒了杯水,

他破天荒地自己伸手接了过去。虽然动作很慢,很僵硬,但他确实动了。

我惊喜地看着他:“承舟先生,你能动了?”他没看我,只是低头慢慢地喝水。

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这是一个好现象!说明我的照顾是有效果的!我立刻拿出手机,

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傅承砚。但转念一想,他又该觉得我多事了。还是等他自己发现吧。

晚饭的时候,傅承砚和程鸢一起下的楼。程鸢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但她还是留了下来。饭桌上,她不停地给傅承砚夹菜,嘘寒问暖,

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的未婚妻。傅承砚没什么表情,偶尔应付两句。我像个隐形人,

默默地喂傅承舟吃饭。突然,傅承舟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他似乎想自己去捡,

身体往前倾,差点从轮椅上摔下去。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小心!

”傅承砚也立刻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们身边。“怎么回事?”“没事没事,就是勺子掉了。

”我赶紧说。傅承砚蹲下身,捡起勺子,然后抬头看着傅承舟,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承舟,

有没有摔到?”傅承舟摇了摇头。程鸢也走了过来,

假惺惺地关心道:“承舟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许小姐,你是怎么照顾人的?

”矛头又指向了我。我还没开口,傅承砚就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闭嘴。

”程鸢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傅承砚没理她,他拿起一张湿巾,仔细地擦干净傅承舟的手,

然后把勺子重新递给他。“自己试试。”他的声音很柔和。所有人都看着傅承舟。

傅承舟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慢慢地,颤抖地,握住了勺子。然后,他舀起一勺饭,

送进了自己嘴里。动作虽然笨拙,但他成功了。我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傅承砚的眼眶也红了。他伸出手,想去摸摸弟弟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最后,

他只是拍了拍傅承舟的肩膀,说了一句:“好样的。”只有程鸢,站在一边,

脸上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4那天晚上之后,傅承舟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

他开始尝试自己吃饭,自己喝水。虽然还是很慢,但他在努力。傅承砚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虽然脸上还是那副冰山表情,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了。

他对我的态度,也稍微好了一点点。有时候我给傅承舟做康复训练,累得满头大汗,

他会让人给我送来冰镇的果汁。虽然话还是那么少,但行动上,不再那么刻薄了。

程鸢没再来过。我猜是那天被傅承砚怼得太狠,没脸来了。我乐得清静。这天,

我正在房间里帮傅承舟按摩腿部肌肉。他的腿因为长时间不活动,已经有些萎缩了。医生说,

要经常按摩,促进血液循环,才有可能恢复。我按得很用力,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疼吗?”我问他。傅承舟摇摇头。他的眼神很清亮,不像刚来时那么空洞了。他看着我,

忽然伸出手,指了指我的嘴角。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去摸。摸到了一粒米饭。

应该是午饭时粘上的。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太尴尬了。“谢……谢谢。

”我赶紧把那粒米饭弄掉。傅承舟的嘴角,似乎微微向上弯了一下。我没看错吧?他笑了?

虽然弧度很小,但他的确是笑了。我心里像开了花一样。“你笑了!承舟先生,你笑了!

”他被我咋咋呼呼的样子逗乐了,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傅承砚站在门口,看着我们。“什么事这么高兴?”他问。“傅先生,承舟笑了!

他刚才笑了!”我激动地向他汇报。傅承砚的目光落在傅承舟的脸上。

傅承舟嘴角的笑意还没完全褪去。傅承砚的眼神,一下子就柔和了下来。他走进来,

在床边坐下。“是因为她?”他问傅承舟。傅承舟看了看我,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的心跳又开始不规律了。傅承砚转头看我,那眼神,深邃得像一片海。“辛苦你了。

”他第一次,对我说这三个字。我有点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辛苦不辛苦,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他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我。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微妙。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找了个借口:“我……我去给承舟先生准备下午茶。”说完,

我就溜了。跑到厨房,我捂着发烫的脸,靠在冰箱上喘气。许昭啊许昭,你清醒一点!

他只是你的雇主!别想太多!可我的心,就是不听使唤。下午,我推着傅承舟在客厅看电视。

傅承砚在书房处理公务。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昭昭啊,最近怎么样啊?

在那边工作还习惯吗?”“挺好的妈,你放心吧。”“那就好。对了,

你王阿姨给你介绍了个对象,小伙子人不错,是个老师,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见见?”相亲?

我头都大了。“妈,我现在没时间,工作忙。”“再忙也得考虑个人问题啊,

你都二十三了……”我正想找个理由挂电话,书房的门开了。傅承砚走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电话,似乎在跟谁通话。他看到我,脚步顿了一下。我赶紧捂住手机听筒,

冲他尴尬地笑了笑。他面无表情地从我身边走过,进了厨房。我松了口气,

继续跟我妈打电话。“妈,这事先不说了,我真挺忙的,挂了啊。”我匆匆挂了电话。

一抬头,就看到傅承砚站在厨房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水,正看着我。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他刚才……都听到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会不会觉得我不安分,

在外面勾三搭四?“有男朋友了?”他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没……没有。”我赶紧否认,

“是我妈,瞎安排的。”“哦。”他应了一声,就没下文了。他喝了口水,然后转身,

又回了书房。就这么完了?我有点懵。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关心我的私生活,

还是只是随口一问?我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他像一个谜,吸引着我,

让我忍不住想去探究。但理智又告诉我,这很危险。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是为了钱才来到他身边的。等合同一到期,我们就两清了。我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不要动心。可是感情这种事,从来都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5转眼间,夏天过去了,

秋天来了。院子里的枫叶红了,像一团团燃烧的火。傅承舟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他已经可以在我的搀扶下,慢慢地走几步了。虽然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但他没有放弃。

他的话也多了一些。虽然还是不能开口说话,但他会用手指在我的手心写字。

有时候是一个“水”字,有时候是一个“饿”字。更多的时候,他会写我的名字,“昭”。

每次他写这个字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温度。

傅承砚也变了很多。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浑身带刺。他会和我一起,陪着傅承舟做康复。

他会耐心地,一遍遍地鼓励傅承舟。“承舟,再走一步,就一步。”“哥相信你,你可以的。

”那时候的傅承砚,不像个霸道总裁,更像个普通的,爱护弟弟的哥哥。他看我的眼神,

也越来越不一样了。里面少了审视和冰冷,多了些别的东西。我看不懂,也不敢去看懂。

这天晚上,下起了大雨。雷声很大,一道道闪电划破夜空。我有点怕打雷。小时候被吓到过,

留下了心理阴影。我抱着被子,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突然,房门被敲响了。咚,咚,咚。

这么晚了,会是谁?“许昭。”是傅承砚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开了门。

他站在门口,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显然是刚洗过澡。“傅……傅先生,有事吗?”我紧张地问。

“你怕打雷?”他看着我,一针见血。我的脸一红:“有……有一点。”他没说话,

直接侧身挤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我愣住了。“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他这是要干嘛?

我的房间,他怎么能随便进?傅承砚走到我床边,很自然地坐了下来。“我陪你。”他说。

我以为我听错了。“什……什么?”“我说,”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我陪你,

直到雨停。”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轰隆——又是一声巨响的雷声。我吓得尖叫一声,

下意识地就扑进了他怀里。扑进去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做了什么。我的脸,

正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鼻尖萦绕的,

全是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雪松味。我的脸瞬间爆红,像个熟透的番茄。我挣扎着想起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傅承砚却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我。他的手臂很有力,

像铁钳一样,让我动弹不得。“别动。”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僵住了,

不敢再动。我们就这么抱着,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雨声。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安全感。我那颗因为打雷而惶恐不安的心,竟然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我甚至觉得,窗外的雷声,也没那么可怕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

“许昭。”他突然叫我的名字。“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别走。”他说。“什么?

”我没听清。“我说,合同到期后,也别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我的睡意,瞬间跑光了。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他。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傅先生,你……喝醉了?”“我没醉。”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我很清醒。”“许昭,留下来。”我的心,乱了。彻底乱了。

他这是在……跟我告白吗?可我们之间,隔着太多东西了。身份,地位,

还有那份冰冷的合同。“傅先生,你别开玩笑了。”我挣开他的怀抱,

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不是在开玩笑。”“可是……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为了钱才来这里的护工。他身边,应该有程鸢那样,

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傅承砚沉默了。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去接电话。“喂?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挂了电话,回头看我。“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趟。”“哦,好。”他走到门口,

又停下脚步,回头对我说:“我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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