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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1

我的妻子是全球顶尖催眠师。可当她的白月光开车撞死人后,她却为了给白月光脱罪,

对我实施了催眠。“顾言不能坐牢,你就忘了这段记忆,代替他去坐牢吧。等你出来后,

我会补偿你。”年仅五岁的儿子也跟着点头:“反正你也只是个没用的爸爸,等你去坐劳了,

正好让顾叔叔当我爸爸!”如他们所愿,我将他们全都忘了,替那个男人顶了五年的罪。

直到出狱那天,我才想起来一切。第一章监狱的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合拢,

那沉重的回响,像一把巨锤,狠狠砸在我脑海深处的一道无形枷锁上。裂开了。

刺骨的疼痛从太阳穴炸开,无数被尘封的画面碎片,裹挟着尖锐的嘶鸣,疯狂涌入我的意识。

“陈锋,顾言他不能坐牢,他的前途比你的重要。”“你就当是帮我,忘了这段记忆,

去代替他。”“等你出来,我会加倍补偿你,给你一大笔钱。”女人冰冷又熟悉的声音,

是我妻子林舒的。她站在我面前,指尖轻轻点着我的额头,那双我曾深爱过的眼睛里,

没有一丝温度。旁边,一个男人搂着她的腰,对我露出轻蔑又得意的笑。那是顾言,

她的白月光。地上,是我五岁的儿子陈诺。他仰着头,用稚嫩的童音说:“爸爸,

反正你也没什么用,就听妈妈的话吧。以后让顾叔叔做我爸爸,他会给我买好多好多玩具。

”……补偿?爸爸?记忆的洪流冲垮了一切伪装,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刺痛感让我瞬间清醒。原来,我不是肇事逃逸的罪人。我是一个被妻子催眠,替她情人顶罪,

被亲生儿子抛弃的,彻头彻尾的傻子。“陈锋?发什么呆呢?走了。

”一辆骚红色的保时捷停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顾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副驾驶上,

是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林舒。五年了,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她依旧那么美丽,

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高高在上的疏离。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麻烦的垃圾。“上车吧,

先带你去洗洗,去去晦气。”她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嫌弃。我扯了扯嘴角,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谢谢。”我低着头,声音沙哑,

扮演着一个刚出狱、对一切都感到茫然和畏缩的可怜虫。后视镜里,

顾言和林舒交换了一个眼神,充满了不屑和安心。他们以为,

我还是那个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傀儡。车内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

与我身上廉价的皂角味格格不入。“陈锋,这五年委屈你了。”林舒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递到我面前,“这里面有五百万,算是我们给你的补偿。你拿着这笔钱,回老家买套房子,

做点小生意,以后别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她的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我抬起眼,

目光扫过她,又落在开车的顾言手上。那只手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腕表,

和我入狱前送给林舒的那块,是情侣款。我的心脏猛地一缩,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们?

”我轻声问,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迷茫。顾言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

冷笑一声:“不然呢?你不会以为,你坐了五年牢,林舒还会等你这个废物吧?

”他伸出没戴表的手,亲昵地捏了捏林舒的脸颊。“忘了告诉你,我和舒舒,还有诺诺,

现在才是一家人。”一家人。这三个字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扎进我的心里。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前一片模糊。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滔天的恨意,

几乎要从我的眼眶里喷涌而出。别急。陈锋,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接过那张卡,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好……我知道了。”我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

像是在无声地哭泣。林舒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随即又化为一丝虚伪的怜悯。“行了,

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像什么样子。”她顿了顿,又说,“诺诺今天不想见你,等过段时间,

他情绪稳定了,我再安排你们见一面。”不想见我?我心中冷笑。

恐怕是你们不想让他见我这个“污点”吧。很好。你们越是想撇清关系,

我就越要让你们的“幸福生活”,彻底化为泡影!

第二章顾言和林舒把我带到一处高档公寓。这里不是我们曾经的家。“你先在这里住下,

房子我已经给你买好了,手续办完就让你搬过去。”林舒将门卡塞给我,像在完成一项任务,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没事就别联系了。”说完,她挽着顾言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他们虚伪的嘴脸。我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

环顾着这个陌生的、充满了金钱气息的牢笼。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上,

林舒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甜蜜,而她身边的男人,是顾言。他们的笑容,

是对我这五年牢狱之灾最恶毒的嘲讽。我一步步走过去,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林舒的脸。

曾经,为了支持她去国外进修催眠,我卖掉了父母留给我的房子,一天打三份工。她说,

等她学成归来,我们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信了。我看着照片上顾言得意的笑,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成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掏出手机,那是一部最老款的按键机,

监狱里发的。我没有立刻丢掉它,而是翻出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哪位?”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传来。“张叔,

”我压低声音,“是我,陈锋。”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随即传来压抑的哭声:“小锋……你,你出来了?”张叔是我爸的老战友,

也是当年那场车祸中,被顾言撞死的女孩的父亲。当年事发后,我被催眠,

对一切都浑然不觉,稀里糊涂地认了罪。张叔一家悲痛欲绝,却也无能为力。“张叔,

对不起。”我的声音哽咽了,“当年的事,另有隐情。我被人陷害了。”“什么?!

”张叔的声音瞬间拔高。“您先别激动,”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冷静,

“我现在不方便多说。我需要您的帮助。我需要当年那场车祸所有的卷宗资料,

还有……您女儿张瑶生前所有的人际关系资料。”“你要这些做什么?”“我要为自己翻案,

也要为张瑶讨回公道!”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要让真正的凶手,血债血偿!电话那头,张叔沉默了许久,最后,

他用一种近乎决绝的语气说:“好!我信你!你需要什么,我豁出这条老命也给你弄到!

”挂了电话,我将那张五百万的银行卡掰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你们的脏钱,我嫌恶心。

我不仅要你们身败名裂,我还要你们……一无所有!第二天,我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

买了一身最普通的衣服,然后去了我曾经和林舒的家。房子已经卖掉了,换了新的主人。

我站在小区门口,看着那扇熟悉的窗户,脑海中闪过无数甜蜜的片段。我曾在这里,

抱着吉他,为她唱了一整夜的情歌。我曾在这里,笨拙地学着做饭,

只为她下班后能吃上一口热的。我曾在这里,抱着刚出生的陈诺,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而现在,一切都成了笑话。一个穿着讲究的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从我身边走过。

小男孩手上拿着一个最新款的变形金刚,兴奋地叫着:“妈妈,快看,这是顾爸爸给我买的!

”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过头。是陈诺。他长高了,也长胖了,身上穿着昂贵的潮牌童装,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他身边那个女人,不是林舒。我认得她,是林舒的闺蜜,李静。

李静也看到了我,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和厌恶。

她下意识地将陈诺拉到自己身后,警惕地看着我。“陈锋?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死死地盯着陈诺。我的儿子。他似乎也认出了我,

但眼神里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陌生和害怕。他躲在李静身后,探出半个脑袋,

小声问:“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啊?他长得好吓人。”叔叔?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李静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拉着陈诺就要走:“我们走,别理他。”“站住!”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李静的身体一僵,回过头,色厉内荏地吼道:“你想干什么?陈锋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你现在可是有案底的人!”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只是看着陈诺,一字一顿地问:“陈诺,

你不认识我了吗?”陈诺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他怯生生地摇了摇头,紧紧抓着李静的衣服。

“我不认识你……你快走开……”一股酸涩涌上喉咙,眼前一片模糊。我曾以为,血浓于水。

可现实却给了我最响亮的一记耳光。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了一声冷笑。好。真好。

既然你已经不认我这个爸爸,那我也没必要再对你心存半点幻想。我看着李静,

眼神冰冷:“告诉林舒,我回来了。她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说完,

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身后,传来李静惊慌失措的叫喊和陈诺被吓哭的声音。那哭声,

再也无法在我心里激起任何波澜。第三章我没有回林舒安排的公寓,

那个地方让我感到窒息。我在市中心找了一家最便宜的旅馆住下,房间狭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但这远比那间金碧辉煌的牢笼要让我感到安心。夜里,

我收到了张叔发来的邮件。里面是当年车祸案的全部卷宗扫描件,

以及一份关于张瑶的详细资料。我点开卷宗,一页一页地翻看。案发时间,地点,现场照片,

目击者证词……还有我那份被林舒篡改过的,漏洞百出的“认罪口供”。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所有资料仔细梳理。

顾言之所以能脱罪,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我的“顶罪”;二,缺乏直接证据。

当晚的路段监控恰好损坏,唯一的目击者也只看到一辆飞驰而过的车,

没有看清车牌和驾驶员。而林舒,作为顶尖的催眠师,她抹去了我脑中关于顾言的记忆,

植入了虚假的“罪行”,让我心甘情愿地成了替罪羊。她的手段,天衣无缝。

但她忘了一件事。为了更好地照顾她,我曾经旁听过她所有的课程,

翻遍了她带回来的每一本专业书籍。我对催眠的了解,或许不如她精深,但绝对远超常人。

更重要的是,我知道她的弱点,她所有催nao手法的根基。我关掉卷宗,

点开了张瑶的资料。照片上的女孩笑靥如花,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可现在,

她却成了一抔黄土。资料显示,张瑶生前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性格开朗,人际关系简单。

但在她出事前一个月,她曾和一个叫“顾公子”的人在网上发生过激烈的争吵。

起因是张瑶在论坛上揭露了一家化工厂违规排放污水,而那家化工厂,正是顾言家里的产业。

“顾公子”在网上对张瑶进行辱骂和威胁,言辞极其恶劣。“你等着,

我会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这是“顾公子”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而这个“顾公子”,

通过网络地址追踪,正是顾言。这条线索,在当年的调查中被忽略了。因为所有人都以为,

凶手是我。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句恶毒的威胁,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这不是一场意外。这是一场蓄意的报复!顾言,你不仅是个懦夫,

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杀人凶手!我将这份证据小心地保存起来,然后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是我入狱前,一个偶然的机会存下的。号码的主人,是国内最顶尖的黑客之一,

代号“幽灵”。我曾帮过他一个小忙,他欠我一个人情。“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而警惕的声音。“幽灵,是我。”“……陈锋?”对方显然很惊讶,

“你出狱了?”“我需要你帮我个忙。”我直截了当地说,“帮我查一个人,林舒。

她是催眠师,我要她所有接诊的客户资料,尤其是那些非法的,见不得光的。

”林舒这些年利用催眠术,没少为那些达官贵人处理“麻烦事”,从中敛取了巨额的财富。

这些,都将成为我送给她的第一份大礼。幽灵沉默了片刻:“这事……有风险。

”“价钱你开。”“我不要钱,”幽灵笑了,“我只要你告诉我,当年你是怎么在三分钟内,

判断出那台服务器的物理防火墙有后门的?”我扯了扯嘴角:“等事成之后,我会告诉你。

”“成交!”挂了电话,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复仇的棋盘,已经布下。林舒,顾言,

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第一步棋了吗?第二天,我主动联系了林-舒。“喂?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是我,”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和讨好,“林舒,

你……你今天有空吗?我想见见诺诺。”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他今天要去上马术课,

没空。”“哦……那,那我们能见一面吗?我一个人待着,

有点害怕……”我用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请求道。这种示弱,果然满足了她的控制欲。

“行吧,下午三点,在城西的‘静心’茶馆。”“好,好。”挂了电话,

我脸上的卑微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静心茶馆,

那是林舒经常用来“治疗”一些特殊客户的地方。也是我为她准备的第一个舞台。下午三点,

我准时到达茶馆。林舒已经在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姿态优雅地品着茶。

看到我一身廉价的衣服,她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很快掩饰过去。“坐吧。

”我局促地在她对面坐下,低着头,不敢看她。“找我什么事?”她开门见山。

“我……”我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真诚”的悔意,“林舒,对不起,

我昨天不该去找诺诺。我就是……太想他了。”“你知道就好。”林舒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陈锋,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个有前科的人,离诺诺远一点,对他才是最好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连连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林舒,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为了你,

我坐了五年牢,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林-舒被我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取悦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施舍般的笑容:“陈锋,人要往前看。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可是,我还是爱你啊。”我“深情”地望着她,同时,我的指尖在桌下,

轻轻按动了一个微型录音笔的开关。就在这时,茶馆的门被推开,

一个中年男人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我们桌前,焦急地对林舒说:“林大师,

您可一定要帮帮我!我儿子他……他又犯病了!”林舒看到来人,立刻站了起来,

脸上换上了一副专业而悲悯的表情。“王总,您别急,慢慢说。”她转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警告,似乎在说:不该听的别听。我立刻低下头,装作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而我的耳朵,却捕捉到了他们对话中的每一个字。“我那个不孝子,又在外面***,

被人家老公找上门了!现在闹得满城风雨,公司股价大跌!林大师,

您上次的催眠不是说能管一年吗?这才半年啊!”林舒皱了皱眉:“王总,催眠不是万能的。

令公子这种情况,属于欲望过强,很容易突破心理暗示。看来,需要一次深度催眠了。

”“好好好,只要能让他消停下来,多少钱都行!”“还是老规矩,”林舒的声音压得很低,

“深度催眠,修改记忆,收费三百万。另外,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懂,

我懂!”他们的对话,清晰地被我的录音笔记录了下来。我垂下的眼眸中,

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林舒,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第四章送走那位焦头烂额的王总,

林舒重新在我面前坐下。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脸上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看到了吗?陈锋。”她意有所指地开口,“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我现在一句话,

就能决定一个上市公司的股价,而你呢?”她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你连一份体面的工作都找不到。”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低,肩膀微微颤抖,

完美地演绎了一个被现实打击到体无完肤的男人。“行了,我今天很忙,没时间跟你耗。

”林舒站起身,从包里又拿出一沓钱,扔在桌上,“这些钱你拿着,以后别再来烦我。

”我看着桌上那叠厚厚的钞票,心中冷笑。用钱来打发我?你以为,

我所承受的五年牢狱之灾,我被剥夺的人生,我破碎的家庭,是这点肮脏的钱可以衡量的吗?

我缓缓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声音哽咽:“林舒,我不要钱……我只要你。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林舒的脸上浮现出极度的不耐和厌恶。“陈锋,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们不可能了!你别再像个疯狗一样缠着我!”她的话,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刺进我的心脏。疯狗?为了她,我放弃了一切,换来的,却是这个评价。

好。好得很。我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眼中的“悲伤”瞬间褪去,只剩下森然的寒意。

我拿起桌上的录音笔,转身走进了茶馆的洗手间。将录音文件备份,加密,

然后用一个匿名的邮箱,分别发送给了几家最喜欢爆料的媒体,

以及……市卫生健康委员会的举报邮箱。邮件的标题是——《震惊!

顶尖催眠师林舒竟利用催眠术操纵人心,敛财千万!》邮件内容,除了刚才那段清晰的录音,

我还附上了一份长长的名单。那是“幽灵”昨晚发给我的,

林舒这些年来“治疗”过的所有“特殊客户”的名单,

以及他们求助林舒解决的那些“麻烦事”。

挪用公款、婚内出轨、商业犯罪……每一个名字背后,都藏着一桩桩肮脏的交易。

这份名单一旦曝光,足以在整个上流社会掀起一场巨大的地震。而林舒,

这个被他们奉若神明的“林大师”,将会第一个被推上祭坛。做完这一切,

我删除了所有痕跡,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了茶馆。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起眼睛,

看着湛蓝的天空。林舒,我为你亲手搭建的舞台,灯光已经亮起。接下来,就请你好好享受,

这场为你量身定做的,身败名裂的盛大演出吧。我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在茶馆对面的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我要亲眼看着,我点燃的这第一把火,

是如何烧起来的。不到一个小时,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我没有存林舒的号码,

但那串熟悉的数字,我化成灰都认得。我没有接。电话锲而不舍地响着,一遍又一遍。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欣赏着她此刻的惊慌失措。终于,电话不再响起。取而代之的,

是一条短信。“陈锋!是不是你干的?!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怎么样?!”隔着屏幕,

我都能感受到她的气急败坏。我笑了笑,回了四个字。“游戏开始。”发送完毕,

我将手机卡取出,掰成两半,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是时候,去见见我的下一个“观众”了。

我打车来到顾言的公司楼下。顾氏集团,本市的龙头企业之一,

涉足房地产、化工等多个领域。顾言作为唯一的继承人,春风得意,不可一世。我没有进去,

只是站在街角,静静地等着。下午五点半,顾言搂着一个妖娆的女秘书,

有说有笑地从大厦里走了出来。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完全没有意识到,

一场风暴即将向他袭来。我掏出新买的手机,拨通了张叔的电话。“张叔,可以开始了。

”“好!”电话挂断,不到一分钟,顾氏集团门口的巨大电子屏幕上,

正在播放的公司宣传片,画面突然一黑。紧接着,一张清晰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是张瑶。

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照片旁边,是一行血红色的大字。“杀人凶手顾言,还我女儿命来!

”人群瞬间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正准备上车的顾言身上。

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看着屏幕上的照片,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是我!不是***的!”他惊慌失措地大吼着,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而我,

就站在人群中,冷冷地看着他。顾言,别急。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

第五章顾氏集团门口的骚乱,很快就吸引了媒体。长枪短炮对准了脸色惨白的顾言,

闪光灯像密集的子弹,将他最后的体面打得千疮百孔。“顾总,请问屏幕上的指控是真的吗?

您真的杀了人?”“顾总,五年前的车祸案另有隐情吗?当年入狱的陈锋是替罪羊吗?

”“顾氏集团的化工厂是否存在违规排污,导致与死者产生纠纷?

”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像一把把刀子,插向顾言的要害。他被保镖们簇拥着,

狼狈地钻进车里,落荒而逃。那辆骚红色的保时捷,此刻像一辆仓皇的灵车。我站在人群中,

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这只是利息。当晚,两条新闻同时引爆了全城的舆论。

#顶尖催眠师林舒涉嫌非法行医,

操纵客户记忆##顾氏集团继承人顾言疑为五年前车祸案真凶#网络上,

讨伐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林舒的社交账号下,挤满了愤怒的网友。“最毒妇人心!

为了钱竟然做出这种事!”“把催眠用在歪门邪道上,你也配叫医生?”“求官方严查!

这种人必须吊销执照,牢底坐穿!”林舒精心打造的“业界神话”,一夜之间,碎成了齑粉。

而顾言那边,更是惨不忍睹。顾氏集团的股票开盘即跌停,一天之内蒸发了数十亿。

当年车祸案的卷宗被重新翻出,无数网友化身福尔摩斯,从蛛丝马迹中寻找真相。

那个被忽略的论坛帖子,也被挖了出来。“顾公子”的嚣张言论,成了他无法辩驳的罪证。

“先是威胁,后是车祸,这要是巧合我倒立吃屎!”“可怜那个叫陈锋的,白白坐了五年牢!

”“严查顾言!严查顾氏!还死者一个公道!还陈锋一个清白!”舆论的压力,像一座大山,

狠狠地压向了顾家。我坐在旅馆的房间里,看着手机上不断刷新的新闻,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林舒,顾言,你们现在,

是不是也体会到了那种众叛亲离、无处可逃的绝望?就像五年前的我一样。第二天,

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清冷干练的女声。“你好,是陈锋先生吗?

我是江影,张瑶小姐家人的代理律师。”江影。这个名字,我前世就听过。律政界的女王,

以铁血手腕和从未败诉的战绩闻名。据说,只要她接手的案子,就没有翻不了的盘。

我没想到,张叔竟然能请到她。“是我。”“陈先生,我们能见一面吗?关于张瑶的案子,

我有些新的线索想和你聊聊。”“可以。”我们约在了一家咖啡馆。

江影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发干练地束在脑后,

眼神锐利得像一把手术刀,仿佛能看穿人心。她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我找到的,

当年你入狱后,林舒和顾言的资金往来记录。”我打开文件,瞳孔猛地一缩。

在我入狱后的第二个月,顾言的公司就向林舒的个人账户,

转了一笔高达两千万的“咨询费”。而在那之后,他们之间频繁的大额资金往来,

更是数不胜数。“这些钱,足以证明他们之间存在不正当的交易。”江影的声音冷静而清晰,

“但是,还不够。我们还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来证明你的‘认罪’,是林舒催眠的结果。

”我抬起头,看着她:“你需要我做什么?”江-影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审视了片刻,

才缓缓开口:“我需要你,去见林舒。并且,让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

亲口承认对你实施了催眠。”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林舒是顶尖的催眠师,

她的警惕性极高。想让她在清醒状态下说出真相,难如登天。“你有办法?”我问。

江影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我没有。但是,你有。”她看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陈先生,你忘了,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林舒催眠术的人,除了她自己,

就是你。”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她怎么会知道?江影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她淡淡一笑:“别紧张。我查过林舒的履历,也查过你。我知道你为了她,曾经放弃了什么。

我也相信,一个能为了爱人付出一切的男人,不会是一个甘愿被当成傻子的人。

”“你研究过她的所有理论,你看过她的所有笔记。你知道她的催眠逻辑,甚至,

你知道她的‘安全词’。”安全词。那是每个催眠师都会为自己设定的,

一个能瞬间将自己从深度催眠状态中唤醒的词语或指令。也是他们最深的秘密。

而林舒的安全词,我的确知道。因为,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一个甜蜜的约定。我看着江影,

这个聪明得可怕的女人。她不仅是我的盟友,更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问。“凭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江影的眼神冷了下来,“也凭我,江影,

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她的自信,极具感染力。我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

我答应你。”“合作愉快。”江影伸出手。我握住她的手,那只手柔软却充满了力量。

“合作愉快。”一场针对林舒和顾言的终极围猎,正式拉开序幕。

第六章舆论风暴愈演愈烈。林舒的心理咨询室被卫生健康委员会查封,

她本人也被暂停了所有从业资格,正在接受调查。她从云端跌落泥潭,

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无数曾经被她“治疗”过的客户,生怕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