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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做我的情人

裴圭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前妻做我的情人》是知名作者“裴圭里”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陆临风陆晚星展全文精彩片段:和陆晚星离婚的第三个她招了十八个男大学而我退了在老城区开了一间中药连黑粉都懒得再骂我废三年她带着新欢陆临风来我的医馆抓那人戴着口眉眼却与我七分相她盯着我手腕当年为她试药留下的针孔疤痕:“还在用抗抑郁的香吗?”“早不用”她叹了口递来一张黑卡:“没钱了就回陆家养个绰绰有”我推掉她的碾碎药柜里的冬虫夏草:“陆总多虑”“我家那个虽然让我自...

主角:陆临风,陆晚星   更新:2025-11-12 01:2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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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陆晚星离婚的第三个月,她招了十八个男大学生。

而我退了圈,在老城区开了一间中药铺,连黑粉都懒得再骂我废物。

三年后,她带着新欢陆临风来我的医馆抓药。

那人戴着口罩,眉眼却与我七分相似。

她盯着我手腕上,当年为她试药留下的针孔疤痕:

“还在用抗抑郁的香吗?”

“早不用了。”

她叹了口气,递来一张黑卡:

“没钱了就回来,陆家养个你,绰绰有余。”

我推掉她的手,碾碎药柜里的冬虫夏草:

“陆总多虑了。”

“我家那个虽然让我自由发展,但去前妻家做药引,她是一定发疯的。”

话音刚落,医馆门被推开。

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走进来,熟稔地揽住我的腰:

“沉哥,该给我煎药了,今天用什么引子?”

陆晚星脸色煞白。

因为那女人,是当年亲手把她送进ICU的——

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陆知微。

我站在陆家老宅那座三百年的苏式园林里,像一株供观赏的盆景,价值全靠精妙的修剪。

今天是我入赘陆家整整五年的日子,也是陆母六十岁寿辰。

光影交错,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矜持或轻蔑。我那个名义上的岳母,陆母周怡然,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隔着半个宴会厅,用眼神把我钉在原地。

哟,这不是我们顾家大名鼎鼎的顾神医吗?

周怡然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带着能让所有人听清的尖刻。周围宾客的声音瞬间低了下去,所有的目光都像针尖一样扎向我。

我得体的弯下腰,递上贺礼:妈,祝您身体康健。

周怡然连看都没看我手里那盒祖传的安宫牛黄,嗤笑了一声:安康什么?你那点江湖把戏,能救得了我儿子?

她指的是陆临风,我的“养兄”,陆家唯一的私生子。他从小体弱,被陆晚星奉为陆家继承人培养,同时也是我存在的最好证明——一个优秀的中医天才,顾沉,不过是为了另一个体弱少爷服务的工具。

顾沉,别演了,你那中医术,我陆家早八百年就玩腻了。周怡然把空酒杯塞给我,轻蔑地扔下一句,去,给临风少爷倒一杯热茶提神,他今天累了。

热茶?在寿宴上让一个明星神医去倒热茶?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我感觉身边的血液在沸腾,但我只是稳稳地接过了酒杯。

是,妈。我的声音低沉平稳,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这是我多年来,在陆家炼成的本事。

我转身,正好对上陆晚星的目光。她坐在主桌上,一袭黑色高定礼服,冷艳得像一枚冬日寒星。她是陆氏资本集团的掌权人,我的妻子,也是将我从泥潭中捞起,又亲手推进囚笼的人。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情感,只有例行公事的冷漠,甚至都懒得抬手示意我。仿佛眼前的羞辱只是晚宴的助兴节目,和我甚至顾家,统统无关。

我攥紧了藏在外套内侧的针灸包。这个布包是我母亲当年留下的遗物,里面装着全套银针和那个巴掌大的针灸铜人。

母亲告诉我,针灸铜人是她师门的传承,也是他们一脉悬壶济世的象征,镇着我心头的怨气与急功近利。

我像个游魂一样走进厨房,倒好茶,双手端着,一路穿过走廊。

我本该直接回宴会厅。但是,我转弯了。

陆晚星的书房,是我在陆家唯一的禁地。她从不允许我踏入一步。但我知道,钥匙,她总会随手放在书桌最边侧的黄釉花瓶后。

我轻轻推开门,沉重的酸枝木桌上,摆满了陆氏最新的机密档案和一份被蜡封的命格分析图。

那份分析图,写着陆临风的生辰八字,旁边还放着几张照片。

我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了。

照片上,是我母亲的铜人。它不是如过去那样摆在我床头,而是碎裂了。

是的,碎裂了。

铜人的头被砸开,胸口碎成几块,露出了铜像内部,隐约可见破碎的药渣和血迹。它被随意地扔在命格图旁边,像是某种引人发笑的祭品。

我的指尖开始发颤,端着热茶的双手稳如泰山的本事,在这一刻彻底瓦解。

我猛地深呼吸,压下喉咙里涌出的那股铁锈味。陆晚星怎么敢?这不仅仅是母亲的遗物,它对我来说,是全部的信仰和寄托。

那是唯一能证明我顾家血脉和清白的证据。

我迅速打开旁边的抽屉,一份密密麻麻的古籍复印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上面印着两个古篆字药引。

我翻开,眼睛像野兽一样扫过。

以血肉为药引,镇煞气,改命格…需集天地至纯之物,焚其灵魄……

我的目光钉在其中的一行小字上:

…若至纯之物,本身具有灵性,则焚其身躯,以铜代骨,魂魄入铜,碎之可得至厉药性。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至纯之物,铜人镇魂,碎之入药。

他们用我的母亲留下的铜人,在做什么邪术?

我甚至不敢去想象,陆晚星是为了谁做这些。答案呼之欲出,这书房里只有一个病秧子需要改命格——陆临风。

热茶的温度烫得我手心生疼,我把它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我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茶杯上。这是陆临风的茶,我为他倒的。

我把手伸向衣襟,摸到了针灸包里那枚专门用于紧急封脉的银针,但我最终,只是悄悄地抹去铜人照片上的几点灰尘。

我退出书房,轻柔地关上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回到宴会厅,陆晚星离开了主桌,正和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低声交谈。她看见我,向我走来。

她走到我身边,淡淡开口:茶呢?

对不起,晚星,茶太热了,我担心烫到临风少爷,就先放回去了。我低声回答,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恭顺。

陆晚星皱了一下眉,显然,我的顺从并没有如她往常期望的那样令她满足。她今天显然心情极佳。

顾沉,听着,陆临风最近状态不好。你必须保证他在我面前永远无虞。她伸手整理我的领带,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是缱绻情深,只有我知道那双手的冰冷。

当然,晚星。我看着她,眼神是她习惯的卑微,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陆家服务。

我的指尖,刚才在书房里沾染的那点灰尘,是铜人的残骸。我把它悄悄蹭在了她白金色的耳饰上。

这个瞬间,我心底那根忍耐了五年的弦,彻底崩断了。

我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今天晚上,我会亲自给她熬制安神汤,陆总。

她愣了一下,我从未主动提过这个。她点了点头:好,你用点心。

我回到我那个被赐予的偏院。在喧嚣的陆家,偏院安静得像一座坟墓。

我拿出药罐,熟练地引火,煎煮那份陆晚星需要长期服用的安神药。药材投入水中,发出滋滋的响声。

安神汤的药引,通常是用上好的茯神和朱砂。

但我这次,多加了一味。不是药,是一味禁忌。

我从桌上的针灸包里,取出了一个残破的小布袋。布袋里,是我下午在书房拍照时,悄悄收集到的几粒铜人碎屑,混着药渣和血迹。

我把它扔进药罐里。铜人有灵,那是母亲的灵魂。灵魂的碎屑,能安神吗?

我在火光中盯着药罐,沸腾的药液映出我的脸庞,脸上的笑容带着刺骨的寒意。

陆晚星,你把它碎了入药,那我就让你,尝尝这药的味道。

我端着药汤,回到主楼。我在走廊里遇见了陆临风。

他穿着一套华贵的丝绸睡袍,面色红润,眼神嚣张,哪有半点病态。

他看见我,轻蔑地对我扬了扬下巴。

顾神医,晚星姐心情不好,你是时候去表现一下了。他故意靠近我,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恶意,那点破铜烂铁,我都嫌晦气,你真当你妈留下的是宝贝?

我手里的托盘轻轻晃了一下,一丝药液溅了出来。

陆临风,注意你的言辞。我抬头,我的眼神里没有恭顺,只有野兽般的阴鸷。

陆临风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往后退了一步。

我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乖顺的样子:请少爷放心,明天早上,我会在陆总的休息室外,等待她的吩咐。我发誓,从今往后,她的任何命令,都不会被违逆。

陆临风得意地笑起来:识时务,那就滚吧。

我端着药汤走向陆晚星的卧室,我的每一步都稳稳当当,仿佛肩上扛着千斤重担。

我推开房门。陆晚星坐在床边,卸掉了精致的妆容,眼神里流露出长时间处于高压下的疲惫。

顾沉,放着吧。她指了指床头柜。

我端着药碗走过去,手指贴着那滚烫的药瓷,感受着它带来的煎熬。

晚星,这次的药,我加了些特殊的药引,效果会更好。我放下药碗,语气恭敬。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是她一贯的审视与怀疑。

什么药引?

母亲的遗物。我面色平静,甚至带着一点点隐晦的温顺,她说它能镇心,我想,或许能帮陆总减轻焦虑。

陆晚星的脸色变了一下,她大概已经猜到了我说的是那个铜人。

她很快收起了那丝裂缝,重新戴上了她精明的面具。

顾沉,适度怀旧是美德,过度执着是拖累。她的声音又变成了商场上毫不留情的谈判模式,喝下去吧。

她端起药,一口气全部饮尽,然后将药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

味道不错,比以前苦。她评价道。

我立在床边,夜色很深,我盯着她的眼睛。

希望它能发挥作用,让陆总一觉好眠。

我退出房间,关上门。

我靠在冰冷的名贵木门上,嘴角无法控制地咧开一个近乎病态的笑容。

夜深至极,风吹过园子里的竹林,发出沙沙声,就像我的心在流血。

我不是在装出平静,我是真的平静了。我的心死了。被铜人的破碎带走,也把所有的感情和理智都带走了。

而我的复仇,从这第一碗她亲自饮下的药引就开始了。

我感觉我的喉咙奇痒无比,我用舌尖舔了一下,指尖有些干涩,那或许是铜人的碎屑划破了我的舌尖留下来的。

我重新回到主楼的走廊。我需要彻底确认一件事。

陆临风住的院子,就在主楼旁边,他还没有睡,房间里亮着一丝昏黄的光。那小子今天太嚣张,他应该得到一点回馈。

我走到他房间门口,正准备走过去,却看到里面的人,正在对着电话大声叫嚷。

这顾沉什么狗屁神医,我他妈都要装不下去了!他熬的药引越来越苦,真以为我病了?

那个老太婆不是被他哄得心甘情愿把肾取出来给我的废物妈当礼物吗?顾沉他妈才是最大的药人,哈哈哈!

我猛地攥紧了拳头,骨骼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陆临风不仅没病,他还是这件事的知情人。他知道我妈的肾!

我贴在陆临风的门外,感受着一股极度的愤怒和屈辱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我等了整整五年,就为了寻找母亲因病发疯的真相。原来真相一直藏在这个嚣张跋扈的私生子口中。原来,我母亲是被取了肾源。

我紧紧靠在墙上,整个人犹如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而陆晚星,她也必然知道。她清楚一切,却把我当做废物一样养着,享受着我的仰视和依赖。

我往后退了一步,撞在一个冰冷的陶瓷花瓶上。

清脆的陶瓷破碎声,震碎了夜晚的平静。

陆临风猛地从房间里冲出来。他穿着睡衣,一脸警惕。

谁?他厉声问道。

我平静的站在黑暗中,我将手重新伸进外套,摸索那枚封脉的银针。

沉哥?你怎么在这?吓死我了。陆临风看清是我,立马换上了恶少的嘴脸,听墙脚?要我告诉晚星姐吗?

我抬起头,眼神平静得令人窒息。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我慢慢地拔出了银针,在月色下它泛着冷森森的光。

陆临风,今天晚上,你会做一个噩梦。我的声音很低。

陆临风愣住了,下一秒,他感觉自己脖颈后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几步,意识开始模糊。

顾沉,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微笑着,银针没入,又迅速拔了出来。

我不能让太纯粹的血去侍奉肮脏的灵魂。

我需要留着他,让这个所谓的少爷,成为我复仇棋盘上下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这一针只是让他无法发声,让他做一个彻彻底底的哑巴。

我收起银针,看着陆临风瘫软在地上。他徒劳地想发出声音,却只能像垂死的鱼一样,只有嘴巴拼命地张合。

我蹲下身,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别怕,现在你像一只真正受伤的野兽了。只有这样,陆晚星才需要我这个药人,不是吗?

我起身,大踏步走向偏院。我必须回去。母亲的真相,陆临风那句话像是诅咒,在我周围炸开。

你妈才是最大的药人!

我的眼睛里,有火焰烧灼。

我回到偏院,冲进房间,对着镜子,把刚才那一幕演练了一遍。

我必须要确保我的情绪稳定,只有越平静,我的复仇才能越彻底。

那句我发誓,她的任何命令,都不会被违逆,我不是在对陆临风保证,而是把这把复仇的第一把刀,递到了陆晚星的手上。

我会让她,自己亲手,在不知情中,完成她与我的血脉祭奠和报复。

她需要我这个药人,她就得乖乖地,一点一点,把她所有的一切,都交到我的手上。

我打开针灸包。银针在我的手里反射着冷光。

我想起母亲当年的遭遇,我胸口那股被压抑的愤怒,几乎要撕裂我的胸腔。

我抬头,紧盯着黑暗中的一个点,像是下定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决定。

陆晚星。你砸碎了我的铜人,我会让你,用整个陆氏,来偿清这笔血债。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是陆晚星的秘书。

顾先生!陆总让您立刻去主楼,陆临风昏倒了!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脸上那股即将爆发的恨意。我推开门,换上了最焦急和关切的表情。

怎么回事?我马上过去。

在踏入主楼前,我低下头对自己说,顾沉,现在,你是个疯胚了。

一个,即将彻底点燃烧掉整个陆家的疯胚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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