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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无名氏原版

一号狙击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你好我叫无名氏原版大神“一号狙击手”将林薇沈司寒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嫁给沈司寒的第七他带回一个和我七分像的女他让她穿我的睡用我的茶还温柔叫她“念念”。我安静地收拾行却在抽屉底层翻到泛黄的病历“患者沈司阿尔兹海默症早”原来他不是找了替只是忘我才是原---1瓷杯脱手的那一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骨瓷碎裂的声响异常清白色的碎片炸溅在光洁的樱桃木地板像一场突兀的几滴滚烫的茶水溅上我的手迅速留下红我却感觉...

主角:林薇,沈司寒   更新:2025-11-12 07: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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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沈司寒的第七年,他带回一个和我七分像的女孩。他让她穿我的睡衣,用我的茶杯,

还温柔叫她“念念”。我安静地收拾行李,却在抽屉底层翻到泛黄的病历单。“患者沈司寒,

阿尔兹海默症早期。”原来他不是找了替身。只是忘了,我才是原件。

---1瓷杯脱手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骨瓷碎裂的声响异常清脆,

白色的碎片炸开,溅在光洁的樱桃木地板上,像一场突兀的雪。

几滴滚烫的茶水溅上我的手背,迅速留下红痕,我却感觉不到疼。我的目光,和沈司寒一起,

牢牢锁在玄关处那个女孩身上。她穿着一条淡紫色的连衣裙,和我衣柜里那条款式几乎一样。

头发也是黑长直,柔顺地披在肩头。最要命的是那张脸,眉眼,鼻梁,

尤其是抿嘴时微微向下弯的弧度,像了我七分。沈司寒就站在她身边,他的手臂,

以一种保护性的姿态,虚虚地揽着她的肩。我的丈夫,结婚七年的丈夫,

带着一个年轻版、鲜嫩版的我,回了我们的家。他看见地上的碎片,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是不悦的讯号,我太熟悉了。但他开口,

声音却是我久违的温和:“小心点。”这话不是对我说的,是对他臂弯里的那个“我”。

然后,他的视线才转向我,里面是全然的陌生和一丝客气的疏离:“苏小姐,这是顾念。

她暂时会住在这里。”苏小姐。两个字,像两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冻结了全身的血液。我叫苏晚,他叫我晚晚,叫了七年。缠绵时,争吵时,和好时,

那声“晚晚”浸透了我们所有的爱恨。可现在,我成了“苏小姐”。而那个女孩,

他叫她“顾念”。顾念……他有多久没这样叫过我了?恋爱之初,

他总说“顾念是我一个人的念念”,后来结婚,称呼渐渐变成了更亲昵的“晚晚”。

只有在极少数动情或道歉的时刻,他才会重新拾起“念念”这个称呼。现在,

他把这个专属的、藏着我们最初爱意的名字,轻飘飘地给了一个陌生的女孩。

叫顾念的女孩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睛,像,太像了,

连里面那点我见犹怜的脆弱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她往沈司寒身后缩了缩,小声说:“司寒哥,

会不会太打扰了?”沈司寒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是能滴出水来的温柔:“别怕,

这里就是你的家。”我的家。我们的家。此刻,他对着另一个女人说,这里是她的家。

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手背上的红痕开始火辣辣地疼,但比起心口那片被瞬间碾碎的荒芜,

这点疼微不足道。我看着沈司寒,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玩笑,一丝愧疚,哪怕是一丝尴尬。

没有。他看我的眼神,平静,礼貌,像是在看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需要保持距离的陌生人。

而他看那个“顾念”的眼神,却带着我曾经无比熟悉的、专属于我的宠溺和纵容。七年婚姻,

两千五百多个日夜,原来可以像黑板上的粉笔字,被这么轻易地擦去,不留一点痕迹。

2沈司寒开始让那个女孩全面入侵我的生活。不,或许应该说,

他正在试图复刻他记忆中的“顾念”的生活,而把我这个错误的“原件”剔除出去。“念念,

穿这件,你最喜欢的颜色。”他拿着我上个月刚买的一件真丝睡衣,淡珊瑚粉,

确实是我钟爱的颜色和材质,递给了那个女孩。女孩乖巧地接过去,脸上飞起红霞,

抱着睡衣进了客房——不,现在或许应该称之为她的房间。我站在客厅中央,

像个格格不入的家具。晚餐时,

沈司寒拿出了那套我陪他跑了三个画廊才淘到的、他宝贝得不行的天青釉瓷杯,

倒了一杯温水,放在那个女孩面前。“用这个,你总说普通的杯子配不上你泡的茶。

”他对着她笑,眼神有些恍惚,仿佛透过她在看很远的地方。那是我们的杯子。他说过,

一个代表他,一个代表我,天青釉色,雨过天晴,象征着我们的爱情历经风雨终见彩虹。

现在,属于“顾念”的那个杯子,被另一个“顾念”捧在手里。女孩羞涩地抿了一口水,

声音软糯:“谢谢司寒哥。”我捏着筷子的指节泛白,碗里的米饭一粒未动。

胃里像是塞满了浸透冰水的棉花,又冷又胀,堵得呼吸困难。

沈司寒似乎终于注意到了我的沉默,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依旧没有我熟悉的任何情绪,只有一种基于礼貌的关切:“苏小姐,

饭菜不合胃口吗?要不要让阿姨再给你做点别的?”苏小姐。又是苏小姐。我猛地放下筷子,

碗碟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看着我,眉头又蹙了起来,但很快又松开,

像是懒得为无关紧要的人耗费情绪。他转向那个女孩,语气瞬间回暖:“念念,

尝尝这个虾仁,很新鲜。”那一刻,我清楚地听到了某种东西在我体内断裂的声音。愤怒,

委屈,难以置信,所有激烈的情绪在胸腔里冲撞,却找不到出口。因为他不是故意的,

我看得出来。他不是在表演,不是在报复。他是真的,

把我当成了一个陌生的、暂住在他家的“苏小姐”,而把那个女孩,

当成了他挚爱的“念念”。这比任何有意的背叛,都更让人绝望。我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噪音。“我吃饱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沈司寒点了点头,没再多看我一眼。他的全部注意力,

都放在了那个正在小口吃虾仁的“念念”身上。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餐厅,回到二楼的卧室。

不,这间主卧,如今似乎也只有我一个人在坚守了。沈司寒自从带回那个女孩,

就自觉地搬去了书房。房间里还残留着他常用的雪松香水的味道,

床头还摆着我们去年在马尔代夫度假的合影。照片里,他紧紧搂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

笑得像个得到全世界的孩子。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靠在门板上,身体缓缓滑落,

坐倒在地。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却流不出眼眶,只涩涩地堵在那里。不行,苏晚,

你不能这样下去。你必须弄清楚。我扶着门站起来,走到衣帽间,

开始机械地收拾自己的衣物。一件,两件……动作僵硬,大脑却在疯狂运转。离婚吗?

就这样认输?把七年的感情,我的家,我的丈夫,拱手让给一个来路不明的替身?不甘心。

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心脏。当我清空衣柜最后一个抽屉时,

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底层一个硬硬的、似乎与柔软衣物格格不入的东西。我顿了顿,

拨开几件不常穿的旧毛衣,摸到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很旧了,边角有些磨损,

袋口没有封死。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沈司寒没有用这种文件袋的习惯。

公司的文件他通常带回家就直接放在书房。我迟疑着,抽出了里面的东西。

最上面是几张我的单人照片,更年轻些,大概是大学时期。下面,是几张泛黄的纸。

手指触碰到纸张粗糙的边缘,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攫住了我。我深吸一口气,

将那张纸完全抽了出来。抬头上,是本市一家顶级私立医院的logo。下面,

是打印的黑色字体。患者姓名:沈司寒。诊断结果:阿尔兹海默症早期。

诊断日期……赫然是十个月以前。十个月……纸张从颤抖的指间滑落,轻飘飘地掉在地毯上,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的世界,却随着这张轻飘飘的纸,彻底崩塌,碎裂,

然后在一片死寂中,被重新拼凑成一个鲜血淋漓、残酷到让我无法呼吸的真相。原来。

原来不是替身。原来他不是故意认错人。他不是变了心。他是病了。他忘了。他只是忘了,

我才是那个他爱了十年,娶回家疼了七年的,顾念。而他带回来的那个女孩,

是他记忆错乱后,凭借残存的、关于我年轻时的片段,不知从何处找来的,一个拙劣的,

却被他紧紧抓住的……我的影子。3巨大的眩晕感袭来,

我不得不扶住冰冷的衣柜门板才能站稳。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撞得肋骨生疼。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吞咽困难,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浅薄。

阿尔兹海默症早期……十个月前……无数个被忽略的细节,此刻如同潮水般倒灌进我的脑海,

带着迟来的、尖锐的刺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他第一次忘记我们的纪念日?

是他开始频繁地叫错朋友的名字?是他开会时突然语塞,想不起一个常用的数据?

还是他偶尔会对着熟悉的街道露出片刻的迷茫?我都忽略了。我只当他是工作太累,

压力太大。我甚至抱怨过他不如以前体贴,责怪过他心不在焉。

我用了七年婚姻积攒的理所当然去解读他所有的异常,却唯独没想过,

那可能不是情感的褪色,而是疾病的侵蚀。他一个人,默默地扛着这个诊断结果,

扛了十个月。他是怎么度过那些恐惧和无助的夜晚的?

在他意识到记忆正在像沙漏一样一点点流失的时候,他是什么心情?而我,

他这个世界上最应该依赖的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巨大的愧疚和心疼,

像海啸一样瞬间淹没了我之前的愤怒和委屈。泪水这一次终于冲破了堤坝,汹涌而出,

不是为自己,是为他。为我那正在记忆的迷宫里孤独挣扎的丈夫。我瘫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衣柜,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泛黄的诊断书,哭得不能自已。为他的病,

也为我们的爱情,它没有败给第三者,没有败给时间,

却可能要败给这可恨的、一点点蚕食他神智的疾病。门外,

隐约传来沈司寒和那个女孩的说话声。“司寒哥,这件睡衣好舒服。”“喜欢就好。

明天带你去买新的,买你最喜欢的款式。”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翼翼,

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现在所有的认知里,“顾念”是那个年轻的,

需要他保护和宠爱的女孩。而我只是一个占据了他家,

让他感到陌生和些许困扰的“苏小姐”。我该怎么办?冲出去,告诉他我才是顾念?

拿着诊断书,撕开这残酷的真相?可然后呢?早期阿尔兹海默症患者的情绪不能受强烈刺激。

否认、抗拒、愤怒,都是常见的反应。如果他根本不相信我,

如果我的出现只会加剧他的混乱和痛苦呢?那个被他认作“念念”的女孩,

此刻是他混乱世界里唯一抓住的浮木,是他对抗遗忘的武器。贸然抽走,他会不会彻底沉沦?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咸涩的泪水混着手背上之前被烫伤的红痕,

带来一阵阵刺痛。理智和情感在脑海里激烈地厮杀。留下,以“苏小姐”的身份,

眼睁睁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在我的家里,以我和他的方式生活?这无异于凌迟。离开,

把他一个人丢给这个由疾病构建的虚假幻境?我做不到。不知过了多久,

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大概是各自回了房间。我扶着衣柜,慢慢地站起来,

双腿因为久坐而麻木。我将那张诊断书小心翼翼地折好,重新放回牛皮纸袋,

塞进我随身背包的最内层。然后,我擦干了眼泪,走到浴室,用冷水反复冲洗着脸。

镜子里的人,眼睛红肿,脸色苍白,但眼神里某种涣散的东西正在重新凝聚。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字一句,低声地,却无比清晰地说:“沈司寒,你忘了,没关系。

”“我记得。”“你走丢了,也没关系。”我深吸一口气,

仿佛要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压进心底最深处,只留下一个坚定无比的信念。“我来找你。

”“带你,回家!”4这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天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苍白的线时,我做出了决定。我无法拆穿,不能刺激他。但我更不能放手,

任由他在错误的记忆里越陷越深。我起身,走进洗手间。镜子里的人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

但眼神是清的,像被冷水淬过的刀。我仔细洗了脸,化了比平时更精致的妆,

试图用脂粉掩盖所有崩溃过的痕迹。然后,

我换上了一件沈司寒曾经说过最喜欢的湖蓝色连衣裙,那颜色衬得我肤色很白,

是他记忆里“顾念”会喜欢的打扮。下楼时,餐厅里已经飘着早餐的香气。

沈司寒和那个女孩正坐在餐桌旁。他正把抹好花生酱的吐司递到她盘子里,动作自然熟稔。

女孩穿着我的另一件真丝睡袍,头发松松挽着,低头小口喝着牛奶。这一幕刺得我眼眶发酸,

但我强迫自己扬起一个得体的微笑,走了过去。“早。”我的声音尽量平稳,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对借宿主人的客气。沈司寒抬起头,看到我时,眼神有片刻的停顿,

似乎在我湖蓝色的裙子上停留了一瞬,但那点波动很快消失,

他又恢复了那种礼貌的疏离:“早,苏小姐。一起用早餐吗?”“谢谢。”我在他对面,

那个女孩旁边的位置坐下。阿姨给我端来粥和煎蛋。餐桌上一时无人说话,

只有餐具轻微的碰撞声。女孩,不,我现在知道她叫林薇,

是沈司寒助理不知从哪个艺术院校找来的、背景干净、容貌有几分像我年轻时的学生。

她似乎有些怕我,一直低着头。我舀了一勺粥,状似无意地开口,是对着沈司寒说的,

语调轻松,像聊起一个寻常旧友:“说起来,沈总还记得我们大学时,

学校后面那家糖水铺吗?他家的双皮奶,你那时候每次排练完话剧,都要拉着我去吃一碗。

”沈司寒拿着叉子的手顿住了。他抬起头,目光带着明显的困惑,看向我:“话剧?

”“是啊,”我迎着他的目光,笑容不变,甚至带上了几分怀念,

“文学社的年度大戏《雷雨》,你演周萍,我演四凤。谢幕那天,你还在后台,

用道具玫瑰跟我求的婚呢,虽然那玫瑰是纸做的。”这些都是真的。

是我们青春里最鲜活、最滚烫的记忆。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疾病或许能让它们蒙尘,

但我不信它能将这些连根拔起。沈司寒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看看我,

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林薇,眼神里充满了混乱和挣扎。他似乎在努力回想,

但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这让他显得有些烦躁。“我……不记得演过话剧。”他最终说道,

语气生硬,带着一种防御性的否认。林薇适时地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司寒哥,

我不喜欢吃花生酱了,有点腻。”她的打断恰到好处,

将沈司寒从那种不愉快的挣扎中解救了出来。沈司寒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他低头,

语气瞬间软化:“好,那下次不抹了。尝尝这个培根?”他把自己盘里的培根夹给她,

动作温柔。我心里一沉,但面上不露分毫。看来,直接唤起关键记忆点,会引起他的抗拒。

他本能地依赖着他现在所以为的“真实”。没关系,一次不行,就两次。硬的不行,

就来软的。我低下头,安静地继续喝粥,不再说话。早餐在一种微妙的沉默中结束。

沈司寒起身,准备去公司。他拿起西装外套,林薇立刻像只依人的小鸟般跟过去,

替他整理其实并不歪的领带。“司寒哥,晚上早点回来。”她软语叮咛。“好。

”沈司寒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宠溺。他转身,看到站在一旁的我,顿了顿,

还是客气地说了一句:“苏小姐,自便。”我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林薇。她脸上的柔弱和依赖瞬间收敛了不少,看向我的目光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得意?她大概以为,

我只是个不甘心退出、徒劳挣扎的前任吧。我走到客厅的角落,

那里放着我陪沈司寒一点一点挑选、组装起来的黑胶唱片机。我打开柜子,

手指掠过一排排唱片封套,最后停在了一张老旧的《卡萨布兰卡》原声碟上。

这是我们定情那晚,在他狭小的出租屋里,反复播放的背景音乐。我将唱片取出,

放在转盘上,轻轻放下唱针。悠扬而带着岁月痕迹的旋律,如同涓涓细流,

开始在客厅里缓缓流淌。

h you, watching Casablanca...”看着《卡萨布兰卡》,

我爱上了你……我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手指随着节奏轻轻敲击膝盖,

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林薇站在餐厅门口,有些无措地看着我,

似乎不明白我要做什么。一曲终了。我睁开眼,看到她还在那里,便对她笑了笑,语气平和,

甚至带着点分享的意味:“这部片子,我和司寒看了不下二十遍。

每次看到里克在机场送走伊尔莎那段,他都会红眼眶。一个那么强势的男人,

偏偏在这种地方心软得不行。”林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抿紧了唇,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她没有我们的记忆。这首曲子,这部电影,

对她而言只是陌生的旋律和故事。她无法接话,无法产生共鸣。而这,就是我的武器。

我没有再看她,起身,走到书房门口。门没锁,我推门进去。

书桌上还摊着他昨晚看过的文件,旁边放着他常用的钢笔。我走过去,拿起那支笔,

指尖摩挲着笔身上我名字的缩写“S.N”——那是我们在一起第一年,

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我拿起桌上一张便签纸,用那支笔,

句经典台词:“Here's looking at you, kid.”永志不忘。

墨迹未干,我将便签纸轻轻压在了他的鼠标垫下。一个只有我们能懂的密码。做完这一切,

我退出书房,回到客厅。林薇还站在原地,看着我的一系列动作,脸色微微发白。

我迎着她的目光,不再带有任何攻击性,只是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怜悯地看着她。我知道,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我,必须赢。不是为了赶走她。是为了带回他。带回那个,

迷失在时间洪流里的,我的沈司寒。5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这个家里一个安静的幽灵,

一个固执的考古学家。我不再直接提起那些可能引发他抗拒的、过于鲜明的记忆节点。

而是将我们的过去,拆解成无数细微的碎片,无声无息地嵌入他当下的生活里。我会在午后,

把他常坐的那张单人沙发旁的香薰机里,滴上他曾经最迷恋的、带着苦橙与雪松气息的精油,

那是我跑遍半个城市为他寻来的“本命香”。他坐下看报表时,眉头会微微舒展,

偶尔会深吸一口气,露出片刻恍惚的神情,但什么也没说。

我会“不经意”地把他书房里那支快用完的、他指定牌子的墨水,

换成他多年前最爱用的、一种特殊的绀碧色。第二天,

我发现他用那颜色在文件边缘无意识地画了几道无意义的线条。

我甚至“好心”地帮阿姨整理了厨房的储物柜,

将一罐他很多年没动过、但大学时嗜之如命的辣椒酱,放在了调味架最显眼的位置。晚餐时,

他盯着那罐辣椒酱看了很久,久到林薇不安地唤了他两声。这些细小的,

几乎微不足道的试探,像投入深湖的石子,偶尔能激起一丝涟漪,但大部分时候,

湖面很快恢复平静。他依旧温柔地对待林薇,叫她“念念”,对她有求必应。而对我,

始终保持着那份令人心寒的礼貌。林薇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得意和审视,

渐渐染上了一丝不安和烦躁。她感觉到了这种无声的入侵,

感觉到了这个“苏小姐”并不简单,但她抓不住实质。她无法阻止空气里的味道,

无法阻止墨水的颜色,更无法阻止那些她完全听不懂的、只属于我和沈司寒之间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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