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其它小说 > 欠债一千万后,我的债主每晚给我送“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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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欠债一千万我的债主每晚给我送“惊喜”》是作者“墨逸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墨逸侦墨逸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墨逸侦是作者墨逸侦小说《欠债一千万我的债主每晚给我送“惊喜”》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736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38: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欠债一千万我的债主每晚给我送“惊喜”..
主角:墨逸侦 更新:2025-11-12 21:3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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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人形快递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在那个该死的雨夜,给沈心开了门。
雨下得跟老天爷在泼洗脚水似的,砸在我的二手车窗上,连雨刷器都忙得快抽筋了。
我刚把车停稳在我那破旧出租屋的楼下,手机就震了,
屏幕上跳动着那个让我血压飙升的名字——“活阎王”。是我那个除了催命屁用没有的老板。
“林深!你他妈死哪儿去了?那份跟‘星海资本’的对接方案,客户明天一早就要!
你今晚就是熬通宵,也得给我整出来!搞砸了,你就卷铺盖滚蛋!”我捏着手机,
指关节发白。滚蛋?我他妈倒是想滚,可兜里比脸还干净,下季度房租还没着落呢。半年前,
我爹妈出车祸,人没救回来,倒留下一屁股糊涂债,杂七杂八加起来,
像座山压在我这刚毕业两年的社畜身上。“听见没有?哑巴了?”活阎王在电话那头咆哮。
“知道了,王总。我马上弄。”我咬着后槽牙,把脏话咽回肚子里,挂了电话。操蛋的生活。
我深吸一口带着湿霉味的空气,推开车门,一股冷风夹着雨点劈头盖脸砸来。
就在我低头冲进楼道的那一刻,差点撞上一个黑影。楼道灯年久失修,忽明忽灭。
光影闪烁间,我看清了那不是什么黑影,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套装,像是刚从某个高级写字楼里出来的精英,但浑身湿透,
雨水顺着她鸦黑色的发梢往下滴。更诡异的是,
她脚边放着一个硕大的、印着某奢侈品Logo的硬壳行李箱,崭新得晃眼。这破地方,
出现这么个人,比看见鬼还稀奇。“请问,是林深先生吗?”她的声音清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很好听。我警惕地后退半步。“我是。你谁啊?
”女人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张对折的纸,递给我。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但指尖冰凉,触碰到我时,让我打了个激灵。我借着昏暗的光线展开那张纸。只看了一眼,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那是一张债务转让通知函。上面白纸黑字写着,
我爹妈欠下的那一千万债务,债权方已经正式转移给了一位叫“墨先生”的人。
而眼前这个女人,苏晴,是墨先生的私人助理。一千万!这个数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手心发疼。“林先生,根据协议,第一期还款五十万,期限是三天后。
”苏晴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但每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心里。“墨先生派我来,
是与您对接还款事宜。”“三……三天?五十万?”我声音都变了调,
“我他妈去哪弄五十万?还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指着那个大行李箱,
“对接还款需要带行李?你这是要住我家?”苏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
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让我非常不舒服。“这是墨先生的安排。在您还清债务之前,
我会作为‘生活助理’,24小时跟进您的财务状况,确保还款计划顺利进行。
”24小时跟进?说得真好听,不就是监视吗?这他妈是哪个变态想出来的主意?
让一个陌生女人,还是个漂亮得有点过分的女人,住进我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气得想笑,“我不同意!谁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谁知道这债务是真是假?给我滚蛋!”我伸手想去推她,
让她连同那个碍眼的箱子一起滚出我的视线。就在我的手指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
苏晴突然动了。她的动作快得我只看到一道残影,手腕传来一阵剧痛,
整个人被她一个干净利落的擒拿动作死死按在了潮湿的墙壁上。脸贴着冰冷粗糙的墙皮,
雨水和灰尘的味道呛进鼻子。我靠!这女人会功夫?“林先生,建议您配合。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贴在我耳后,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墨先生不喜欢麻烦。
如果您拒绝,我们有权立即申请强制执行,冻结您名下所有账户,并评估变卖您父母的遗产,
包括……他们留下的那套老房子。”老房子?那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还有点念想的东西了!
虽然又老又破,但里面全是回忆。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这帮人是有备而来,
把我摸得门儿清。他们不是街头放高利贷的混混,是更专业、更冷酷的掠食者。
屈辱和无力感像藤蔓一样缠紧了我的心脏。我他妈还能怎么办?我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放手。”苏晴松开了我,退后一步,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襟,
仿佛刚才那个瞬间制服我的不是她。“那么,林先生,带路吧。”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拖着沉重的步子,领着她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
打开我那扇锈迹斑斑的防盗门,一股混合着泡面味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有些尴尬,
但苏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提着那个看起来比我家所有东西都值钱的行李箱,坦然走了进来。
房子是一室一厅的格局,小得可怜,客厅兼餐厅,乱得像刚被抢劫过。“你睡沙发。
”我没好气地扔给她一句,就钻进唯一的小卧室,砰地关上门,反锁。背靠着门板,
我能听到外面传来她打开行李箱,整理物品的细微声响。这感觉太诡异了,一个陌生女人,
一个债主派来的“监工”,就这么登堂入室了。那一千万的债务,像一条无形的锁链,
把我捆得结结实实。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打开电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对付活阎王的方案。
可脑子里一团乱麻,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像苍蝇一样让人心烦。不知过了多久,
我口渴得厉害,犹豫了一下,还是拧开了房门。客厅的灯还亮着。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了一下。
原本杂乱无章的客厅被收拾得井井有条,脏衣服塞进了洗衣机,吃剩的泡面盒不见了,
地板也擦过了。苏晴不在沙发上,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门上透出模糊的身影,
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水汽氤氲,那身影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我喉咙有些发干,赶紧移开视线,去厨房倒水。等我端着水杯回来,浴室门恰好开了。
苏晴走了出来,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很短,刚过大腿根。裙子的面料很薄,
被水汽濡湿后,几乎半透明地贴在她身上,清晰地映出底下凹凸有致的轮廓。没穿内衣。
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过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
隐没在那片引人遐想的阴影里。卸去了妆容的她,少了几分白天的冷冽,
多了几分慵懒和……惊人的妩媚。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腿又长又直。
我僵在原地,手里的水杯差点掉地上。血液似乎一下子冲到了某个地方。她看到我,
似乎也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样子,只是耳根微微泛红。她没说话,
径直走向沙发,拿起一条毛巾擦头发。随着她的动作,睡裙的肩带滑落一边,
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片雪白的肌肤。我感觉鼻腔有点热。“看够了么?”她突然开口,
声音带着刚沐浴后的沙哑,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我猛地回过神,脸上烧得厉害,
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冲回卧室,再次锁上门。背靠着门,心脏砰砰狂跳,像个毛头小子。操!
这算什么?美人计?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羞辱?这一夜,我几乎没睡。
隔壁沙发上躺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而我脑子里除了债务的恐慌,
竟然还掺杂进了一些不该有的、滚烫的念头。这感觉糟透了。第二天我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
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苏晴已经起来了,换回了那身黑色套装,一丝不苟,
仿佛昨晚那个香艳的插曲从未发生。她递给我一个文件夹。“林先生,
这是为您初步拟定的开源节流计划。包括建议您申请的职业资格证书,
以及一些可能的兼职渠道。请过目。”我接过文件夹,草草翻了一下,内容详尽得可怕,
简直像一份人生改造说明书。这女人是机器吗?一整天在公司,我都心神不宁。
活阎王的方案做得磕磕绊绊,脑子里总是闪过苏晴穿着睡裙的样子,以及那一千万的债务。
下班时间一到,我第一个冲出了公司,不是因为急着回家,而是有种莫名的烦躁,
不想面对那个“家”里的不速之客。我在外面漫无目的地晃荡了很久,直到华灯初上,
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奇怪的是,屋里一片漆黑,静悄悄的。苏晴不在。她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不上是解脱还是别的什么。我打开灯,发现茶几上压着一张便签纸,
上面是娟秀的字迹:林先生,墨先生召见,今晚不必等我。冰箱里有吃的。
——苏晴墨先生召见?这么晚?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来,像打翻了五味瓶。
是担心?不对,我担心她干嘛?是……嫉妒?这个念头吓了我一跳。我烦躁地撕掉便签,
打开冰箱,里面果然放着几个保鲜盒,装着看起来就很精致的菜肴。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快十二点了,苏晴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放着什么根本看不进去。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往脑子里钻:那个墨先生是谁?
老头还是年轻人?他召见苏晴干什么?只是谈工作?苏晴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就在我胡思乱想得快要把沙发抠出个洞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立刻跳起来,假装去倒水。门开了,苏晴走了进来。她的脸色比平时更苍白,
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甚至……一丝恐惧?她身上的套装有些凌乱,
裙摆上似乎沾了点不起眼的污渍。更让我心头一紧的是,
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陌生的古龙水味,从她身上飘过来。她看到我,明显怔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还没睡。“还没休息?”“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扫视,“你……没事吧?”“我没事。”她避开我的目光,
快步走向浴室,“很晚了,休息吧。”在她经过我身边时,我眼尖地看到,
她雪白的脖颈侧面,有一小块若隐若现的红痕。像是指甲的划痕,又像是……吻痕?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混杂着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暴怒。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哼出声。“他碰你了?”我的声音低哑,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戾气。苏晴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迅速被冰冷的怒意取代。
“林深!你放手!这不关你的事!”“不关我的事?”我几乎是在低吼,把她拉近,
两人鼻尖几乎相碰,她身上那股陌生的男人香水味更浓了,刺鼻得很,
“你他妈现在住在我家里!你是我的人质!你说关不关我的事?”“谁是你的人质!
”她挣扎着,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我只是来完成工作!放开我!”“工作?深更半夜,
陪那个什么狗屁墨先生‘工作’?”我讥讽道,目光死死盯着她脖子上的红痕,
“他就是用这种方式,‘跟进’我的还款进度?”“你混蛋!”苏晴气得浑身发抖,
另一只手猛地朝我脸上扇来。我轻易地抓住了她挥来的手腕,将她两只手都牢牢钳制住,
用力把她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温软而富有弹性,
因为愤怒和挣扎而剧烈起伏。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屈辱、愤怒,
还有一丝……水光?我们像两只斗鸡一样对峙着,呼吸急促,
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和一种诡异的张力。就在这时——咚咚咚!沉重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打破了这危险的僵持。我和苏晴同时一愣,看向门口。这么晚了,会是谁?敲门声再次响起,
更加急促,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一个粗哑的男声隔着门板传来:“开门!
物业检查燃气管道!”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的愤怒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恐惧,她甚至下意识地往我身后缩了缩,
声音带着颤音低声说:“别……别开……不是物业……”我的心猛地一沉。不是物业?
那会是谁?门外的人,显然没什么耐心了。开始用力撞门,
老旧的防盗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第二章 午夜猎手“别开……不是物业……”苏晴的声音抖得厉害,
冰凉的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她眼里的恐惧不像装的,
那是一种见到天敌的本能反应。门外,撞门声一下重过一下,锈蚀的门框开始往下掉渣。
那个粗哑的男声不耐烦地吼着:“妈的,磨蹭什么!快开门!不然老子踹了!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不是物业,那会是谁?讨债的?墨先生的人?还是……更糟的?
苏晴猛地把我往后拉,压低声音,语速快得惊人:“是‘清道夫’!
墨先生对手下办事不力的人的‘清理者’!他们找到这里了!”清道夫?清理者?
这他妈都是什么黑话?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但苏晴的恐惧像病毒一样传染给了我。
“他们为什么找你?你干什么了?”我盯着她,试图从她苍白的脸上找出答案。
“我没时间解释!”她眼神绝望,“肯定是昨晚……我可能被跟踪了!
或者墨先生改变了主意……林深,开门会死人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砰!
”一声巨响,门锁部位明显变形了。这帮家伙力气大得吓人,绝不是普通混混。跑?往哪跑?
这是五楼!报警?苏晴之前说过报警没用,而且现在也来不及了!眼看门就要被撞开,
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凶性突然从我心底冒了出来。操他妈的!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
但要是想莫名其妙地把命丢在这破出租屋里,我林深不答应!我猛地甩开苏晴的手,
冲进厨房,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沉甸甸的剁骨刀。冰凉的刀柄握在手里,
反而让我混乱的头脑冷静了一丝。苏晴看到刀,瞳孔缩了一下,但没说什么,
只是迅速扫视客厅,然后一把抓起茶几上的一个厚重的玻璃烟灰缸,紧紧握在手里。这一刻,
我们之间那点暧昧和猜忌暂时被求生的本能压了下去,成了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哐当!
”老旧的防盗门终于不堪重负,连带着部分门框,被整个撞开!
三个穿着黑色工装、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闯了进来,动作迅猛而专业,
瞬间就堵死了门口。为首的那个,身材壮硕,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手里拎着一根黑色的、像是甩棍的东西。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手里的刀,
以及我身后严阵以待的苏晴,嗤笑一声:“哟,还找了帮手?小苏,墨先生待你不薄,
你这就急着找下家了?”“豹哥……”苏晴的声音带着颤音,但握着烟灰缸的手稳住了,
“……放我们一马。”“放你一马?”被称作豹哥的男人一步步逼近,
目光像毒蛇一样在我们身上扫过,“规矩就是规矩。你任务失败,还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墨先生很失望。至于这小子……”他看向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种子’已经标记,但你不该碰。一起带走,‘处理’掉。”处理?又是这个词!
和昨晚苏晴的话对上了!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豹哥一挥手,
他身后两个手下立刻朝我们扑过来,动作干净利落,绝对是练家子。“操!
”我肾上腺素飙升,也顾不上怕了,抡起剁骨刀就朝着最先冲过来那家伙劈了过去。
我没练过刀,全凭一股狠劲。那家伙显然没料到我会真敢下死手,吓了一跳,慌忙侧身躲闪,
刀锋擦着他的工装划过,割开一道口子。另一边,苏晴也动了。她看似柔弱,
但动作比我还快,身子一矮,躲过另一人的擒拿,手里的玻璃烟灰缸狠狠砸向对方的膝盖窝。
那人惨叫一声,单膝跪地。但豹哥没给我们喘息的机会。他像头猎豹般窜过来,
手中的甩棍带着风声,精准地抽在我握刀的手腕上。“当啷!”一阵钻心的疼,
剁骨刀脱手飞出。我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又挨了重重一脚,
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着身子飞出去,撞在墙上,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林深!”苏晴惊呼,想过来帮我,却被那个膝盖受伤的家伙死死缠住。
豹哥一脚踩在我胸口,力道大得让我无法呼吸。他弯腰捡起我的剁骨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眼神冰冷:“小子,下辈子投胎,记得别掺和不该掺和的事。”冰冷的刀锋抵住了我的脖子,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我拼命挣扎,但对方的脚像山一样沉重。
就在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异变陡生!
“呜哇——呜哇——呜哇——”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
明显是朝着我们这栋楼来的!豹哥的动作猛地一僵,踩着我胸口的脚松了些力道。
他侧耳倾听,眼神里闪过一丝惊疑。“豹哥!警察!”门口望风的手下紧张地喊道。“妈的!
怎么会有警察?”豹哥骂了一句,显然这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他狠狠瞪了我一眼,
又看了一眼还在缠斗的苏晴,当机立断:“撤!”他收起刀,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带着手下迅速退出门外,消失在楼梯口。整个过程不到十秒,训练有素得令人心惊。
警笛声在楼下停住,传来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但听起来并没有直接上来。我瘫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脖子上被刀锋抵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胸口也闷得厉害。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苏晴踉跄着跑过来,扶起我,脸上毫无血色:“你没事吧?
”“死……死不了……”我喘着粗气,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和关切的眼神,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刚才要不是她,我可能已经死了。但这一切,不也都是因她而起吗?“警察是你叫的?
”我问。苏晴摇摇头,眼神里也带着困惑:“不是我。我的手机被监控了,不敢报警。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可能是邻居听到动静报的警。但我们不能等警察上来!
”她用力把我拉起来:“快走!豹哥他们只是暂时被吓退,警察未必抓得住他们。
等警察来了,我们怎么说?入室抢劫?怎么解释我们的关系?怎么解释那一千万的债务?
只会更麻烦!”我看着她,知道她说得对。跟警察解释不清,
而且很可能把墨先生那条毒蛇彻底激怒。“拿上重要的东西!快!”苏晴催促道。
我也顾不上浑身疼痛,冲进卧室,胡乱将钱包、手机、身份证塞进一个背包,想了想,
又把床头柜上那张我们一家三口的旧合影小心地揣进怀里。
苏晴也已经拎起了她那个昂贵的行李箱。我们像两个逃犯,趁着警察还没排查到五楼,
从另一侧的安全通道,跌跌撞撞地往下跑。每下一层楼,我的心都悬在嗓子眼,
生怕豹哥的人或者警察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幸运的是,楼下停着几辆警车,灯光闪烁,
警察正在询问一楼的住户,没人注意到从后门溜出来的我们。我们一头扎进沉沉的夜色里,
像两片无根的浮萍。跑了不知道几条街,直到确认彻底安全,
我们才在一个24小时便利店的灯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停下来,扶着墙,拼命喘息。
深夜的冷风一吹,我被打的肚子和脖子开始剧痛,但更冷的是心。家没了,工作肯定也黄了,
还背着一千万的债,被一个神秘恐怖的组织追杀。我他妈怎么就活成了这个样子?
苏晴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套装破了,头发散了,高跟鞋的鞋跟也断了一只,
显得无比狼狈。她靠在墙上,胸口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城市的霓虹。
“现在……能说了吗?”我喘匀了气,声音沙哑地开口,“到底怎么回事?墨先生是谁?
‘清道夫’是什么鬼?‘种子’又是什么意思?你他妈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我一连串的问题砸过去,积压的恐惧、愤怒和疑惑在这一刻爆发。苏晴转过头看着我,
霓虹灯的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终于,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墨先生……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组织的代号。
这个组织……非常古老,也非常……黑暗。”她的声音低沉而疲惫,
“他们致力于寻找一种……超越常人的‘完美生命形态’。”完美生命形态?
这听起来像科幻小说。“他们通过一种隐秘的方式,筛选具有特殊潜质的个体,
称之为‘种子’。”苏晴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你,林深,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们标记为一颗极其罕见的‘完美种子’。”我?完美种子?
我他妈一个穷得快吃土的社畜,跟“完美”两个字有半毛钱关系?
“而我……”苏晴的声音里带着苦涩,“我的任务,就是接近你,观察你,
引导你……或者说,豢养你。确保你在他们的控制下,顺利‘成熟’。”豢养?成熟?
我猛地想起苏晴住进我家后,冰箱里那些精心准备、营养搭配的饭菜,
还有她给我的那份“开源节流计划”……难道那一切都是……“所以,
那些吃的……”我的声音发颤。“有特殊的营养成分和……微量激素,
是为了激发和稳定你的‘潜能’。”苏晴承认了,“昨晚我去见墨先生,
就是因为监测数据显示你的体征波动异常。他们怀疑我失去了对你的控制,
或者……我心软了。”所以,那个吻痕……可能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而是惩罚?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那‘成熟’之后呢?”我盯着她,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他们会把我怎么样?像对待我父母一样‘处理’掉?”苏晴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她避开我的目光,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完美种子’……是最高级别的‘祭品’……他们的目标,
是汲取你‘成熟’时爆发的生命能量……用于……延续他们核心成员的寿命,
或者……制造更强大的‘清道夫’。”汲取生命能量?延续寿命?我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这比单纯的杀人越货还要恐怖千百倍!我爹妈的死,果然不是意外!
他们也是被这个组织盯上的“种子”?
巨大的恐惧和愤怒让我一把抓住苏晴的肩膀:“你早就知道!你明知他们是吃人的魔鬼,
还帮他们引诱我?你和我爸妈的死也脱不了干系,对不对?!”苏晴任由我摇晃着,
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混合着脸上的灰尘,冲出一道道痕迹。“我是被迫的!林深!
我弟弟在他们手里!如果我不听话,他们就会杀了他!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她哭得浑身发抖,不再是那个冷静精明的助理,
只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女人。“我承认我骗了你,
利用了你……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害死你!
昨晚我甚至试图向墨求情……所以才会引来‘清道夫’……”看着她崩溃哭泣的样子,
我的怒火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只剩下无尽的悲凉和茫然。我们都是棋子,
都是被那条名为“墨”的毒蛇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怜虫。现在,棋局失控了。棋子成了逃犯。
“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松开她,无力地靠在墙上,望着这座庞大而冷漠的城市。天下之大,
似乎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钱包里那点现金,撑不了几天。苏晴止住哭泣,
用袖子擦了擦脸,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甚至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狠厉。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她看着我说,“墨组织的势力很大,但并非无懈可击。
他们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她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所有关于‘种子’筛选、培养和‘收割’的核心数据,
都存储在一个不联网的独立服务器里,就在墨先生在本市的据点,‘琉璃宫’顶层。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你想干什么?”苏晴的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像黑暗中燃烧的火焰:“拿到它!那是能扳倒他们的唯一证据!
也是……能换回我弟弟自由的筹码!”去墨先生的老巢偷核心数据?这他妈简直是虎口拔牙!
疯了!但……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直到被“清道夫”找到,
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一股同样疯狂的念头在我心里滋生。被逼到绝路的人,
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知道‘琉璃宫’在哪儿?”我问。苏晴点了点头。“有计划吗?
”“有一个……大概的雏形。”她深吸一口气,“但需要时机,也需要……你的帮助。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琉璃宫’的安保系统有生物识别关卡,
需要‘种子’的活性基因样本才能通过最核心的区域。你,是唯一的钥匙。”我是钥匙?
去开启我自己坟墓的钥匙?这真他妈是天大的讽刺。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不是电话,是一条匿名短信。我和苏晴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警惕。我点开短信,
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快走!他们通过手机定位找到你们了!向东,过三个路口,
有辆黑色桑塔纳,车牌尾号3C7,钥匙在左前轮下。——ZZ?是谁?
我和苏晴的脸色同时大变!第三章 亡命同盟“Z?是谁?”我和苏晴几乎同时低呼出声,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手机定位?这帮混蛋的动作太快了!“怎么办?信不信?
”我看向苏晴,声音发紧。现在任何一个决定都可能万劫不复。苏晴眼神锐利地扫过短信,
又警惕地环顾四周阴暗的街角,当机立断:“宁可信其有!呆在这里就是等死!向东,快走!
”她一把拉起行李箱,也顾不上断掉的高跟鞋了,直接甩掉,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人行道上。
我也顾不得浑身疼痛,抓起背包,跟着她拼命朝东跑去。夜晚的城市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每一个阴影里都仿佛藏着眼睛。我们不敢走大路,只能在小巷里穿梭,
像两只被猎犬追赶的兔子。肺部火辣辣地疼,脚底板被碎石硌得生疼,
但求生的本能压过了一切。三个路口,平时开车一脚油门的距离,此刻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在第三个路口昏暗的路灯下,我们看到了那辆破旧的黑色桑塔纳,
车牌尾号正是3C7。苏晴迅速蹲下,在左前轮后面摸索,果然摸到了一把冰冷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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