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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嫡女,一针一线覆了这天

木木一月生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绣楼嫡一针一线覆了这天》内容精“木木一月生”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木木一月木木一月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绣楼嫡一针一线覆了这天》内容概括:主角为木木一月生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虐文小说《绣楼嫡一针一线覆了这天由作家“木木一月生”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34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28:1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绣楼嫡一针一线覆了这天

主角:木木一月   更新:2025-11-12 22:2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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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就应了吧,爹爹也是为你好。”继妹苏云岫端着一碗燕窝,柔声细语地劝我。

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写满了“关切”。我头也没抬,指尖的绣花针在一方丝帕上游走,

勾勒出最后一笔凤尾。为我好?为我好,就是把我这个十八岁的嫡长女,

嫁给一个年过花甲、后院能凑几桌马吊的藩王做妾?“妹妹既然觉得是天大的好亲事,

”我吹了吹针尖上不存在的灰尘,声音比窗外的冷风还凉,“不如我今晚就去求父亲,

让你代我嫁过去?”苏云岫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01苏云岫的脸色,

比我手里的素白绸缎还要难看。她手一抖,那碗名贵的血燕,“啪”地一声摔在地上,

碎瓷伴着粘稠的液体溅了一地。“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声音尖利起来,

再不复刚才的柔弱,“我……我可是为了你好!”我终于抬起眼,目光从她扭曲的脸上,

缓缓移到她那身价值百金的云锦新衣上。那料子,是我们苏家织造坊里最顶级的货色,

我娘在世时,我穿的都是这个。可我娘一走,我就被我那好父亲以“静心养病”为由,

丢进了这栋偏僻的绣楼,一住就是十年。如今,我穿的是最普通的布衣,吃的也是粗茶淡饭。

而她苏云岫,一个姨娘扶正后生的女儿,却活得比我这个嫡长女还要风光。“为我好?

”我轻笑一声,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我的个子比她高一些,

常年不见光的皮肤白得有些病态,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竟让她吓得后退了一步。

“藩王年过花甲,脾气暴虐,前几任小妾都死得不明不白。这样的好亲事,我福薄,

消受不起。”我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妹妹你貌美如花,父亲又最疼你,想来藩王见了,

定会爱不释手。这泼天的富贵,还是留给你吧。”“你……你胡说!”苏云岫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我要去告诉爹爹,你不知好歹!”说完,她提着裙摆,哭哭啼啼地跑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告诉父亲?正好,

我也想见见我这位“为我好”的父亲大人。果然,不出半个时装,

父亲苏振业的贴身小厮就来“请”我了。我换上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

头上只插了一根最普通的木簪,慢悠悠地跟着小厮穿过长廊。十年了,这苏家大宅的每一处,

都陌生得像是别人家。书房里,名贵的紫檀木家具泛着幽光,空气中弥漫着上好的龙涎香。

我的父亲苏振业,正背着手站在一幅山水画前,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他看着我,

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苏云裁,你就是这么一副鬼样子去见人的?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耐,怒道:“你妹妹好心劝你,

你竟敢诅咒她?还敢顶撞我为你定下的婚事?你的教养呢?”我心中一片冰凉。教养?

我娘死后,他何曾管过我一天?我屈膝,行了个标准的礼:“女儿不敢。只是女儿不明白,

为何要将我嫁与藩王为妾?”“放肆!”苏振业一拍桌子,上面的茶杯都跳了一下,

“这是你能问的吗?我们苏家如今的生意,处处被官府拿捏,藩王在朝中有人,

我这是在为家族铺路!能被藩王看上,是你的福气!”为家族铺路?说得真是冠冕堂皇。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片惨然:“女儿蒲柳之姿,怕是入不了王爷的眼,

反而会给家族蒙羞。妹妹国色天香,若是她去,定能为苏家挣得更多颜面。”“你!

”苏振业气得脸色涨红,“你妹妹是你嫡亲的妹妹吗?她是要嫁入高门做正妻的!

你一个没了娘的孤女,能给家族换来利益,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价值!

”他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的价值,就是被当成货物,卖出去。

我的手在袖子里狠狠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父亲说的是。”我低下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颤抖,“女儿……领命。”苏振业见我服软,

脸色才缓和下来。他挥了挥手,像打发一个下人:“行了,回去好好准备。下个月初八,

王府的花轿就来了。别给我丢人!”我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书房。阳光刺得我眼睛发酸。

回到绣楼,“砰”的一声关上门。我靠在门后,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但下一秒,

我的眼中迸发出惊人的恨意与决绝。想把我卖了,给你的宝贝女儿铺路?苏振业,柳氏,

苏云岫……你们,休想!我走到床边,掀开一块松动的地砖,

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巧的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不是金银珠宝,

而是一本本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账册。这十年来,我虽被困绣楼,却从未真正认命。

我娘留下的忠仆荣嬷嬷,帮我暗中打理着我娘当年的嫁妆铺子。而我,则利用我精湛的绣技,

与外界建立了联系。那些贵妇人们喜欢我的绣品,也愿意与我这个“可怜的嫡女”闲聊几句。

一来二去,我建立起了一张属于我自己的、看不见的关系网。而这些账册,

则是我最大的底牌。上面,不仅有苏家明面上的流水,

更有继母柳氏中饱私囊、挪用公款的每一笔记录!我摩挲着粗糙的账册封面,

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你们把我当成一颗弃子。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一颗弃子,

如何掀翻这整个棋盘!02计划,要一步步来。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在我那好父亲心里,

埋下一根刺。一根怀疑柳氏的刺。柳氏,我父亲如今的继室,苏云岫和弟弟苏子墨的亲娘。

她原本是我娘身边的二等丫鬟,凭着几分姿色和手段,爬上了我爹的床,成了姨娘。

我娘死后不到半年,她就被扶正,成了苏家的主母。这些年,她明面上对我客客气气,

背地里却克扣我的用度,把我当成透明人。我抽出其中一本账册,翻到一页,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上面清清楚楚地记着,上个月,柳氏以“采买府中用度”为名,

支取了五百两银子,实际上却给自己添了一支南海珍珠簪。我撕下那一页,折好,

叫来了荣嬷嬷。荣嬷嬷是我娘的陪嫁丫鬟,一辈子忠心耿耿。我娘死后,

她便主动要求来绣楼照顾我。“嬷嬷,把这个‘不小心’掉在老爷书房门口的走廊上。

”我将纸条递给她,“记住,要让洒扫的那个碎嘴婆子第一个瞧见。”荣嬷嬷看着纸条,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小姐放心,老奴知道怎么做。

”做完这一切,我便回到绣架前,继续做我的绣活。仿佛一切都与我无关。第二天一早,

我就听到了动静。父亲的书房里,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巨响,紧接着,

是他压抑着怒火的咆哮。“柳如月!你长本事了啊!敢拿家里的钱去给自己买首饰!五百两!

你当我是死的吗!”柳氏尖锐的哭喊声也传了过来:“老爷!我没有!这是冤枉啊!

是哪个天杀的要害我!”我坐在窗边,手里捻着一根丝线,听着外面的鸡飞狗跳,

心情竟然无比平静。很快,苏云岫也哭哭啼啼地跑去“劝架”了。一场大戏,唱得好不热闹。

我知道,仅凭这一张纸,动摇不了柳氏的地位。我父亲苏振业是个极度自私的人,

只要柳氏还有用,他就会容忍她。但我这一步棋,也不是为了扳倒她。而是为了让她乱。

一个乱了阵脚的人,才会露出更多的破绽。果然,闹剧过后,柳氏来我绣楼的次数更勤了。

她不再是假惺惺地送燕窝,而是带着几个粗壮的婆子,以“关心姐姐”为名,

在我这小小的绣楼里翻箱倒柜。“姐姐,你这屋子也太简陋了,妹妹看着都心疼。

”苏云岫站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着眼泪,“万一藏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招了老鼠虫子可怎么好。”我冷眼看着她们把我的东西一件件翻出来,扔在地上。我的绣线,

我的布料,甚至我贴身的衣物。柳氏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在我屋里寸寸扫过,

显然是在找那本“不存在”的账本。我心里冷笑。账本?真以为我会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吗?

“找到了吗?”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正在翻找的婆子们动作一滞。柳氏脸色一僵,

随即又堆起笑容:“哎呀,云裁,我这不是怕你屋里不干净嘛。你看,

这些旧东西也该换换了。”说着,她使了个眼色,一个婆子上前,

就要把我刚绣了一半的屏风给抢走。那是我接的私活,一副《百鸟朝凤图》,下个月交货,

能换三百两银子。这三百两,是我计划里的重要一环。我眼神一冷,猛地上前一步,

抓住了那婆子的手腕。“我的东西,谁敢动?”我常年被困绣楼,身子单薄,力气并不大。

但那一瞬间,我眼神里的狠戾,竟让那五大三粗的婆子吓得缩了手。

柳氏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苏云裁!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歹是你的母亲!”“母亲?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娘的牌位还在祠堂里供着呢!你算我哪门子的母亲?

”“反了!真是反了!”柳氏气得浑身发抖,“来人!给我掌嘴!”两个婆子立刻朝我逼近。

我攥紧了手心里的绣花针。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清朗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哟,这么热闹?

母亲这是在教训哪个不听话的下人呢?”是我的好弟弟,苏子墨。苏子墨,柳氏的宝贝儿子,

整个苏家的小霸王,被惯得无法无天,整日只知道斗鸡走狗,花天酒地。他摇着一把折扇,

慢悠悠地晃了进来,看到屋里的情景,挑了挑眉。柳氏看到他,气焰顿时消了一半,

连忙换上慈母的面孔:“子墨,你怎么来了?这里晦气,快回去。”苏子墨却不理她,

径直走到我面前,绕着我转了一圈,啧啧两声:“这不是我那十年不出门的大姐吗?怎么,

今天终于惹母亲生气了?”他的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轻浮。我心里一动,一个计划瞬间成型。

我看着柳氏,故意露出一丝委屈又倔强的表情:“母亲说我房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要替我收拾。可这幅屏风是客人订的,下个月就要交货,母亲却要让人拿走,

我……我只是想护住它而已。”我话说得含糊,却恰到好处地把“客人”两个字点了出来。

苏子墨立刻抓住了重点:“客人?什么客人?大姐你还接私活?”柳氏脸色大变,

厉声喝道:“子墨!这里没你的事!”她最怕的,就是我爹知道我能自己赚钱。

一个能自己赚钱的女儿,就不那么好控制了。苏子墨却来了兴趣,他凑到屏风前看了看,

眼睛一亮:“这绣工,绝了啊!大姐,这玩意儿能卖多少钱?”我低下头,

小声说:“三百两。”“三百两?!”苏子墨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一个月挥霍的银子都不止这个数,但他知道,这对于被圈禁的我来说,是一笔巨款。

他眼珠一转,立刻就明白了什么。他看向柳氏,笑得意味深长:“母亲,您克扣大姐的月钱,

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不许人家自己挣点钱花?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苏家多刻薄呢?

”柳氏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克扣她了!”“行了行了,

”苏子墨不耐烦地摆摆手,“这屏风我要了,三百两是吧?回头我让小厮给你送来。

这事就这么算了,母亲,您也别为难大姐了,她怪可怜的。”他嘴上说着可怜,

眼里却闪烁着算计的光。他看上的,不是我的绣品,而是我这门能来钱的手艺!

柳氏气得说不出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带着人拂袖而去。苏子墨走到我身边,压低了声音,

用扇子敲了敲我的肩膀:“大姐,以后有什么好活,可别忘了弟弟我啊。二一添作五,

怎么样?”我看着他那张被酒色掏空的脸,心里冷笑,面上却顺从地点点头:“都听弟弟的。

”很好。第二步棋,也落下去了。柳氏和苏子墨,这对母子,看似一条心,却各有各的算盘。

柳氏想压着我,断了我所有后路。而苏子墨这个蠢货,却看到了我身上的“价值”。一山,

岂能容二虎?我就是要让他们,狗咬狗!03苏子墨的“合作”提议,正中我的下怀。

他贪婪又愚蠢,是我最好的棋子。很快,他便差人送来了三百两银子,

还额外送了我不少上好的丝线和布料,美其名曰“投资”。我照单全收,

然后将其中一副刚刚完工的、专供城南张太尉夫人的绣品,换了个花样,交给了苏子墨。

我告诉他,这幅绣品工艺非凡,拿去熟悉的铺子,至少能卖五百两。苏子墨大喜过望,

立刻拿着绣品出门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无声地勾起。张太尉夫人最讨厌牡丹,

认为其俗不可耐。而我交给苏子墨的那副《富贵牡丹图》,绣工再好,送到她面前,

也只会惹她发怒。苏子墨为了多赚钱,一定会绕开我平日里合作的绣庄,

去找那些不熟悉的黑市商人。这样一来,张太尉夫人收不到寿礼,只会怪罪我言而无信。

而苏子墨卖不掉绣品,还会把气撒在柳氏头上,认为是她平日里给我的料子太差。

一个简单的调换,就能同时恶化我和客户的关系,以及苏子墨和柳氏的关系。一箭双雕。

做完这一切,我开始思考我的下一步。要彻底摆脱苏家,光靠挑拨离间还不够。

我需要一个强大的外援。一个能和藩王势力抗衡,又能帮我彻查我娘死因的人。我的脑海里,

浮现出一个名字——魏彻。新上任的江南道监察御史,寒门出身,铁面无私,

因为查办了好几起官商勾结的大案,得罪了不少权贵,如今正被各方势力联合打压,

举步维艰。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一颗官场流星,很快就会陨落。但我知道,他不是。

通过我的消息网,我得知这位魏御史,看似被动,

实则一直在暗中调查一条更大的线索——江南织造业偷逃税款、以次充好的惊天大案。

而我们苏家,就是这条线上重要的一环。他现在缺的,不是能力,

而是一个能插进江南织造内部的“眼线”和一个致命的“证据”。我,可以给他。

这是一个堵伯。赌输了,我会被魏彻当成别有用心的奸细,死无葬身之地。赌赢了,

我就能借他这把最锋利的刀,斩断我身上所有的枷锁!我深吸一口气,

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玉佩。这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质地温润,

上面刻着一个“裁”字。我将玉佩攥在手心,下定了决心。当天晚上,

我让荣嬷嬷帮我约了一个人。城西“一线牵”绣坊的刘掌柜。刘掌柜是个年过半百的妇人,

早年受过我娘的恩惠,这些年一直帮我销货,是我最信得过的人之一。第二天,我戴上帷帽,

以“采买绣线”为由,在荣嬷嬷的陪同下,出了十年未出的苏家大门。外面的世界,

既熟悉又陌生。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我没有心思看风景,

径直走进了“一线牵”的后院。刘掌柜早已等候多时。“小姐,您终于肯出来了。

”她看着我,眼眶有些发红。我点点头,直接开门见山:“刘掌柜,我想请您帮我个忙,

给我引荐一个人。”“谁?”“监察御史,魏彻。”刘掌柜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小姐!您……您怎么会想见他?那可是个煞星!现在整个江南的商户,都对他避之不及啊!

”“我知道。”我摘下帷帽,目光坚定地看着她,“正因为所有人都躲着他,

他才是我唯一的活路。”我将我爹要把我嫁给藩王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刘掌柜听得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老爷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您!”“所以,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一字一句地说,“刘掌柜,魏彻的母亲也酷爱刺绣,

我听说她老人家最近正在寻访一幅失传的《洛神赋图》绣谱。我娘当年,恰好临摹过一份。

我想,这或许是见他的敲门砖。”刘掌柜看着我决绝的眼神,沉默了许久,最终长叹一口气。

“也罢。既然小姐心意已决,我豁出这张老脸,也得为您奔走一回。”她咬了咬牙,

“魏大人的一个远房表亲,正好在我这里订过绣品。我试试看,能不能搭上话。

”我心中一喜,向她深深行了一礼:“多谢刘掌柜。”从绣坊出来,我的心依旧在砰砰直跳。

棋子,已经落下。接下来,就看魏彻,接不接招了。没想到,机会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

三天后,苏子墨气冲冲地闯进了我的绣楼。“苏云裁!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破烂玩意儿!

”他一把将那副《富贵牡丹图》摔在地上,上面已经沾了几个泥脚印,“我拿去给陈老板,

他差点没把我打出来!说这玩意儿俗不可耐,狗都不要!

”我装作一副受惊的样子:“怎么会?这……这明明是上好的绣品啊。”“放屁!

现在城南张太尉府那边也派人来问罪了,说好的寿礼没送到,要我们苏家给个说法!

”苏子墨暴躁地在屋里踱步,“我娘知道了,罚我禁足一个月!都怪你!”我低下头,

委屈地说:“弟弟,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十年没出过门,

不知道外面的行情……都怪我……”苏子墨看着我这副样子,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加烦躁。

正在这时,管家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二少爷,不好了!监察御史魏大人,

带着人来我们家了!”苏子墨一愣:“他来干什么?

”“说是……说是奉旨调查织造税款一案,要查我们家的账本!”我心中一动。来了!

苏子墨顿时慌了神,也顾不上找我麻烦,拔腿就往前院跑。我立刻跟了上去,混在下人堆里,

远远地看着。大堂里,我爹苏振业和柳氏正满脸堆笑地迎接着一个身穿青色官袍的年轻男人。

那人身形挺拔,面容俊朗,但眉宇间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冷厉。他目光如鹰,

扫视着整个大堂,仿佛任何肮脏都无所遁形。他就是魏彻。“魏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恕罪恕罪。”我爹点头哈腰,哪还有在我面前的威风。魏彻根本不理会他的客套,

冷冷地开口:“苏老爷,废话少说。奉皇上口谕,彻查江南织造偷漏税款一案。

把你们苏家近十年的所有账本,全部交出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苏振业和柳氏的脸,瞬间变得惨白。04苏家的账本,怎么可能经得起查?那里面,

藏着太多见不得光的勾当。我爹苏振业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他强撑着笑脸:“魏大人,这……这账本繁多,一时半会儿也整理不完。不如您先喝杯茶,

容我们准备准备?”“不必了。”魏彻一摆手,他身后的两个差役立刻上前一步,气势逼人,

“本官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要是看不到账本,就别怪本官不讲情面,

直接封了你们的织造坊,把人带回衙门里喝茶了。”这话一出,苏振业的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柳氏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对我爹说:“老爷,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凉拌。

我混在人群里,冷眼看着这一切。我知道,我爹一定会交出账本。但是,他交出去的,

肯定是早就做好的那套“假账”。而魏彻,他也知道对方会交假账。他今天来,

根本就不是为了拿到真账本,而是一个下马威。他要敲山震虎,让苏家自己乱起来。果然,

一炷香后,管家抱着几大箱账本,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魏彻看都没看,

只是冷笑一声:“苏老爷倒是准备得挺齐全。希望这些账本,对得起皇上的信任。”说完,

他便带着人,抱着账本扬长而去。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朝我这个方向看一眼。但我知道,

他一定已经通过刘掌柜,知道了我的存在。今天这场戏,既是演给苏家看的,

也是演给我看的。他在告诉我,他有能力搅动苏家的风云。现在,该看我有没有资格,

与他合作了。魏彻走后,苏家大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苏振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一晚上都没出来。柳氏则像是惊弓之鸟,看谁都像是要害她。她很快就把怀疑的目光,

投向了我。第二天,她又带着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我的绣楼。“苏云裁!

”她一进门就厉声喝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跟那个魏彻告的密!”我放下手中的绣活,

抬起头,一脸无辜:“母亲在说什么?我一个十年未出绣楼的女儿,怎么会认识朝廷命官?

”“你还装!”柳氏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几天出去过!

你是不是去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苏云岫也跟在一旁煽风点火:“姐姐,你就承认吧。

爹爹现在正烦心呢,你要是主动认错,他或许还能从轻发落。”我心中冷笑。这对母女,

一唱一和,是想直接把“勾结外人,出卖家族”的罪名扣死在我头上。一旦罪名坐实,

别说嫁给藩王了,我爹能直接把我沉塘。“我没有。”我站起身,直视着柳氏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去绣坊采买绣线,刘掌柜可以为我作证。母亲若是不信,

大可以去报官,让官府来查,看我到底有没有勾结魏大人。”提到报官,

柳氏的气焰顿时弱了下去。苏家现在最怕的就是和官府扯上关系。

她色厉内荏地哼了一声:“谅你也没这个胆子!不过,从今天起,你不准再踏出绣楼半步!

你那些绣活,也都给我停了!”这是要彻底断了我的经济来源和与外界的联系。“母亲!

”我惊呼一声,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慌张,“那些绣品都是有交货日期的,若是不按时交货,

会……会影响苏家的声誉的!”“声誉?”柳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苏家的声誉,

早就被你这个扫把星给败光了!来人,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收走!

”几个婆子立刻上前,要抢我的绣架和针线篮。我死死地护住绣架,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再次响起。“哎哟,又这么热闹?母亲,您这是干什么呢?

我大姐这点家当,您也看得上?”苏子墨又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抬着一个大箱子。

柳氏看到他,又惊又怒:“子墨!你又来凑什么热闹!给我回去!

”苏子墨却嬉皮笑脸地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母亲,话不能这么说。

我跟大姐现在可是合伙人,她这些东西,可有我的一半呢。您把它们收走了,

我的银子从哪儿来?”说着,他让小厮打开箱子,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箱银元宝。“大姐,

上次的生意虽然黄了,但弟弟我相信你的手艺。”苏子墨豪气地一挥手,“这是一千两,

算我预付的定金。从今天起,你所有的绣品,都由我包了!你只管绣,我负责卖!

”柳氏的眼睛都直了:“子墨!你疯了!你哪来这么多钱!

”苏子墨得意地一笑:“这您就别管了。总之,大姐现在是我的人,她的生意,

就是我的生意。谁敢动,就是跟我苏子墨过不去!”柳氏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心防备的我,竟然被她最宝贝的儿子给“保”了下来。她更不知道,

苏子墨这一千两,是我故意让他“赢”来的。前几天,我给了他一个“内部消息”,

告诉他城西哪个**今晚有大肥羊。他将信将疑地去了,果然大赢了一笔。尝到了甜头的他,

现在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摇钱树”和“幸运星”。柳氏看着我们“姐弟情深”的样子,

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什么德性,一旦决定的事,

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最终,她只能再次含恨而去。绣楼里,重新恢复了平静。苏子墨搓着手,

一脸贪婪地看着我:“大姐,以后有什么发财的路子,可千万别忘了弟弟我啊。”我低下头,

掩去眼中的讥讽,温顺地回答:“好。”有了苏子墨这个“挡箭牌”,

柳氏暂时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对我动手。而我,也终于可以安心地,等待我的“盟友”了。

这天深夜,我正准备歇下,窗户却被轻轻地叩响了三声。我心中一凛,走过去,推开窗。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翻了进来。月光下,那人摘下蒙面的黑布,

露出一张冷峻而熟悉的脸。正是魏彻。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05“魏大人,好身手。

”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魏彻没有说话,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仿佛要看穿我所有的伪装。

半晌,他才冷冷地开口:“苏大小姐,深夜约见朝廷命官,胆子不小。

”“与被逼嫁入王府为妾相比,这点胆子,不算什么。”我回视着他,不卑不亢。

魏彻的眉梢微微挑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我的直接。“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是,

也不是。”我深吸一口气,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决定着我的生死,

“我知道大人正在查江南织造的案子,也知道大人现在处境艰难。苏家的假账,

想必大人已经看过了。”魏彻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你监视我?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摇了摇头,“大人手里没有真账,就无法给苏家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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