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发现自己穿越到七零年代,成了公社里人人嫌弃的寡妇。
婆婆逼我改嫁给她五十岁的老哥哥,不从就把我两个孩子送人。我正绝望,
脑海里突然响起机械音:“主人,您的随身空间已激活。” 我愣住了。推开空间的门,
眼前是我穿越前的120平大平层。冰箱里塞满了进口牛排和新鲜水果,
柜子里堆着各种药品和电器。智能AI“小七”告诉我,这些物资每周自动刷新,
永远用不完。第二天,婆婆端着野菜糊糊来羞辱我。我从空间拿出一块巧克力,
当着全家人的面吃了起来。“这是什么妖术!”婆婆的脸瞬间惨白。 我笑了:“想知道?
先把我孩子的户口本还回来。”第一章 穿越成寡妇,开局地狱模式“江雪!你个丧门星!
克死了我儿子,现在还想作什么妖!”尖利刻薄的咒骂像一根钢针扎进我的太阳穴,
我猛地睁开眼,浑身骨头像被拆散了重组一样疼。眼前是昏暗的、土坯墙糊着报纸的房间,
一个穿着打补丁的蓝色土布袄子、头发花白但眼神精明刻薄的老妇人,
正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懵了。我不是在我的120平大平层里,
一边敷着面膜一边看年代剧吗?怎么会在这里?脑海里涌入一股陌生的记忆,
我瞬间如坠冰窟。我叫江雪,28岁,
但不再是21世纪那个靠自己打拼买下大平层的都市白领江雪。我穿越了,穿到了七十年代,
成了红旗公社里人人嫌弃的寡妇江雪。原主也叫江雪,是个成分不好的孤女,
嫁给了婆家唯一的儿子沈卫。结果半年前沈卫在山上采石时出了意外,当场就没了。
留下她和一对龙凤胎,大宝和小宝。没了男人,她就成了婆家眼里的累赘,
成了全村人嘴里的“扫把星”。“我告诉你,这事没得商量!”婆婆张桂花见我发愣,
以为我装傻,声音陡然拔高,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你必须嫁给我娘家老哥哥!
他虽然五十了,但家里有三个壮劳力,你带着两个拖油瓶嫁过去,是你的福气!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五十岁的老光棍?那不是比我公公还大?“你要是不从,
”张桂花眯起三角眼,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大宝和小宝,我就作主送人了!
县里那户人家没儿子,给十斤全国粮票呢!你一个子儿都别想拿到!”送人?卖掉我的孩子?
!我猛地从冰冷的土炕上挣扎起来,挡在两个瘦得像小猫一样的孩子面前。他们才三岁,
被这阵仗吓得瑟瑟发抖,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惊恐。“不行!”我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沙哑,
但无比坚定,“他们是我的孩子!”“你的孩子?”张桂花嗤笑一声,像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养得活吗?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跟着你也是饿死!我这是给他们找活路!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瘦骨嶙峋的手,再看看孩子蜡黄的小脸,
一股巨大的绝望淹没了我。在这个年代,一个无依无靠、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
确实连活下去都是奢望。难道我刚穿越过来,就要面临骨肉分离,
再被卖给一个老男人的命运?不!绝不!就在我悲愤交加,几乎要崩溃的时候,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检测到宿主强烈求生意志,
随身空间系统正式激活。主人,您好,我是您的智能管家小七。我浑身一僵。系统?
空间?这是……我的金手指?主人,您可以通过意念进入空间。我半信半疑地闭上眼,
心中默念:“进入空间。”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土坯房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我穿越前那套120平的精装修大平层。明亮的落地窗,
柔软的布艺沙发,开放式厨房里锃亮的厨具,甚至连我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抱枕都维持着原样。
我冲到冰箱前,猛地拉开门。冷气扑面而来,
洲进口的西冷牛排、智利车厘子、丹东草莓、新鲜的牛奶和鸡蛋……我颤抖着手打开储物柜,
里面堆满了各种常用药、消炎药、维生素,甚至还有几台全新的笔记本电脑和备用手机。
“小七,”我声音发颤地问,“这些东西……”主人,空间内所有物资均为无***供应,
每周一零点自动刷新补全。空间时间流速与外界为10:1。永远用不完!
巨大的狂喜冲刷着我的四肢百骸,绝望的冰层瞬间被击得粉碎。我回来了!
我带着我的“家”一起穿越了!有了这些,我还怕什么!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
从零食柜里拿出一块包装精致的黑巧克力,然后意念一动,回到了现实。
时间仿佛只过了一瞬。张桂花还在喋喋不休地辱骂我,唾沫横飞。
“……你个不下蛋还占窝的鸡,今天就让你看看,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恰好这时,
我的小姑子沈月娥端着一个豁了口的黑陶碗进来,重重地顿在我面前的炕桌上,
阴阳怪气地说:“嫂子,醒了就赶紧吃吧,这可是娘特地给你留的野菜糊糊,别不识好歹。
”碗里是黑乎乎、看不出原材料的糊状物,散发着一股土腥和苦涩的味道。
这就是我穿越过来的第一顿饭?全家人都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快意,
等着看我咽下这猪食般的饭菜,再被逼着点头答应那门婚事。我看着那碗野菜糊糊,
再看看他们。心底的怒火和底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没有碰那个碗,
而是在他们惊愕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撕开了手中那块巧克力的包装纸。
清脆的锡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浓郁丝滑的巧克力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这是一种他们从未闻过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极致奢华的味道。我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
微苦之后是极致的香甜,可可的芬芳在舌尖融化,那是我久违的、属于文明世界的味道。
“你……你吃的是什么?!”张桂花的咒骂戛然而止,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
三角眼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这是什么妖术!
”小姑子沈月娥更是吓得后退一步,脸色惨白。我抬起眼,看着他们精彩纷呈的表情,笑了。
那笑容带着一丝冰冷的、彻骨的寒意。“想知道?”我晃了晃手中剩下的半块巧克力,
一字一顿地说道:“先把我孩子的户口本,还回来。”第二章 妖术的威慑,
第一次交锋我的话音刚落,整个屋子死一般的寂静。
张桂花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你……你……”她是被我手里这块“黑疙瘩”散发的异香,
和我此刻冰冷陌生的眼神吓住了。在她的认知里,我这个儿媳妇一向是懦弱、顺从,
甚至有些愚钝的。丈夫死后,更是整日以泪洗面,形销骨立,仿佛随时会咽气。可现在,
我不仅没死,还像换了个人,甚至能凭空变出这种闻所未闻的“仙丹”。“妖术!
这一定是妖术!”小姑子沈月娥最先反应过来,尖叫着躲到了张桂花身后,“娘!她中邪了!
她被山里的野鬼附身了!”我冷眼看着她拙劣的表演。中邪?也好,
总比解释巧克力的来源要方便得多。我没有理会她的咋咋呼呼,目光依旧锁定在张桂花身上,
重复道:“户口本。拿来。”我的公公,那个一向沉默寡言、抽着旱烟袋的老头沈大山,
此刻也停下了吧嗒嘴的动作,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惊疑不定的光。
张桂花显然是家里的主心骨,她很快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三角眼里迸发出算计与贪婪的光。“江雪,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她色厉内荏地吼道,
“你以为拿个不知哪来的玩意儿,就能吓住我?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户口本在我手里,
你的两个崽子,还有你,都得听我的!”她嘴上强硬,但明显不敢上前。我心中冷笑。怕,
但更贪。这就是人性。对付这种人,光吓唬是不够的,必须给他们一点甜头,
再用更大的恐惧拿捏住他们。我将剩下的大半块巧克力放到炕桌上,推到她面前。
“这是‘福寿膏’,城里大官才能吃到的东西。爹常年咳嗽,吃一小块,就能润肺止咳。
娘你操劳过度,吃了也能延年益寿。”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我赌他们没见识,更赌他们对“福寿”这种东西毫无抵抗力。巧克力的香气像一只无形的手,
挠着在场每个人的心。尤其是我的小叔子沈强,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眼睛都快粘在巧克力上了,喉结不住地滚动。张桂花死死盯着那块巧克力,眼神挣扎。
“妖……妖物的东西,谁敢吃!”她嘴硬道。“是福是祸,一试便知。”我靠在炕上,
姿态从容,“你们要是不敢,那就算了。只是这‘福寿膏’,我还有很多。本想着一家人,
有福同享。既然你们不稀罕,那我留着自己和孩子吃。”说着,我作势要去收回巧克力。
“等等!”张桂花急了,一把按住我的手。她的手又干又糙,力气却不小。她死死盯着我,
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我迎着她的目光,眼神没有丝毫闪躲。我知道,这场心理战,
我必须赢。僵持了足足半分钟,张桂花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她没有自己吃,
而是掰了一小块,只有指甲盖那么大,猛地塞进了旁边沈大山的嘴里。“老头子,你尝尝!
”沈大山被噎得直翻白眼,随即,巧克力的滋味在他满是烟油味的口腔里化开。
那是一种他活了半辈子都未曾体验过的、复杂而醇厚的味道。他愣住了,
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甜……香……还、还带着点苦……”他咂咂嘴,
意犹未尽,“吃下去,喉咙里暖烘烘的,真舒坦!”他常年咳嗽的老毛病,
在这一刻似乎真的被那股暖流压下去了。这一下,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张桂花的眼睛瞬间红了,她不再犹豫,飞快地拿起剩下的巧克力,掰了一大块塞进自己嘴里,
剩下的不顾沈月娥和沈强的渴望眼神,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好,揣进了怀里。“好吃!
真是好东西!”她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看向我的眼神也变了,从刻薄变成了狂热。“大嫂,
这……这福寿膏,你真的还有?”小叔子沈强搓着手,哈着腰凑了过来,一脸谄媚。
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张桂花:“现在,可以谈谈户口本的事了吗?
”张桂花脸上的笑容一僵。她显然不想放弃对我的控制。户口本是拿捏我的命脉,
只要户口本在她手里,我就分不出去,我的孩子也就永远是她可以买卖的“货物”。“江雪,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哄骗,“你看,我们现在是一家人,
你的孩子就是我的亲孙子,我怎么会害他们呢?之前说的是气话。户口本放在我这里,
也是为了给你们保管,省得你一个女人家弄丢了。”她开始打太极了。我心里冷笑,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既然是保管,那现在还给我吧。”我寸步不让。“你!
”张桂花的脸又沉了下来,“你别得寸进尺!给了你脸,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别忘了,
你吃的住的,都是我们沈家的!”看来,一块巧克力带来的震撼,还不足以让她彻底屈服。
我需要加点码。我垂下眼睑,幽幽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诡异的腔调:“也罢。
我本是阳寿已尽的人,是阎王爷看我两个孩子可怜,才放我还阳。他还给了我一个宝贝,
让我能时时与阴间通信……”我一边说,一边从空间里取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巧的、钥匙扣大小的LED手电筒。在这个连电灯泡都昏暗如豆的年代,
这种东西的出现,无异于神迹。在他们惊恐的注视下,我按下了开关。“啪”的一声。
一道雪白刺目的光柱瞬间射出,打在对面斑驳的土墙上,形成一个耀眼的光斑。
整个昏暗的房间,在这一瞬间被照得亮如白昼!“啊——!
”沈月娥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直接吓得瘫软在地。沈强也“妈呀”一声,
一***坐在地上,连连后退。张桂花和沈大山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两人死死地抱在一起,
浑身抖得像筛糠。“鬼火!是鬼火!”张桂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这不是鬼火。
”我缓缓移动手电筒,让那道光柱扫过他们因恐惧而扭曲的脸,“这是‘聚魂灯’。
能照见人心里的恶。谁要是做了亏心事,被这灯一照,三魂七魄都得被勾走。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锤子,重重地砸在他们心上。
光柱最终停在了张桂花的脸上,她惨叫一声,用手死死捂住眼睛,仿佛那光能把她烧穿。
“别照我!别照我!”她崩溃地大喊,“我给!我给你!你快把这东西收起来!
”我关掉手电,房间瞬间又恢复了昏暗。巨大的光暗反差,让所有人都一时无法适应,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我看着瘫在地上的张桂花,心中毫无波澜。我知道,这一次,我赢了。
张桂花颤抖着从炕头的破木箱里,翻出一个用布包着的小本本,哆哆嗦嗦地递给我。
我接过来,翻开确认。户主:沈大山。续柄:江雪。子女:沈念,沈安。
是我和孩子们的户口。大宝学名沈念,小宝学名沈安。我将户口本紧紧攥在手里,揣进怀里,
那是我和孩子们安身立命的根本。“现在,户口本我拿到了。”我看着惊魂未定的张桂花,
缓缓开口,“但是,这还不够。”张桂花猛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我迎着她的目光,
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分家。”第三章 分家的代价,被迫的交易“分家?!
”张桂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刚刚被“聚魂灯”吓出的恐惧,
瞬间被更强烈的愤怒所取代。“你疯了!你一个寡妇,带着两个拖油瓶,你还想分家?
你分出去怎么活?喝西北风吗!”她尖叫道,声音刺耳得像砂纸在摩擦。分家,在这个时代,
对一个没有劳动力的女人来说,几乎等同于***。没有工分,就意味着没有口粮,没有住处,
只能活活饿死。这也是张桂花有恃无恐的底气所在。她不信我敢,更不信我能。“我怎么活,
就不劳你操心了。”我冷冷地看着她,“这家,我分定了。”留在这个家里,
我和孩子就是被吸血的宿主,永无宁日。张桂花今天能逼我嫁给老光棍,
明天就能想出更恶毒的法子。只有彻底脱离这个家,我们才能真正地活下去。“你休想!
”张桂花咬牙切齿,“只要我活一天,你江雪就永远是我沈家的儿媳妇,
死了也是我沈家的鬼!想分家,除非我死!”她这是要撒泼耍赖了。我看着她这副嘴脸,
心里清楚,光靠恐吓,想让她割肉放血,还不够。我必须拿出让她无法拒绝的,
实实在在的利益。“不分家也行。”我话锋一转。张桂花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以为我怕了。“只要你们答应我三个条件。”我竖起三根手指,不紧不慢地说道。“第一,
我和孩子搬到后院那间没人住的柴房去。我们吃住自己解决,不再吃家里一粒米。作为交换,
我的工分,我自己留着。”在公社,妇女的工分少得可怜,一天下来也就五六个。
原主之前挣的工分,全都被张桂花拿去,只换回那碗猪食般的野菜糊糊。“第二,
你们不准再打我孩子的主意。无论是送人,还是过继,想都别想。”“第三,”我顿了顿,
看着她瞬间变得贪婪的眼神,抛出了我的诱饵,“每个月,我会给你们一块‘福寿膏’,
还有十斤精米。”“什么?!”最后这个条件一出,满屋子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十斤精米!
在这个家,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顿纯粹的白米饭,大部分时候都是粗粮杂粮,
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而我,张口就是每个月十斤!
再加上那神乎其神的“福寿膏”……张桂花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三角眼里精光乱闪,
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实性。“你……你哪来那么多精米?
”她声音沙哑地问。“山人自有妙计。”我故作高深地回答,“你只需要告诉我,答不答应。
”这是一个圈套,也是一个交易。我用空间里的物资,换取暂时的安宁和独立。
我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会让他们更加贪婪,但这是我目前唯一的办法。我需要时间,
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来规划未来。那间柴房,就是我急需的“安全屋”。
张桂花陷入了剧烈的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不能放我走,放走了这个会“妖术”的儿媳,
就等于放走了一座金山。可感性上,那每月十斤的精米和一块“福寿膏”的诱惑,
又实在太大了。“娘,答应她!”小叔子沈强第一个忍不住了,他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不就是一间破柴房吗?给她!只要有白米饭吃,管她住哪儿!”小姑子沈月娥也眼神闪烁,
虽然害怕我的“妖术”,但对精米的渴望同样压倒了一切。家里最有发言权的公公沈大山,
吧嗒了两下旱烟,闷声闷气地开口了:“让她去。眼不见心不烦。
”他被我的“聚魂灯”吓破了胆,巴不得我离他们远远的。大势所趋,张桂花就算再不甘心,
也只能咬牙点头。“好!我答应你!”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但是,
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耍花样,拿不出米来,我不仅要把你们娘仨赶出去,
还要把你送去批斗,说你搞封建迷信!”“一言为定。”我平静地回答。交易达成。
我没有丝毫留恋,立刻抱着还有些怯生生的沈念和沈安,走出了这间让我窒息的屋子。
后院的柴房,与其说是房,不如说是个棚子。四面漏风,屋顶还有个大洞,
地上堆满了杂草和劈柴,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这就是我和孩子们未来的“家”。
沈念和沈安看着这破败的景象,小小的身子往我怀里缩了缩,眼里满是害怕。
“娘……我们以后,就住这里吗?”沈念小声问。我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蹲下身,
看着他们俩的眼睛,认真地说:“别怕。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娘保证,
会让这里变成最好的地方,再也不会让你们挨饿受冻了。”我的话似乎给了他们力量,
两个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送走张桂花派来“监视”的小姑子后,
我立刻锁上柴房那扇破烂的木门,心念一动,带着两个孩子进入了空间。
当温暖明亮的灯光、柔软舒适的地毯和清新的空气包围他们时,沈念和沈安都惊呆了。
“娘……这里是天堂吗?”沈安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问。我鼻子一酸,
笑着把他们抱进怀里:“对,是我们的天堂。”我先从空间里拿出医药箱,
给他们俩处理了身上因为营养不良而生出的冻疮和一些小伤口,
又找了干净柔软的儿童衣物给他们换上。然后,我走进了厨房。
我用电饭煲焖了一锅香喷喷的东北大米饭,又从冰箱里拿出上好的里脊肉,切成肉末,
和鸡蛋一起蒸了一碗嫩滑的肉末蒸蛋。再配上一盘清炒的时蔬。
当浓郁的饭菜香气飘散开来时,两个孩子的小肚子立刻“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吃饭吧,
我的宝贝们。”我把他们抱到餐桌前。看着白花花的大米饭和金黄的蒸蛋,他们俩咽着口水,
却不敢动筷子,只是眼巴巴地看着我。“娘……我们真的可以吃吗?”“当然可以。
”我夹了一大块蒸蛋放进沈念碗里,“快吃,以后我们每天都吃这么好。”得到我的允许,
两个孩子再也忍不住,拿起小勺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他们吃得太急,噎得直咳嗽,
我赶紧给他们倒了温水。看着他们满足的小脸,我的心又酸又软。就在这时,
空间外传来“砰砰”的砸门声。“江雪!开门!你躲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是小姑子沈月娥的声音。我眉头一皱,安抚好孩子,意念一动,回到了破柴房。打开门,
沈月娥正一脸狐疑地站在门口,鼻子使劲地嗅着。“你屋里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她质问道。我心里一惊。大意了!饭菜的香气竟然飘了出去。我堵在门口,
面不改色地说道:“我点的安神香,有助于孩子睡眠。怎么,这你也要管?”“安神香?
”沈月娥半信半疑,还想往里探头。我直接把门一关,
冷冷道:“我的条件里可不包括让你随时闯进我的房间。慢走,不送。
”门外传来沈月娥气急败坏的咒骂声。我靠在门上,长长地舒了口气。看来,以后的日子,
必须更加小心谨慎。第二天一早,我按照约定,
将从空间里取出的十斤大米和一块巧克力用布包好,交给了张桂花。她掂了掂米袋的分量,
又闻了闻巧克力的香气,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上了一种奇特的“双面生活”。在沈家人和外人面前,
我依旧是那个住在破柴房、靠挖野菜勉强糊口的寡妇。
我甚至会故意把自己和孩子弄得灰头土脸。可一回到柴房,关上门,
我们就在120平的“天堂”里,吃着牛排,喝着牛奶,享受着现代生活的一切便利。
孩子们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瘦小的身体也长了肉,眼睛里重新有了神采。
这种变化,终究是藏不住的。这天,我带着孩子在村口的水塘边洗衣服,
同村的王婶子看着我两个孩子,惊讶地“咦”了一声。“江雪,你这两个娃,怎么几天不见,
跟吹了气似的,长得这么水灵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第四章 谣言四起,
危机降临王婶子是个大嗓门,她这一嚷嚷,周围几个正在洗衣服、说闲话的妇女都看了过来。
她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 和两个孩子身上来回扫视。“是啊,你看这小脸蛋,
红扑扑的,哪像前几天那样蜡黄蜡黄的。”“这头发也黑亮了不少,江雪,
你给他们吃什么好东西了?”我心里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
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哪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前几天我回了趟娘家村子,走了大运,
在山上挖到一小窝山药,都给孩子熬粥喝了。”这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
山药在这个年代也算得上是精贵东西。“你这运气可真好!”有人羡慕,也有人撇撇嘴,
显然不信。我不敢多待,匆匆洗完衣服,就拉着孩子回了家。然而,流言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在闲言碎语的浇灌下疯狂生长。很快,村里就开始传开了。有的说我江雪走了狗屎运,
在山里挖到了百年人参。有的说我丈夫沈卫给我留了一大笔遗产,被我偷偷藏起来了。
更离谱的是,不知道是谁,把沈月娥那天咋咋呼呼的“中邪说”给传了出去,添油加醋,
说我江雪会妖术,能凭空变出吃的来。一时间,我成了全村人议论的焦点。走在路上,
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但更多的是一种混杂着恐惧和排斥的眼神。
张桂花一家也听到了风声。他们一边享受着我提供的精米和“福寿膏”,
一边又对外界的流言感到恐慌和不安。这天晚上,张桂花黑着脸找到了我的柴房。“江雪!
你到底做了什么?现在全村都在传你会妖术!你是想害死我们沈家吗!
”她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地质问。我正在给孩子用空间里的热水擦身子,
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什么,我管得着吗?”“你!
”张桂花气结,“你要是没做亏心事,别人能乱说?我告诉你,因为这事,
大队长都找我问话了!你要是再不收敛点,等工作组下来,我们全家都得跟着你倒霉!
”大队长?工作组?我心里一沉。这可比村妇的闲言碎语严重多了。
在这个“破四旧”、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年代,一旦被扣上“搞封建迷信”的帽子,
下场会非常凄惨。“你想怎么样?”我问道。张桂花眼珠一转,
露出了她的真实目的:“你把你那变粮食的法子交出来!我跟大队长说,
这是我们沈家祖传的秘方,是你男人教给你的。这样一来,功劳就是我们沈家的,
你也能洗脱嫌疑!”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她这是想彻底霸占我的金手指!“不可能。
”我断然拒绝。“你别不识好歹!”张桂花急了,“你以为现在还是你说了算?我告诉你,
你要是不交出来,我现在就去大队长那里举报你!就说你半夜在屋里画符念咒,
私藏‘变天账’!看大队长是信你还是信我!”这是***裸的威胁。她尝到了甜头,
就不再满足于每月十斤米了。她要的是能下金蛋的鸡。而且她算准了,在村里,
她这个“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说的话远比我这个成分不好的“外来寡妇”要有分量。
一旦她去举报,我百口莫辩。我看着她那张因贪婪而扭曲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我低估了她的***和恶毒。我给的利益,不仅没能让她满足,反而喂大了她的胃口,
让她敢于铤而走险,想要将我彻底吞噬。“你真的要这么做?”我死死地盯着她,
声音冷得像冰,“你别忘了,被‘聚魂灯’照过的下场。”提到“聚魂灯”,
张桂花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就被更大的贪欲所覆盖。“少拿那套吓唬我!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个纸老虎!你要真有那么大本事,还用得着住这破柴房?
”她冷笑道,“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你要是还不把秘方交出来,
就别怪我这个当婆婆的,大义灭亲!”说完,她得意洋洋地转身走了。我站在原地,
浑身冰冷。我知道,这一次,是真正的危机。张桂花的举报,
就像一把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把孩子们安顿在空间里睡下,自己则坐在柴房冰冷的地上,大脑飞速运转。
小七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主人,检测到您的心率过速,肾上腺素水平升高。
需要启动安抚程序吗?“不用。”我深吸一口气,“小七,
帮我调出所有关于七十年代公社、大队、工作组的相关资料。我要最详细的。”好的,
主人。海量的信息涌入我的脑海。我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这个时代的规则。
我必须找到一条破局之路。硬碰硬,我斗不过这个时代的机器。用“妖术”去对抗,
只会死得更快。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这个时代的规则,去打败我的敌人。一夜未眠。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柴房的门就被人“砰”的一声踹开了。进来的不是张桂桂,
而是几个穿着干部服、胳膊上戴着红袖章的男人。
为首的是一个国字脸、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神情严肃。他就是红旗公社的大队长,赵卫国。
张桂花跟在他身后,一脸的悲痛和“大义凛然”,指着我,对赵卫国哭诉道:“大队长,
就是她!我亲眼看见她半夜不睡觉,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求求你们,
救救我们沈家吧!”赵卫国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沉声问道:“江雪同志,
有人举报你搞封建迷信活动,跟我们走一趟吧。”该来的,还是来了。我没有慌乱,
只是平静地站起身。我看了张桂花一眼,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恶毒的快意。然后,
我转向赵卫国,不卑不亢地说道:“赵大队长,去大队部之前,能不能先请您看一样东西?
”赵卫国眉头一皱:“什么东西?”我没有回答,而是转身从墙角的一个破瓦罐里,
拿出了一沓厚厚的、写满了字的纸。那是我用了一整夜的时间,
根据空间资料库里的农业知识,结合这个时代的条件,写出的一份东西。
我将它递到赵卫国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是我写的,关于我们公社水稻亩产翻倍的,
科学种植改良方案。”第五章 科学破迷信,绝境中的生机“科学种植改良方案?
”赵卫国愣住了,他身后的几个民兵也都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么个展开。
张桂花更是急了,跳着脚嚷道:“大队长,你别信她胡说八道!她一个字不识的文盲,
哪会写什么方案!这肯定是她搞的什么符咒!”赵卫国没有理会张桂花,
而是狐疑地接过了我手里的那沓纸。纸是空间里打印出来的A4纸,
在这个年代显得格格不入。但我早有准备,在交给他之前,特意在泥地上蹭过,
又用水浸湿后晾干,弄得又黄又旧,仿佛珍藏了许久。上面的字,
也是我模仿这个年代常见的硬笔书法,一笔一划用钢笔写上去的。赵卫国当过兵,是识字的。
他低头一看,立刻被纸上的标题吸引住了。
《论红旗公社土壤改良及水稻密植增产的可行性报告》。他眉头紧锁,翻开了第一页。
“……我公社多为粘性红壤,保水性差,有机质含量低,
木灰及种植紫云英等绿肥作物进行改良……”“……现有‘边撒边插’的种植方式过于粗放,
不利于通风透光。建议采用‘宽行窄株’的定量密植法,行距一尺二,株距四寸,
可有效提升单位面积产量……”赵卫国越看,脸上的表情就越凝重。从土壤分析,
到育苗技术,再到病虫害防治,我这份报告写得极其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