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我被几个黑衣人恭敬地送回了陆家。
指尖刚触到门把,心脏猛地一缩。
客厅里,陆清欢正悠闲地品着茶,那姿态仿佛早已预料到我的归来。
"清欢,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压下心头的不安,沉声问道。
陆清欢放下茶盏,眼尾泛红,楚楚可怜:"姐姐,我好害怕...要是你嫉妒我,把我不是纯阳体质的事说出去怎么办?"
我皱眉:"你放心,你和沈砚秋的事,我绝不插手。"
陆清欢轻蔑一笑:"姐姐,我想要的是万无一失。"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
陆清欢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迅速抄起桌上的茶水,毫不犹豫地泼向自己。
"啊啊啊——"
"姐姐,我错了,求求你别打我!"
沈砚秋和父母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只有陆清欢满身茶水的狼狈模样。
"若雪!"母亲惊叫着扑向陆清欢,"你对妹妹做了什么?!"
父亲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混账!"
我捂着***辣的脸颊,咬牙道:"不是我,是她......"
话未说完,沈砚秋一把掐住我的脖颈,眼中翻涌着怒火:"陆若雪,我以为你学乖了,原来是在暗中使坏!"
"你的蛇蝎心肠,令人作呕!"
"砚秋哥哥......"陆清欢虚软地攀住他的衣袖,声音细若蚊呐,"别怪姐姐...是我不好,不该奢望跟你在一起。姐姐说只要我消失,就无法与你完成血誓仪式了......"
我胸口剧烈起伏,几近窒息,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虎口。
他痛呼一声,猛地将我掼向墙壁。
我后脑重重撞在砖石上,嘴角溢出一口鲜血,怨毒地瞪向他们。
"你个畜生!"父亲气得浑身发抖,"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母亲泪如雨下地控诉我:"若雪,你怎么能如此狠毒?"
"她可是你亲妹妹啊!下此毒手前,可曾想过我和你父亲会如何痛心?"
满腔委屈如决堤洪流,我红着眼眶嘶吼:"我没有!"
然而无人信我。
沈砚秋一个凌厉的眼神,身后的保镖立刻钳住我的双臂,将我死死按住。
他掐住我的下巴,面目狰狞如恶鬼:"来人,把她拖到医疗室去,给她注射最烈的肌肉松弛剂,让她全身瘫痪!再在她脊椎上钉入钢钉,让她永远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