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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瞎了一只算重伤吗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眼睛瞎了一只算重伤吗》内容精“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宋瑶陆腾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眼睛瞎了一只算重伤吗》内容概括:我是顾一个瞎也是这座城市最心狠手辣的男陆腾的贴身秘所有人都我是陆腾养在身边的一只金丝脆无一折就他们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讨论着背叛和阴因为他们觉一个瞎什么也“看”不他们错我看不但我能听听见他们心跳里的谎听见他们呼吸里的杀听见他们骨头被一寸寸碾碎时的哀陆腾是我手中的而是黑暗中唯一的猎这场复仇游从他们弄瞎我眼睛的那...

主角:宋瑶,陆腾   更新:2025-11-07 06:4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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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顾慈,一个瞎子。也是这座城市最心狠手辣的男人,陆腾的贴身秘书。所有人都说,

我是陆腾养在身边的一只金丝雀,脆弱,无害,一折就断。

他们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讨论着背叛和阴谋,因为他们觉得,一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

他们错了。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听见他们心跳里的谎言,听见他们呼吸里的杀意,

听见他们骨头被一寸寸碾碎时的哀嚎。陆腾是我手中的刀,而我,是黑暗中唯一的猎手。

这场复仇游戏,从他们弄瞎我眼睛的那天起,就已经开始了。

1.第一章:老板的“宠物瞎子”门开了。我没有抬头,手指依旧在盲文打字机上移动。嗒,

嗒嗒,嗒。清脆,规律。进来三个人。第一个人,是陆腾。我的老板。他的脚步声很重,

落地无声,但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口上。左脚比右脚略微拖沓零点一秒,

那是三年前旧伤留下的习惯。他身上有烟草味,不是便宜货,是特供的古巴雪茄,

混着淡淡的硝石和血的气息。他刚杀过人。第二个人,脚步虚浮,带着谄媚的碎步。

他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想盖住他从某个廉价旅馆里带出来的汗臭。我管他叫“笑面虎”,

张彪。第三个人,呼吸很沉,心跳比正常人快了至少二十拍。他害怕。

是第一次被带到这里来的新人。“顾慈。”陆腾的声音传过来,很沉,像一块石头砸进深井。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侧过头,面向他的方向。“老板。

”“把上个月西城区的账目整理出来,打印一份。”“好的。”我回答,没有多余的字。

我能感觉到张彪的视线在我身上扫来扫去。那种眼神,我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黏腻,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一点点肮脏的欲望。在他眼里,我只是个摆设。

一个长得还不错的瞎子,被陆腾养在这里,证明他的品味独特,或者说,变态。“陆爷,

您还真是……雅兴啊。”张彪开口了,声音油滑,“找个小瞎子当秘书,这活儿她能干吗?

要不要弟弟我给您换个水灵的,保证眼睛又大又亮。”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我能听见陆腾喉结滚动的声音,那是他发怒的前兆。那个新人的呼吸几乎停滞了。我没动。

我只是一个秘书,老板的私事,我从不插嘴。这是我的规矩。“张彪,

”陆腾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你的意思是,我的人,你也能碰?”“不敢不敢!

”张彪的笑声干了两下,“我这不是心疼陆爷您嘛。这小姑娘看着就可怜,

万一给您办砸了事儿……”“她不会。”陆腾打断他,“她比你们所有人都干净,

也比你们所有人都好用。”他说着,走到我身边。我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更近了。他伸出手,

温热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这是一个警告。做给张彪看的。也是一个安抚。

做给我“听”的。我微微偏头,躲开了他的触碰。不是害怕,也不是厌恶。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陆腾知道这一点。他的手动了动,收了回去。“去倒茶。

”他对我说。“好。”我站起身,凭借记忆,准确无误地走向茶水台。三步,左转,

再走五步。我能听见张彪在我身后发出不屑的轻哼。我拿起茶壶,倒水。水流的声音很稳。

我的手也很稳。这个办公室的每一寸,都刻在我的脑子里。桌子的边角,地毯的纹路,

窗户的高度。我甚至知道,此刻阳光正从落地窗的哪个角度斜射进来,

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第几颗尘埃。我看不见,但我构建了属于我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

我就是神。我端着茶,转身。“陆爷,这笔生意……”张彪还在喋喋不休。我走过去,

将茶杯稳稳地放在陆腾面前的桌上。瓷器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然后,

我端着另一杯,走向张彪。他还在说话,没注意到我。我离他只有一步远。

他身上那股劣质香水的味道,呛得我有点想打喷嚏。我的脚,轻轻地,像是无意地,

被地毯的边缘绊了一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啊。”我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呼。手中的热茶,

就这么直直地泼了出去。目标,张彪的裤裆。“嗷——!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办公室。我“惊慌失措”地后退了两步,

手里的空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对不起,对不起张先生!

我看不见……”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恐惧,“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整个办公室,瞬间死寂。只剩下张彪捂着裤裆,疼得龇牙咧嘴,

脸都绿了。我低着头,唇角,勾起一个无人看见的弧度。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一个瞎子的世界。2.第二章:黑暗里的耳朵张彪被烫得跳脚,嘴里骂骂咧咧,

但又不敢太大声。他想发作,可一对上陆腾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就把话都咽了回去。

“没用的东西。”陆腾看着他,吐出四个字。这话不知道是在说我,还是在说张彪。

张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自认倒霉,夹着腿,一瘸一拐地跟着新人滚了出去。

门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陆腾。还有一地碎瓷片和水渍。“过来。”陆腾说。我没动,

站在原地,维持着那副受惊小鹿的模样。“老板,对不起,我搞砸了。”我声音放得很低,

带着歉意。他没说话,站起身,脚步声朝我走来。我能听见他皮鞋踩在湿地毯上的声音,

很轻。他停在我面前。一股浓重的雪茄味笼罩下来,带着压迫感。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腕。

他的手心很烫,皮肤粗糙,布满了老茧。常年握枪的手。“手没事吧?”他问。“没事。

”“刚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

我的心跳没有一丝变化。“老板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仰起脸,尽管我看不见他,

但我知道他正在审视我,“我只是……被地毯绊倒了。”他沉默了几秒钟。

我能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他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嗯。”最终,他松开了我的手,

“下次小心点。地毯我会让人换掉。”“谢谢老板。”我低下头。他转身走回办公桌后坐下,

发出椅子皮革被挤压的闷响。“把刚才的账目念给我听。”他说。这是我的日常工作之一。

陆腾不信任任何人,包括电脑。所有的核心账目,都由我用盲文记录,然后口述给他。

一个瞎子,是最好的保险箱。因为我“看”不到任何不该看的东西,

也带不走任何纸质的证据。我走到我的工位,拿起刚才打印好的盲文纸。冰冷的触感,

凹凸的点状文字,在我的指尖下,构建出一串串代表着金钱、交易和罪恶的数字。“西城区,

三号仓库,上月入库军火两批,价值三千万。出库一批,流向金三角,由‘蝎子’接手,

回款两千五百万,利润……”我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念着。这些数字背后,

是无数条人命和破碎的家庭。但这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复仇的工具。

陆腾安静地听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这是他的习惯,他在思考,或者说,在记忆。

他的记忆力很好,但不如我。我的大脑,就是一台不会出错的超级计算机。念到一半,

我停了下来。“怎么了?”陆腾问。“老板,”我顿了顿,“这批货的回款,少了一百万。

”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敲击桌面的声音停了。我知道,陆腾在等我的解释。

“我核对过‘蝎子’那边之前的交易习惯。他每次抽成,小数点后面会精确到两位。

但这次的账目,是个整数。”我说得很慢,“而且,负责这次交接的,是张彪。

”陆腾没有立刻说话。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很久,我才听到他重新敲击桌面的声音,

但节奏变了,变得沉重而缓慢。“我知道了。”他说,“继续。”我继续念下去,

仿佛刚才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但我知道,张彪的死期,到了。

他以为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瞎子,却不知道,我这对耳朵,比任何人的眼睛都看得更清楚。

汇报完工作,陆腾让我回休息室。我的休息室就在办公室的套间里,很小,但很安静。

我走进去,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靠在门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指,

还有点微微发抖。不是害怕,是兴奋。复仇的棋盘,又向前推进了一格。我走到床边坐下,

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小的MP3。这是我唯一的娱乐。戴上耳机,

里面传来的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我喜欢古典乐,因为里面的情绪复杂、庞大,

又充满了秩序感。就像我的计划。外面,我听到陆腾打了个电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还是听到了几个关键词。“张彪。”“西郊,仓库。”“处理干净。”我摘下耳机,

唇角再次上扬。张彪,你身上那股恶心的香水味,我再也不用闻了。

这是你轻视一个瞎子的代价。3.第三章:香水里的背叛第二天,张彪没有出现。

公司里的人都在窃窃私语。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敲打着我的盲文打字机,

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他们的议论,对我来说就像是白噪音。

一个叫李文的女孩端着咖啡走到我身边,她是公司前台,少数几个不怎么歧视我的人。

“顾慈姐。”她小声叫我。“嗯?”“张总……张彪他,是不是出事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我不知道。”我回答,“老板没说。

”“昨天……昨天他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她不敢说下去。在这个地方,

一个人的突然消失,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也许是请假了吧。

”我用一种天真的口吻说。李文叹了口气,把咖啡放在我手边。“顾慈姐,你小心点。

这里……不安全。”“谢谢你,我知道了。”她又站了一会儿,才端着自己的杯子走开。

我能听到她走远时,心跳依然很快。她是个善良的姑娘,可惜,善良在这里是最没用的东西。

我端起咖啡,闻了闻。很香。李文泡的咖啡,总是恰到好处。中午,陆腾带回来一个人。

一个女人。我先是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香水味。不是张彪那种廉价的恶俗,

也不是李文身上淡淡的皂香。那是一种很复杂的味道,前调是清冷的木质香,

中调却带着一丝甜腻的玫瑰,而后调,又沉淀出一种类似麝香的侵略性。像毒蛇,美丽,

又致命。“顾慈,这是宋瑶,以后她负责公司的财务。你跟她交接一下。

”陆腾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好的,老板。”我站起身,面向那个女人。

“宋小姐,你好,我叫顾慈。”“你好。”她的声音和她的香水一样,带着一种冰冷的甜意。

我能听到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她停下来,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在打量我。用那种审视货物的眼神。过了几秒钟,她才轻笑一声。“陆总,

你这秘书可真特别。”她说。“她很能干。”陆腾说。“是吗?”宋瑶的语气里充满了不信,

“一个瞎子,能做什么?帮你按摩吗?”她的声音里带着刺。我没有作声。

陆腾的声音冷了下来。“宋瑶,管好你自己的事。”“开个玩笑而已,陆总何必当真。

”宋瑶笑了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顾秘书,麻烦你把近三个月的账目给我吧。

”“公司的账目,不能外带。”我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你可以现在看,

由我念给你听。”宋瑶的笑声停了。我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那股香水味,

似乎都变得更有攻击性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问,“信不过我?”“这是公司的规矩。

也是老板的规矩。”我把陆腾搬了出来。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紧张。

我听到了陆腾拉开椅子的声音。他没有插话,他在看戏。他在看我,

如何应对这个带刺的女人。宋瑶沉默了。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在陆腾面前,

不能太过放肆。“好。”她最终妥协了,“那就麻烦顾秘书,现在念给我听吧。”“不麻烦。

”我坐回位置,拿出盲文档案。我的手指,开始在那些凹凸的圆点上飞舞。我念得很快,

比平时快一倍。数字,交易,人名,地点,一串串地从我嘴里吐出来,没有任何停顿,

没有任何错误。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我不是一个废物。我念了整整一个小时。

宋瑶一直站在我旁边,我能听到她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面的呼吸逐渐变得凝重。

当我说出最后一个数字时,我停了下来。“宋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吗?”她没有马上回答。

我能听到她因为长时间站立,而轻轻挪动脚跟的声音。“没有了。”她的声音,

少了几分轻佻,多了几分严肃,“顾秘书,你的记性,真是好得吓人。”“谢谢夸奖。

”“我想知道,”她顿了顿,“张彪负责的那条线,现在是谁在管?”来了。她的狐狸尾巴,

终于露出来了。我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依旧平静。“我不清楚。”我说,

“这不属于秘书的工作范围。”“是吗?”宋瑶轻轻一笑,“我还以为,

作为陆总最信任的人,你什么都知道呢。”“宋小姐说笑了。”我没有再理她,

开始收拾我的盲文稿。她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高跟鞋的声音远去。我能闻到,空气中还残留着她那股复杂的香水味。我知道,这个女人,

是冲着张彪的位置来的。或者说,是冲着张彪死后,留下的那块肥肉来的。而她,

将是我棋盘上的下一个对手。4.第四章:谁是真正的棋子宋瑶的到来,

像一颗石子投进了看似平静的水面。公司里的人开始分化。一部分人,迅速地靠拢到她那边。

她有手腕,也舍得花钱,很快就笼络了一批人。另一部分人,是陆腾的老部下,

依旧只听陆腾的。而我,夹在中间。在他们看来,我依然是那个什么都不懂,

只依附于陆腾的瞎子。宋瑶几次三番地试探我。她会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

提起一些关于账目的“小问题”。“顾秘书,上个月码头那批货的损耗,好像有点高啊。

”“是吗?报上来的单子是这么写的。”我敲着打字机,头也不抬。“可是我听说,

那天晚上风平浪浪,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损耗。”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

带着一股幽幽的香气。“那我不知道了,我只负责记录。”“你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慢慢地“看”向她。“宋总监,我的工作,

是记录老板让我记录的东西。至于那些东西是真是假,不归我管。”我一字一顿地说,

“如果你觉得有问题,可以去问老板。”她又一次被我堵了回去。我知道,她在怀疑我。

她不相信一个瞎子能坐稳这个位置,她觉得我肯定知道很多陆腾的秘密。她想从我这里,

找到扳倒陆腾,或者说,取代陆腾的筹码。这个女人,野心很大。这天下午,陆腾出去了。

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正在整理一份旧的档案,忽然,听到了门口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

那个人走路没有声音,像猫一样。但他忘了,我不是用眼睛看世界的。

我能听见他衣服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能听见他刻意压抑却依然存在的呼吸。

他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停了下来。我假装毫无察觉,继续忙着手里的事。他站了很久。

我感觉到他在观察我,判断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发现他。然后,他动了。

我听到一声极轻的金属摩擦声。他在开我抽屉的锁。我的抽屉里,

放着一些不那么重要的盲文备份文件。他以为那里有他想要的东西。我没有动。

任由他打开了抽屉,在里面翻找。纸张摩擦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大概过了五分钟,

他似乎找到了什么,动作停了下来。然后,我听到了手机拍照的“咔嚓”声。很轻,

但他忘了关闪光灯。一道亮光在我眼前闪过。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的眼球,

对强光依然有本能的反应。我“恰到好处”地皱了皱眉,抬起头。“谁在那里?

”那个黑影明显僵住了。他没想到,一个瞎子也能察觉到闪光灯。他没有回答,

而是迅速地后退,想要离开。“站住!”我厉声喝道。同时,我的手伸向桌下的一个按钮。

那是办公室的紧急警报,直通陆腾的手机,并且会自动锁死办公室的门。但我的手,

在碰到按钮的前一秒,停住了。因为我闻到了。我闻到了那个闯入者身上,

残留的一丝香水味。是宋瑶的香水。清冷的木质香,甜腻的玫瑰,和侵略性的麝香。

原来如此。我心里瞬间了然。我没有按响警报。我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像一只被吓坏的兔子。那个黑影见我没有下一步动作,犹豫了一下,迅速地拉开门,

闪了出去。门被轻轻地带上。办公室里,恢复了寂静。我慢慢地,慢慢地,放下了手。脸上,

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宋瑶,你终于按捺不住了。你以为你派来的人,拿走的是我的底牌。

却不知道,那只是我故意让你拿走的,一枚饵。一枚,足以让你万劫不复的饵。这场棋局,

你以为你是下棋的人。其实,从你踏进这个办公室的第一天起,你就已经是一颗棋子了。

一颗,由我操控的棋子。5.第五章:他们犯的第一个错陆腾回来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

正在听古典乐。他走到我身边,身上带着户外的寒气。“今天有谁来过?”他问。

“宋总监来过一次,问了些账目的事。”我摘下耳机,平静地回答。“还有呢?”“没有了。

”他盯着我。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像两道实质性的光束,要把我穿透。但我很镇定。

我的呼吸,心跳,都维持在一个绝对平稳的频率。“是吗?”他淡淡地说,

听不出信了还是没信。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没有再追问。但我知道,

他肯定察觉到了什么。这个办公室里,有他的眼睛。我没说,是因为,还不到时候。

我要等宋瑶自己,把那份“证据”交上去。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宋瑶没有再来找我的麻烦,甚至在公司里见到我,还会主动跟我打招呼,

语气客气得有些虚伪。她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给陆腾致命一击。而我,也在等。

周五下午,公司召开高层会议。我是陆腾的秘书,自然也要列席,负责会议记录。会议室里,

烟雾缭绕。长长的会议桌两旁,坐着公司的核心成员。每一个人,手上都沾着血。

陆腾坐在主位,面无表情地听着各个堂口的负责人汇报工作。轮到宋瑶的时候,她站了起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连衣裙,配上精致的妆容,像一朵盛开的罂粟。“陆总,各位,

”她环视了一圈,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在汇报财务之前,

我想先给大家看一样东西。”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扔在会议桌上。

“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一些……关于我们公司账目的‘备份’。

”她特意加重了“备份”两个字。我“听”到,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陆腾没有动,

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哦?”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什么备份?”“一份,

和我们内部账目,完全对不上的账本。”宋瑶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得意的颤音,

“一份,记录了陆总您,私吞了公司近三千万资金的……黑账!

”轰——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交头接耳,目光在陆腾和宋瑶之间来回移动。

有震惊,有怀疑,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待。他们早就想看陆腾倒台了。“这份黑账,

是用盲文写的。”宋瑶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直直地刺向我,“我想,在座的各位,

应该都知道,公司里,有谁会用盲文吧?”所有的视线,瞬间聚焦到了我的身上。有鄙夷,

有愤怒,有幸灾乐祸。仿佛我就是那个背叛了所有人的罪魁祸首。我坐在角落里,低着头,

手指紧紧地攥着我的盲文笔,身体微微发抖。我表现得像一个被吓坏了,不知所措的可怜虫。

“顾慈!”一个堂主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吼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瞎子!

老大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敢背叛他!”“就是!枉我们还叫你一声顾姐!”“把她拖出去,

剁了喂狗!”咒骂声,此起彼伏。宋瑶站在那里,抱着手臂,欣赏着她的杰作,

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她以为,她赢了。她以为,她成功地挑起了所有人的怒火,

将我和陆腾一起,推向了绝路。这是她犯的第一个错。也是最致命的一个错。她不该,

当着陆腾的面,这样指着我。因为她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能让我心甘情愿地,成为他手中的刀。也只有一个人,能在我受到威胁时,毫不犹豫地,

为我挡下所有风雨。“都给我闭嘴!”一声怒吼,像惊雷一样在会议室炸响。是陆腾。

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整个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

6.第六章:用脚步声审判你“谁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拧断他的脖子。”陆腾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血腥味。刚刚还叫嚣得最凶的那个堂主,脖子一缩,默默地坐了回去。

陆腾的目光,缓缓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宋瑶的身上。“你说,这是黑账?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夹,甚至没有打开看一眼。“难道不是吗?”宋瑶强撑着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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