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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太吵怎么办

晓曦L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太吵怎么办》“晓曦L”的作品之庄琴高明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唐一个平平无奇的社好不容易用积蓄租了个便宜得像白送的老破本以为是捡了天大的便没想到是踩了天大的搬进来的第一午夜的弹珠声准时响第二墙上渗出不明红色液第三电视机自己打对着我幽幽地房东一家住隔热情得过每天嘘寒问劝我实在不行就搬押金全我寻思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直到我安的监控出现了一个披着床单的熟悉身行想玩是吧?我倒要看...

主角:庄琴,高明   更新:2025-11-10 14:3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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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唐索,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好不容易用积蓄租了个便宜得像白送的老破小。

本以为是捡了天大的便宜,没想到是踩了天大的坑。搬进来的第一天,

午夜的弹珠声准时响起。第二天,墙上渗出不明红色液体。第三天,电视机自己打开,

对着我幽幽地笑。房东一家住隔壁,热情得过分,每天嘘寒问暖,劝我实在不行就搬走,

押金全退。我寻思着,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直到我安的监控里,

出现了一个披着床单的熟悉身影。行啊。想玩是吧?我倒要看看,是鬼吓人,

还是网线通电更吓人。01.这房子,怎么看都不对劲我叫唐索,今年二十五,

职业是自由插画师,通俗点说,家里蹲。为了省钱,我从中介那儿租了这套老破小。

地段不错,价格便宜到像是房东拿来做慈善。签合同那天,房东一家三口全来了。

男主人姓高,叫高建国,一个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老婆,刘芬,

烫着一头夸张的羊毛卷,热情得有点假。他们还有个儿子,叫高明。人如其名,

看起来确实挺“高明”,戴个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就是看人的眼神有点飘。“小唐啊,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我们就住隔壁,有事随时叫我们!”刘芬抓着我的手,拍了又拍。

我扯了扯嘴角,把手抽回来。房子确实老,墙皮有点脱落,但胜在干净。两室一厅,

我一个人住,绰绰有余。我花了一天时间把行李归置好,累得瘫在沙发上,点了份外卖。

晚上十一点,我洗漱完毕,准备睡觉。刚躺下,怪事就来了。

“哒…哒…哒…”楼上传来一阵声音,像是有人在拍皮球,又像是小孩子在跳。

可我租的是顶楼,六楼。楼上是天台,早就锁死了。我安慰自己,可能是老房子的水管声。

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声音还在继续,很有节奏。我有点烦躁,抓起手机看了一眼,

凌晨十二点整。声音停了。就那么准时,一秒不差。我松了口气,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

我被一阵浓烈的香味熏醒了。不是饭菜香,是一种很劣质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甜得发腻,

闻久了头晕。我起床检查了一圈,味道是从客厅的窗户飘进来的。窗户我昨晚明明关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走过去一看,窗户的插销是开着的。不可能,我睡觉前一定会检查门窗。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多想,可能是自己记错了。下午我出门买了点生活用品,

回来的时候,在楼道里碰见了高明。他拎着一袋垃圾,看见我,推了推眼镜。“小唐,

住得还习惯吗?”“还行。”我客气地点点头。“我听我妈说,这栋楼有点老,

晚上可能会有些奇怪的声音,你别害怕。”他笑得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

我心里犯嘀咕,但没表现出来。“谢谢提醒。”回到家,我反锁了门,坐在沙发上发呆。

高明的话,像是在暗示什么。这房子,绝对有问题。我不是个怕事的人,但也不想惹麻烦。

我决定再观察两天,如果还有怪事,我就去找房东谈谈。晚上,

我又是在凌晨十二点被那个弹珠声吵醒。这一次,我没蒙头睡觉。我坐起来,竖着耳朵听。

声音确实是从天花板传来的。我壮着胆子,搬了张椅子,踩上去,用手敲了敲天花板。

“咚咚。”楼上的弹珠声停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过了大概十几秒,

一个更诡异的声音响起来。“咯咯咯……”像是指甲刮过水泥地的声音,从我的头顶,

慢慢地,慢慢地,移向了卧室门口。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僵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

那个声音在我的卧室门口停下了。然后,我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叹息。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我连滚带爬地下了椅子,缩到床角,

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那一晚,我开着灯,一夜没睡。我确定,这房子里,

有不干净的东西。但转念一想,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来的鬼?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第三天,

我起了个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去买监控。

我买了三个最小的针孔摄像头,一个装在客厅对着大门,一个装在卧室,还有一个,

我偷偷装在了楼道的消防栓里,正对着我家门口。做完这一切,我心里踏实多了。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我这儿装神弄鬼。晚上,我假装正常睡觉,

其实抱着笔记本电脑,眼睛死死盯着三个监控画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一点五十九分。

我心跳开始加速。监控画面里,一切正常。十二点整。弹珠声没有响。

指甲刮地的声音也没有。我皱了皱眉,难道是我的错觉?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楼道里的监控画面动了。一个人影,出现在我家门口。02.行啊,

来而不往非礼也那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穿着一身黑,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

他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在我家门口捣鼓了一阵。我把音量开到最大,

听见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我瞳孔骤缩。他有我家的钥匙!我立刻拿起手机,准备报警。

但他只是在门口弄了一会儿,没进来,就转身走了。我松了口气,又觉得不对劲。

他大半夜不睡觉,跑我门口来干嘛?我切换到客厅的监控,画面里,

门底下塞进来一张小卡片。又是这种酒店小广告的套路?等那人走远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把卡片捡起来。卡片是红色的,

上面用黑色的笔写着一行字:“快走,这里不属于你。”字写得歪歪扭扭,像是小孩子写的。

我冷笑一声。这恐吓信也太没水平了。我把卡片扔进垃圾桶,回到卧室,继续看监控。

我倒带回去,一帧一帧地看那个黑衣人。虽然他捂得很严实,但从身形和走路的姿势来看,

有点眼熟。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人的影子——高明。那个斯斯文文的房东儿子。我眯起眼睛,

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猜测。他们一家,是想把我吓走。至于为什么,我暂时还不知道。

但既然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玩玩。第二天早上,我特意化了个憔悴的妆,顶着黑眼圈,

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出门倒垃圾。果然,在楼道里又碰见了刘芬。“哎哟,小唐,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她一脸关切地问。我“恰到好处”地打了个哆嗦,

挤出几滴眼泪。“阿姨,我…我好像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刘芬的眼睛亮了一下,

但很快又掩失过去。“瞎说!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肯定是太累了!”“真的,阿姨,

”我抓住她的手,哭诉道,“昨天晚上,有人给我塞了张纸条,让我快走……”我一边说,

一边观察她的表情。她的嘴角,有那么一瞬间,是往上翘的。“别怕别怕,

肯定是小孩子恶作剧。”她拍着我的背,安慰道,“要不,你今晚来阿姨家睡?阿姨陪你。

”我赶紧摇头:“不用了不用了,太麻烦您了。”演戏演全套,我“惊慌失措”地跑回了家。

关上门,我脸上的眼泪瞬间就干了。我打开电脑,把昨晚的监控视频保存下来,

发给了我一个做视频剪辑的朋友。“帮我把这个人放大,清晰化处理一下。

”朋友很快回了消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下午,我收到了朋友发回来的视频。

虽然还是有点模糊,但放大之后,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黑衣人戴的眼镜,

就是高明那副金丝边的。果然是他。我把视频存好,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反击。直接报警?

证据还不够。找他们对质?他们肯定不会承认。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晚上,

我点了份麻辣小龙虾外卖,吃得满嘴是油。然后,

我把剩下的红油汤汁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喷壶里。凌晨一点,我估摸着胳膊都睡熟了。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门,溜到他们家门口。他们家门口挂着一个八卦镜,据说能辟邪。

我对着那个八卦镜,以及他们家的门,均匀地喷洒了小龙虾的汤汁。红色的油点子,

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看起来有点像血。做完这一切,我心满意足地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楼道里就传来了刘芬的尖叫。“啊——!这是什么东西!谁干的!

”我打开门,探出个脑袋,一脸无辜地问:“阿姨,怎么了?”刘芬指着她们家血淋淋的门,

气得直哆嗦。“你看!你看!这肯定是那个不干净的东西干的!”我捂住嘴,瞪大眼睛,

配合地尖叫了一声。“天哪!它…它昨晚来找我,今天就去找你们了!阿姨,

这房子太邪门了,我们快报警吧!”刘芬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要是真信了鬼,

自然不敢报警。她要是心里有鬼,更不敢报警。“不…不能报警!”她脱口而出。“为什么?

”我追问。“报警了,我们这房子以后还怎么租出去!”她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高建国和高明也闻声出来了,看着门上的“血迹”,

脸色都很难看。高明推了推眼镜,盯着我,眼神里全是审视。我毫不畏惧地回看他,

眼里充满了“恐惧”和“无辜”。看谁演得过谁。03.大半夜的,谁在唱戏?

自从我给他们家门上“泼了血”,他们消停了两天。这两天,我睡得格外香。

我以为他们会就此罢手,看来是我低估了他们的脸皮厚度。第三天晚上,新的花样来了。

这次不是弹珠声,也不是叹息声。是唱戏声。“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幽幽的昆曲,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贴着我的耳朵在唱。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这声音,阴森森的,配上这老旧的房子,效果拔群。我掏了掏耳朵,

打开手机音乐识别。软件转了半天,显示“未识别到歌曲”。行啊,还是定制的。我下了床,

循着声音找源头。声音好像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我趴在墙上听了一会儿,

声音又像是从窗外传来的。我拉开窗帘,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这家人,为了赶我走,

还真是下了血本。我躺回床上,塞上耳机,把摇滚乐开到最大。世界清静了。第二天,

我照例顶着黑眼圈出门。刘芬在楼下花园里“偶遇”我。“小唐啊,昨晚睡得好吗?

”我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阿姨,我昨晚听了一夜的戏,你说怪不怪?

”刘芬的表情瞬间变得很精彩,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

“可能是……隔壁楼有人看电视吧。”她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哦。”我点点头,

“阿...姨,我发现一个事。”“什么事?”“我发现,只要我表现出害怕,

那些怪物就变本加厉。我要是不理它,它就没动静了。”我装作一副在认真分析的样子。

刘芬的脸色变了变。“所以,”我继续说,“我决定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怕了!

我要跟它耗到底!”我挺起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刘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猜,

她现在心里肯定在骂我。回到家,我打开了早就准备好的第二个包裹。

里面是一个大功率的蓝牙音箱,和一个定向扩音器。来啊,互相伤害啊。当天晚上,

昆曲声准时在十二点响起。我等的就是现在。我把音箱放在墙角,蓝牙连接手机,

打开音乐软件。然后,我把定向扩音器对准了隔壁的墙。我选了一首全网最火的土味DJ。

“宝贝宝贝,你瞅啥,是不是我太帅啦……”劲爆的音乐,

配上闪烁的霓虹灯效我手机屏幕自制的,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我把音量调到最大。

隔壁的昆曲声,一下子就被盖过去了。我还嫌不够,跟着节奏蹦了起迪。“动次打次,

动次打次……”地板被我踩得咚咚响。大概过了十分钟,隔壁的昆曲声停了。我没听。

我继续蹦。又过了五分钟,隔壁传来了敲墙的声音。“砰!砰!砰!”我蹦得更欢了。

敲墙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变成了砸墙。我拿起手机,对着墙喊:“谁啊!大半夜敲什么墙!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隔壁瞬间安静了。我关掉音乐,心满意足地躺回床上。这一局,

我赢了。第二天,我在电梯里碰见了高明。他眼圈发黑,脸色憔imread,

看起来比我还憔悴。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主动开口,笑眯眯地问:“高先生,

昨晚睡得好吗?”他的脸抽搐了一下。“你昨晚……在干什么?”他压低声音问。“哦,

没什么,就是觉得房子里有点阴森,放点阳间的音乐,辟辟邪。”我说得理直气壮。

高明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没再说话。电梯到了一楼,他几乎是逃出去的。看着他的背影,

我心情大好。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04.他送“花圈”,我送钟我以为我蹦迪那一招,

能让他们消停一阵子。是我天真了。他们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升级了。这天下午,

我正在家里画稿子,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是个送外卖的。但我没点外卖。“谁啊?

”我隔着门问。“唐索女士吗?您的花到了。”花?我更奇怪了,谁会给我送花?我打开门,

外卖小哥递给我一个巨大的花束。那花束,是用白色的菊花和黄色的菊花扎成的,

中间还点缀着几朵纸做的白花。这他妈不是花圈吗!

外卖小哥也有点尴尬:“那个……下单的人说,这是最新款的‘静思’系列,

祝您……呃……心静自然凉。”我面无表情地签了收。卡片上没有署名,

只有一个打印的字:“奠”。我深吸一口气,把“花圈”搬进屋里。高家人,你们是真行。

这是咒我去死啊。我看着那个硕大的“花圈”,不怒反笑。行,礼尚往来。我打开购物软件,

搜索“礼物”、“送长辈”、“祝福”。然后,我下单了一个最大号的……座钟。纯实木,

带摆锤,每到整点会“当当”敲钟报时那种。收件人,高建国。地址,隔壁。

下单附言:祝高叔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做完这一切,我把那个菊花“花圈”拆了,

挑出几朵品相好的,插在花瓶里,摆在窗台上。别说,还挺好看。剩下的,

我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第二天下午,快递员的电话打到了高建国家。我趴在猫眼上,

看得一清二楚。刘芬签收了一个巨大的箱子,看她那费劲的样子,就知道是我买的那个钟。

她和高建国把箱子拖进屋里。过了大概十分钟,隔壁传来了“哐当”一声巨响,

像是什么东西被砸了。然后,是刘芬的咆哮。“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这是谁送的!

咒我们家死啊!”我掏了掏耳朵。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没过一会儿,

我家的门被敲得震天响。“唐索!你给我出来!我知道是你干的!”刘芬在门外嘶吼。

我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打开门。刘芬、高建国、高明,一家三口,堵在我门口,

个个脸色铁青。“阿姨,叔叔,高明,你们这是干嘛呀?这么大火气。”我一脸无辜。

“你还装!”刘芬指着我的鼻子,“那个钟!是不是你送的!”“钟?”我歪着头,

满脸疑惑,“什么钟?哦!我想起来了!叔叔,您收到了啊?我特意给您挑的,进口机芯,

走时可准了!您还喜欢吗?

”高建国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你……你……你知不知道送钟是什么意思!”“知道啊。

”我点点头,“送终啊,啊不对,是善始善终!我希望叔叔阿姨的晚年生活,

能有个圆满的善终,这祝福不好吗?”我看着他们三个被我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

心里爽翻了。“还有,”我指了指屋里窗台上的菊花,“昨天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

给我送了这么漂亮的花,我可喜欢了。咱们真是心有灵犀,都知道要互相送礼物,

增进邻里感情。”高明死死地盯着我,推了推眼镜。“唐索,你没必要这样,

这房子你住着不舒服,搬走就是了,我们可以赔偿你。”“谁说我不舒服了?”我笑了,

“我舒服得很。这里的邻居又热情,又会送礼,我都不想走了。我准备长住,住到天荒地老。

”“你!”“行了,叔叔阿姨,你们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关门了。我稿子还没画完呢。

”说完,我“砰”的一声,在他们面前关上了门。世界清静了。我靠在门上,笑得肚子都疼。

跟老娘斗?你们还嫩了点。05.他装鬼上身,我请神仙跳大神送钟事件后,

高家人又消停了一段时间。我估计是被我气得不轻,需要时间回血。这天,

我正在追一部沙雕剧,笑得前仰后合。突然,“砰”的一声,隔壁传来巨响。紧接着,

是刘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儿子!我儿子!你怎么了!你醒醒啊!”我皱了皱眉,

关掉电视。又来?这次是演苦情戏?我没理会,继续看我的剧。但隔壁的哭声越来越大,

还夹杂着高建国的吼声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都怪你!都怪你租房子给那个扫把星!

现在好了,儿子被鬼上身了!”“我怎么知道她那么邪门!你快去请大师啊!

”我把耳机戴上,眼不见心不烦。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家的门铃响了。我不想开,

但门铃锲而不舍地响着。我烦躁地走过去,从猫眼里一看,是刘芬。她头发凌乱,眼睛红肿,

脸上还带着泪痕。影后啊。我打开门,装作刚睡醒的样子。“阿姨,怎么了?

”刘芬“扑通”一声,就要给我跪下。我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阿姨,有话好好说,

您这是干什么。”“小唐,阿姨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她哭着说。“高明怎么了?

”“他……他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我心里翻了个白眼。“阿姨,您别迷信。

要不送医院看看?”“不行!不能去医院!”刘芬死死抓住我的手,“医生治不了这个!

只有你能救他!”“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怎么救他?

”“那个东西……是冲着你来的!你只要搬走,它就会放过我儿子了!”图穷匕见了。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还是想让我搬走。我叹了口气,扶着她。“阿姨,您先起来。这样吧,

我去看看高明。”刘芬一听,立刻不哭了,拉着我就往隔壁走。一进他们家,满地狼藉。

高建国坐在沙发上抽烟,愁眉苦脸的。高明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嘴里念念有词,

说的也不是人话,叽里咕噜的。演技不错,挺逼真。我走过去,蹲下身,

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下。“阿姨,我看高明这情况,确实有点像……”我故意拖长了音。

“像什么?”刘芬紧张地问。“像鬼上身。”刘芬和高建国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喜悦。

“那……那怎么办啊?”“别急。”我站起来,拍了拍手,“我老家是东北的,

我们那儿有个法子,专治这个。”“什么法子?”“跳大神。”我清了清嗓子,

开始胡说八道。“我奶奶的表妹的邻居的二舅妈,就是个远近闻名的萨满。我从小耳濡目染,

也学了点皮毛。对付这种小鬼,不在话下。”刘芬和高建国将信将疑。“这……行吗?

”“行不行,试了才知道。”我说,“不过,我请神上身,需要点道具。”“要什么?

我们马上去买!”“嗯……”我想了想,“需要一盆黑狗血,一串大蒜,一个桃木剑,

还有……一件开过光的道袍。”“黑狗血不好找啊……”高建国为难地说。

“那就用鸡血代替,但是得是公鸡的。”“行行行,我们马上去准备!”两人说着,

就急匆匆地出门了。屋里只剩下我和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高明。我走到他身边,蹲下来,

戳了戳他的脸。“喂,别装了,你爸妈走了。”高明眼皮动了动,没睁开。“挺敬业啊。

”我笑了,“你猜,我等会儿会怎么给你‘治病’?”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这是我特制的风油精,加强版的。据说滴一滴在眼睛里,能让瞎子都重见光明。

不知道对鬼上身有没有用。”高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我拧开瓶盖,

一股刺鼻的味道散发出来。“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滴下去了。”“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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