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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萨满黄十八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我靠沙雕征服娱乐圈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爷爷临死前非说自己是东北萨满继承把破旧神鼓和跳大神培训班会员卡塞给本着薅羊毛的心我报名参结果全班就我一个活其他同学都是成了精的黄皮子和狐期末考试是给隔壁村支书驱我紧张得把咒语忘只好硬着头皮唱了段《野狼disco没想到村支书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抱着我喊:“恩人!这调调跟我当知青时 disco 舞厅一模一样!”更没想到的我因此被评为优秀学还收到了东北仙家总部...
主角:萨满,黄十八 更新:2025-11-07 02:2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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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临死前非说自己是东北萨满继承人,把破旧神鼓和跳大神培训班会员卡塞给我。
本着薅羊毛的心态,我报名参加,结果全班就我一个活人,
其他同学都是成了精的黄皮子和狐仙。期末考试是给隔壁村支书驱邪,我紧张得把咒语忘光,
只好硬着头皮唱了段《野狼disco》。没想到村支书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
抱着我喊:“恩人!这调调跟我当知青时 disco 舞厅一模一样!”更没想到的是,
我因此被评为优秀学员,还收到了东北仙家总部发来的offer。---我爷爷,
一个扛过枪、跨过江,
退休后主要工作是蹲在村口大槐树下跟老伙计们为了一盘象棋能吵到脸红脖子粗的倔老头,
在生命的最后几天,突然神秘兮兮地宣布,他不是个普通老头,
而是东北萨满第不知道多少代正宗传人。当时我正削着苹果,
闻言差点没把手指头一块儿削下来。“爷,咱是不是烧还没退?”我伸手想去探他额头,
被他一把拍开,那手劲儿,完全不像个弥留之际的人。“小兔崽子,老子没糊涂!
”他瞪着眼,脸上泛着一种回光返照的、近乎神圣的红光,“咱们老李家,
祖上就是干这个的!沟通天地,驭使仙家,保一方平安!只是后来……后来破四旧,
没好意思提这茬……”他絮絮叨叨,说什么祖上荣光,什么仙家缘分,什么传承不能断。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老爷子大概是真不行了,开始说胡话了。
直到他颤巍巍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两样东西,郑重其事地塞到我手里。
一样是个物件儿——一面鼓。好家伙,那叫一个破旧。鼓圈上的红漆斑斑驳驳,
跟得了牛皮癣似的,鼓面蒙的皮子,黑不溜秋,油光锃亮,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皮,
摸上去一股子陈年老灰混合着香火油泥的味儿。轻轻一晃,里面还有沙沙声,
我怀疑是里面零件松了,或者干脆住了窝耗子。另一样,更离谱——是张卡片。粉红色的,
边缘都磨白了,
上面用十分具有年代感的艺术字印着:“东北原生态萨满文化传承与实践高级研修班”,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凭此卡可免费试学一期,推荐新学员立享优惠!
联系人:胡三太爷代理”,联系电话那一栏,手写着一串号码,墨迹都快淡没了。
我捏着这张散发着浓厚山寨和传销气息的会员卡,嘴角抽搐:“爷,这……这靠谱吗?
胡三太爷这名儿听着咋那么像忽悠人的?”“放屁!”爷爷眼睛瞪得更圆了,呼哧带喘地说,
“胡三太爷那是咱东北仙家里头顶尖儿的人物!能打着他的名号,那能是假的?你小子,
给我去!必须去!把咱老李家的香火续上!不然……不然我下去了都没脸见列祖列宗!
”眼看老爷子又要激动,我赶紧把卡攥手里:“去去去!我去!爷您别激动,我肯定去,
薅社会主义羊毛……不是,传承萨满文化嘛,我懂!”我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免费的!
不去白不去!就算学不到啥跳大神,去见识见识骗子是怎么工作的,
回来也能当个乐子讲给哥们儿听。万一……万一还能退点礼品啥的呢?
爷爷这才满意地躺回去,没多久,就安详地闭上了眼。处理完爷爷的后事,
看着那面破鼓和那张粉红小卡,我叹了口气。得,就当完成老爷子遗愿吧。找了个周末,
我按着卡片上模糊的地址,倒了好几趟城乡巴士,
最后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导航信号都弱得飘忽的山旮旯里,找到了一处老院子。
院门是木头的,歪歪斜斜,感觉一阵风就能吹倒。门楣上挂了个牌子,
字迹和卡片上如出一辙:“东北原生态萨满文化传承与实践高级研修班”。推门进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棵老树歪歪扭扭地站着。正房改成了教室,里面摆着十几套桌椅,
看着像从哪个小学淘汰下来的。讲台倒是像模像样,后面还挂了块小黑板。时间还早,
教室里已经坐了几位“同学”。我挑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偷偷打量。左边那位,
精瘦精瘦的,尖嘴猴腮,嘴角两撇小胡子,一身黄色的衣服皱巴巴,坐在那儿也不安分,
鼻子时不时抽动两下,眼神滴溜溜乱转,透着一股子机灵或者说奸猾劲儿。
右边靠窗那位,是个女的,长得……啧,真叫一个媚。眼波流转间像带着小钩子,
皮肤白得晃眼,就是看人的眼神有点冷飕飕的,带着股居高临下的审视味。
前头还有个胖墩墩的哥们,穿着个大棉袄,脑袋一点一点地在打瞌睡,呼噜声细微但绵长。
这画风……好像跟我想象中的中老年兴趣班不太一样啊?一个个奇装异服,气质迥异。
快到上课点时,又进来一位,这位更绝,一身草绿色打扮,
脑袋上还顶着个不知是帽子还是头饰的玩意儿,绿油油的,脖子伸得老长。老师还没来,
教室里气氛有点诡异的安静。我清了清嗓子,
本着社交礼貌主要还是想打听下这班到底啥情况,凑近左边那黄衣服小哥,
压低声音:“哥们,也是来……免费试学的?”那黄衣小哥正百无聊赖地抠桌子,
闻言转过头,上下扫我一眼,鼻子又抽了抽,露出一口有点尖的牙,笑了:“哟,新来的?
活人?”我:“???” 啥叫活人?难道还有死的?他没直接回答,
反而笑嘻嘻地反问:“老弟,瞅你挺面生啊,哪个山头的?跟哪位爷混?
”我有点懵:“山……山头?我……我就下面李家屯的……”“李家屯?”他眨眨眼,
“没听过这洞府啊……算了,相逢即是缘。我叫黄十八,往后互相关照啊!
”说着还挺热情地拍了拍我肩膀,就是他手劲有点大,拍得我龇牙咧嘴。这时,
旁边那冷艳美女也转过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真跟冰刀子似的。“胡小妹。
”她吐出三个字,就又转回去了,留给我一个高傲的后脑勺。
前面打瞌睡的胖哥们被我们吵醒了,迷迷糊糊转过头,瓮声瓮气地说:“啊?开饭了?
我叫熊魁……”说完,脑袋又耷拉下去了。那个绿衣服的长脖子兄台,也慢悠悠地转过头,
脖子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慢条斯理地说:“柳常青。”说完还吐了吐舌头,那舌头,
好像比正常人长了那么一点点,而且末端有点分叉。我后背开始冒凉气了。这都啥名啊?
而且这交流方式咋这么别扭呢?黄?胡?熊?柳?这咋听着那么像……还没等我想明白,
门口光影一暗,一个穿着长袍马褂、戴着瓜皮小帽、留着两撇山羊胡的小老头踱了进来。
他个子不高,气场却不小,往讲台上一站,小眼睛精光四射,扫视全场。“肃静!
”他一声低喝,教室里立刻鸦雀无声,连打瞌睡的熊魁都一个激灵坐直了。“本人,
便是本研修班的负责人,你们可以叫我胡老师代理。”他捋了捋山羊胡,“今日,
又有新同道加入,甚好。那个……新来的,自我介绍一下。”我赶紧站起来:“老师好,
同学们好,我叫李铁柱,来自李家屯,是……是来学习萨满文化的。”“嗯。
”胡老师代理点了点头,示意我坐下,“萨满之道,沟通人神,调合天地,
首要便是感知天地灵气,引气入体……”他开始讲课,
满口都是什么“气感”、“灵脉”、“仙家缘法”、“咒诀手印”……听得我头晕眼花,
如同听天书。我偷偷观察其他“同学”,只见他们一个个听得聚精会神,时而点头,
时而沉思,那黄十八甚至还拿出个小本本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在上面鬼画符。课间休息,
我尿急,跑去找厕所。这老院子厕所就在最角落,男女共用,只有一个坑位。我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夹杂着低低的咀嚼声。“谁在里面?
”我问了一句。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几秒,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黄十八探出脑袋,
嘴角还沾着一根……黄色的毛?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挤出一个笑:“哟,铁柱老弟啊,
你也来方便?我好了好了,你请,你请!”说完嗖一下钻出来,溜了。我狐疑地走进厕所,
左右看看,没啥异常,就是空气中似乎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鸡味儿?回到教室,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帮人,从名字到行为,都透着一股子邪性。我摸出手机,
想偷偷搜一下“胡三太爷”、“黄皮子精”、“狐狸精”之类的关键词,
结果发现这鬼地方真是一格信号都没有!就在这时,旁边的胡小妹可能坐久了,
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肢。她这一动,我眼尖地瞥见她那长裙后摆下面,
好像有一抹毛茸茸的、火红色的东西一闪而过,像条……大尾巴?我心脏猛地一跳,
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的名、熊魁的体型、柳常青的脖子和舌头……一个荒诞又惊悚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炸开:卧槽!
这他妈哪是什么萨满研修班!这分明就是个妖怪进修中心!全班同学,
可能、大概、也许……都不是人!就我一个活人混进来了!
我顿时觉得屁股下的椅子跟长了针一样,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阴森刺骨起来。老爷子!
您可真是我亲爷爷!您这遗愿够别致的啊!直接把您大孙子送进妖精窝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度日如年。上课不敢走神,下课不敢乱跑,生怕哪个同学看我不顺眼或者饿了,
把我当点心给加了餐。那面破鼓,我更是当救命稻草一样抱着,万一呢?
万一这祖传的家伙事儿能辟邪呢?胡老师代理讲的什么请神口诀、驱邪手印,
我是一句也没记住,光顾着观察哪个妖精同学今天心情好不好,眼神饿不饿了。
倒是那几句基础的,什么“拜四方”、“请仙临”,因为胡老师反复强调,
我勉强记了个发音。黄十八倒是挺热心,有次看我对着一个复杂手印抓耳挠腮,
还主动凑过来:“铁柱老弟,这招不会啊?哥教你,你看,
这样……再这样……”他手指灵活地翻动,确实像模像样。就是教学的时候,他靠得太近,
我总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越来越浓的、类似于……鸡窝的味道。胡小妹依旧高冷,
但有一次我不小心把笔掉她脚边,弯腰去捡时,清晰无比地看到,她裙摆之下,
那双穿着绣花鞋的脚,旁边,赫然安静地蜷着一条毛茸茸、火红色的尾巴尖!
我当时吓得差点直接给她磕一个。熊魁除了睡就是偷偷从口袋里摸蜂蜜舔。
柳常青则经常盘在椅子上字面意义上的盘,晒着窗户透进来的太阳,一动不动。
在这种极度紧张又荒诞的氛围里,我硬是熬到了期末。胡老师代理站在讲台上,
宣布考核方式:“本学期期末实践考核,题目是——为隔壁靠山屯的王支书驱除附身邪秽!
”我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去世。真上啊?我以为就是理论考考呢!“此次考核,
关系尔等能否顺利结业,获得仙家总部认可,至关重要!”胡老师代理目光扫过我们,
特别是在我脸上停顿了一下,“现在,出发!”靠山屯离得不远,
王支书家更是敲锣打鼓……不是,是愁云惨淡地把我们迎了进去。一进门,
就听见屋里哇哇的叫声,只见一个五十多岁、干部模样的人,被五花大绑在太师椅上,
眼神涣散,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蹦……蹦擦擦……迪、迪斯科……”他家人哭诉:“也不知道咋的了,
前几天从后山回来就这样了,胡言乱语,力大无穷,好几个大小伙子才按住!
”黄十八第一个跳出来,摩拳擦掌:“老师,让我先来!区区小邪,看俺老黄手到擒来!
”只见他烧了张符,跳着脚绕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最后大喝一声:“呔!何方妖孽,
还不现形!”王支书猛地一挣,眼睛一翻,骂了句:“滚犊子!蹦擦擦!
”一脚差点把黄十八踹飞。胡小妹冷哼一声,袅袅婷婷上前,手腕一翻,
不知从哪变出个铃铛,叮叮当摇晃起来,眼神魅惑,声音空灵:“迷途的灵啊,
听从我的指引,离去吧……”王支书稍微安静了一下,痴痴地看着胡小妹,
喃喃道:“美女……跳、跳一段?”随即又剧烈挣扎起来,“不对!音乐!我要音乐!
”熊魁上去试图用力量压制,差点连人带椅子被王支书掀翻。
柳常青用他那长脖子绕着王支书转,试图用“冰冷气息”震慑,
结果王支书骂了句:“长虫滚开!挡我信号了!”全都败下阵来。
胡老师代理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缩在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我身上。“李铁柱!
”胡老师代理的声音如同催命符,“该你了!”我腿肚子转筋,
一步三晃地走到场地中央。看着眼前状若疯癫的王支书,大脑一片空白。咒语?
一句也想不起来!手印?全靠瞎比划!那面破鼓,我抱着它,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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