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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天盘图

在上小王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罗盘天盘图》是在上小王的小内容精选: 罗盘与煞老城的总带着股潮湿的霉顺着青石板的缝隙往骨头里王阳蹲在铺子门槛手里转着枚铜制罗盘面的天干地支被磨得发指针在“壬子”之间微微颤像只不安分的蜂这是他父亲留下的东连同这间“王阳罗盘铺”,在这条叫“阴阳街”的老巷守了快二十铺子不进深不过三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罗盘——黄铜的、乌木的、带刻度的、嵌宝石大多是些老物等着主人来角落里堆着几卷...

主角:王阳,徐瑶   更新:2025-11-07 16:4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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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与煞老城的雨,总带着股潮湿的霉味,顺着青石板的缝隙往骨头里钻。

王阳蹲在铺子门槛上,手里转着枚铜制罗盘。

盘面的天干地支被磨得发亮,指针在“壬子”之间微微颤动,像只不安分的蜂鸟。

这是他父亲留下的东西,连同这间“王阳罗盘铺”,在这条叫“阴阳街”的老巷里,守了快二十年。

铺子不大,进深不过三丈,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罗盘——黄铜的、乌木的、带刻度的、嵌宝石的,大多是些老物件,等着主人来修。

角落里堆着几卷泛黄的古籍,封面上“理气葬法”等字被虫蛀得模糊,像些没人认得出的密码。

“王师傅,忙着呢?”

巷口的张婶提着菜篮子路过,裤脚沾了泥,往门里探了探头。

她是这条街上少数还会光顾铺子的人,去年家里孩子总夜啼,王阳帮她在床头摆了盆文竹,说是“挡挡穿堂风里的杂气”,没过几天还真好了。

王阳抬头笑了笑,把罗盘揣回兜里:“张婶,买这么多菜?”

“这不嘛,隔壁楼的李老板,儿子要结婚,非得请个‘大师’去新房看看。”

张婶撇撇嘴,声音压低了些,“就是那个‘云顶公馆’,听说前阵子盖楼的时候,摔下来个工人……”王阳的手顿了顿。

云顶公馆。

这名字最近在老城挺响,是地产大亨秦岳开发的新项目,就在城郊那片荒坡上。

听说以前是片乱葬岗,几十年没人去,如今却盖起了二十几层的高楼,玻璃幕墙在太阳底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那地方……”王阳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父亲在世时,曾指着那片荒坡的方向说,“地脉虚浮,阴气聚而不散,盖楼就是招煞。”

可这话,在如今的人听来,怕不是要被当成疯子。

张婶没察觉他的异样,自顾自地说:“李老板请的那位‘大师’,听说是什么‘玄真会’的,排场大得很,开着豪车来的。

不像王师傅你,守着这小铺子,多屈才……玄真会”三个字,像根针,轻轻刺了王阳一下。

他低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没接话。

张婶又唠叨了几句,提着菜篮子走了。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打在铺子的青瓦上,发出沙沙的响。

王阳起身,从墙角拖出一把藤椅,刚坐下,铺子的木门就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

来人是个女人。

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西装,头发束成高马尾,脸上没施粉黛,只鼻梁上架着副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很,像淬了光的玻璃。

她手里拎着个黑色公文包,站在门口,眉头微微皱着,像是走错了地方。

“请问,这里是王阳罗盘铺吗?”

她的声音很清,带着点职业性的客气,目光扫过墙上的罗盘,又落在王阳沾着铜锈的手指上,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王师傅”这么年轻。

王阳点点头:“我是王阳。

您找我?”

“我叫徐瑶,是云顶公馆项目的设计师。”

女人走进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过来,“我们项目……遇到点问题,想请您去看看。”

王阳捏着名片,指尖触到“徐瑶”两个字的烫金凸起,心里那点异样更重了。

云顶公馆的设计师,来找他这个修罗盘的?

“徐小姐,”他把名片放在桌上,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我只是个修罗盘的,不懂什么风水。

您该找……我知道您懂。”

徐瑶打断他,语气很肯定,“李老板推荐的。

他说您去年帮他解决过家里的事,而且……”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墙角那几卷古籍上,“您父亲是王启明先生,对吗?

二十年前,他帮老城规划局看过鼓楼的布局,我在档案馆见过记录。”

王阳的心跳漏了一拍。

父亲王启明的名字,己经很久没人提起了。

自从十年前,父亲为了帮一个富商“改运”,在山里布了个“七星阵”,结果引来山洪,富商没事,父亲却被埋在了泥石流里,王家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祖父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出来后只说了一句话:“风水不是改命的刀,是顺气的渠。”

从那以后,王阳就再也没碰过父亲留下的那些术法,只守着这铺子,修修罗盘,混口饭吃。

“徐小姐,”王阳站起身,往门口走了两步,意思很明显,“我父亲的事,都是过去式了。

我真帮不了您。”

徐瑶却没动,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摊在桌上。

照片上是云顶公馆的施工现场——一台起重机歪在一边,吊臂断了;一处脚手架塌了,钢筋扭成麻花;还有一张,是夜晚拍的,工地中央的空地上,不知为何积了一滩黑水,水面上漂着层绿沫,看着格外瘆人。

“从上个月开始,工地己经出了西起意外,伤了七个人。”

徐瑶的声音沉了些,“我们查了施工规范,查了设备质量,甚至请了安全专家,都没找到原因。

秦总……就是开发商,他不信邪,找了玄真会的人来看,对方说是什么‘阴煞’,要做场法事,还得改图纸,把楼间距缩小一半。”

她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抵触:“我是学建筑的,知道楼间距缩小意味着什么——采光不足,通风差,住进去跟坐牢似的。

我不相信什么‘阴煞’,但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说服秦总的解释。”

她抬起头,看着王阳,眼神很亮:“王师傅,我知道您懂气场。

不是玄乎的那种,是环境对人的影响。

比如穿堂风会让人头疼,太窄的巷子会让人压抑……这些,其实和你们说的‘煞’,本质上是一回事,对吗?”

王阳盯着照片上那滩黑水,没说话。

他想起父亲教他的第一课:“观气先观形,形正则气顺。

山有山形,水有水势,房子也一样,高了挡气,低了聚污,都不行。”

云顶公馆盖在乱葬岗上,本身就是“形不正”,再加上高楼林立,气场不畅,不出事才怪。

“王师傅,”徐瑶往前递了递照片,“算我求您。

去看看,就当帮我个忙。

酬劳方面,您说了算。”

雨还在下,铺子里很静,只有墙上挂着的罗盘,指针在无声地转着。

王阳看着徐瑶眼里的坚持,又想起父亲临终前,躺在病床上,抓着他的手说:“气无处不在,躲是躲不开的……该管的,还是要管。”

他沉默了片刻,伸手拿起桌上的那枚铜罗盘,揣进兜里。

“地址。”

王阳说。

徐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个笑,像雨后天晴的光:“我开车来的,现在就走?”

王阳点点头,抓起墙角的一把黑伞:“早去早回。”

两人走出铺子,王阳锁了门。

门楣上那块“王阳罗盘铺”的木匾,在雨里轻轻晃着。

徐瑶的车停在巷口,是辆银灰色的轿车,很干净。

上车前,王阳回头看了眼阴阳街的深处,不知为何,总觉得那片雨雾里,有双眼睛在盯着他。

车开出老巷,汇入车流。

徐瑶开着车,偶尔侧过头,看看副驾驶座上的王阳。

他靠着窗,闭着眼,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像是在算什么。

“王师傅,您真的能看出……气场?”

徐瑶忍不住问。

王阳睁开眼,看向窗外。

路边的高楼一栋接一栋,玻璃幕墙反射着灰蒙蒙的天,像一块块巨大的镜子,把天空割得支离破碎。

“你看那两栋楼。”

他指着路边的两栋写字楼,中间只隔了一条窄窄的过道,“像不像一把刀,把天劈成了两半?”

徐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愣了愣:“那叫‘双子楼’,去年刚盖好的。

怎么了?”

“那叫‘天斩煞’。”

王阳的声音很轻,“住在过道正对的房子里,人容易急躁,做事也容易出错。”

徐瑶皱起眉,显然不信,但没再反驳。

车一路往城郊开,越走越偏,路边的高楼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荒地和矮房。

快到云顶公馆时,王阳突然说:“停车。”

徐瑶把车停在路边。

王阳推开车门,撑开伞,站在路边,往云顶公馆的方向望去。

远处,二十几层的高楼己经封顶,像一头钢铁巨兽,蹲在荒坡上。

天空是暗灰色的,雨丝密密麻麻地斜下来,把那片建筑笼罩在一片模糊的水汽里。

王阳拿出兜里的铜罗盘,平举在手心。

指针在剧烈地颤抖,疯狂地旋转,最后死死地钉在“煞”字对应的刻度上,发出轻微的嗡鸣。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这不是普通的阴煞。

那片建筑的上空,像是罩着一层薄薄的灰雾,即使在雨天,也看得出来——那是气场紊乱到极致的样子,像一锅煮沸的水,翻滚着,嘶吼着,随时可能炸开。

“怎么了?”

徐瑶也下了车,站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只看到一片灰蒙蒙的工地。

王阳没说话,只是握紧了罗盘。

他知道,自己这趟,怕是不能“早去早回”了。

而他更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云顶公馆顶层的临时办公室里,一个穿着唐装的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枚乌木罗盘,盘面上刻着两个字——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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