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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走后我独掌天下男主

燕燕向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暴君走后我独掌天下男主》男女主角向月燕是小说写手燕燕向月所精彩内容:《诗经·终风》里面有句话:“终风且顾我则谑浪笑中心是”每每读及此我便觉得那仿佛是专为我而写的判那狂暴不止的就像他;那看似亲昵实则轻慢的笑是他待我的方式;而心底那份无法言说的哀伤与恐是我十年宫闱生活的全我是沈是暴君萧衍捡回来的孤那年边城喋饿殍遍是他从废墟里将浑身是奄奄一息的我捞了出带回了这九重宫他给了我名给了我衣食无教我识字...

主角:向月,燕燕   更新:2025-11-12 14: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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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终风》里面有句话:“终风且暴,顾我则笑。谑浪笑敖,中心是悼。

”每每读及此句,我便觉得那仿佛是专为我而写的判词。那狂暴不止的风,

就像他;那看似亲昵实则轻慢的笑闹,是他待我的方式;而心底那份无法言说的哀伤与恐惧,

是我十年宫闱生活的全部。我是沈冉,是暴君萧衍捡回来的孤女。那年边城喋血,饿殍遍野,

是他从废墟里将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我捞了出来,带回了这九重宫阙。他给了我名字,

给了我衣食无忧,教我识字断文,带我骑马射箭,将我养在这金碧辉煌的牢笼里。

世人都说当今圣上萧衍暴虐无常,杀人如麻,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可他们不知道,

这个暴君,会在每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将我紧紧拥在怀中,

用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嗓音低语:“冉冉,别怕,朕在这里。”也会在酒醉深沉的时分,

抵着我的额角,一遍遍呢喃:“冉冉,朕只有你了。”就是这份独一无二的依赖,

这份近乎病态的占有,成了束缚我翅膀最坚韧的金丝。他不准我离开皇宫半步,

不准我与外人过多接触,我的世界小得只剩下一座揽月阁和他宽广却令人窒息的怀抱。

我曾以为,这就是我的宿命,在他时而狂风暴雨,时而诡异温柔的掌控下,度过漫长的一生,

直到那日,西域公主阿娜依,像一团烈火,烧毁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1揽月阁的夜晚,

总是格外寂静。除了巡逻侍卫规律走过的脚步声,便只有风吹过琼花树的沙沙声。

我常常倚在窗边,望着四四方方的天空,看流云舒卷,看飞鸟掠过宫墙,消失在天际。那时,

心里总会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像细小的藤蔓,悄悄缠绕心脏。

青黛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侍女,也是这深宫里唯一能说几句体己话的人。

她总在我望着窗外出神时,轻声叹息:“姑娘,又在想外面了?”我收回目光,

落在指尖缠绕的丝线上,那是正在绣的一个香囊,图案是雄鹰展翅,

是偷偷按照记忆中边城天空上盘旋的苍鹰模样绣的。我摇摇头,没说话。

青黛替我斟上一杯热茶,低声道:“陛下也是紧张姑娘。外面兵荒马乱的,姑娘这般品貌,

出去了难免惹人惦记。在宫里,有陛下护着,总是最安全的。”安全?我抿了一口茶,

水温润,却暖不了心底那点凉意。是啊,安全。就像御花园里那只他送我的,

羽毛绚烂无比的鸟儿,被关在最精美的鎏金鸟笼里,有最上等的食水,不必担心风雨天敌。

可有一次,我见它拼命撞击笼子,撞得头破血流,只为了窗外一只寻常麻雀的呼唤。第二天,

那只鸟儿就不见了。内侍战战兢兢地回禀:“陛下说,鸟儿关起来才安全,

免得……免得飞走了,姑娘伤心。”那只鸟儿的结局如何,我不得而知,但自那以后,

我再也不敢对任何能飞的东西表现出过分的喜爱。萧衍的“好”,是带着倒刺的藤蔓,

缠绕得越紧,越让人透不过气。他会因为我多吃了两口江南进贡的糕点,

便下令让那厨子专司揽月阁的膳食;会因为我偶然提及某本孤本杂记,

便命人翻遍天下藏书阁;更会在朝臣提议选秀充实后宫时,勃然大怒,甚至罢黜官员。

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宣告着我的独一无二,也将我彻底推向了风口浪尖。朝野上下,

谁不知道陛下身边有个来历不明的孤女,是触碰不得的逆鳞,也是蛊惑君心的妖孽。

我试图抗议过,在他心情尚可时,小心翼翼地提出想去京郊的皇家寺庙上香祈福。

他当时正批阅奏折,闻言笔尖一顿,朱红的墨滴在宣纸上,氤开一团刺目的红。他抬起头,

目光深邃难辨,嘴角却勾着一丝笑:“冉冉想去上香?宫里就有佛堂,何必舍近求远。

外面路远颠簸,朕不放心。” 轻描淡写,便将我的请求驳回。那一刻,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掌控欲,让我遍体生寒。我渐渐明白,我之于他,

或许更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玩,必须牢牢锁在视线所及的宝库里,不容任何人觊觎,

也不容它自己生出逃离的念头。那些雷雨夜的脆弱依赖,那些“只有你了”的呓语,是真的,

但那是一个孤独暴君对唯一所有物的偏执,而非平等的情爱直到,西域公主阿娜依的到来,

彻底打破了这虚假的平静。那场为迎接西域使团举办的宫宴,极尽奢华。

我被安排坐在萧衍下首最近的位置,这是他无声的宣告,彰显着我与众不同的地位。席间,

他甚至难得地心情愉悦,偶尔会侧头与我低语两句,或是将我布给他的菜悉数用完。

百官的目光或明或暗地落在我身上,有探究,有羡慕,也有不易察觉的鄙薄。我早已习惯,

只垂眸做好自己的本分。然后,阿娜依出场了。她就像一颗投入死水的耀眼石子,

瞬间激起了千层浪。火红的舞裙,飞扬的黑发,

手腕脚踝上的金铃随着她热情的舞步叮当作响。她的美丽是野性的、张扬的、充满生命力的,

与宫中女子温婉含蓄的气质截然不同。她旋转,跳跃,目光大胆地迎向御座之上的男人,

笑容明媚,带着毫不掩饰的诱惑。我看见萧衍放下了酒杯,身体微微前倾,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那是他极感兴趣时的小动作。他眼中的光芒,

是我从未见过的惊艳与征服欲。那一刻,我布菜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舞毕,

阿娜依径直上前,敬酒的声音如同蜜糖:“尊贵的大皇帝陛下,您的威严如同大漠的太阳,

阿娜依敬您,愿西域与天朝,永结同好,情谊……如酒般醇厚。” 她的话语带着异域口音,

却更添风情。萧衍没有接我适时递上的玉杯,而是直接拿过了阿娜依手中的金杯。

他的指尖甚至若有似无地擦过了她的手指。他仰头饮尽,朗声大笑:“公主舞姿绝伦,

诚心可鉴!好!赏!”他将阿娜依召至近前,细细询问西域风物。阿娜依对答如流,

言辞活泼,不时惹得萧衍再次发笑。席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音乐似乎也掩盖不住那种诡异的安静。我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仿佛能听见血液结冰的声音。

然后,我听见了他清晰无比的声音,带着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

响彻整个大殿:“西域公主阿娜依,聪慧敏捷,仪态万方,深得朕心。孤欲立其为后,

母仪天下,择吉日举行封后大典!”“哐当——”是我手中的银箸落地的声音。清脆,突兀,

像是我心碎的回响。他听到了,他终于侧头看了我一眼。但那眼神里,没有解释,没有安抚,

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帝王的淡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随即,

他的目光又回到了身旁那团火焰之上,甚至伸出手,将巧笑倩兮的阿娜依自然地揽入怀中,

姿态亲昵。中心是悼。《终风》里的诗句,化作最尖锐的冰锥,

瞬间刺穿了我所有自欺欺人的幻想。原来,那些夜晚的温柔,那些“唯一”的誓言,

都抵不过江山社稷,抵不过新鲜美色的诱惑。我在他心中,终究只是一只可以随意逗弄,

也可以随意搁置的笼中雀。2宫宴之后,揽月阁并未因即将到来的封后大典而增添半分喜气,

反而像一座提前降临的陵墓。宫人们行事更加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轻了,

生怕触怒了我这个“失宠”的主人。他们悄悄更换着宫里的帷幔,地毯,

将那些素雅的颜色换成象征喜庆的大红,连窗棂上都贴上了刺眼的“囍”字。

青黛一边默默帮我收拾着简单的行装,一边不住地掉眼泪:“姑娘,您何苦呢,

陛下他……他或许只是一时被那狐媚子迷惑了。您这样走了,岂不是正合了别人的意?

这深宫高墙,您一个弱女子,能去哪里啊?”我望着窗外,

一队太监正抬着系着红绸的箱笼走过,那是送往未来皇后寝宫的赏赐。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青黛,你不懂。我不是在赌气,也不是在争宠。

我只是……醒了。”醒了,从他编织了十年的温柔陷阱里醒了。真爱一个人,

怎会忍心让她十年无名无分,受尽非议?真爱一个人,怎会在她面前,

毫无预兆地将另一个女人捧上至高尊位,甚至连一个像样的解释都吝于给予?他需要的,

从来不是一个平等的爱人,而是一个绝对服从,永远不会离开的所有物。

我的行李简单得可怜。几件寻常的布裙,一些这些年积攒下的,并非宫廷制式的首饰和银钱。

还有那枚小小的,色泽已有些暗淡的同心金锁。这是我被捡到时身上唯一的物件。锁片光滑,

没有刻字。他曾无数次把玩这枚金锁,有一次喝醉了,还拿着刻刀,对着烛光比划,

笑着说:“冉冉,朕给你刻上字好不好?刻上朕的名字和你的名字,生生世世,锁在一起,

你就再也跑不掉了。”那时,他眼底的偏执让我心悸,却也有着一丝少女的甜蜜。

可每次酒醒,他便忘了这事。或许在他心里,我早已是他掌中之物,刻不刻字,并无分别。

如今,这枚空白的锁片,正好映照了我空悬的身份和可笑的情意。我轻轻将它放在枕畔,

那个他曾经安寝的位置。属于他的一切,荣华富贵,虚情假意,我都不想再带走。

宫门就在眼前,那扇我十年未曾独自踏出过的门。阳光透过门缝照进,

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仿佛通往自由的道路。只要踏出去……“砰——!

”一声巨响……“你要去哪?”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离开这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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