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斋读书!手机版

文斋读书 > > 江未秦家谈真假千金联手天下无敌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江未秦家谈完整版阅读

江未秦家谈真假千金联手天下无敌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江未秦家谈完整版阅读

青桔绿茵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真假千金联手天下无敌》,大神“秦家谈”将江未秦家谈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由知名作家“秦家谈”创作,《真假千金联手天下无敌》的主要角色为江未,属于女生生活,真假千金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18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5:41:3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真假千金联手天下无敌

主角:徐黎悠,祝云霄   更新:2025-11-11 19:17:2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爸妈在客厅里坐立不安,门铃一响,他俩跟触电一样。门口站个穿破牛仔裤的姑娘,

就是我那素未谋面的“真千金”姐姐。她进来,行李包往地上一扔,走到我跟前,

用手指戳着我肩膀问,“你就是那个占了我位置的人?”我还没反应过来,

她已经霸占了我的房间,从门缝里扔出一句,“从今天起,你是个外人。”1我叫沈静,

是沈家的假千金。今天,真千金回来了。我妈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个丝绒的盒子,

手指头搓来搓去,把盒子表面的绒都磨秃了。我爸站起来,坐下,又站起来,

茶几上的茶水都凉透了,他一口没喝。我站在他们旁边,像个多余的摆件。门铃响了。

我爸一个哆嗦,快步走过去开门。门口站着个姑娘,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件黑T恤,

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她头发很黑,很长,随便扎在脑后。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

衬得那张脸特别白,也特别冷。她就是江未。她进门,眼睛一扫,就看到我了。那眼神,

跟刀子似的,在我脸上刮了一下。“她就是那个占了我位置的人?”江未开口,

声音没什么温度。我妈的脸一下子白了,站起来,嘴唇哆嗦着:“小未,你,

你别这么说……”江未没理她,把背包往地上一扔,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走到我面前,

比我矮半个头,却要仰头看我。“沈静,”她念我的名字,像在嘴里含了块冰,

“听起来倒是挺安静。这些年,过得不错吧?”我看着她,没说话。我该说什么?说对不起?

还是说欢迎回家?说什么都挺假的。“哑巴了?”她嗤笑一声,伸手,食指戳了戳我的肩膀。

我没动。我爸赶紧过来打圆场:“小未,一路累了吧?快坐下,阿姨给你倒水。

”江未这才收回手,转身往沙发走,经过我妈身边时,脚步都没停一下。

她一屁股陷进沙发里,两条腿交叠着,脚尖一下一下点着地。“说吧,怎么回事。

”她盯着天花板。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我妈的眼圈红了,

拿出那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半块玉佩。“小未,这是你亲生父母留下的,

还有半块在沈静身上。当年在医院抱错了……”江未看都没看那个盒子,

她的目光又落回我身上。“我爸妈呢?”她问。“他们……他们过世了。”我爸声音很低。

江未的脚尖不动了。她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客厅里的气压好像一下子变低了。

我感觉有点喘不上气。过了半天,她“哦”了一声。“那行了。”她说,“从今天起,

我就是沈家的女儿,沈静,你是什么?”我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闷又沉。

我看着我妈,她低着头哭。我爸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我深吸一口气,把那口气压下去。

“我是沈静。”我说。江未笑了,是那种嘴角扯一下,眼睛里没一点笑意的笑。“行,沈静。

”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又伸手,这次不是戳我肩膀了,她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重,

但侮辱性很强。“从今天起,给我记住了,这个家姓江,不姓沈。你,就是个外人。

”2江未住了下来。她占了最大的那个房间,就是我的房间。

我爸让工人把我那些东西搬到了楼下一间小客房。我的书,我的衣服,我从小到大的玩意儿,

堆在一块儿,像一堆垃圾。我什么也没说,就默默整理。江未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看我。

“这么多破烂?”她开口,“看来这些年过得是真不错。”我手里拿着一本旧相册,停住了。

里面是我从小到大的照片,笑得都挺傻的。我没回头,继续把东西往柜子里塞。“喂,

”她又叫了我一声,“我问你话呢。”我转过身。“你想听我怎么说?”我问。

“我想听实话。”她走过来,一脚踩在我刚叠好的衣服上,碾了碾。“我不知道什么是实话。

”我说,“我生下来就在这里。他们是我爸妈,这个家是我家。”江未抬起脚,

看着我衣服上的那个黑鞋印。“现在不是了。”她说,“你得习惯。”她说完就走了。

我蹲下身,把那件衣服拿起来,看着那个鞋印,心里空落落的。

好像什么东西被人挖走了一块,风从那个洞里呼呼地往里吹。晚上吃饭,

桌上全是江未爱吃的菜。我妈一筷子一筷子地往她碗里夹。“小未,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江未也不客气,埋头就吃,吃得很快,像饿了几天。我爸给我夹了块排骨,

小声说:“静儿,你也吃。”江未的筷子停了。她抬起头,嘴角还沾着油。“哟,

现在还一家亲呢?”她看着我爸,“她一个外人,吃你们家的东西,不膈应?

”我爸的脸僵住了。“小未!你怎么说话的!”我妈瞪她。江未把筷子一摔,筷子碰到碗,

发出清脆的一声。“我怎么说话了?我说错了?你们抱错孩子,害我在外面受罪,

她在这里当大小姐,现在我把该拿的拿回来,你们还心疼她了?”她站起来,

俯视着桌上的人,“我告诉你们,别逼我。逼急了,我谁都不认。”她转身上了楼。

客厅里一片死寂。我妈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我爸看着我,叹了口气:“静儿,别往心里去,

她……她只是心里有气。”我扒了口饭,米饭硌在喉咙里,咽不下去。我知道她有气。

可我呢?我有什么错?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小客房的窗户对着后院。月光洒在院子里,

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投在墙上,摇摇晃晃的,像个鬼。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这个家,

好像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我就像那个影子,看着是有的,但谁也摸不着。

我的心口酸得厉害,像喝了一整瓶醋。我起身,想去厨房喝口水。刚打开门,

就看到江未站在走廊里。她没穿鞋,就穿着袜子,站在我房门口。她也看见我了。四目相对,

谁也没说话。月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照进来,给她整个人镀上一层冷光。“睡不着?

”她先开口,声音比白天低了很多,沙沙的。“嗯。”我应了一声。“被我气的?

”她嘴角勾了一下。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她就那么看着我,眼神很深,我看不懂。

“你房间……暖和吗?”她忽然问。我一愣。她好像也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转开目光,

踢了踢脚下的地毯。“算了,当我没问。”她说完,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背影很决绝。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股酸涩的感觉,好像淡了一点点。3第二天一早,我下楼的时候,

江未已经坐在餐桌上了。她换了一身衣服,还是黑色的T恤,但这次外面套了件格子衬衫,

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两截很细的胳膊。她面前摆着一杯牛奶,她没喝,就拿着杯子晃来晃去。

我妈在厨房里忙活,看见我,探出头来:“静儿,醒了?快来吃早饭。

”江未抬眼皮看了我一下。我拉开椅子坐下。桌上摆着三明治和煎蛋。我拿起一个三明治,

默默地吃。“喂,”江未忽然叫我,“你今天干什么?”“看书。”我说。“书?”她嗤笑,

“闲得没事干?”我没理她。吃完早饭,我回了小客房,摊开书本。我看的是古绣谱,

沈家是做苏绣生意的,我从小就跟着学。书页是旧的,纸都泛黄了,上面画着各种针法,

密密麻麻的。我看了没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了。江未靠在门上,歪着头看我。

“看的什么玩意儿?”我没理她,继续看我的。她走进来,一把从我手里抽走了书。

“还给我。”我说。“不给。”她翻了翻,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这画的什么鬼东西,

跟蚯蚓似的。”“这是苏绣的针法图。”“苏绣?”她把书随手往床上一扔,

“就靠这个赚钱?”“是。”“哈。”她笑了一声,走到我面前,弯下腰,脸凑得我很近,

“沈静,你是不是觉得,你会这个破玩意儿,就能在这个家待下去了?

”她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牛奶的味道。我往后缩了缩。“我没有。”“最好没有。

”她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扔在我床上。是个打火机。银色的,上面刻着一个狼头。

“我出去一趟。”她说,转身就走。我看着那个打火机,又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

她做什么去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重新拿起书,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脑子里全是她那张凑近的脸。到了下午,我妈让我去绣房里把她没完成的一幅作品收尾。

那是准备送去拍卖的,很重要。我走进绣房,空气里都是丝线的味道。我坐在绷架前,

拿起针,穿线。我的手很稳,从小就练的。针尖在丝绸上起落,像蝴蝶在飞。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界的什么都听不见了。直到有人在我身后说话。“手艺不错。

”我一惊,针尖扎进了指尖。一滴血珠冒了出来。我回头,江未站在那里,不知道来了多久。

她看着我流血的手指,没说话。我把手指放进嘴里含了一下。“你回来啦。”我说。“嗯。

”她应了一声,走到绷架前,看着那幅绣品。是一幅《仙山楼阁图》,还没完工,

但已经很惊艳了。“这个能卖很多钱?”她问。“应该能。”“哼。”她冷笑一声,

“苦哈哈坐在这里一针一针地扎,还不如我出去转一圈。”我没接话。她忽然伸出手,

摸了一下丝绸上的绣线。“这料子真滑。”她说。我看着她的手。她的手指很长,

指甲剪得很短,指节上有几个老茧,不像千金小姐,倒像……经常打架的人。

“你的手……”我忍不住说。她立刻把手缩了回去,插回口袋里。“我的手怎么了?

”她眼神冷了下来。“没什么。”“沈静,”她盯着我,“别用你那眼神看我。你懂什么?

你这种人,活在象牙塔里,连米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别跟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她说完,转身就走。我看着自己的手,白净,修长,指甲上还涂着透明的亮油。

这是沈家千金的手。江未的手,是她自己的。我忽然觉得,我那些委屈,好像挺没劲的。

4江未说得不全对。我知道米是什么味道。小时候,我调皮,跑出去玩,摔了一跤,

膝盖磕破了。家里的保姆张阿姨带我回家,给我煮了一碗白粥,放了点糖。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白粥那么好吃。张阿姨是看着我妈长大的,在这个家里待了一辈子。

她不怎么喜欢说话,但对我很好。那天晚上,张阿姨偷偷来小客房看我。她端来一碗银耳羹,

甜的。“静儿,趁热喝了。”她把碗放在我桌上。“谢谢张阿姨。”我放下书。

张阿姨坐在床边,看着我,叹了口气。“那丫头,是不是欺负你了?”我摇摇头。

张阿姨摸了摸我的头:“你是个好孩子,我们都知道。她刚回来,心里有疙瘩,

你别往心里去。”“我知道的,张阿姨。”“那就好。”张阿姨站起来,看了看门口,

压低声音,“静儿,你要记住,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沈家的女儿。老爷夫人在心里,

早就把你当亲生的了。”我鼻子一酸,点点头。张阿姨走了。我端起那碗银耳羹,

一勺一勺地喝。甜丝丝的,滑进喉咙里,心里也暖了一点。我以为江晚会回来得很晚,

结果她九点就回来了。而且,她还带了个人回来。一个男的,很高,很瘦,穿着一身黑,

跟江未穿得差不多。他脸上还有一道疤,从眉角划到嘴边,看着挺吓人的。

我爸我妈正好在客厅,看见他们,脸都吓白了。“小未,这位是?”我爸声音发抖。“我哥。

”江未很随意地介绍,然后指着我爸妈,“这是我那便宜爸妈。哦,还有,”她又指了指我,

“那个外人。”那个叫“哥”的男人,目光在我脸上一扫,然后冷笑了一声。

江未拉着他就在沙发上坐下,跟在自己家一样。“李哥,坐。”那个男人没坐,就那么站着,

像个保镖。“小未,你这是……”我妈快哭了。“干什么?”江未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

扔给那个男人一瓶,“带朋友回来坐坐,不行吗?”她用牙“嗑”的一声撬开瓶盖,

灌了一大口。我站在楼梯口,看着这一幕,手心全是汗。这个家,好像彻底失控了。

那个男人接过酒,也喝了一口。他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转,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这就是那个假千金?”他开口,声音很沙。“是啊。”江未说,“怎么样,长得还行吧?

”“还行。”男人说,“就是看起来太乖了,没意思。”江未笑了,转头看我。“喂,木头,

过来,给李哥倒杯水。”我站在原地,没动。我爸急了:“静儿,快去啊。”我还是没动。

江未放下酒瓶,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聋了?”她走到我面前,仰头看我,

“我叫你倒水。”“我不会。”我说。“不会?”她笑了,笑得特别冷,“沈静,

你是不是觉得,有他们给你撑腰,我就动不了你了?”她伸出手,又想拍我的脸。但这次,

我没让她拍。我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但很硬,像铁一样。我们俩都愣住了。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江未的眼睛睁大了,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反抗。

那个叫李哥的男人也看过来了,眼神里多了点兴趣。“放手。”江未咬着牙说。

“你先让你朋友走。”我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命令我?”“他是你朋友,不是我们的。

这个家,不欢迎他。”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知道我哪来的胆子。

可能是我看着我妈哭红的眼,可能是我爸苍白的脸,也可能是张阿姨那碗银耳羹。这个家,

就算已经不是我的了,我也不想让外人这么糟践。江未看着我,眼睛里像有火在烧。“好,

好得很。”她忽然笑了,甩开我的手,“沈静,长本事了啊。”她转身,走到那个男人身边,

说了句什么。男人点了点头,看了我最后一眼,转身走了。客厅里恢复了平静。江未没看我,

直接上了楼。我妈跑过来,拉住我的手,手心冰凉。“静儿,你……你刚才吓死我了。

”我爸也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做得对。”我看着他们,心里那块被挖空的地方,

好像被什么东西填上了一点。我回到小客房,关上门。我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到地上。

我的心跳得特别快,咚咚咚的,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件很厉害的事。

我看着自己的手,它还在微微发抖。这就是反抗的感觉吗?又刺激,又害怕。

5我以为那天晚上之后,江未会变本加厉地对付我。但她没有。她好像把我当空气了。

吃饭的时候,她不说话。我在客厅,她就回房间。我们在走廊上遇到,

她也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比她刚回来的时候,还要冷。我反倒有点不习惯了。这天,

我正在绣房里赶工,张阿姨急急忙忙地跑进来。“静儿,不好了!”我心里一沉:“怎么了?

”“老爷夫人在老宅,被围了!”“什么?”我手里的针掉了。

“就是上次跟着江未回来的那个男人,叫陈然,他带了一群人,说沈家欠了他们钱,

要拿老宅抵债!”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江未!肯定是她!“我爸我妈呢?

”“他们在老宅呢,那群人不让他们出来!老爷让我赶紧躲起来,说别让你被他们抓了!

”我站起来,脑袋里一片乱。“报警了吗?”“报了,警察说这是经济纠纷,不让管!

”我抓起外套就往外走。“静儿,你去哪儿啊!危险!”张阿姨在后面喊。“我去老宅!

”我不知道我要去做什么,我不能让我爸妈被欺负。我跑到车库,开上我那辆小车,

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一路上,我心跳得厉害。老宅在城郊,开车要半小时。等我到的时候,

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都是流里流气的,黄毛绿毛,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我停下车,挤进人群。

老宅的大铁门紧锁着,门口站着陈然,他叼着烟,一脸坏笑。我爸妈隔着铁门,跟他理论。

“陈先生,我们沈家什么时候欠你们钱了?你们这是敲诈!”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敲诈?

”陈然吐了个烟圈,“江老板欠的钱,不算数吗?她可是你们家认回来的宝贝女儿。

”“她……她做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我妈说。“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

”陈然身后,走出来一个律师模样的中年人,推了推眼镜,

“我们有江小姐亲笔签名的借款合同,金额五百万。现在,江小姐失联,根据法律,

她的直系亲属有连带偿还责任。沈先生,沈太太,要么还钱,要么这宅子,我们就收下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份合同上,江未的签名龙飞凤舞。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果然是想把这个家毁了。我攥紧了拳头。“我可以替她还。”我开口,声音不大,

但在场的人都听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陈然看见我,笑了。“哟,

这不是假千金吗?”我没理他,看着那个律师:“五百万,对吗?我还。

”陈然上下打量我:“你?你拿什么还?就靠你一针一针绣出来的那点钱?”“我怎么还,

不用你管。”我说,“你先让我爸妈出来。”“可以啊。”陈然摊手,“钱呢?

”我拿出手机:“我现在就转给你。不过,我要跟你确认一件事。”“什么事?”“这笔债,

还了之后,江未跟你们,就再也没关系了。你们不能再找她,也不能再找我们家的麻烦。

”陈然和那个律师对视一眼,笑了。“可以。只要你今天把五百万一分不少地还上,

我们立马走人,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好。”我没再犹豫,打开手机银行,开始操作。

我爸我妈在后面喊我:“静儿,你别冲动!”我没回头。我看着屏幕上的数字,输入密码,

确认。转账成功。一条短信提示音响起。陈然的手机也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

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收到。爽快。”他朝身后的人摆摆手,“收队!

”那群人哄笑着散了。大门打开,我妈跑过来抱住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静儿啊,

我的女儿,你怎么这么傻!”我爸也红了眼眶,拍着我的背。我看着他们,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五百万。那是我所有的积蓄,还有我准备留着自己创业的钱。一夜之间,

什么都没了。可我没觉得后悔。我抬起头,看向远处。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

江未就在附近看着我。我转过身,走向我的车。在我拉开车门的时候,我看到巷子口,

一闪而过的,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江未。她果然在。6我发动车子,

朝着巷子口的方向开过去。江未没有躲,就站在那里,看着我停车,走下来。

她今天穿得很单薄,就一件长袖T恤,风一吹,紧紧贴在身上,显得她更瘦了。

她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也是白的。“五百万?”她先开口,声音很轻,“沈静,

你可真有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做什么?”“伪造合同,

引他们来找我爸妈的麻烦。”江未笑了,笑意很冷。“你看到了?”“嗯。

”“那你还不明白?”她看着我,眼睛里像有冰碴子,“我就是要毁了这个家。

我让他们不好过,让他们也尝尝,我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他们是无辜的!”“无辜?

”江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静,你真天真。他们抱错了我,让我在那种地方长大,

你跟我说他们无辜?”“那不是他们的错!”“是不是他们的错,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们得付出代价。”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写满了仇恨的脸,心口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理解她的恨,但我不能接受她的做法。“钱我还了。”我说,“从今天起,你跟他们,

两清了。”江未盯着我,眼神很复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问,

“为了那两个对你好的人?”“是。”“呵。”她又笑了,一步步朝我走近,“沈静,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伟大?像个救世主?”她走得很近,几乎贴在我身上。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你花了五百万,买断了我跟沈家的关系。你高兴吗?

”她仰头看我,眼睛里全是挑衅。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很深,藏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只是不想我爸妈受委屈。”我说。“他们是你爸妈吗?”江未伸手,手指戳着我的胸口,

“记住了,沈静,他们是我的。你,就是个花大价钱买了心安理得的傻瓜。”她的手指很凉,

隔着衣服,那股凉意好像传到了我心里。我抓住她的手。这一次,她没挣扎。“江未,

”我看着她的眼睛,“你恨我,我认了。你恨他们,也行。但你不该用这种方式。

这会让你自己也陷进去。”“我陷进去?”她甩开我的手,退后一步,“我现在就挺好。

沈静,你别装圣母了。你根本不懂我经历过什么。你这种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孩,

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她说完,转身就要走。“你去哪儿?”我问。“不用你管。

”“陈然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说,“你欠他们的,不止五百万吧?

”江未的脚步顿住了。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发抖。过了很久,她才说:“这不关你的事。

”“你现在还是沈家的女儿,只要你一天没跟他们断绝关系,你的事,就关我们的事。

”“你想怎么样?”她猛地回头,眼睛红得吓人,“你还想替我还多少?啊?沈静,

你钱多是吗?”“我可以帮你。”我说。江未愣住了。她看着我,像是看一个怪物。“帮我?

为什么?”我看着她,说了一句我自己都没想到的话。“因为你……看起来很惨。

”7“我看起来很惨?”江未重复了一遍我的话,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她笑得前仰后合,

眼泪都出来了。“沈静,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可笑的人。”她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惨?我告诉你,我十五岁就一个人混社会,我砍过人,也被人砍过。我吃的苦,

比你吃的米都多。你跟我说我惨?”她笑完了,擦了擦眼角的泪,一步步逼到我面前。

“你帮我?你怎么帮?再掏五百万?还是把你那双绣花的手用来砍人?

”她的手指点着我的肩膀,一下,又一下。“沈静,收起你那套廉价的同情心。我不需要,

也恶心。”她的眼神很凶,像一头被惹怒的小兽。我没躲开她的目光。“你需要。”我说,

“你一个人扛不住。”“呵。”江未冷笑,收回了手,“算了,跟你这种废物说不通。

”她转身,这次真的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子拐角。她瘦瘦的背影,在黄昏里,

看起来真的很孤单。我站了很久,才回到车上。我没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江边。

我摇下车窗,江风灌进来,有点冷。我看着江面上来来往往的船,心里乱糟糟的。五百万,

没了。江未的恨,还在。我好像什么都没解决,反而把自己也卷了进去。

我为什么要在巷口跟她说那些话?我为什么要说“我可以帮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我看着她那个样子,我没办法掉头就走。她就像一朵开在悬崖上的花,浑身是刺,

但也摇摇欲坠。手机响了,是我爸打来的。“静儿,你在哪儿呢?快回家吧,

我们都担心死了。”“我没事,爸。我马上就回去。”我挂了电话,发动车子。回到家,

客厅的灯亮着。我爸妈坐在沙发上,等我。我走进去,我妈立刻拉住我,左看右看。“静儿,

你没事吧?那丫头没把你怎么样吧?”“没有,妈。”我爸叹了口气,指了指沙发:“坐吧。

”我坐下。“静儿,”我爸看着我,表情很严肃,“今天的事,谢谢你。但以后,

不准再这样了。”“爸……”“你听我说完。”他打断我,“那五百万,是爸对不起你。

但是,江未那个孩子,她已经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了。她心里全是恨,

她会把我们整个家都拖垮的。你以后,离她远一点,知道吗?”我看着我爸,

看着他眼里的疲惫和担忧。我张了张嘴,想说,江未不是那样的。但我没说出口。我说了,

他们也不会信。反而会让他们更担心。“我知道了,爸。”我低声应道。“那就好。

”我爸松了口气,“你累了,快上去休息吧。以后,家里的事,有我们呢。”我站起来,

回了小客房。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我爸的话,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回响。

“离她远一点。”可是,我能做到吗?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江未那张又冷又倔的脸。

还有她在我面前笑到眼泪都出来的样子。她说,我恶心。我心里有点难受。不是委屈,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闷。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枕头上有我的味道,很干净,很安静。

跟江未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我们俩的命运,却像两根被强行拧在一起的绳,

再也分不开了。8第二天,江未没有回家。她房间是空的,床铺没人睡过。我妈松了口气,

却又忍不住担心:“这孩子,能去哪儿啊……”我爸没说话,只是看报纸的手,捏得更紧了。

我装作不在意,照常吃饭,看书,去绣房。可我的心思,根本不在那些针线上。我手里的针,

好几次都扎错了地方。陈然他们,还会再找江未吗?她昨天那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我越想越心慌。下午,我借口出去买丝线,开车出去了。我不知道江未会在哪里。

我只能去上次那个巷子口附近转悠。我把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

一眼不眨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慢慢暗下来。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心里越来越沉。也许,她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也许,她真的出事了。我正准备放弃,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喂?”电话那头,很吵,有音乐声,还有笑骂声。

“沈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是江未。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江未?

你在哪儿?”“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她问。“我……我问张阿姨要的。你在哪儿?

你是不是出事了?”电话那头,她轻笑了一声。“出事?我能出什么事?

”“那你……”“想我了?”她忽然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调笑。

我脸一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担心我?”她又说了一遍这个词,

“行了,别在这儿假惺惺了。我在夜店,‘迷迭香’,三楼V888包厢。你要是真担心,

就过来。一个人来。”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愣了很久。夜店?

她去那种地方干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发动了车子。

“迷迭香”是这座城市最有名的夜店,龙蛇混杂。我停好车,走到门口,

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闪烁的灯光晃得有点晕。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里面人很多,

空气里混杂着酒精和香水味,很呛人。我绕开跳舞的人群,直接上了三楼。走廊里安静很多。

我找到了V888包厢。门是虚掩的。我推开门。里面的场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包厢里除了江未,还有七八个男的,个个都长得凶神恶煞。其中一个,就是陈然。

江未坐在沙发正中央,手里端着一杯酒,腿上还坐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她看见我,

一点也不惊讶。“哟,还真的来了。”她朝我勾了勾手指,“过来。”我没动。

陈然他们也看向我,目光里充满了不怀好意。“江老板,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傻白甜?

”陈然笑了。“可不是嘛。”江未喝了口酒,然后把酒杯往旁边一扔,

伸手把腿上的女人推开,“都给我出去。”那些男人面面相觑。“没听见吗?

”江未的声音冷了下来,“滚。”陈然盯着我,又看了看江未,最后站了起来,

带着人走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江未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皮夹克,下面是热裤,露出一双又长又直的腿。她走到我面前,

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味。“沈静,你是不是特崇拜我?”她仰头看我,嘴角挂着笑。

“我不是……”“一个人就敢闯这种地方。”她打断我,“胆子不小啊。”“我来找你。

”“找我干什么?”她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手指很凉,“看我玩得有多开心?

还是想把我带回去,继续当你的乖乖女?”她的手指在我脸上划过,带来一阵战栗。“江未,

”我抓住她的手,“你喝多了。”“喝多了?”她笑了,“我清醒得很。”她忽然用力,

把我往她怀里一拉。我一个不稳,整个人撞进了她怀里。她的身体很烫,也很硬,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觉到她心跳得很快。“沈静,”她在我耳边低语,

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痒痒的,“你知不知道,你昨天那副样子,有多蠢?

”“……”“你花了五百万,你以为你买断了什么?你买不断我的恨。你只是让他们觉得,

哦,原来这个假千金还挺值钱,还是留着她好用。”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环住了我的腰。

我的身体僵住了。“你放开……”“我不放。”她收紧了手臂,把我抱得更紧,

“你今天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走了。”她的唇,凑到了我的耳边。9江未的唇,

只是擦过我的耳廓,并没有落下来。她在我耳边说:“沈静,你怕了?”我的心跳得像打鼓。

我怕什么?我怕她,我怕这个陌生的环境,我怕她身上那种危险又迷人的气息。但我嘴上,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呵。”她轻笑一声,松开了我。我踉跄了一下,才站稳。我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包厢里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她的眼睛亮得吓人。“就这点胆子?

”她嗤笑一声,转身走回沙发旁,拿起一瓶啤酒,用牙咬开,递给我。“喝。”我摇摇头。

“不喝?”她挑眉,“不喝就是不给面子。”她仰头自己灌了一大口,喉结滚动,

有点野性的性感。“江未,”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她把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我想看看,你这个沈家的大小姐,

到底有多干净。”她朝我走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手很烫,力气很大。“跟我来。

”她拉着我,往外走。“去哪儿?”“带你见识见识。”她拉着我,穿过走廊,走下楼梯。

我们没走大厅,而是从后门出去了。后门外是一条小巷,比上次那条更脏,更暗。

巷子里站着几个人。有男有女,都很年轻,但眼神都透着一股子混不吝的劲儿。

他们看见江未,都喊她:“未姐!”江未松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分给他们一人一根。

然后,她转过身,看着我。“沈静,站这儿别动。”她说完,走到巷子深处。

那里蹲着一个男的,年纪不大,看起来比我还小一点,正在发抖。陈然的人,正围着他。

“小子,欠钱不还,胆子不小啊。”陈然一脚踹在那个男的后背上。那男的一声惨叫,

趴在地上。“大哥,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还,一定还!”“几天?谁信你啊。

”陈然身边的人也跟着起哄。江未走过去,人群自动给她让开一条路。她蹲下身,

拍了拍那个男的脸。“叫什么名字?”“小,小军……”“欠了多少钱?”“三,

三万……”江未笑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扔在小军面前。“还你。”小军愣住了,

看着那钱,不敢去拿。陈然也愣了:“未姐,你这是?”“他欠的钱,我还了。

”江未站起来,看向陈然,“这个人,以后是我的。”陈然的脸色变了变,但没说什么,

只是带着人走了。巷子里只剩下江未,小军,还有我。江未走到我面前,

捡起地上一根没抽的烟,点上。“看明白了?”她吐出一口烟圈,“这就是我的世界。

强者为王。你有钱,你就是规矩。你没钱,你就是砧板上的肉。”她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你花五百万,买了我爸妈的安宁。但你能买下整个世界吗?

你能救得了所有人吗?”我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啊,我救不了。我能做的,

太少了。“看清楚了吧?”她掐了烟,“现在,还觉得,你能帮我吗?”她转身,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