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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冷静期,前夫带小三登门,我反手就是一纸诉状(高建业林舒)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热门小说离婚冷静期,前夫带小三登门,我反手就是一纸诉状高建业林舒

猫毛没有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离婚冷静期,前夫带小三登门,我反手就是一纸诉状》是网络作者“猫毛没有味”创作的婚姻家庭,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高建业林舒,详情概述:小说《离婚冷静期,前夫带小三登门,我反手就是一纸诉状》的主要角色是林舒,高建业,小琪,这是一本婚姻家庭,家庭小说,由新晋作家“猫毛没有味”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8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5:38:4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冷静期,前夫带小三登门,我反手就是一纸诉状

主角:高建业,林舒   更新:2025-11-11 19: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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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冷静期的风暴林舒在拖地。从客厅到阳台,再到卧室,一块地砖一块地砖地过。

拖把是棉布头的,吸饱了水,沉甸甸的。她弯着腰,两手握着杆子,用力向前推,再拉回来。

水渍在地上画出一条条深色的印记,很快又变浅,最后干了,只留下一片干净。屋里很静,

只有拖把和地面摩擦的“沙沙”声,还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咔哒,咔哒,

一声追着一声。高建业回来的时候,林舒正在擦电视柜。他没拿钥匙,用拳头砸门,

“咚咚咚”。林舒放下抹布,走去开门。门一开,一股酒气混着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

高建业站在门口,领带歪在肩膀上,头发乱糟糟的。他看着林舒,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干嘛呢?把家当清洁工了?”他一脚踢开脚边的拖鞋,自己趿拉着走过去,

一屁股陷进沙发里。林舒没说话,把门关上,转身继续去擦她的电视柜。柜子是红木的,

上面摆着个相框,框里是她和高建业的结婚照。照片上的两个人都笑得很开心。她拿起相框,

用干的软布仔细地擦着玻璃面。“你倒是说话啊?”高建业在沙发上喊,“一天到晚不吭声,

装什么哑巴?”林舒把相框放回原位,照片还是朝着正前方。“饭在锅里。”她说。“不吃!

”高建业把遥控器抓起来,对着电视一顿按,“我在外面吃过了。跟你待在一块儿,

我都觉得消化不良。”电视屏幕亮了,里面的人又在哭又地在笑,吵得很。林舒没再理他,

她拿起拖把,把刚才进门时踩湿的脚印一点一点拖干净。她拖得很慢,很仔细,

好像那不是脚印,是什么必须清除掉的脏东西。高建业看了一会儿电视,好像觉得没意思。

他转头看林舒,她正弯着腰,一下一下地干活。她的头发盘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生生的脖子。

“林舒,”他忽然开口,“我们这样,有意思吗?”林舒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拖地。

“冷静期,冷静期。冷静你妈的头!”高建业把遥控器摔在沙发上,

“这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还冷静个屁!明天就去把字签了,麻利儿的!”林舒直起身,

看着地上还没干的水渍。“行。”她说。一个字。高建业好像被这个字噎住了。

他盯着林舒的背影,想再骂点什么,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从沙发上站起来,

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客厅里又只剩下林舒和电视的声音。

她把拖把洗干净,晾在阳台的角落。然后走回客厅,把电视关掉。屋里再次安静下来,

只有挂钟的咔哒声。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天。天已经黑透了,楼下的路灯亮着,

像一排排黄色的钉子,钉在黑夜里。她站着,一动不动。2 清晨的决断第二天,

林舒起得很早。天刚蒙蒙亮,她就穿好衣服出了门。她没叫醒高建业,卧室的门还关着。

她去小区门口的早餐摊买豆浆油条。摊主是个胖乎乎的阿姨,见她来了,

笑着打招呼:“小林,今天这么早?”“嗯,早起活动活动。”林舒递过去手机扫码。

“两根油条,一碗甜豆浆,对吧?”“对。”阿姨用竹筷子夹起两根炸得金黄的油条,

放进纸袋里,又从大桶里舀出一碗热腾腾的豆浆,递给她。“拿好,小心烫。”“谢谢阿姨。

”林舒提着早餐往家走。清晨的空气很凉,吸进鼻子里有点呛。她走得很慢,

路边的树叶子落了一地,踩上去“沙沙”响。回到家,高建业还没起。她把早餐放在餐桌上,

用盘子盖着,怕凉了。然后她进了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准备午饭。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条鲈鱼,洗干净,在鱼身上划了几刀,抹上盐和料酒,

又切了姜片葱段塞进去。接着她又洗了几个西红柿,打算做西红柿炒蛋。

她做饭的动作很熟练,切菜“笃笃笃”,剁姜“梆梆梆”,声音不大,但很有节奏。

九点多钟,高建业才从房间里出来。他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地走到餐桌前,掀开盘子。

“怎么又是豆浆油条?你就不能换点花样?”他皱着眉头,捏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

又扔下了,“都凉了。”林舒正在客厅里叠衣服,头也没抬。“冰箱里有牛奶,自己热。

”她说。高建业打开冰箱,拿出一盒牛奶,“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盒,

然后又把空盒子扔回冰箱里。他走到林舒身边,看着她叠得整整齐齐的衬衫。

“你还真把这当家了?”他嗤笑一声,“叠这么好,给谁看?别忘了,这房子,

马上就没你的份了。”林舒叠好最后一件衣服,把一堆衣服抱起来,放进卧室的衣柜里。

高建业跟了进去,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她忙活。“我昨天晚上想了想,”他说,

“这房子是我爸妈出的首付,贷款也主要是我还的。离婚的话,你净身出户,

算是仁至义尽了。”林舒关上柜门,转身看着他。“律师会跟你谈。”她说。“律师?

你他妈还请律师了?”高建业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林舒,你想干什么?你想分我的钱?

”“婚内共同财产,我应得的。”林舒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样。

“你应得的?”高建业气笑了,“你这几年除了在家当家庭主妇,你干过什么?

你挣过一分钱吗?吃我的喝我的,现在还想分我的财产?脸呢?”林舒看着他涨红的脸,

没说话。她转身走出卧室,进了厨房。灶上的鱼已经腌好了。她打开火,倒上油,等油热了,

把姜葱扔进去爆香,然后把鱼放进了锅里。“刺啦——”一声响,锅里冒起一股白烟,

鱼香味立刻就飘了出来。高建业还在卧室里骂骂咧咧。“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拜金女!

当初嫁给我不就是看上我的钱吗?现在装什么清高……”林舒拿起锅铲,给鱼翻了个面。

鱼皮煎得金黄,一点没破。她没回头。3 隐秘的线索高建业那天下午出门了,

走的时候摔门的声音特别大,整栋楼好像都震了一下。林舒一个人在家。她把午饭做好了,

一条清蒸鲈鱼,一盘西红柿炒蛋,一碗米饭。她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吃。鱼很嫩,

入口即化。西红柿炒蛋,甜中带酸。吃完饭,她把碗筷洗了,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

然后她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开始翻看通讯录。她的手指划过一个个名字,

最后停在“周律师”上。她拨了过去。电话响了没两声就接了。“喂,林舒?

”周律师的声音很沉稳。“周律师,是我。”林舒说,“有个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你说。”“我怀疑,高建业在转移财产。”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有什么证据吗?

”“还没有。但他最近不对劲,”林舒看着窗外,“他开始提房子的事,说首付是他家出的,

贷款他还得多,让我净身出户。以前他从不说这些。”“嗯。”周律师应了一声,

“这是转移财产的前兆,先给你洗脑,让你觉得分不到钱是应该的。他有没有什么大额支出,

或者不明不白的转账?”“这个我查不到。他的手机和电脑都设了密码。”“别急,

”周律师说,“冷静期给了我们时间。你先留意一下,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藏在家里,

比如存折、合同、另一部手机。任何可疑的东西都行。找到后,拍照发给我。”“好。

”“另外,保护好自己。这种时候,有些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知道了,谢谢你,

周律师。”“不客气。有事随时联系。”挂了电话,林舒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她起身开始打扫卫生。她把高建业换下来的衣服全都抱出来,扔进洗衣机里。

然后开始整理他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商业管理的书,崭新崭新,一看就没怎么翻过。

书桌上也很干净,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林舒试着开机。密码错误。她没再试。

她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乱七八糟的,全是些没用的发票和废纸。她翻了一遍,没发现什么。

她拉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抽屉很沉,里面放着一个旧密码箱。箱子是黑色的,

表面有点划痕。她记得这个箱子。这是他们结婚时买的,当时高建业说用来放“重要文件”。

后来就没见动过。林舒盯着那个箱子看了一会儿。她没有去猜密码。她拿出手机,

对着箱子拍了好几张照片,从不同的角度。然后她把抽屉关上,恢复了原样。她做完这一切,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走出书房,继续拖地。屋子里很干净,地板光得能照出人影。

她看着地板上的自己,面无表情。4 夜半的闯入者高建业是半夜回来的。林舒已经睡了。

她睡得很轻,一点动静就能醒。门锁转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

还有一个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嗒、嗒”声。林舒睁开眼,盯着天花板。

客厅的灯亮了。传来高建业的说话声,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能听见。“……轻点,

别吵醒她。”“怕什么?这马上就是咱们的家了,她想睡也睡不安稳。”是个女人的声音,

声音又尖又细,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味道。“你小声点!”“我就不。她凭什么住在这?

你赶紧把她弄走!”林舒从床上坐起来。她没有开灯,就那么坐在黑暗里。

外面的吵闹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被推开了。高建业探进一个头,借着客厅的光,

他看见林舒坐在床上。“你……你没睡?”他有点意外。林舒没理他,径直下床,穿上拖鞋,

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客厅里站着一个年轻女孩。女孩很瘦,化着浓妆,眼影是亮晶晶的蓝色,

口红涂得像吃了血。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裙,上衣紧紧地绷在身上,露出半个肩膀。

她看见林舒出来,不但不躲,反而还把腰一叉,下巴抬得高高的,上下打量着林舒。

这就是小琪。林舒也看着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小琪先开口了,声音里全是挑衅,“老女人,看我也没用,

建业现在喜欢的是我这种年轻的。”高建业有点尴尬,过来拉小琪的胳膊:“小琪,别闹了。

”“我闹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小琪甩开他的手,走到林舒面前,几乎要贴到她脸上,

“喂,我跟你说,这房子,这男人,以后都是我的。你趁早收拾东西滚蛋,听见没有?

”林舒往后退了一步,绕过她,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她捧着水杯,慢慢地喝着,

好像眼前这两个人是空气。小琪被她这副样子气坏了。她转身指着高建业:“你看看她!

她什么态度!你就不说说她?”高建业也觉得脸上挂不住。他清了清嗓子,

对林舒说:“林舒,这是小琪。我们……在一起了。今天带她回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

”林舒喝完水,把杯子放在桌上。“哦。”她说。一个“哦”字。高建业和小琪都愣住了。

他们准备了那么多话,以为会是一场大吵大闹,结果就换来一个“哦”?“哦?你就哦?

”小琪尖叫起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老公带别的女人回家了,你就哦?”林舒看着她,

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口红沾到牙齿上了。”小琪一下子闭上了嘴。

她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牙齿。林舒没再看她,转身走向客房。“你们睡主卧,我睡客房。

”她说,语气就像在安排客房的住客,“晚上吵闹小声点,影响不好。”说完,她走进客房,

关上了门。客厅里,高建业和小琪面面相觑。小琪气得直跺脚,一拳砸在沙发上。

高建业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5 清晨的对峙这一夜,林舒没怎么睡。

主卧那边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蚊子叫,但更烦人。她用被子蒙住头,还是能听见。

她干脆坐起来,打开手机相册,看着昨天拍的那个黑色密码箱的照片。她看了很久,

然后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闭上眼,开始数数。数到一千多的时候,外面的声音停了。

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早上七点,她准时起床。她打开客房的门,

客厅里一片狼藉。沙发上扔着小琪的外套和包,茶几上还有两个喝了一半的红酒杯,

地上甚至还有一只高跟鞋。林舒皱了皱眉。她走过去,把高跟鞋捡起来,

轻轻地放在鞋柜旁边。然后她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叠好,放在一边。她没进厨房,

而是换了鞋,出门买早餐。她回来的时候,高建业和小琪还没起。她把早餐放在桌上,

然后开始收拾客厅。她把垃圾都扫进垃圾桶,用抹布把茶几擦干净,

把那两只红酒杯收进了洗碗机。她做完这一切,主卧的门开了。高建业打着哈欠走出来,

身上只穿了一条短裤。他看见收拾干净的客厅和正在叠衣服的林舒,愣了一下。

“你……起这么早?”“嗯。”林舒把叠好的衣服递给他,“你的,换上吧。

”高建业接过来,有点不自然。这时,小琪也出来了。她穿着高建业的白衬衫,

衬衫下摆很长,刚好盖到她的大腿。她头发乱蓬蓬的,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往高建业身上靠。

“建业,人家饿嘛……”她看见林舒,眼睛一下子就瞪起来了。她抱着高建业的胳膊,

故意把胸往他身上蹭,声音发嗲:“建业,我昨晚睡得好差,这床太硬了。

我们今天去买张新床好不好?要软软的,浪漫一点的。”她说这话的时候,

眼睛一直瞟着林舒。林舒没看她,只是对高建业说:“早餐在桌上,快吃吧,要凉了。

”小琪不依不饶,她踮起脚,在高建业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好不好嘛,

建业?就今天去嘛。”高建业被她弄得心痒痒,他看了一眼林舒,有点炫耀地说:“行,

都听你的。吃完饭就去。”他拉着小琪坐到餐桌前。小琪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

立刻就吐了出来。“呸!什么东西!这么油腻!难吃死了!”她把剩下的半根扔在桌上,

“建业,我不想吃这个。我想吃楼下那家舒芙蕾,你给我去买。”“好好好,买。

”高建业站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林舒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个要,一个给,

像一出滑稽戏。等高建业穿好衣服,小琪又说话了。她指着林舒,对高建业说:“让她去。

我命令她去给我买。她不是这个家的保姆吗?就该听我的。”高建业看着林舒,

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和期待。他想看林舒发怒,看林舒失控。林舒却很平静。她走到餐桌前,

拿起小琪扔在桌上的那半根油条,放进自己嘴里,慢慢吃完。然后她看着小琪,说:“想吃,

自己下楼去买。腿长在你身上。”小琪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高建业也愣住了。

“你……你说什么?”小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舒没再重复。她拿起自己的那碗豆浆,

喝了一口,然后转身走向阳台。“我警告你,你别以为建业宠着你,

你就能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小琪在她背后尖叫,“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被抛弃的黄脸婆!

”林舒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晨光照在她身上,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她好像什么都没听见。6 报警的决断那天上午,高建业还是下楼去给小琪买了舒芙蕾。

小琪坐在餐桌前,用小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挖着吃,吃得很慢,很享受。

她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站在阳台的林舒,嘴角带着得意的笑。林舒在阳台侍弄她的几盆花。

一盆绿萝,一盆吊兰,还有一盆多肉。她用小剪刀剪掉枯黄的叶子,

用湿布擦干净叶片上的灰尘。她做得很认真,好像那是什么宝贝疙瘩。小琪吃完舒芙蕾,

把空盘子往前一推,喊了一声:“喂!保姆!过来收一下!”林舒像是没听见。

“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小琪的声音尖利起来。高建业从房间里出来,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名牌西装,头发也梳得油光锃亮。“小琪,别叫了。”他走过去,

拿起空盘子,自己放进了水槽。“干嘛呀?你就该让她干!她吃你的喝你的,干点活怎么了?

”小琪不高兴了。“行了,别闹了。”高建业压低声音,“我今天有个重要的会,晚点回来。

你在家老实待着,别惹她。”他指了指阳台的林舒。“我才不惹她呢,是她惹我!

”小琪撇撇嘴。高建业没再多说,他走到玄关,换好鞋,开门走了。门一关,

屋子里就只剩下林舒和小琪两个人。小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她站起来,

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像一只没头苍蝇。她先是打开了电视,把声音调得老大。过了一会儿,

又觉得没意思,关了。然后她走到林舒面前,阴阳怪气地说:“你还真沉得住气啊。

自己老公都跟别的女人回家了,你还能在这浇花。”林舒放下喷壶,擦了擦手。“这花,

比你好看。”林舒说。小琪的脸又挂不住了。“你什么意思?你骂我?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林舒看着她,“花开得再娇艳,也需要根。没有根的花,

活不长。”“你!”小琪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指着林舒,“你等着!等我跟建业结了婚,

我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这些破花全给扔了!还有你那些破衣服破鞋,全扔!”林舒忽然笑了。

“你跟高建业结婚?”她的笑声很轻,但很刺耳,“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小琪愣了一下:“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爱我。”“爱你?”林舒摇了摇头,

“他只是想在离婚前,气气我,让我主动放弃财产,好让他省一笔钱。”“你胡说!

建业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不是,你以后就知道了。”林舒转身,想回客房。

小琪从后面冲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挑拨离间!

”林舒使劲一甩,小琪没站稳,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茶几上。“哎哟!”她叫了一声,

然后顺势往地上一坐,开始哭,“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建业!救命啊!她打我!

”她一边哭一边喊,声音凄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林舒冷冷地看着她坐在地上撒泼。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110吗?我要报警。我家进了个疯子,在这耍无赖。

”7 警察的介入电话打完,小琪的哭声停了。她坐在地上,抬起头,

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舒。“你报警了?”她问,声音有点抖。“嗯。”林舒点点头,

“警察很快就到。你最好继续哭,哭得再惨一点,不然他们来了,看不出你受了委屈。

”小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指着林舒,手指都在发抖。

“你……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林舒说,“这是我的家。你非法闯入,

还在这里寻衅滋事。警察来了,我怎么处置你,我说了算。”“你胡说!是建业带我来的!

这是他家,也就是我家!”“结婚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吗?”林舒问她,

“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吗?”小琪哑口无言。她看着林舒,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

跟她想象中那个温顺可欺的黄脸婆,完全不是一个人。她的眼神太冷静了,冷静得像冰。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小琪吓得一哆嗦。林舒走过去,

通过猫眼看了一眼,然后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你好,是您报的警吗?

”其中一个警察问。“是的,警察同志。”林舒侧过身,让他们进来,“就是她。

”警察走进来,看见了站在客厅里、脸色发白的小琪。“怎么回事?”警察问。

林舒还没开口,小琪就先哭上了。她扑到警察面前,指着林舒,

一把鼻涕一把泪:“警察同志,你们要为我做主啊!她欺负我!她要赶我走!

”林舒站在一旁,等她哭够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警察同志,情况是这样的。

我和我丈夫正在离婚冷静期。这位女士,是我丈夫带回来的。她今天早上在我家里,

对我进行辱骂和人身攻击,还动手抓我。”她伸出手,胳膊上有几道红印。“她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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