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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迁十套房,妈说爱都留给我(林婉林涛)最新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推荐拆迁十套房,妈说爱都留给我林婉林涛

宾宾有鲤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宾宾有鲤”的优质好文,《拆迁十套房,妈说爱都留给我》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林婉林涛,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涛,林婉,王莉的小说《拆迁十套房,妈说爱都留给我》,由新锐作家“宾宾有鲤”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518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22:40:2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拆迁十套房,妈说爱都留给我

主角:林婉,林涛   更新:2025-11-12 00:5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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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婉,家里拆迁的事,定下来了。”妈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在闷热的客厅里炸开。我弟林涛和他老婆王莉,立刻挺直了腰杆,眼睛里冒着绿光,

死死盯着妈手里的那份文件。我没动,甚至懒得抬一下眼皮。“咱们家这老破小,

一共能分十套房,还有两百万的现金补偿。”妈清了清嗓子,

脸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又故作公正的表情。“我和你爸商量过了。”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我,

又迅速落回林涛身上。“这十套房,都给你弟林涛。”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林涛和王莉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我爸坐在旁边,抽着闷烟,

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我终于抬起了头,看向我妈。

“那我呢?”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妈似乎对我这种反应有些意外,

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她走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她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小婉啊,你得理解妈。你弟他要结婚,要养家,压力大。

你是个女孩子,以后总是要嫁人的,婆家还能没你住的地方?”“再说了,”她话锋一转,

语气变得无比慈爱,“房子是死的,爱才是真的。妈把房子都给你弟,是希望他能过得好。

但是妈的爱,是全都留给你的啊。”“你弟有十套房,而你,有妈全部的爱。这不公平吗?

”王莉在旁边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林涛则是一脸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

好像在催促我赶紧接受这份“恩赐”。“姐,妈说得对。你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多房子干嘛?

你以后嫁个有钱人不就行了?我可不一样,我是林家的根,我得传宗接代。

”我看着他那张被欲望撑得变形的脸。这就是我的好弟弟。从小到大,

家里所有好东西都是他的。我穿着他剩下的旧衣服,吃着他挑剩下的饭菜。我考上重点大学,

他们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不肯出学费。是我自己暑假去工地搬砖,

开学后申请助学贷款,才读完了大学。工作后,我每个月的工资,一半以上都要交给家里,

美其名曰“孝敬父母”,实际上都花在了游手好闲的林涛身上。他买名牌,换手机,谈恋爱,

哪一笔钱不是从我这里刮走的?如今,家里天降横财,他们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撕破脸皮,

要把我敲骨吸髓,吃干抹净。十套房,两百万。然后留给我一句轻飘飘的“爱”。多么可笑。

空气中弥漫着他们贪婪而又得意的气息。他们都在等。等我哭,等我闹,

等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然后他们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指责我不懂事,不体谅父母,不爱护弟弟。我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忽然笑了。“好啊。

”我说。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林涛脸上的狂喜僵住了。王莉的窃笑也停了。

我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睛里全是错愕。“你说什么?”“我说,好。”我重复了一遍,

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妈,你说得对。弟弟比我更需要这些房子。至于我,

有你们的爱就够了。”我站起身,环视了一下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墙壁斑驳,

家具陈旧。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我不堪回首的记忆。“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那我就先走了。

公司还有事。”我拿起沙发上的包,转身就往外走。“小婉!”妈在后面喊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我没有回头。林涛和王莉对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安。

他们想不通。那个一向逆来顺受、任他们拿捏的林婉,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了?这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我拉开门,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有些发酸。我深吸一口气,

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压回心底。哭闹有什么用?博取同情吗?对一群没有心的人,

眼泪是最廉价的东西。他们以为我认命了。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们随意牺牲的林婉。

他们不知道。从我妈说出那句“爱都留给你”的时候,我心里最后一丝亲情,就已经死了。

他们更不知道。这栋老房子的地契,早在十年前,爷爷临终前,就偷偷过户给了我。

房子是他们的。但脚下这片地,是我的。我走出单元楼,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

张律师吗?是我,林婉。关于我家老宅拆迁补偿的事情,我决定了……”挂掉电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破旧的居民楼。游戏,才刚刚开始。2我搬得很快,几乎是净身出户。

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和必要的证件,我什么都没带。那些承载了二十多年压抑记忆的旧物,

我一件也不想再看见。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当天就搬了进去。房子不大,

但阳光很好。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第一次感觉到了自由。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我直接按了静音,扔在沙发上。

他们大概是发现我把所有东西都搬走了,所以慌了。但他们慌的,

不是我这个女儿、这个姐姐的离开。他们慌的,是家里少了一个免费的保姆,

一个随叫随到的提款机。我懒得理会。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我走进厨房,

给自己下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加了两个荷包蛋,还有一根火腿肠。这是我工作以来,

吃得最奢侈的一顿。以前,我的每一分钱都要精打细算。要给家里交“生活费”,

要给林涛买他最新看上的游戏机,还要存钱以备不时之需。我从来不敢对自己太大方。现在,

我不用再顾忌任何人了。吃完面,我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我是个广告设计师,

靠手艺吃饭。只要我够努力,饿不死自己。至于那十套房,两百万……呵。他们真以为,

我说“好”,就是放弃了?太天真了。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刚到公司楼下,

就看到了我妈。她一脸憔悴,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冲了过来。

“小婉!你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你知不知道妈多担心你!”她一边说,

一边试图抓住我的胳膊,又被我躲开了。我看着她,觉得有些好笑。“我不是告诉过你,

公司有事吗?”“有事?你有什么事比家里还重要!你弟弟昨天找了你一晚上!

”她拔高了音量,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找我干什么?”我故作不解,

“房子不是都给他了吗?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妈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涨得通红。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们是担心你!你一个人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险!赶紧跟妈回家!

”“回家?”我笑了,“回哪个家?那个已经没有我立足之地的家吗?”“妈,别演了,

你不累我都累了。你来找我,不就是因为没人给你们做饭洗衣,没人替林涛还信用卡了吗?

”我一针见血地戳破了她的伪装。我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没想到我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气急败坏地嚷道,

“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你就是这么跟妈说话的?”“不然呢?”我冷冷地看着她,

“要我像以前一样,跪下来感谢你的‘养育之恩’吗?”“你!”我妈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林婉,我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立刻跟我回去,

给你弟道歉!不然……”“不然怎么样?”我打断她,“不认我这个女儿了?正好,

我也早就想跟你们断绝关系了。”我绕过她,径直往公司大门走去。“林婉!你给我站住!

”我妈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头也不回。走进电梯,隔着玻璃门,我看到她瘫坐在地上,

开始嚎啕大哭,拍着大腿,嘴里咒骂着我的名字。还是老一套。撒泼,打滚,道德绑架。

可惜,这一套对我已经没用了。回到工位,我刚打开电脑,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进来。

我接了起来。“喂,请问是林婉女士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彬彬有礼的男声。“我是。

”“您好,这里是东城区拆迁办公室。关于您家老宅的拆迁补偿协议,

需要您本人亲自过来一趟,确认一些信息并签字。”来了。我嘴唇微微上扬。“好的,

我下午过去。”挂了电话,我给张律师发了条信息,让他下午和我一起去。这场戏,

总得有个观众才精彩。下午,我请了半天假,和张律师在拆迁办公室门口碰了头。

我们刚走进去,就看到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我妈、我爸,还有林涛和王莉。他们一家四口,

整整齐齐。看到我身边的张律师,他们脸色都变了。“林婉,你什么意思?

你带个外人来干什么?”林涛第一个跳了起来,指着张律师,满脸敌意。

我妈也拉下了脸:“小婉,这是我们家里的事,你找律师来,是想跟家里人打官司吗?

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我懒得理他们,直接对接待的工作人员说:“你好,我叫林婉,

是你们通知我过来签字的。”工作人员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姓李。

他看到我们这剑拔弩张的架势,愣了一下,但还是专业地拿出了一份文件。“哦,对,

林婉女士。是这样的,根据我们的核实,您家这栋房子的产权人,确实是您的母亲刘芬女士。

”听到这话,林涛和王莉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妈也挺直了腰板,

用一种“看你还耍什么花样”的眼神看着我。李干事顿了顿,

继续说道:“但是……”他翻到文件后面的一页,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

“这栋房子所在的土地,它的土地使用权,在十年前就已经变更到了您的名下。

”“根据拆迁政策,房屋补偿和土地补偿是分开计算的。

房屋产权人可以获得房屋重置成本的补偿,也就是那十套安置房。但是,土地补偿款,

以及因为土地性质变更而产生的绝大部分增值收益,都归土地使用权人所有。”他抬起头,

看着我们所有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也就是说,那十套房子,归刘芬女士。但是,

那笔两百万的现金,以及后续经过评估测算,总价值约八千万的土地增值补偿,

全部归林婉女士所有。”“什么?!”林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王莉张大了嘴,

能塞进一个鸡蛋。我妈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李干事似乎没看到他们的反应,

继续公式化地解释:“所以,这份协议需要两位同时签字才能生效。

刘芬女士签房屋补偿部分,林婉女士签土地补偿部分。”他把笔递给我。“林婉女士,

您可以在这里签字了。”我接过笔,看都没看我妈他们一眼,正准备落笔。“不能签!

”我妈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一把打掉了我手里的笔。“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老头子怎么可能把地给这个死丫头!你们搞错了!一定是你们搞错了!”她状若疯癫,

指着李干事大吼大叫。李干事皱起了眉头:“这位女士,请您冷静一点。白纸黑字,

还有当年的公证书,都在这里,不可能搞错。”“我不信!我不信!”林涛也反应了过来,

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眼睛赤红。“林婉!你个贱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一直在耍我们是不是!”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拽得生疼。张律师立刻上前,

一把打开他的手,将我护在身后。“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点!否则我要报警了!”“报警?

我打死她!”林涛彻底疯了,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挥着拳头就要朝我脸上砸过来。

办公室里一片混乱。我站在张律师身后,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看着我妈的撒泼,

看着林涛的疯狂,看着王莉的呆滞,看着我爸的懦弱。这就是我的家人。为了钱,

他们可以瞬间化为魔鬼。我慢慢地,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对准了他们。屏幕上,

红色的录制按钮,正在一闪一闪。3林涛的拳头,最终没有落下来。

他被冲过来的保安死死按住,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着。我妈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嘴里反复念叨着“不可能”。王莉则在一旁手足无措,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怨毒。

李干事脸色铁青,他大概是第一次在拆迁办遇到这么戏剧性的场面。“你们到底签不签?

不签就请回吧,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办公!”他的语气已经非常不耐烦。我弯腰,

捡起地上的笔,走到办公桌前。“我签。”我平静地说道。“林婉!你敢!”林涛嘶吼着,

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狗。我妈也猛地回过神,从地上一跃而起,想再次扑过来,

被另一个保安拦住了。“你不能签!那是我们林家的钱!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凭什么拿!

”我充耳不闻,在文件的末尾,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林婉。写完最后一个字,

我感觉心里压了二十多年的那块巨石,终于被搬开了。我把文件推给李干事。

“我的部分签好了。”然后,我转向我妈,她正被保安架着,头发散乱,面目狰狞,

像个疯婆子。“妈,”我叫了她一声。她的身体一震,死死地瞪着我。“现在,轮到你了。

”我指了指文件上属于她的那个签名栏。“只要你签了字,那十套房子,就都是林涛的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我妈愣住了。林涛也停止了挣扎,

扭头看着她。王莉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之光。对啊,只要妈签了字,

他们至少还有十套房子!虽然八千万没了,但十套房子也足以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我妈的嘴唇哆嗦着,看着那份文件,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不甘。她当然不甘心。

在她眼里,我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林涛的。凭什么我要拿走那八千万?可是,

如果她不签……那十套房子,也一分都拿不到。这是一个简单的选择题。

是要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全部”,而放弃唾手可得的“部分”,还是接受现实,

至少保住一部分利益?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我知道她会怎么选。

像她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永远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果然,在挣扎了将近一分钟后,

她颓然地垂下了肩膀。“我签。”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保安松开了她。

她踉踉跄跄地走到桌前,拿起笔,颤抖着,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完字,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椅子上。林涛和王莉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虽然过程曲折,但结果总归是好的。他们终于拿到了那十套房子。李干事收好文件,

公事公办地说道:“好了,协议正式生效。后续的交接手续,我们会另行通知。”说完,

他看了我们一眼,摇了摇头,转身进了里间。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

和一旁默默守护的张律师。“林婉。”林涛开口了,声音沙哑,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疯狂。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你真行啊。藏得够深的。”我没说话。王莉走过来,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婉啊,你看……现在事情也解决了。我们还是一家人,

对不对?以前是嫂子不对,你别往心里去。以后,你常回家看看,那十套房子,

我们分你一套,不,两套!给你当嫁妆!”她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她以为,

用两套房子,就能抹平过去所有的伤害。我看着她虚伪的笑脸,突然觉得很恶心。“不必了。

”我冷冷地开口。“从今天起,我和你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什么意思?

”我妈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又燃起了怒火。“字面意思。”我转向她,“你不是说,

把爱都留给我吗?现在,我把这份沉重的爱,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你们守着那十套房子过去吧。至于我,拿着我的钱,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们两不相欠。

”“林婉!你这个不孝女!我生你养你,你就这么对我?”“生我养我?”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确定是‘养’我,

而不是‘养’着一个可以随时为林涛输血的血包吗?”“从小到大,他吃肉我喝汤,

他穿新衣我穿旧的。我考上大学你们不给钱,他读个三本你们却到处借钱给他交学费。

我工作后,每个月一半的工资都给了你们,可你们呢,转手就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手机,

最新款的球鞋!”“你们管这叫‘养’?你们管这叫‘爱’?”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把这二十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全都吼了出来。办公室里的人都看着我们。

我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告诉你们。”我深吸一口气,

平复了一下情绪,“以前的林婉,已经死了。死在你们说出‘房子都给你弟,

爱都留给你’的那一天。”“现在的我,只想为自己活。”我说完,不再看他们一眼,

转身就走。“张律师,我们走。”张律师点点头,跟在我身后。走到门口,

我听到王莉尖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婉你别得意!拿了八千万又怎么样?

你还不是个没人要的老姑娘!以后你孤苦伶仃,看谁管你!”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我只是举起手机,按下了停止录音键。然后,

我把这段包含了林涛的威胁、我妈的撒泼、王莉的咒骂的录音,发给了我的一个朋友。

一个在本地电视台当记者的朋友。我想,明天的社会新闻版块,应该会很精彩。4.第二天,

我没有去看新闻。我甚至关掉了手机,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我去了市里最大的商场,

从一楼逛到顶楼。我买了很多以前舍不得买的东西。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为了工作。

一套顶级的护肤品,为了自己。还有一整柜的新衣服。当我提着大包小包,

站在一家高档餐厅门口时,我才发现,原来花自己的钱,是这么爽的一件事。

我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份战斧牛排。牛排端上来的时候,滋滋作响,香气四溢。

我切下一块,放进嘴里。肉质鲜嫩,汁水饱满。好吃到我想哭。这二十多年,

我活得像个苦行僧。现在,我终于可以做回一个正常人了。正当我享受着迟来的自由时,

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了我的餐桌前。是林涛。他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他死死地盯着我面前的牛排,又看看我身边堆积如山的购物袋,

眼神里的嫉妒和愤怒几乎要喷出火来。“林婉,你可真潇洒啊。”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

一屁股坐了下来,声音里满是嘲讽。“拿着我们家的钱,在这里大吃大喝,你花得安心吗?

”我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头也没抬。“第一,这不是你们家的钱,是我的钱,白纸黑字,

受法律保护。”“第二,我花我自己的钱,天经地义,心安理得。”“你!

”林涛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餐厅里优雅的音乐,

和他粗重的喘息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周围几桌的客人已经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你来干什么?”我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如果是来恭喜我,那谢谢。

如果是来找茬,那抱歉,我没时间奉陪。”“我来找你干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林涛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杯碟都跳了一下。“你为什么要找记者!

为什么要让电视台曝光我们!现在全小区的人都知道了!我们家还怎么做人!”哦,

原来是这事。看来我那个记者朋友效率很高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只是把一段有趣的录音分享给了朋友,至于他要怎么用,

那是他的自由。”“你还装!”林涛气得脸都紫了,“林婉,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肠这么歹毒!我们是你的家人啊!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家人?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我被你们当成提款机和保姆的时候,

你们想过我们是家人吗?在你们决定把十套房都给你,只留给我一句‘爱’的时候,

你们想过我们是家人吗?”“现在,你们的名声臭了,就想起来我们是家人了?林涛,

你不觉得太晚了吗?”林涛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知道,他理亏。

但他不甘心。“那……那你想怎么样?”他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姐,我求你了,

你让电视台把新闻撤下来好不好?现在妈天天在家里哭,爸也不出门了。

王莉……王莉她要跟我离婚!”“离婚?”我挑了挑眉,这倒是个意外之喜。“是啊!

”林涛一脸痛苦,“她说我没本事,守不住家产,还让她跟着丢人!她要带走孩子,

还要分那十套房的一半!”“那不是挺好的吗?”我轻笑一声,“她分走五套,你还有五套。

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好什么好!”林涛激动地站了起来,

“那十套房的房产证还没下来!现在拆迁办因为新闻的事情,暂时冻结了手续!王莉等不了,

她说如果这个月底房产证再不下来,她就去法院起诉我!”我明白了。

原来是房产证被卡住了。而卡住房产证的,正是我捅出去的那条新闻。真是个完美的闭环。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去拆迁办,帮你澄清事实,好让你们顺利拿到房产证?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林涛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姐,

算我求你了。只要你肯帮忙,以后……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你!”“孝敬我?”我笑了,

“不必了。我怕折寿。”我站起身,拿起我的购物袋。“林涛,我早就说过,

我们两不相欠了。你们家的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好自为之吧。”我转身就走。“林婉!

”林涛在我身后大吼。“你别逼我!”我脚步没停。突然,我感觉到身后一阵劲风袭来。

我下意识地一侧身。“砰”的一声巨响。我刚才站立位置旁边的一盆绿植,被林涛一脚踹翻,

花盆碎了一地,泥土和枝叶溅得到处都是。餐厅里一片尖叫。经理和保安立刻冲了过来。

林涛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眼睛通红地瞪着我。“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让我好过!

你也别想好过!”他指着我,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那八千万!

你一分都别想拿到手!”我冷冷地看着他。“是吗?”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律师的电话,

并且按下了免提。“张律师,我弟弟林涛,刚刚在公共场合对我进行人身威胁,

并且扬言要用非法手段,阻止我获得应有的财产。这里有餐厅的监控和数十位人证。

我想咨询一下,他的这种行为,够不够得上寻衅滋事,或者敲诈勒索?”电话那头,

张律师沉稳的声音传来:“林女士,根据您所描述的情况,

林涛先生的行为已经涉嫌构成威胁他人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如果情节严重,

完全可以立案调查。”林涛的脸,唰的一下,白了。5林涛最终还是被保安“请”出了餐厅。

他走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恐惧。他大概没想到,我真的会这么绝情,

甚至不惜动用法律武器。餐厅经理连连向我道歉,并且表示今天的消费全部免单。我婉拒了。

我只想安安静d静地吃完这顿饭。回到家,我把今天买的东西一一归置好。

看着衣柜里挂满的漂亮新衣,梳妆台上摆满的护肤品,还有书桌上那台性能强悍的新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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