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 当世界开始冒充我佚名佚名最新小说推荐_热门小说排行榜当世界开始冒充我(佚名佚名)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雅歌i”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当世界开始冒充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悚,佚名佚名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本书《当世界开始冒充我》的主角是雅歌i,属于悬疑惊悚类型,出自作家“雅歌i”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2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2:20:0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当世界开始冒充我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04:2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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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的陌生女人哭着说:“救救我,他们换了我的脸!” 我皱眉挂断,只当是骚扰电话。
三天后,我在地下室发现一具无脸女尸。 她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竟是我的号码。
更恐怖的是,监控显示“我”昨晚亲手把她带进了家门。手机在茶几上嗡嗡震动,
屏幕亮起,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正被一篇漏洞百出的项目报告搞得心烦意乱,瞥了一眼,
顺手划开接听,习惯性地点了免提。“救救我……求求你,
救救我……”一个女人的声音立刻冲了出来,嘶哑,破碎,
裹着浓重的、几乎能溢出听筒的鼻音和哽咽。背景音嘈杂,像是信号极差,
电流的滋滋声混杂着某种……微弱的、断续的金属摩擦声?键盘的敲击声停住了。
我皱了皱眉,没作声。这类骚扰电话或者诈骗电话见过不少,装可怜博同情的套路并不新鲜。
“他们……他们换了我的脸!”女人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尖锐,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不是我!这张脸不是我的!
救……”“嘟——”我按下了挂断键。世界清静了。
只有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光标和未完成的报告还在那里。办公室里明亮的灯光洒下来,
窗外是城市寻常的黄昏景象,车流如织,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涟漪迅速平复。换脸?荒谬。大概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
或者是最新式的骗局。我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上,试图重新聚焦于那份令人头疼的报告,
但指尖落在键盘上,却迟迟敲不下一个字。那哭声里浸泡的绝望,不像假的。三天。
那个求救电话带来的短暂不适,早已被日常的洪流冲散,沉入记忆的底层。
项目报告顺利交差,新接的任务占据了我的全部精力。直到周五晚上,
我需要去地下室找那只旧行李箱——下周有个短途出差,它的大小正合适。
公寓楼的地下室宽敞却阴暗,声控灯反应迟钝,脚步落下好一会儿,
才不情不愿地亮起昏黄的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混合着灰尘和杂物霉变的气味。
我的储物柜在靠最里面的角落。越往里走,灯光越是暗淡,那股若有似无的霉味里,
似乎掺进了一点别的、更令人不安的气息。像是……什么东西悄悄腐败的味道。很淡,
但无法忽略。我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借着手电筒的光线看清楚。
就在白光划破昏暗,落在我那排储物柜前的空地时,我的呼吸骤然停止了。光线边缘,
一只苍白、毫无血色的手,无力地瘫在地面上,指关节微微蜷曲,
指甲盖上还残留着一点剥落的粉色甲油。手机的光柱颤抖着,不受控制地向上移动。手臂,
穿着一条我依稀觉得眼熟的碎花连衣裙袖管,然后是……肩膀。再往上……没有脸。
本该是五官的位置,是一片无法形容的、血肉与某种惨白物质模糊在一起的平面。没有眼睛,
没有鼻子,没有嘴巴,只有一片被暴力抹平的、令人头皮炸裂的空白。
“嗡——”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撞着耳膜,
发出擂鼓般的轰鸣。我踉跄着后退,脊背狠狠撞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震下簌簌灰尘。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无脸。女尸。碎花裙子。手机。对,手机。报警。手指抖得不听使唤,
解锁屏幕好几次才成功。110三个数字按下去,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拨出键的瞬间——一阵熟悉的、绝不可能在此地出现的手机铃声,
突兀地、清晰地,从那具无脸女尸的连衣裙口袋里响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单调而刺耳,在这死寂、昏暗、充满腐败气息的地下室里,
如同丧钟敲响。我僵在原地,血液彻底冰封。那铃声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某种超越恐惧的、病态的好奇心驱使,
我挪动仿佛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到那只苍白的手旁边。屏住呼吸,
用颤抖的、戴着手表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探向那个碎花连衣裙的口袋。
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的硬物。我把它掏了出来。一部手机。最新款的智能机。屏幕上,
来电号码正在疯狂跳动,伴随着那个让我魂飞魄散的铃声。那号码……我死死盯着那串数字。
每一个数字,每一个排列顺序……都和我用了整整七年的手机号码,一模一样。不可能!
我猛地掏出自己的手机,屏幕漆黑,没有通话,没有信号。绝对不是误拨。是谁?
谁在用我的号码,给一具刚刚被我发现的无脸女尸打电话?!巨大的惊恐攫住了我,
几乎让我窒息。我握着那部属于死者的、正在嘶鸣的手机,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声控灯,因为长时间的寂静,啪嗒一声,熄灭了。
眼前瞬间陷入一片粘稠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那部女尸手机屏幕上,我的号码,
还在持续不断地闪烁着,幽冷的光映亮了我惨白、汗湿的脸,和我因极致恐惧而圆睁的双眼。
灯灭的瞬间,我的心脏几乎同时停止了跳动。那部属于死者的手机屏幕上,
“我”的号码发出的幽光,是这片绝对黑暗里唯一的光源,像一只冰冷的、充满恶意的眼睛,
直勾勾地盯着我。“啊!”一声短促的惊叫卡在喉咙里,
我手忙脚乱地试图用自己的手机照亮,手指却僵硬得不听使唤。啪嗒几声轻响,
是脚踢到了杂物?还是……别的什么?声控灯受到刺激,迟钝地再次亮起,
昏黄的光线重新笼罩下来,将地下室的恐怖景象毫无保留地摊开。女尸依旧躺在那里,
无面的孔洞对着天花板。她手里的手机铃声也终于停了,屏幕暗下去,地下室恢复了死寂,
只剩下我粗重、混乱的喘息声。报警!必须立刻报警!我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颤抖,
解锁屏幕,按下110。接通了,接线员冷静专业的声音传来。“我……我要报警。
”我的声音嘶哑得几乎认不出,“在……在我家公寓楼地下室,B区,
最里面……有一具……尸体,女的……脸……脸没了……”语无伦次,
但我强迫自己说清楚了地址和最关键的信息。挂断电话,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
不敢再看那具尸体,眼睛死死盯着地下室的入口方向,期盼着警笛声快点响起。
时间仿佛被胶水黏住了,每一秒都漫长无比。地上的寒气透过薄薄的裤料渗进来,冰彻骨髓。
那通求救电话的碎片,女人绝望的哭喊——“他们换了我的脸!
”——此刻无比清晰地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
换脸……无脸女尸……一个可怕的联想让我浑身发冷。警察来得比想象中快。杂乱的脚步声,
手电筒强光的光柱扫进来,驱散了部分的昏暗。“是你报的警?
”为首的是一名四十岁左右、面容冷峻的男警官,眼神锐利如鹰,肩章显示他的职位不低。
他亮了一下证件,“市局刑侦支队,我姓陈。”他身后跟着几个警察,迅速开始拉警戒线,
拍照,初步勘察现场。法医也很快赶到,蹲在女尸旁开始初步检验。我被带到一旁,
由一名年轻的女警陪着,做初步询问。我机械地重复着发现尸体的经过,
略去了那通三天前的求救电话和刚才那个诡异的来电——不知为什么,潜意识告诉我,
现在说出来只会让事情更复杂,让我自己显得更可疑。陈警官在现场巡视了一圈,
目光在那具无脸女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周围的环境,最后,他的视线落在我脸上。
“林小姐,你说你是下来找行李箱,偶然发现尸体的?”“是。”我点头,声音还有些发颤。
他走到我的储物柜前,看了看门锁:“锁是完好的。”又转向我,
“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或者,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我立刻摇头,
随即又犹豫了一下,“……除了,三天前接到过一个奇怪的电话。”“什么电话?
”“一个陌生号码,一个女人哭着说……说有人换了她的脸,让我救她。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当时以为是骚扰电话,就挂了。
”陈警官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专注,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号码还记得吗?
”我摇头:“不记得了,当时没在意。”他示意旁边的警员记录,
然后拿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正装着那部从女尸身上找到的手机。“认识这部手机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认识。”“那这个呢?”他隔着证物袋,操作了几下,
点亮屏幕,调出了最近的通话记录,递到我眼前。屏幕上,最新的一条已接来电,
赫然显示着我的名字!不是号码,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存储在通讯录里的——我的名字!
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不!不可能!”我失声叫道,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我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我的通讯录里根本没有她!
我根本不认识她!”陈警官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里的审视意味更浓了。
他没有对我的辩解做出任何回应,只是对旁边的警员低声吩咐:“通知技术科,
恢复这部手机和林小姐手机里的所有数据,核对所有通话记录和通讯录。还有,联系运营商,
查这个号码的机主信息和通话详单。”然后,他转向我,语气不容置疑:“林小姐,
需要你跟我们回局里一趟,详细做个笔录。”我知道,这不是请求。我成了嫌疑人。
在公安局的询问室里,白炽灯冰冷刺眼。我把事情的经过翻来覆去说了无数遍,
包括那通求救电话的细节,以及发现尸体时,死者手机接到“我”的来电。
做笔录的警察态度还算客气,但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你说你不认识死者,
那为什么她的通讯录里有你的名字?”“你说你没打过电话,
那为什么死者手机上有你的未接来电记录?”“三天前的求救电话,你为什么当时不报警?
”“你下楼找行李箱的具体时间,再确认一遍。”我身心俱疲,
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张越收越紧的网里。每一个解释在对方听来都像是苍白的狡辩。
询问间隙,我听到外面走廊有警察在低声交谈。“……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超过48小时,
具体需要法医进一步检验。”“面部皮肤及组织被完整剥离,手法……非常专业,创口平滑,
不是普通利器所能达到。”“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可用于识别身份的物品,手机是唯一线索,
但SIM卡不见了。”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死亡超过48小时?那意味着,
在我接到求救电话之后不久,她可能就已经遇害了?而那个用我号码打给她的电话,
是在她死后?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几个小时的煎熬后,询问暂时告一段落。
由于证据不足,他们不能拘留我,但明确告知我近期不得离开本市,随时配合调查。
陈警官送我出来时,脸色依旧凝重。“林小姐,回去好好想想,任何细节,
哪怕你觉得不重要的,都可能对案子有帮助。”他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尤其是,
关于你那部手机。”我的手机。所有诡异的源头。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寓,已是凌晨。
城市沉睡,万籁俱寂,但我的神经却绷紧到了极致。打开所有的灯,检查每一个角落,
反锁好门,仍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窥视。我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屏幕漆黑,
映出我惶恐不安的脸。陈警官的话在耳边回响。解锁,下意识地翻看通话记录。三天前,
那个陌生号码的来电记录,消失了。我猛地坐直身体,难以置信地来回翻找。没有!
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是谁?谁动了我的手机?手机从未离身,
除了……在公安局做笔录的时候,它曾被要求暂时上交,放在外面的置物筐里一段时间。
恐惧如同藤蔓,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对方不仅能模仿我的号码,
还能删除我手机里的记录。他们在暗处,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我强迫自己冷静。
不能坐以待毙。通讯记录运营商那里应该还能查到。当务之急,
是搞清楚那个“我”到底做了什么。公寓楼大堂和电梯里有监控。物业中心有备份。
看看监控!昨晚,死者遇害的时间段,“我”在哪里?在做什么?这个念头一旦升起,
就再也无法压下。我立刻起身,冲出公寓,直奔一楼的物业中心。此刻已是凌晨,
只有两个值班的保安。我以家中可能失窃为由,要求调看昨晚地下车库和电梯的监控。
或许是我苍白的脸色和急切的态度起了作用,值班的保安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坐在狭小的监控室里,看着布满雪花点的屏幕,
时间轴被一点点拖到法医推测的死亡时间前后。地下车库的监控视角,对准了电梯厅出入口。
时间,晚上21:47。电梯门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
监控画面不算清晰,但足以辨认出那张脸。是我的脸。穿着我上周末刚买的那件浅灰色风衣,
背着和我同款的米色单肩包。甚至连走路的姿态,微微含胸的习惯,都和我一模一样。
“我”低着头,脚步很快,径直走向地下室B区,也就是发现尸体的方向。紧接着,
下一个镜头,是地下室B区通道入口的一个广角监控。“我”出现了,但不是一个人。
“我”的手臂,亲昵地挽着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低着头,
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但身形,那身裙子,与我在地下室看到的女尸,完全吻合!
她们看起来就像一对熟稔的朋友,并肩走着,走向那片昏暗的深处。“我”甚至还侧过头,
对那个女人说了句什么,监控没有声音,但那个口型,那个侧脸的弧度,
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画面定格在“我”侧脸的那一瞬间。我死死盯着屏幕,浑身冰冷,
血液逆流,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昨晚那个时间,我明明一个人在家,
修改那份该死的项目报告到深夜,有电脑上的文档修改记录和线上会议软件的登录记录为证!
那这个监控里的人是谁?!是谁顶着我的脸,穿着我的衣服,用着我的神态动作,
把那个不久后变成一具无脸尸体的女人,带进了死亡之地?!“啪嗒。
”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砸在监控台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值班保安疑惑地看着我:“林小姐,你……没事吧?这个人,是你吗?”是我吗?那张脸,
毫无疑问,是我。但我知道,那绝不是我。有一个“我”,
存在于我所不知道的时间和空间里,做着令我毛骨悚然的事情。她是谁?
她为什么要用我的脸?那个死去的女人,和她又是什么关系?三天前那通绝望的求救电话,
此刻如同鬼魅的回声,再次清晰地响彻在我的脑海——“救救我……他们换了我的脸!
”换个思路,如果……如果不是“他们”给她换了脸。而是……“他们”,换上了她的脸,
或者……我的脸呢?一个更加冰冷、更加恐怖的猜测,如同深渊中探出的利爪,
牢牢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猛地抬起头,看向监控屏幕上那个定格了的、“我”的侧脸。也许,
那个死去的女人,在最后一刻发出的真正呐喊是——救救我,他们,正在用我的脸活着!
我死死盯着监控屏幕上那个穿着我风衣、有着我面孔的“人”,胃里翻江倒海。
寒意不是从脚底升起,而是从心脏开始,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林小姐?
”保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迟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这个人……是你吗?”喉咙发紧,干涩得几乎粘在一起。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否认?可那张脸就是铁证。承认?那意味着我对自己昨晚的行踪撒了谎,
在警方那里立刻就会从“发现者”变成“头号嫌疑人”。“我……”声音嘶哑得可怕,
“昨晚……我确实在家。”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感觉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玻璃碴,
“这个人……不是我。”保安脸上的疑惑更深了,他看看屏幕,又看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是啊,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
“能把……把这段监控拷贝给我吗?”我几乎是哀求着问,手指冰凉,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
“这很重要,关系到……关系到那具尸体!”保安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林小姐,这个……没有警方许可,我们不能随便把监控拷贝给个人。
而且,这个情况,我们必须立刻向上面汇报,可能……可能要马上联系警察。”联系警察?
对,必须联系警察!这个监控是证据,是能证明有另一个“我”存在的证据!
我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物业中心,凌晨的冷风一吹,让我打了个寒颤,也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找到陈警官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陈警官的声音带着被吵醒的低沉和一丝疲惫:“林小姐?什么事?”“陈警官!监控!
公寓的监控!”我语无伦次,急切地想要把看到的一切倒出来,“我刚刚去看了昨晚的监控!
晚上九点四十七分,地下车库和B区通道的监控拍到了……拍到了‘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陈警官的声音变得无比清晰和严肃:“说清楚,
什么叫拍到了‘你’?”“就是另一个我!穿着我的衣服,背着我的包,脸和我一模一样!
她……她还挽着那个死去的女人,一起走进了地下室B区!”我急促地喘息着,“陈警官,
昨晚那个时候我绝对在家!有电脑记录可以证明!那个人不是我!是有人冒充我!
”又是一段短暂的沉默,我能听到电话那头陈警官轻微的呼吸声,
以及可能是在记录什么的沙沙声。“林小姐,”他的声音恢复了冷静,“你现在在哪里?
”“我刚从物业中心出来,在公寓楼下。”“待在原地,不要动,也不要再接触任何人。
我马上派人过去接你,同时会通知技术队去调取并封存你们公寓楼的所有相关监控。
”陈警官的语气不容置疑,“记住,待在明亮、有摄像头的地方,等我们的人到。
”电话挂断了。我握着手机,站在公寓楼前空旷的小广场上,凌晨的风吹得我瑟瑟发抖。
我依言站在一盏路灯下,昏黄的光线将我笼罩,影子在脚下拉得长长的。我警惕地环顾四周,
每一片晃动的树叶,每一个远处的车灯,都让我心惊肉跳。那个顶着我脸的“东西”,
现在在哪里?她知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她?她下一步想做什么?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每一秒都像是在被凌迟。终于,一辆没有标记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
车上下来两个穿着便装但身形挺拔的年轻人,亮了一下证件。“林小姐,陈队让我们来接你。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立刻钻进了车里。再次回到公安局,气氛与上次截然不同。
陈警官已经在等着我,他直接把我带进了一间技术分析室。巨大的屏幕上,
正在分段播放我从物业中心看到的那几段监控录像。“放大面部。”陈警官对操作人员说。
画面被放大,像素有些模糊,但那张脸——我的脸——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眉毛的弧度,
眼睛的形状,鼻梁的线条,甚至嘴角那颗微不可察的小痣,都分毫不差。“停。
”陈警官指着“我”侧头对那个女人说话的那一帧,“技术部门初步分析,
没有发现明显的面具或者特效痕迹。当然,不排除极高明的易容手段。”我的心沉了下去。
没有痕迹?那意味着什么?“林小姐,你确认昨晚这个时间点,你一直在家里?
”陈警官转向我,目光如炬。“我确认!”我急切地解释,“我在修改项目报告,
文档有自动保存记录,时间戳可以对得上!而且……而且大概十点左右,
我还和同事在线上会议软件里简短沟通过一个问题,登录记录和聊天记录都有!
”陈警官示意旁边的警员去核实这些信息。他沉吟片刻,又问:“关于你的双胞胎姐妹,
或者长相极度相似的亲属……”“没有!”我立刻打断他,“我是独生女,
父母都是普通职工,家里没有任何流落在外的兄弟姐妹!这一点你们完全可以去查!
”所有可能的常规解释似乎都被堵死了。分析室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只有机器运转发出的微弱嗡鸣。就在这时,陈警官的手机响了。他走到一旁接听,
低声交谈了几句,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挂断电话,他走回来,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两个消息。第一,技术科恢复了死者手机里的部分数据,
找到了一个被删除的加密相册。我们的人正在尝试破解。”他顿了顿,才说出第二个消息,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我心上:“第二,
我们根据你提供的三天前那个陌生来电的大致时间段,排查了基站信号,
定位到了一个大概区域。同时,运营商那边也反馈了通话记录……林小姐,
你手机里那个来电记录确实被远程删除了,但运营商后台记录显示,三天前的下午四点左右,
确实有一个号码主叫了你的手机,通话时长37秒。
而那个号码……”他深吸一口气:“经过核实,登记在死者名下。”死者的手机,
给我打过求救电话。而我,在发现她尸体的时候,接到了“我”的号码打给她的电话。
逻辑彻底混乱,形成一个恐怖而诡异的闭环。“陈警官,”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现在你们相信了吧?有一个……有一个东西,在冒充我!她杀了人,还想嫁祸给我!
”陈警官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紧紧盯着屏幕上的那个“我”,眉头锁成了川字。
“等加密相册破解。”他最终只说了一句,“也许里面有答案。
”等待破解的过程是另一种煎熬。我坐在休息室里,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冷掉的水,
脑子里乱成一团麻。那个顶着我脸的“人”,死者,换脸的哭诉……这一切到底有什么联系?
如果……如果不是有人冒充我,而是……一个更加荒诞、却在此刻显得无比合理的念头,
如同闪电般劈中了我的意识。如果,监控里的那个“我”,并不是另一个人假扮的?如果,
那真的是……某个时间点上的……“我”呢?这个想法太过惊世骇俗,
让我自己都打了个冷颤。但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解释那张毫无破绽的脸?
如何解释那完全复杂的衣着和神态?时间?另一个我?我猛地站起身,
在休息室里焦躁地踱步。科幻小说里的情节难道真的发生了?不,不可能。
一定有更符合逻辑的解释。易容术?整容?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处心积虑地要取代我?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陈警官站在门口,
脸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林小姐,”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相册破解了。”我几乎是冲到他面前:“里面有什么?”陈警官没有立刻回答,
他侧身让开:“你……最好亲自来看一下。”我跟着他快步走回技术分析室。大屏幕上,
不再是监控画面,而是一张张照片。第一张,是死者的自拍。一张清晰、完整的脸。很漂亮,
带着点妩媚的笑容。我确认,我从未见过这张脸。第二张,还是她,
背景似乎是一个实验室或者医疗场所,穿着白色的袍子。第三张,
第四张……照片一张张翻过,记录着这个女人的生活片段。直到——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合影。死者,笑容灿烂地挽着另一个人的手臂。
而那个人……穿着我常穿的那件蓝色毛衣,梳着我习惯的马尾,
脸上带着和我拍照时如出一辙的、略显拘谨的微笑。那张脸,毫无疑问,是我。照片的背景,
是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公园,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水印,显示是两个月前。两个月前,
我正在为另一个项目加班到昏天黑地,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那个公园,
和这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女人合影!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这不仅仅是昨晚的监控了!
这是更早之前,这个冒充者就已经开始用我的身份活动!她甚至渗透进了死者的生活圈!
“还有这个。”陈警官的声音将我从巨大的惊恐中拉回。他操作了一下,
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视频开始播放,画面晃动,光线昏暗,似乎是在一个房间里偷拍的。
镜头对准了两个人。一个是死者,她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恐惧和哀求。另一个,
背对着镜头,但那个背影,那身衣服,那头长发……她缓缓转过身来。高清的镜头,
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的脸。我的脸。视频里的“我”,
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有过的、冰冷而残忍的微笑。她伸出手,
手里似乎拿着什么闪着寒光的小型工具,缓缓靠近死者的脸。死者发出绝望的呜咽,
身体剧烈颤抖。“别怕,”“我”开口了,声音经过处理,带着电流的杂音,但那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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