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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让我腾房

雪上加霜的刘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婆家让我腾房讲述主角高兰高晟的爱恨纠作者“雪上加霜的刘则”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叫温一个包租老公高晟是个人人夸赞的凤凰名牌大学毕工作体他娶图我脾气图我没家人拖更图我手里这栋不大不小的居民他的家从婆婆到小姨都把我的房子当成自家的银婆婆要养老小姨子要婚房首高晟要我把房产证加上他的名说这叫“给我们爱情一个保障”。他们以为我软弱可以为我离了他就活不下他们步步紧最后拿出杀手锏:“不把房子过户到我弟名就离让...

主角:高兰,高晟   更新:2025-11-07 07:4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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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温喻,一个包租婆。老公高晟是个人人夸赞的凤凰男,名牌大学毕业,工作体面。

他娶我,图我脾气好,图我没家人拖累,更图我手里这栋不大不小的居民楼。他的家人,

从婆婆到小姨子,都把我的房子当成自家的银行。婆婆要养老房,小姨子要婚房首付,

高晟要我把房产证加上他的名字,说这叫“给我们爱情一个保障”。他们以为我软弱可欺,

以为我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他们步步紧逼,最后拿出杀手锏:“不把房子过户到我弟名下,

就离婚,让你净身出户!”我看着他自信满满的脸,平静地点了点头。“好啊,离。

”他们不知道,我烦的不是离婚。我烦的是,为了陪他演这场“普通人的幸福生活”,

我那一百多栋楼,这个月的租金报表还没来得及看。1.漏水的龙头和漏财的家“温喻,

水龙头又漏水了,你那个租客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你能不能上点心?

”高晟把外套甩在沙发上,领带扯得歪歪扭扭。他眉头皱着,脸上是那种在外辛苦打拼一天,

回家还要面对一地鸡毛的不耐烦。我正在厨房里切菜,闻言手里的刀顿了一下。“哪个租客?

302的王姐吗?我昨天刚给她换了新的阀门。”“不是,”高晟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口气喝完,“好像是五楼新来的那个小伙子,说洗手间滴答一晚上,吵得他神经衰弱。

”“知道了,我吃完饭就带工具上去看看。”我把切好的番茄倒进碗里,语气没什么起伏。

这栋楼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一共六层,没电梯,楼龄比我还大几岁。

我每个月就靠着这点租金过活,在外人看来,算是个游手好闲的包租婆。

高晟当初追我的时候,说就喜欢我这种与世无争的安稳。现在结了婚,

他嘴里的话就变成了“不上进”、“没追求”。晚饭是三菜一汤。高晟扒拉了两口饭,

筷子在盘子里戳来戳去。“那个……我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他开了口。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给他盛了碗汤:“嗯,说什么了?”“她说……小兰不是要结婚了嘛,

对方要求在市区有套房,你看……”来了。我心里门儿清,这才是他今天回家的重点。小兰,

他的宝贝妹妹,高兰。大学刚毕业,眼光高得很,谈的男朋友家里条件不错,

唯一的硬性要求就是婚前得有套独立婚房。高晟他们老家在农村,靠他一个人在城里打拼,

给他父母养老还行,想再掏钱买套房,那就是天方夜谭。所以,

主意自然就打到了我这栋楼上。“我们哪有钱给她买房。”我把话直接堵死了。

高晟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这栋楼不是空着一间一楼的吗?地方也大,朝向也好,先让小兰他们住着,不就解决了?

”我停下筷子,看着他。那间一楼的房子,是我留着当仓库用的。里面堆着各种维修工具,

还有租客们不要的旧家具。“那间是仓库,再说,让他们住进来,算什么?租?还是送?

”“哎呀,一家人说什么租不租的!”高晟声音大了起来,“都是我亲妹妹,

让她住一下怎么了?以后我们老了,还不得靠他们帮衬?”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点发毛,语气软了下来,伸手过来想拉我的手。“小喻,我知道你心善。

小兰也是你的妹妹啊,她要是嫁得好,我脸上也有光,咱们家不也跟着好过吗?

就当帮我一个忙。”我把手抽了回来,端起碗喝汤。“高晟,我们结婚的时候说好了的。

我的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和你,和你们家,都没关系。我可以偶尔接济你父母,

但没有义务给你妹妹一套婚房。”我的话说得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钉子。

高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最恨我提“婚前财产”这四个字,觉得这是在打他的脸,

提醒他是个靠老婆的凤凰男。“温喻!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一拍桌子,碗筷都震得响,

“我跟你过了这么多年,我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就这么防着我?防着我们一家?

”“我没有防着你,”我放下汤碗,“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事实?

事实就是你宁愿把房子空着长毛,也不愿意给我妹妹住!你这个女人心怎么这么狠!

”他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数落我。“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以为你是个温柔贤惠的,没想到你这么自私自利!我妈说得没错,你这种没爹没妈的,

就是心冷,捂不热!”我垂下眼,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慢慢地嚼。菜有点凉了。

他骂累了,指着我,抛下最后一句话:“我不管,明天我就让我妈和小兰搬过来!

这事没得商量!”说完,他摔门而去。门被甩得震天响,墙上的灰都扑簌簌地掉下来一点。

我没动,继续把那口菜咽了下去。然后,我拿出手机,给一个叫“小李”的人发了条微信。

“帮我查一下,最近城南区,有没有一个叫高兰的女性在看婚房。顺便,

查一下她男朋友的家庭背景和公司情况。”对方秒回:“好的,温总。”我把手机扣在桌上,

端起那碗没喝完的汤,一口一口,慢慢地喝完了。汤也凉了。

2.不请自来的“家人”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把五楼租客漏水的水龙头修好了。刚下楼,

就看见一辆搬家公司的小货车停在楼门口。我婆婆正叉着腰,

指挥着两个人从车上往下搬东西。高兰则抱着手臂,一脸嫌弃地站在旁边,

脚边放着一个崭新的粉色行李箱。看见我,婆婆的眼睛立马亮了,嗓门也拔高了八度。

“哎哟,小喻啊!你可下来了!快来搭把手,这些东西都沉死了!

”她好像完全忘了昨天高晟是怎么跟我吵架的,热情得像是我是她失散多年的亲闺女。

我没动,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们。“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干什么?当然是搬家啊!

”婆婆理直气壮地擦了擦汗,“阿晟都跟我们说了,让你把一楼那间大屋子给我们住。

我们寻思着早点搬进来,也好帮你打理打理,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多辛苦啊。

”高兰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打理这破楼,谁稀罕。”声音不大,

但我听得一清二楚。我没理她,目光还是落在我婆婆身上。“妈,我昨天跟高晟说得很清楚,

那间是仓库,不能住人。”婆婆的脸立刻就垮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不能住人?

我们是洪水猛兽啊?阿晟是一家之主,他说了就算!你一个当媳妇的,还敢跟他犟嘴?

”她开始撒泼,一屁股坐在高兰的行李箱上,拍着大腿就嚎上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送到城里,结果娶了个媳妇,连个住的地方都不给啊!我这老骨头,

没地方去了啊!”她这么一嚎,周围路过的邻居,还有楼里的租客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指指点点的声音传过来。“这不是温喻的婆婆吗?怎么了这是?”“听说是想住进来,

温喻不让。”“这就不对了,再怎么说也是长辈啊。”高兰看到有人围观,更有底气了,

走过来指着我的鼻子。“温喻,你别太过分了!我哥怎么说也是个部门经理,

你让他天天住在你这破楼里,已经够委屈他了!现在我妈想过来住,你还拦着?

你有没有良心?”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我没说话,

掏出手机,拨通了110。然后,我按了免提。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一个沉稳的男声传来:“喂,您好,报警中心。”我对着电话,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喂,警察同志吗?是这样的,在我家楼下,

地址是长乐路78号,有几个人,说是我的家人,强行要搬进我的房子里。

我已经明确拒绝了,但他们还在闹,影响到邻居了。这算不算私闯民宅?”我话音一落,

周围瞬间安静了。婆婆的哭嚎声卡在了喉咙里,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高兰的脸,

白了又红,红了又青,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你……你居然报警?”“不然呢?

”我平静地看着她,“你们不讲道理,我只能找讲道理的人来处理。

”电话那头的警察很专业:“女士您别急,您能确认您的房产所有权吗?

他们有没有对您进行人身攻击?”“房产证就在我身上,”我拍了拍口袋,

“人身攻击暂时没有,但他们赖在这里不走,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好的,

我们马上出警。”电话挂断。世界一片死寂。那两个搬家工人面面相觑,

默默地把刚搬下来的一个柜子又抬回了车上。婆婆从行李箱上弹了起来,指着我,

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这个……你这个白眼狼!为了个破房子,你连警察都叫!

我们老高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妈,”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首先,

这不是破房子,这是我的家。其次,脸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最后,警察来得很快,

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高兰气急败坏地冲过来想推我。我往后退了一步,她扑了个空,

差点摔倒。我冷冷地看着她:“想动手?袭警和私闯民宅,罪加一等。你可以试试。

”她被我眼里的寒意吓住了,僵在原地,不敢再动。远处,已经能隐约听到警笛的声音了。

婆婆彻底慌了,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穿制服的。她拽了一把高兰,又去踢那个搬家工人。

“还不快走!愣着干什么!等着被抓进去啊!”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塞回车里,

货车发动,一溜烟地跑了,比来的时候快多了。楼下终于清静了。邻居们看没热闹可看,

也都缩回了头。我站在原地,看着货车消失的方向,面无表情。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小李发来的消息。“温总,查到了。高兰的男朋友,家里是开小公司的,

最近资金链有点问题,急需一笔钱周转。他们看上的婚房,在城南的金科一品,

首付至少要一百二十万。”后面还附了一份详细的资料,包括那个男的公司的财务状况,

以及他个人名下的一些欠款记录。我关掉手机,弯腰捡起地上被他们匆忙间落下的一只鞋垫。

把它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3.“一家之主”的算盘高晟是晚上九点多才回来的。一进门,

脸就黑得像锅底。他把公文包重重地砸在玄关柜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温喻,

你长本事了啊!竟然敢报警抓我妈?”他上来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质问,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我刚拖完地,正把拖把拧干放好,闻言直起身子,擦了擦手。

“我没有报警抓她。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有人想强行占据我的财产。”“你的财产?

你的财产?”高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跟我结婚,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吗?

我妈想住进来,那是我这个当儿子的孝顺!你凭什么拦着?”“凭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淡淡地回应。“你!”高晟气得在原地转圈,“好,好,好!你跟我算得清是吧?温喻,

我告诉你,这日子没法过了!”他以为我会怕。以前每次吵架,只要他一说“过不下去”,

我都会先软下来。但今天,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哦,你想怎么过?

”我的反应让他愣住了。他可能没想到,我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哄他。他卡了一下,

才接着吼道:“离婚!这日子过不下去了,离婚!”“可以。”我点头,“你准备一下材料,

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这下,高晟彻底懵了。他张着嘴,看着我,好像第一天认识我一样。

“你……你说什么?”“我说,可以离婚。”我重复了一遍,然后转身去倒水喝,

“财产方面,这栋楼是我的婚前财产,跟你没关系。我们婚后的共同存款,

大概有二十万左右,一人一半,你十万,我十万。车子是你婚前买的,归你。

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看着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我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高晟的脸,从震惊,到愤怒,最后变成了一种……恐慌。他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温喻,

你来真的?就为这点小事,你就要跟我离婚?”“小事?”我看着他,“高晟,这不是小事。

是你们一家,从结婚开始,就没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人。你们把我,把我的房子,

当成你们予取予求的私产。今天是你妈要住,明天是你妹要房,后天呢?

你是不是就该让我把房产证过户给你了?”我的话,正正戳中了他的心事。他眼神闪烁,

不敢看我。“我……我没有那个意思!”“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甩开他的手,

“我累了,不想再跟你们一家子演戏了。离婚,对我们都好。”说完,我不再理他,

径直回了卧室,关上了门。我能听到他在外面砸东西的声音,还有他压抑的怒吼。我没管。

我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最里面拿出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沓厚厚的文件。最上面的一张,是我父亲的遗嘱。下面,是十几本房产证,

从市中心的商铺,到郊区的别墅,再到黄金地段的写字楼。我随手翻了翻,然后拿出手机,

拍了一张我名下所有不动产的汇总清单,发给了我的私人律师,赵律师。

附上了一句话:“赵律师,帮我草拟一份离婚协议。要求只有一个:让对方净身出户。

”做完这一切,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高晟没再砸东西了。我猜,

他一个人在客厅里,已经开始盘算离婚能从我这里分走多少财产了。他一定以为,

就算分不到这栋楼,也能分走一半的租金收入。他大概还在畅想,用这笔钱,

去给他妹妹付首付,去给他父母在老家盖新房。可惜,他的算盘,要打空了。

4.最后的晚餐和最后的伪装第二天,高晟出奇地没有再闹。他起了个大早,

甚至还给我做了早餐。两片烤得金黄的吐司,一个煎得完美的荷包蛋,还有一杯热牛奶。

他把早餐端到我面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小喻,昨天是我不对,我脾气太冲了。

你别往心里去。快吃吧,趁热。”我看着他,心里没什么波澜。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我没动,只是说:“我没生气。”“那就好,那就好。”他搓着手,在我对面坐下,

“夫妻嘛,哪有不吵架的。床头吵架床尾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

试探着说:“我妈那边,我已经骂过她了。是我没跟她们说清楚,才让她们误会的。你放心,

以后她们不会再来闹了。”“嗯。”我应了一声,拿起吐司咬了一口。味道还行。

他看我吃了东西,胆子大了起来。“小喻,你看,我们都这么多年的夫妻了。离婚这两个字,

不能轻易说出口的,太伤感情了。昨天是我混蛋,我以后再也不提了,好不好?

”他这是怕了。怕我真的铁了心离婚,他那“分一半财产”的美梦就要泡汤了。我嚼着吐司,

没说话。他继续说:“其实……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我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

这栋楼是你爸妈留给你的念想,我确实不该打它的主意。但是小喻,你想想,

我们毕竟是夫妻,总要为将来做打算吧?”来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这楼,

每个月收租金是稳定,但也就那么点钱。现在房价一天一个样,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

做点投资?”我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清了清嗓子,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

“我有个哥们,最近在做一个项目,稳赚不赔。就是启动资金还差一点。

我想……能不能把这栋楼抵押出去,贷一笔款。你放心,就用一年,一年之后连本带利还上,

我们至少能赚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万?我心里冷笑。用我的房子,

去给他所谓的“哥们”投资,赚了钱是他有本事,赔了钱就是我的房子打了水漂。

这算盘打得,我在太平洋都听得见响声。“什么项目?”我问。“哎呀,这个你就别管了,

是商业机密。你就说,你信不信我吧?”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我不信。

”我直截了当地说。高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温喻,你……”“高晟,

”我放下吃了一半的吐司,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我们还是聊聊离婚的事吧。

我觉得这个比较靠谱。”他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他明白了,我是铁了心了。

他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贪婪和怨毒。

“行,温喻,你够狠!离婚是吧?可以!这栋楼,按照婚姻法,就算是你婚前的,

但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增值的部分,我也有权分一半!还有这些年的租金,

属于夫妻共同收入,我也要分一半!一分都不能少!”他终于图穷匕见了。

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心里一片平静。甚至有点想笑。增值部分?租金收入?

他想要的,远比他想象的要多。而他能得到的,远比他想象的要少。“可以,”我点点头,

站起身,“这些,我们法庭上说。会有专业的会计师和律师,帮你算清楚,

你到底能分到多少。”我说“帮你算清楚”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他没听出来,

还以为我怕了,冷哼一声。“好啊!法庭上见!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最后能剩下什么!”他摔门而去,第二次了。我慢条斯理地把剩下的早餐吃完。然后,

我给赵律师打了个电话。“赵律师,可以启动程序了。另外,帮我准备一份我们婚后,

由我支付的所有家庭开销明细,以及高晟从我这里拿走的每一笔钱的记录。我要让他知道,

什么叫‘共同财产’,什么又叫‘个人赠予’。”“明白,温总。

保证让他一个钢镚都拿不走。”赵律师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

高晟的车,正像一只愤怒的甲虫,咆哮着冲出巷子口。阳光很好,新的一天开始了。

5.一张清单,撕碎的脸面高晟的动作很快。不到三天,我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是他起诉离婚。诉讼请求写得很明确:一,要求判决离婚。二,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

包括我名下这栋楼的婚后增值部分,以及六年来的全部租金收入。他还请了个律师,

据说在打离婚官司方面很有一套。开庭那天,高晟和他的律师西装革履,信心满满。

他的家人,婆婆和高兰,也来了。她们坐在旁听席上,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幸灾乐祸。

仿佛已经看到我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的样子。我这边,只有我和赵律师。

赵律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神犀利。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

气场全开。高晟的律师先发言,洋洋洒灑说了一大堆,

核心思想就是高晟如何为这个家辛苦付出,而我却自私自利,不懂经营婚姻,

最后要求公平分割财产。轮到赵律师,她没有急着反驳。她只是站起来,

向法官提交了一份文件。“法官大人,这是我当事人温喻女士,在婚姻存续期间,

为家庭支付的所有开销清单,每一笔都有明确的银行流水和票据作为证据。

”清单被投影在大屏幕上。从每天的柴米油盐,到家里的水电网费,

再到高晟每年的置装费、应酬费、汽车保养费……密密麻麻,一长串。

赵律师的声音清晰而冷静。“根据统计,六年来,温喻女士为家庭总共支出七十八万余元。

而高晟先生,在这六年里,总共为家庭支出……三万两千元。其中大部分,

还是用于他自己的手机话费和游戏充值。”高晟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他大概从没想过,

我居然会把这些鸡毛蒜皮的账,记得这么清楚。婆婆和高兰在旁听席上坐不住了,

开始交头接耳。“怎么可能?阿晟每个月工资都上万呢!”赵律师像是听到了她们的心声,

拿出了第二份文件。“这是高晟先生六年的工资流水。没错,他的收入确实不错,

六年总收入约一百五十万元。但是……”赵律师按了一下遥控器,屏幕上出现了另一份表格。

“这一百五十万里,有九十万,通过银行转账、现金支取等方式,

流入了他母亲和妹妹的账户。备注大多是‘生活费’、‘学费’、‘买房’。

”“其中最大的一笔,是三个月前,转给其妹妹高兰的二十万元,备注是‘嫁妆’。

”“轰”的一声,旁听席上炸开了锅。高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地看向了旁边的婆婆。

婆婆则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你胡说!那是我们家阿晟孝顺!关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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