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秘药我靠医术逆袭成首富

第1章：雨夜筹款，医心初燃深夜十一点，暴雨下得像是天漏了口子。雨水顺着屋檐砸下来，

在街面溅起一片白雾。镇上的路灯昏黄，照着积水的路面，像一块块碎玻璃铺在地上。

我叫陈春草，二十二岁，住在镇外三里坡的老宅里。父亲陈卫国得了肺痨，已经咳血半个月。

今天下午，县医院下了手术通知，要十万块。家里没钱。田地去年遭了旱，山货卖不上价，

药铺压秤，一斤当八两算。我翻了所有柜子，只找出三百六十七块四毛钱。最后能指望的，

只有济安堂。我披上旧雨衣，把房产证塞进怀里贴着胸口，冲进了雨里。裤脚很快湿透，

泥浆裹着脚踝往上爬。风吹得雨衣乱晃，我用手按住帽子，一路跑到了镇中心。

济安堂的招牌在风雨中摇晃，红漆金字被雨水泡得发暗。门没关，里面亮着灯。我推开门，

铃铛响了一声。王胖子坐在柜台后头，正在擦电子秤。他四十多岁，梳着油光的大背头，

戴金丝眼镜，手指粗短，指甲缝里有药渣。他是镇上唯一收药材的人。我知道他叫王掌柜，

但人人都喊他王胖子。三年前他想买我家的当归地，父亲没答应，从那以后，

我家的药材在他这儿总被压价。我把袋子打开，倒出当归和黄精。这些是我这几天连夜晒的，

本想留着春天换种子钱。“王叔，”我说，“这是今年的新货，当归七成干，

黄精晒足二十天。您给个实价。”他没抬头，慢悠悠把秤盘擦完，一脚踩在秤边，

称了半斤当归。“水分大，霉点也不少。”他说，“一斤三十。”市场价是四十五。我没争，

点头：“行，就三十。”他又称黄精，脚又动了一下。结果比我自己称少了将近两斤。

“这堆，二十块一斤。”他说，“收不收？不收我关门了。”我咬住嘴唇：“我爸在医院，

明天早上八点前要交钱。您能不能先预支三万？我把房契押在这儿。”我掏出房产证，

放在柜台上。纸已经被雨水浸软，边角卷了起来。王胖子看了一眼，笑了。

他敲了敲玻璃柜台，声音很轻：“这破屋子，连个像样的药柜都放不下，你还拿它抵押？

”我伸手去拿房契。他忽然抬眼：“你家那块当归地，要是肯签合同转给我，

我现在就能给你五万。”我没说话。他冷笑：“不然啊，全镇没人收你家一根草。

”我攥紧房契，转身往外走。门铃又响了。雨更大了。我站在屋檐下，

把房产证重新塞进衣服里。胸口凉，心也凉。不能再等了。我得想办法。回到医院时，

已经是凌晨一点。父亲睡着了，呼吸声断断续续。我替他拉好被子，顺手整理床头的药盒。

经过三号床时，发现床位空了。李伯不见了。他是我爸的病友，五十多岁，

穿一件掉色的蓝布衫，话很少。平时总坐在床边啃冷馒头，偶尔咳嗽几声，但从不吵人。

我记得他昨天还在。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旧布包，深褐色，边角磨得起毛。那是他的东西，

我见过他背过。我拿起布包，想送去护士台。可刚走两步，就觉得不对劲——布包太重了。

我停下，低头看，发现缝线处有重新缝过的痕迹，针脚歪斜，像是临时补的。

我用指甲挑开线头。里面是一层油纸。油纸包着五支野山参。参须完整，裹着红土，

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艾草味。我心跳快了。这种品相的野山参，只有后山深谷才有。

而且必须是老采药人才认得地方。还有一张纸条，字写得很急：“王胖子那儿去不得。

”我盯着那句话，手指发僵。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短信跳出来：“别信药铺的人。

”我猛地抬头看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来，照亮了走廊尽头的楼梯间。就在那一瞬间，

我看到布包内侧似乎有字迹，被人用布反复擦过，但还能看出一点墨痕，

像是“周”字的一撇。我没动。也不敢再看第二眼。我把参重新包好，放进内衣口袋，

贴着胸口。那里还有体温。手机屏幕还亮着。两条信息并排躺着。我蹲在楼梯拐角，

背靠着墙。外面雨没停。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在我湿透的头发上。我想了很久。然后，

我掏出手机，关了屏。我不再去药铺了。明天一早，我要上山。我知道哪里能找到更多药材。

我也知道，有些人不想让我找到。但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参。它还在。

这就是第一条路。我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走廊安静，只有滴水声。我走回病房，

坐在父亲床边。他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但我点点头，像是回答他，

也像是告诉自己：我去。李伯没回来。护士说他半夜办了出院，没人送，自己走的。

我没问为什么。有些事，现在不能问。等我有了答案，自然会明白。雨还在下。

我靠在椅子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五支参，那张纸条，还有王胖子敲柜台的声音。

我以前觉得，只要肯干活，就有出路。现在我知道，不是这样。这个世界，有人想让你跪下。

但只要我还站着，就不算输。我睁开眼。窗外漆黑。可我心里，有东西醒了。不是希望。

是决心。第2章：后山秘谈，铜钥引路天刚亮，雨还没停干净。我背着一个旧帆布包，

里面裹着那五支野山参。它们被油纸包着，贴在我胸口，外面是湿透的粗布衫。

昨夜在医院楼梯拐角蹲了几个小时，脑子里全是李伯留下的纸条和那个“周”字的一撇。

现在我不去药铺了，也不再指望王胖子。我要上山，找那个住在后山的老采药人——周全。

山路泥泞，我走得慢。脚底打滑，有两次差点摔进沟里。手扶住树干时，掌心蹭破了一块皮，

火辣辣地疼。我没停，继续往上爬。晒药坪的位置我记得，三年前父亲带我去过一次。

那时周全坐在檐下嚼甘草，一句话不说，只用眼睛扫我们带来的药材。终于看到竹架了。

几排竹竿横在坡上，上面铺着黄精、当归片、茯苓块，都被雨水打湿了，颜色发深。

屋檐下蹲着一个人，穿着灰中山装，左腿曲着，右腿撑地。他嘴里叼着一根草茎，

正低头剥一株根须。我站定，喘了几口气。他没抬头。“周叔。”我开口，声音有点哑，

“我是三里坡陈卫国的女儿。”他手顿了一下，还是没看我。“我知道您不常见人，

但我有事求您。”我把帆布包打开，取出一支参，放在旁边的石板上。“这参，是我捡的。

您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值多少钱？”他这才抬眼，目光落在我脸上，又移到参上。

他放下手里的草，拿过参，用指甲刮了刮根部，又凑近闻了一下。“你从哪儿弄来的？

”他问。“捡的。”我说，“在医院三号床，李伯走的时候留下的。”他眼神变了变，

把参翻过来，盯着参须看了很久。“这参不是随便能采到的地方出的。”他说，“后山深处，

老宅北面的谷底，只有春末才有露头。而且得认得那片红土层，不然挖出来也是死参。

”我心跳加快。“是谁给您的？”他又问。“我不知道。”我说，

“但布包上有重新缝过的痕迹，里面还有张纸条，写着‘王胖子那儿去不得’。

”他猛地盯住我：“你没给别人看过？”“没有。”他沉默了一会儿，把参还给我，

却从怀里摸出一封信，火漆封着，边角有些发潮。“你把它送去老宅。”他说，

“交给轮椅上的女人，楚晚晴。就说——是六十年的信。”我接过信，沉甸甸的。

“她会给你一张方子。”他看着远处的雾，“能救你爹的方子。”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我知道不能多问。这种事，问多了反而惹祸。“她肯见我吗？”我问。“你拿着这个去。

”他从腰间解下一个铜钥匙，塞进我手里。“挂在脖子上，别让人看见。到了老宅门口，

说‘晒足四十九天’，门就会开。”我点头，把钥匙塞进衣领。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丫头，听好。进去之后，只说话，不动手翻东西。

不管看到什么都别碰。送完信，立刻出来。明白吗？”我点头。他松开手，转身走回屋檐下，

重新蹲下，继续剥他的草根。我没再说话，转身往山更高处走。老宅藏在林子深处，

墙是青砖砌的，爬满藤蔓。门很小，铁环锈迹斑斑。我照他说的，

轻声说了句“晒足四十九天”，屋里传来一阵响动，门开了条缝。

一个穿靛青旗袍的女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光。她没回头，只抬起手，示意我把信给她。

我上前一步，把信递过去。她用布满老茧的手接过，慢慢拆开火漆。就在我退后半步时，

窗外一道黑影掠过，紧接着玻璃碎裂，三个人跳了进来。他们戴着黑巾，直冲案桌。

楚晚晴反应极快，手指一弹，一颗药丸飞出，砸在地上燃起紫烟，一股桂花味散开。

趁他们动作一滞，她一把推开轮椅，撞向墙角。我也冲过去护住桌子，

抓起那封刚拆开的信和里面的一张泛黄纸页。纸页很薄，像是婚书，边角绣着暗纹。“走！

”她喊，“密道！”我转身就跑，撞开墙边一块松动的木板，下面露出石阶。我跌进去，

顺着往下冲。身后传来打斗声，有人闷哼，有东西砸地。石阶很窄，我只能侧身往下挪。

头顶的入口很快被合上，黑暗压下来。我靠着墙喘气，手还紧紧攥着那张婚书。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出现微弱水流声。我继续往前，脚踩进浅水里。河岸在尽头，

停着一条小木船。我推它下水，刚坐进舱底，船就被暗流带走了。水面漆黑，映不出天光。

我低头看手中的婚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纸上的字我看不清，但右下角有个名字，

墨色淡了，像是被人擦过又补写上去的。船突然撞上一块暗石，晃了一下。我伸手扶住船沿，

另一只手仍死死按着婚书。前方河壁转了个弯，水流更急。第3章：暗河逃生，

药香谜影船撞上暗石的瞬间，我一只手撑住船沿，另一只手立刻把婚书往怀里塞。

它已经沾了水，边角软塌塌的，我用衣服下摆裹紧，压在胸口贴肉的地方。河水冰凉，

漫进船底，我脱下左脚的布鞋，开始往外舀水。水流越来越急，前方拐弯处传来哗啦声。

我没敢点灯，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手摸船壁和前方岩壁的距离。苔藓湿滑，

我指尖蹭过去，发现右边岩壁上的苔更厚，像是常年有水汽蒸腾。我想起父亲说过，

活水边的石头长青衣，死水才生黑霉。我调转船头，让右侧对着来风的方向，

顺着水流往前漂。头顶的老宅方向没有动静了。刚才那阵打斗声停得突然，

最后一下是重物砸地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闷哼，听着像周全。我咬住嘴唇，没出声。

现在回头等于送命，我只能往前走。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出现一点微光。不是天亮，

是水面上反射的灰白，说明出口快到了。我加快舀水的速度，膝盖抵住船腹稳住身子。

船身一斜，撞上一块半露水面的石头，我伸手去扶，掌心被石棱划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我没管，继续划。终于，河岸出现在眼前。坡度缓，长满湿草。我把船拖上岸，顾不上喘气，

先检查婚书。纸页潮了，字迹有些晕开，但还能辨认。我重新包好，塞回内衣夹层，

扣紧衣扣。天刚蒙蒙亮，雾很大。我沿着一条小土路往镇上走。路上没人，偶尔有狗叫。

走到村口，我把湿透的外衣埋进柴堆底下，换上背包里备用的粗布衫。头发还在滴水，

我用手抹了两下，直接去了医院。父亲还在睡。我轻轻替他掖了被角，转身去缴费窗口查账。

屏幕跳出来的时候，我愣住了——账户余额显示十万零三百二十一元，

入账时间是昨晚十一点四十七分，附言栏空白。护士走过来说：“有人送来个布包，

说是给三号床病人家属的。我看你不在，就放值班台了。”我接过布包，很轻。打开后，

里面是一张存折，户名空白，密码写着六个一。还有一小包金箔纸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

是参须，颜色金黄，气味熟悉。不是普通的野山参味，混着一点药香炉里的气息，

和楚晚晴房里烧的那种香一样。我没说话，把参须收好，去找主治医生。“这是我找到的，

”我把参须放在桌上，“配合用药，能护心肺。”医生看了很久，

点头：“这品质……够你爸术后调理三个月。”我回到病房时，父亲醒了。他看着我，

忽然说：“别去药铺……那地方脏。”我没接话，只给他喂了口水。他知道些什么？

还是只是梦话？接下来三个月，我守在医院。父亲手术顺利，但恢复慢，

经常半夜咳嗽醒过来。我白天整理他以前记的药材笔记，晚上就在走廊坐着抄方子。

那些名字我以前背过，当归、黄芪、川芎、白术……现在一个个重新写下来，像在找回什么。

周全没再露面。我上山去过一次，晒药坪空着，门从里面拴住。我敲了三次，没人应。

隔壁邻居说他腿伤复发，躺了好几天，饭都是人送的。楚晚晴也没消息。老宅大门紧闭，

藤蔓遮了半边墙。我去过两次，都没敢敲门。手里攥着那把铜钥匙，一直贴身带着。

洗澡时才取下来，擦干再挂回去。有一天，我在院里晒父亲剩下的药材。阳光正好，

我把当归片摊在竹筛上翻动。背包里那个药包是楚晚晴后来托人送来的，说是术后补气的。

我解开系绳，准备分装，忽然闻到一股味——艾草混着旧纸灰，极淡，一闪而过。

我猛地停住手。低头看铜钥匙，还挂在脖子上。它刚从阳光下移进来，有点温。

我把它拿起来，靠近药包口。又闻了一下。一样的味道。我心跳快了一拍。这不是巧合。

周全给我的钥匙，和楚晚晴的药，有联系。他说过“后山老宅有答案”，

那时候我以为是让我送信。现在想，他可能早就知道我会回来。我站起身，走到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