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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县状元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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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的《全县状元》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高考落榜那我没揣着三百块钱去了北他们都说我异想天一个没文凭的农村姑还想当老师?我当还在北京的教培圈里杀出一条血买了嫁了生了孩后行业没婚姻散我带着一身疲惫回到老所有人都觉得我输得一败涂直到我在母校的光荣榜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她顶着我的名用着我的高考成当上了受人尊敬的教嫁给了门当户对的丈她偷走了我本该拥有的人而她的...

主角:清河,许振邦   更新:2025-11-09 05: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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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落榜那年,我没哭,揣着三百块钱去了北京。他们都说我异想天开,

一个没文凭的农村姑娘,还想当老师?我当了,还在北京的教培圈里杀出一条血路,买了房,

嫁了人,生了孩子。后来,行业没了,婚姻散了,我带着一身疲惫回到老家。

所有人都觉得我输得一败涂地。直到我在母校的光荣榜上,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她顶着我的名字,用着我的高考成绩,当上了受人尊敬的教师,嫁给了门当户对的丈夫。

她偷走了我本该拥有的人生。而她的父亲,是当年教育局的头头,现在的副县长。

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不知道,在北京,有个曾被我拒绝过的学生家长。

他只问了我一句话:“需要我做什么?”我告诉他:“我不要和解,不要赔偿,

我只要她和我一样,从云端掉下来,摔个粉身碎骨。”我的复仇,从那一刻开始。这一次,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偷走我任何东西。1.回到原点火车到站,

一股混着煤灰和泥土的冷风灌进车厢。我拉着行李箱,走下站台。这里是清河县,

我离开二十年的地方。没有计算机,没有互联网的时代,我从这里走出去。现在,我回来了。

北京的房子卖了,婚离了,孩子归方建明。他站在民政局门口,最后一次对我说话。“许真,

你就是太要强了。教培行业都没了,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在家带孩子?非要折腾。”我看着他,

没说话。道不同。没什么好说的。他不懂,教师这个身份,对我来说不是饭碗,是命。

他只关心他妈能不能抱上孙子,他的工作会不会受影响。我拿了属于我的那部分钱,

转身就走。清河县的变化不大。低矮的楼房,街边乱糟糟的电线,

还有慢悠悠踩着三轮车的老人。我租了个老破小,就在我母校清河一中附近。两室一厅,

墙皮有点脱落,但阳光很好。我把行李放下,站在窗边,看着对面教学楼上挂着的红色横幅。

“热烈庆祝我校许臻老师荣获省优秀教师称号”。许臻。和我同名,不同字。挺巧的。

我用手里的积蓄,在学校附近盘了个小门面,开了家辅导班。名字就叫“真知辅导”。

我亲自上阵,教英语。在北京厮杀了十年,从小机构的普通老师干到金牌讲师,

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我讲课,不喜欢说废话。直击考点,方法简单粗暴,提分快。

不到一个月,我这里就挤满了学生。家长们一口一个“许老师”,客气又尊敬。我听着,

心里没什么波澜。这些,我在北京已经听了太多年。一天下午,一个家长找到我,

想给孩子补课。“许老师,我听人说你教得好。就是……能不能便宜点?”他搓着手,

一脸为难。我看了看他,衣服洗得发白,手上有老茧。“孩子上初几?”“初三,

马上中考了,英语拖后腿。”“让他晚上过来吧,免费。”家长愣住了,眼圈有点红。

“这怎么好意思……”“没事,就当给我的辅导班攒口碑了。”我递给他一张课程表。

我不是圣母。我只是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自己。那个揣着三百块钱,连顿饱饭都不敢吃的许真。

我帮他,也是在帮我自己。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辅导班的名气越来越大,

连一中的老师都知道了。他们有时路过,会朝我店里看一眼,眼神复杂。有羡慕,有不屑。

我不在乎。直到那天,一中的教导主任领着一个女人,走进了我的辅导班。“许老师,

忙着呢?”教导主任笑呵呵的。我抬起头。跟在他身后的女人,穿着得体的连衣裙,

化着淡妆,气质温婉。她就是光荣榜上的那个省优秀教师,许臻。她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高高在上的好奇。“这位就是校外大名鼎鼎的许老师啊?

果然年轻有为。”她开口了,声音很轻柔。我没接话,只是看着她的脸。这张脸,

我在哪见过。不是照片,是真人。记忆的碎片在脑子里翻涌。高考结束后的那个夏天,

一个穿着裙子的女孩,在我家门口探头探脑。我妈问她找谁。她说,找许真,

问点高考志愿的事。就是她。二十年了,她变了样,但那双眼睛,我记得。“你好,

我叫许臻。”她朝我伸出手。我看着那只保养得很好的手,没有握。我只是慢慢站起来,

一字一句地问:“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2.同名同姓的鬼许臻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很快收回手,若无其事地拨了一下头发。“许老师真会开玩笑,我们清河县就这么大,

可能在哪见过吧。”教导主任在旁边打圆场:“是啊是啊,两位都姓许,

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我没笑。我只是盯着她,把她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

那张温婉的脸,那身得体的衣服,还有她身上那股子书卷气。这些东西,本该是我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太荒谬了。教导主任说明了来意。

原来是一中有几个“特殊”学生,成绩差,家里又有背景,老师们管不了。学校想让我接手,

把这几个烫手山芋的成绩提一提。“许老师,你是咱们县最有名的校外老师,这个忙,

你一定得帮。”许臻在旁边帮腔:“是啊,许老师,就当是为我们学校做贡献了。

”她说话的口气,像是在施舍。我心里一阵冷笑。“可以。”我点头,

“但价格按我这里的最高标准算,一节课都不能少。”教导主任的脸抽了一下。

许臻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许老师,这……”“没钱,就别来耽误我时间。”我坐回椅子上,

拿起笔,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空气安静了几秒。最后还是教导主任妥协了:“行,行,

就按你说的办。”他们走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那个荒谬的念头,越来越清晰。

不对劲。一定有哪里不对劲。晚上,我把辅导班的门锁好,一个人回了家。我没开灯,

坐在黑暗里,强迫自己回忆二十年前的每一个细节。高考估分,我的分数,稳上师范大学。

填报志愿,我只填了那一所学校。然后是漫长的等待。最后,等来了一封退档通知书。

理由是:体检不合格。我疯了一样去县医院查,身体好好的,一点毛病没有。我去教育局问,

没人理我。他们把我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我爸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只会唉声叹气,

让我认命。我不认。这才有了后来的北漂。体检不合格。这个理由,当年我就不信。

现在想起来,更是漏洞百出。如果我的档案真的有问题,是怎么被退档的?又是谁,

有这个权力?我打开台灯,拿出一张纸。在纸上,我写下两个名字。许真。许臻。然后,

我写下另一个名字:许振邦。许臻的父亲。二十年前,清河县教育局局长。现在,

清河县副县长。一条线,把这三个名字连了起来。我的手,开始发抖。不是害怕,是愤怒。

一种被压抑了二十年的愤怒,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烧得我浑身冰冷。如果,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我这二十年吃的苦,受的罪,算什么?

我在北京地下室啃着馒头的时候,她在大学的课堂里听课。我为了一个续班名额,

陪着笑脸跟家长说尽好话的时候,她在享受“天之骄子”的光环。我因为学历不够,

被新东方拒之门外的时候,她拿着本该属于我的文凭,轻松入职。凭什么?我拿起手机,

翻出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号码。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许老师?”是裴烬。

我在北京带过的最后一个学生,裴昊的父亲。一个离异的男人,很有钱,背景神秘。

他曾经追过我。每天让司机开着迈巴赫来接我下课,送各种奢侈品。我全拒绝了。我对他说,

我不想高攀,只想靠自己。后来,他就没再提过。只是每个月会准时把裴昊的学费打过来,

偶尔问问孩子的情况。是个有分寸的男人。“裴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

”我的声音很平稳。“没事。”他说,“你很少主动联系我。出什么事了?

”“我想请你帮我查个人。”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谁?”“许振邦,清河县副县长。

还有他的女儿,许臻。”“查到什么程度?”我看着纸上的那条线,

一字一句地说:“查他们家祖上三代。我要知道,许臻当年,是怎么考上师范大学的。

”裴烬没有问为什么。他只说了一个字。“好。”3.被偷走的人生三天。我只等了三天。

第四天早上,一个加密邮件发到了我的邮箱。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有一份调查报告。

我点开附件,深吸了一口气。报告很详细,详细到许振邦什么时候升迁,什么时候收过礼,

许臻什么时候谈过恋爱,都一清二楚。裴烬的能量,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我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结论部分,用黑体字写着:“经核实,许臻,

身份证号xxxxxxxx,1998年并未参加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招生考试。

其大学学籍档案,系冒用同省同名考生许真身份证号xxxxxxxx的档案信息生成。

操作人:许振邦时任清河县教育局局长。”下面,附着我的高考成绩单扫描件,

我的体检合格报告,还有那封伪造的“退档通知书”。县状元。那一年,

我是清河县的高考状元。我看着那几个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里的血,一瞬间全凉了。

原来不是猜测,是事实。我的人生,真的被人偷了。那些本该属于我的荣誉,我的大学,

我的坦荡前途,全都被人硬生生地抢走了。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烧红的铁,痛得我无法呼吸。我坐在椅子上,从早上坐到天黑。

窗外的光线一点点暗下去,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手机响了。是裴烬。“看到了?”他问。

“嗯。”我的嗓子很哑。“打算怎么做?”“报警。”他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嘲讽。

“许老师,你还是这么天真。二十年了,证据早就被销毁干净了。你手里的这份报告,

上不了法庭。许振邦现在是副县长,在清河县,他就是天。”“那我就去市里告,去省里告!

”“然后呢?一层层地打官司,拖你个三年五年。最后给你一点补偿,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你甘心吗?”甘心吗?我问自己。我怎么可能甘心!我要的不是钱。我要的是报应。

我要许振邦身败名裂,我要许臻从云端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问他。“许真。”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很认真,“我问你,你信我吗?”我沉默了。

“如果你信我,这件事,就交给我。我保证,会有一个让你满意的结果。你只需要告诉我,

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想要他们失去一切。”我一字一句地说,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用最让他们痛苦的方式。”“好。”电话挂了。我看着窗外的夜色,

慢慢站了起来。天真?或许吧。但二十年的社会摸爬滚打,已经让我学会了另一件事。

当规则无法带来正义时,那就用成年人的方式,去解决问题。许振臂,许臻。你们的游戏,

结束了。现在,轮到我了。第二天,我照常去辅导班上课。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心里,

已经换了人间。那几个一中的“特殊”学生也来了。为首的一个叫李浩,染着一头黄毛,

吊儿郎当的。“你就是那个许老师?”他斜着眼看我,“听说你挺牛的?”我没理他,

把卷子发下去。“一个小时,做完。”“喂,跟你说话呢!”李浩一拍桌子。我抬起眼,

看着他。“想闹事,滚出去。想提分,就闭嘴。”我的眼神很冷。李浩愣了一下,

大概没见过我这样的老师。他旁边的几个也安静下来。最后,他骂骂咧咧地坐下,拿起了笔。

我知道这几个孩子背后是谁。一个是建设局局长的儿子,一个是税务局副局长的侄子。

都是许振邦圈子里的人。很好。我的第一步棋,就从你们开始。

4.猎人的耐心我给李浩他们几个,制定了专门的辅导方案。方案的核心,

不是教他们多少知识点,而是摧毁他们的心理防线。第一次课,我让他们做了一套模拟题。

李浩交了白卷。我没骂他,只是把他的白卷贴在了墙上最显眼的地方。“这是你的起点。

”我说。第二次课,我讲了几个最基础的语法。讲完,当堂测验。李浩对了三道题。

我把他的卷子拿过来,用红笔把那三个对勾圈得特别大。“有进步。”我看着他说。他的脸,

第一次有点红。第三次课,第四次课……我用尽了在北京教培行业学到的所有心理战术。

打压,鼓励,制造竞争,给予小奖励。半个月后,

李浩能安安稳稳地坐下来听我讲完一整节课了。他的英语成绩,从十几分,提到了四十分。

虽然还是不及格,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奇迹。他看我的眼神,从不屑,变成了敬畏。

“许老师,你真神了。”他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是你自己努力。”我说。

我把一杯温水递给他。“你爸,最近是不是挺忙的?”我状似无意地问。“忙?

他都快忙疯了。”李浩喝了口水,开始抱怨,“不知道哪个孙子,在网上发了个帖子,

说咱们县新开发的那个楼盘有质量问题,钢筋用得不对。我爸是建设局的,这事归他管,

天天开会,焦头烂额的。”我点点头,没再问。那个“孙子”,就是我。不,准确地说,

是我通过裴烬找到的一个网络推手。帖子的内容,半真半假。但足以让清河县这个小地方,

掀起一点波澜。许振邦是管文教的副县长,新楼盘的剪彩仪式,他可是C位。这把火,

迟早会烧到他身上。我要的,就是让他先乱起来。一个乱了阵脚的人,才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许臻来过我的辅导班一次。是替教导主任来送辅导费的。她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我桌上,

笑得还和上次一样温婉。“许老师,辛苦你了。听说那几个孩子,现在听话多了。

”“拿钱办事而已。”我低着头整理教案。她好像没话找话:“我听我爸说,

最近县里有点不太平。”“是吗?”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不做亏心事,

不怕鬼敲门。”她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许老师真会说笑。”她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转身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冷笑。这就怕了?好戏,还在后头。周末,

我接到了方建明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许真,你……最近还好吗?

”“有事说事。”“那个……咱儿子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北京看看他?”“没空。

”“许真,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他也是你儿子!”他的声音大了起来。“方建明,

”我打断他,“当初离婚的时候,协议写得很清楚。我随时可以探视,但他主要跟你生活。

怎么,你妈又跟你念叨了?”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猜对了。他的那个妈,从我嫁过去那天起,

就没给过我好脸色。嫌我不是北京户口,嫌我学历低,配不上他儿子。现在教培行业完了,

我没了高收入,她更是变本加厉。离婚,有一半是她逼的。“许真,我们复婚吧。

”方建明突然说。我愣住了。“我知道你一个人在老家不容易。你回来,我们还跟以前一样。

我保证,我妈那边我去说。”我差点气笑了。“方建明,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地方去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收起你那点可怜的同情心。我过得很好,比在北京好一万倍。

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有些人,永远都不会变。在他的世界里,

女人就该依附男人。他根本不明白,我许真,从来只靠自己。不管是二十年前,还是现在。

挂了电话,我心里那股火还没消。手机又响了。是裴烬。“方建明找你了?”他问。

我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我让人查了他的通话记录。”他的语气理所当然。

我皱起眉:“裴烬,你不要调查我的私生活。”“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打扰你。”他说,

“这种废物,不值得你浪费一秒钟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这句话,我心里的火气,

竟然消了。“网上的事,我看到了。”我说。“那只是开胃菜。”裴烬的声音很平静,

“许振邦这样的人,根基很深。要想扳倒他,得一步一步来。猎人,要有耐心。”“我明白。

”“许真,”他又叫我的名字,“记住,你不是一个人。”我的心,轻轻地颤了一下。

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看着对面一中的教学楼,我第一次觉得,天,就快亮了。

5.裂缝楼盘质量问题的帖子,在网上持续发酵。县里的调查组成立了,

建设局长李浩的爸爸,成了第一个被调查的对象。李浩来上课的时候,无精打采的。

“许老师,我爸可能要出事了。”他眼圈通红。我给他倒了杯水。“别慌,你爸只是被调查,

不一定有事。”“怎么可能没事!我听我妈说,调查组的人天天往家里跑,什么都问。

我爸好几天没回家了。”他说着,声音都带了哭腔。一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说到底,

也还只是个孩子。“你爸是清白的吗?”我问。李浩不说话了。过了很久,

他才小声说:“我爸……有时候会收点别人的东西。但他没拿过大钱。”我心里有数了。

许振邦的圈子,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李浩,你想帮你爸吗?”我看着他。

他猛地抬起头:“想!许老师,你是不是有办法?”“办法我没有。”我摇摇头,

“但我知道,你爸这件事,不简单。他可能只是个替罪羊。”“替罪羊?”“你想想,

那个楼盘,剪彩的时候,谁站c位?”李浩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许……许副县长?

”“你爸跟他关系怎么样?”“我爸就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们家,全靠他。

”“那就对了。”我敲了敲桌子,“出了事,他想把自己摘干净,第一个要推出去的,

就是你爸这种跟他最紧的人。死心塌地,不会乱说话。”李浩的脸,一片惨白。他不是笨蛋,

他听懂了。“那我该怎么办?”他抓住我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回家,

找你妈,把你爸这些年跟许振邦来往的证据,都找出来。账本,票据,送礼的清单,

什么都行。”我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找到之后,藏好,谁也别说。

等我消息。”李浩失魂落魄地走了。我知道,我埋下的这颗种子,很快就会发芽。

许振邦的堡垒,最坚固,也最脆弱。只要从内部攻破,就会瞬间土崩瓦解。果然,没过几天,

建设局长的调查结果就出来了。严重违纪,双规。李浩彻底成了没爹的孩子。

他再来我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神里充满了仇恨。“许老师,我爸被带走了。

”“证据找到了吗?”我问。他点点头,从书包里拿出一个U盘。“我妈都找出来了。她说,

不能让我爸一个人扛。”“很好。”我接过U盘,“接下来,看我的。

”我没有立刻把U盘里的东西放出去。时机未到。我要等许振邦以为风头过去,

最松懈的时候,再给他致命一击。这段时间,许臻倒是过得春风得意。省优秀教师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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