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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15年得知妻子有私生子

观阳仔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结婚15年得知妻子有私生子讲述主角葡萄沈亦舟的甜蜜故作者“观阳仔”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圣安和月子会空气里飘荡的都是钱的味消毒水的清混着昂贵的香薰和淡淡的奶腥交织成一种专属于上流社会的、奢侈又温柔的氛我提着给闺蜜苏晴炖的鸡踩着柔软的地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一场不属于我的浮华梦直我在走廊的拐撞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一个本该在千里之外老家待着的人——我的婆周桂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手里拎着大包小廉价的红色塑料袋里塞满了尿不湿和奶粉...

主角:葡萄,沈亦舟   更新:2025-09-15 04:4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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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安和月子会所,空气里飘荡的都是钱的味道。消毒水的清冽,

混着昂贵的香薰和淡淡的奶腥气,交织成一种专属于上流社会的、奢侈又温柔的氛围。

我提着给闺蜜苏晴炖的鸡汤,踩着柔软的地毯,

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一场不属于我的浮华梦境。直到,我在走廊的拐角,

撞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个本该在千里之外老家待着的人——我的婆婆,周桂芬。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衫,手里拎着大包小包,

廉价的红色塑料袋里塞满了尿不湿和奶粉罐子,那副模样,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像是一滴墨,不小心滴进了这杯香槟里。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她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猎人盯上的、小鹿般的惊惶与无措。谎言这东西,总是有破绽的。

而一个精心编织了数年的骗局,它的第一个破绽,往往就出现在最意想不到的角落里。“妈,

您咋在这儿?”我把心头的惊涛骇浪死死压住,

脸上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三分惊讶七分疑惑的表情。她攥紧了手里的塑料袋,

袋子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像是在替她呐喊着内心的慌乱。

“我……我那个……我过来瞅瞅一个熟人。”她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话都说不利索了,

眼神飘忽着,就是不敢往我眼睛上落。我的视线,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

轻轻地、不着痕迹地刮过她手里的尿不湿和奶粉。那牌子,是进口的,贵得咋舌。我心里头,

像是被一百只猫爪子同时在挠,又痒又疼,密密麻麻的疑云瞬间笼罩下来。但我没动。

我甚至还冲她笑了笑,那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哦,这样啊,那您先忙,我去看苏晴了。

”我装作全然相信了她的鬼话,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向苏晴的房间。

可背后那道如芒在刺的目光,几乎要把我的后背烧穿。第二天,苏晴月子餐都顾不上吃,

压低了声音,像个特务接头似的凑到我耳边。“晚晚,我给你说个事儿,你可得挺住。

”她顿了顿,眼神里全是同情和担忧。“你那个婆婆,是八楼VIP套房的陪护。

”“那里的产妇,生的是二胎,头胎是个女儿,这胎是个儿子。

”“最关键的是……那个产妇,管你婆婆叫‘妈’。”“轰——!”我感觉我的脑子里,

像是有颗炸弹被引爆了。嗡嗡作响,一片空白。我老公,沈亦舟,是板上钉钉的独生子啊!

挂了苏晴的电话,我整个人都瘫在车里的驾驶座上,手脚冰凉。第一个窜进我脑子里的念头,

荒诞又狗血——婆婆背着公公,在外面有个私生女?这念头像一根野草,

疯狂地在我心里滋长。但很快,理智又把它连根拔起。不可能。周桂芬,

一个传统的、一辈子围着灶台和丈夫转的女人,她的人生字典里,

大概连“自我”这两个字都没有,对公公沈建国那是言听计从,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她怎么可能,怎么敢,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那……如果不是她,难道是……公公?

公公在外面养了个小的,生了个女儿,现在女儿又生了外孙?这个想法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揣了只兔子似的,

怦怦乱跳,七上八下。越想,那股寒意就越重,几乎要将我冻僵。我知道我在害怕,在逃避。

我在逃避那个最有可能,也最让我无法接受的答案——这件事,和我的丈夫,沈亦舟,有关。

不可能的。我一遍遍地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和沈亦舟,从十八岁的大学校园,

到如今三十三岁的写字楼。整整十五年。我们是彼此的初恋,是外人眼里最登对的模范夫妻。

结婚十年,我们的感情好得能齁死人。说他出轨?这比说火星撞地球还离谱。

他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有两个孩子?更何况,我俩的单位就隔着一条马路,每天同进同出,

他的行程我了如指掌。他哪来的时间,去经营另一个家庭,去孕育两个孩子?我怎么可能,

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不,绝对不可能!这太荒谬了!

我死死地抓住这个念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滴滴——”就在这时,

苏-晴的微信消息弹了出来。晚晚,我刚参加完月子中心的妈妈沙龙,

碰到了八楼那个女的,她儿子叫沈安之。沈……安之。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地扎进了我的眼睛里。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副驾驶座上。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沈亦舟曾经温柔缱绻的声音。

那是我们备孕的时候,他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满是憧憬地说:“晚晚,

如果这胎是个儿子,咱们就叫他‘沈安之’吧,‘安之若素,与世无争’,

保佑他一辈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原来,这个充满爱意的名字,他早就预备好了。只是,

不是为我,也不是为我们的孩子。我再也无法自欺欺人。我捡起手机,

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准拨号键,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哭腔和颤抖。“沈亦舟,你现在,立刻,

马上给我滚回来!”电话那头,是他一贯温和,此刻却显得格外不耐烦的低沉嗓音。

“正在开会呢,晚晚,听话,等我一会儿。”说完,他“啪”地一下,挂了。“开会?

”这两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脸上。怒火,夹杂着无尽的背叛和屈辱,

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点开苏晴刚刚发来的照片,是一张抓拍的背影。

那个叫柳玉的女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身形窈窕,看起来温婉又柔弱。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将它直接转发给了沈亦舟。十分钟。

仅仅十分钟。我的家门,就被人用钥匙急促地打开了。沈亦舟冲了进来,

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领带也扯得歪歪斜斜。可他的脸上,

竟然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晚晚,你是不是在月子中心碰着我妈了?”他一边换鞋,

一边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说:“哎呀,瞧我这记性,忘了跟你说了。

我妈最近在帮老家一个亲戚照应月子,那家子情况有点复杂,

一两句也说不清……”他还在那儿滔滔不绝地编。我看着他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

每一块肌肉的牵动都显得那么虚伪。我感觉不到愤怒了。真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冷,

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彻骨的冰冷。像是在三九天里,被人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连灵魂都在打哆嗦。十五年。我们睡在一张床上,用同一个杯子喝水,

熟悉对方胜过熟悉自己。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下一秒是想喝水还是想上厕所。

他现在这副漏洞百出的样子,在我眼里,简直比小丑的表演还要拙劣。

我的声音像是从生了锈的录音机里放出来的,又干又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沈亦舟,

你妈去照应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值得你连‘正在开’的会都不开了,

火急火燎地跑回来跟我解释?”“你跟那个产妇,是有多熟?”“熟到光凭一个背影,

你就认出来了?”一连串的问题,像三发淬了毒的连弩,直直地射向他的面门。

他脸上的轻松终于挂不住了,像一张劣质的面具,开始寸寸龟裂。但他还在垂死挣扎。

“我就晓得你会胡思乱想!所以我才跟领导请了假,专门跑回来跟你说清楚!顾晚晚,

你就是心思太重,太敏感了……”“沈亦舟。”我打断了他,往前走了一步,

死死地、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双我曾经以为盛满了星辰大海,

如今却只剩下污浊泥潭的眼睛。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个名字从喉咙里挤出来。

“我问你,沈安之……是不是你的儿子?”空气,瞬间凝固了。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我能清晰地听到他陡然加重的呼吸声,

看到他瞳孔剧烈地收缩。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变得惨白如纸。

他就那么愣愣地站着,像一尊被雷劈中了的木雕。良久,良久。

久到我以为自己会在这片死寂中窒息。他才终于动了动嘴唇,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晚晚,

对不起。”这三个字,像一把无形的重锤,轰然砸下。我辛苦构建了十五年的世界,

我的爱情,我的婚姻,我的信仰……顷刻之间,土崩瓦解,成了一地废墟。眼泪,

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毫无预兆地决堤而出。“沈亦舟!!”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我们在一起十五年!整整十五年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疯了一样地冲上去,推他,打他,用指甲狠狠地掐进他的皮肉里,

甚至张开嘴,用尽全力去咬他的胳膊。我想让他疼。我想让他感受到我此刻心痛的万分之一。

可不管我怎么发泄,心口那个巨大的窟窿,依旧在呼啸着灌着冷风,疼得我快要不能呼吸。

沈亦舟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任由我攻击。他的眼眶也红了,泪水在里面打着转,

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心痛和……愧疚。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子,

来来回回地割着,血肉模糊。“你爱上别人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啊?!”我哭喊着,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可以离婚!我可以成全你们!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啊!”他的声音也哽咽了,带着浓重的鼻音。“晚晚,

我没有爱上别人,我爱的人是你,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哭着哭着就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笑得浑身发抖,几近癫狂。“你嘴巴里说的爱,就是跟别的女人生孩子?”我指着他的鼻子,

冷笑着反问,“沈亦舟,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晚晚,孩子是孩子,你是你。

”他急切地想要解释,想要掰扯清楚这荒唐的逻辑。“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永远是第一位的!”我哭着,又笑着,笑得,又哭着。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但我更想不通的是,沈亦舟,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疯子!几个小时后,

我的眼泪流干了,力气也耗尽了。整个人像一滩烂泥,瘫在沙发上。沈亦舟终于开始,

一点一点地,向我讲述这桩被他隐藏了数年的、荒唐至极的“真相”。他说,

这一切都是被逼无奈。因为他们老家的规矩,香火传承,大过天。家里头,

必须得有个带把儿的。而我,当年怀着女儿葡萄的时候,突发妊娠高血压,差点一尸两命,

医生早就下了死命令,我的身体,绝对不能再生育了,风险太高了。“晚晚,

我爸妈他们压力太大了。他们很疼爱葡萄,真的,但是没有孙子,

他们在老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我们又不想让你去冒那个生命危险,

所以……所以才走了这条歪路。”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真诚”和“恳切”。“晚晚,

我跟你发誓,我心里最爱的孩子永远是葡萄,我会把我所有的父爱,都给她一个人。

”我抬起头,麻木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张脸,我看了十五年,可这一刻,

我却觉得无比陌生。原来,他们一家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合起伙来,

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从老家给他物色了一个“小老婆”,

悄无声息地在外面给他生儿育女。到头来,我还要感激他们的“体贴”和“用心良苦”吗?

我和沈亦舟在一起十五年,结婚十年。他和他的家人,在我面前,从来,

从来没有提过一个字,说家里非要个儿子不可。我生葡萄那天,在产房里抢救了八个小时,

全身的血换了两遍。沈亦舟守在外面,哭得像个泪人。他握着我从鬼门关伸回来的手,

一遍遍地说:“晚晚,咱们不生了,再也不生了,我只要你和葡萄好好的,就够了。”原来。

他说的“不生了”,只是决定“不再和我生了”。“晚晚,现在爸妈总算有孙子了,

我也了了一桩心事,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就安安心心过日子,好不好?

”他竟然还满怀期待地看着我,仿佛在描绘一幅多么美好的蓝图。我扯了扯嘴角,

发出了一声冷笑。“那她们母子三个呢?你打算怎么处置?”沈亦舟的脸色凝重起来,

像是做出了一个多么艰难的决定。“就……让我爸妈去照顾吧,我……我反正是不打算管的。

”我盯着他,继续追问。“柳玉住的那个圣安和,VIP套房,一个月八万八。

你爸妈的退休金,够付吗?”他的眼神开始闪躲,语气也变得踌躇。

“我……我不太清楚……”“我去年给你的那十万块,说是拿去投一个朋友的项目,

投了什么?收益怎么样,拿给我瞅瞅。”我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晚晚……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逼我?”他试图转移话题,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和疲惫,

“我也是想为这个家多赚点钱。”他伸出手,想来抱我。我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

猛地往后一缩,用尽全力把他推开。“别碰我!”我的声音尖利得像刀片。“我觉得恶心!

”“一想到你用碰过那个女人的手再来碰我,我就恨不得把身上这层皮都给扒了!光是想想,

我就想吐!”沈亦舟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阴沉得能滴出水。“顾晚晚,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我冷笑一声,眼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你以后,

都不用再听我说话了。”“周一,民政局门口见,我们离婚。

”我说出“离婚”这两个字的时候,沈亦舟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瞬间失控了。

“晚晚,我晓得你现在在气头上,你先冷静一下。我们过几天,等大家都冷静下来了,

再好好谈,行不行?”他试图用一种温和的、商量的语气来安抚我,那副虚伪的样子,

让我作呕。我刚想张嘴反驳,刺耳的电话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幼儿园老师打来的。

我这才猛然惊觉,已经到了接葡萄放学的时间。我脑子一片混乱,抓起车钥匙就要往外冲。

沈亦舟一把拦住了我。“我跟你一道去。你现在这个样子开车,我实在不放心。

”他的语气里,竟然还带着一丝关切。这让我觉得荒谬又可笑。他竟然还关心我的安全?

我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堵又重。最终,我默认了。

他拿着车钥匙,沉默地走在我前面,下了楼。车里,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感觉自己像一个灵魂出窍的旁观者,在看一出荒诞至极的默剧。

驾驶座上的男人,侧脸的轮廓依旧英俊熟悉,可在我眼里,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陌生的、面目可憎的怪物。葡萄背着她的小兔子书包,

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从幼儿园里冲了出来。“爸爸!妈妈!”她清脆的、带着奶味儿的呼喊,

像一把小小的锥子,扎在我的心尖上。我强撑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沈亦舟却已经切换自如,脸上挂着那种我熟悉了十五年的、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笑意,

弯腰将葡萄一把抱了起来,高高地举过头顶。“我的小宝贝,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呀?

”葡萄被逗得咯咯直笑,小胳膊紧紧地搂着沈亦舟的脖子。“乖!

老师今天还奖励了我一朵小红花呢!”坐进后座,葡萄依旧兴奋地叽叽喳喳,

小嘴巴说个不停。今天是周五,明天就是她最期待的周末了。“爸爸!爸爸!

明天我们去哪里耍?”沈亦舟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但他对着女儿的声音,

依旧是那样的温柔宠溺。“去哪儿都行,我们家小公主说了算。

”葡萄高兴得在安全座椅上蹦了起来。“我要去动物园!我想去看大老虎!还有大狮子!

”“要得!那就定咯,明天就杀到动物园去!”沈亦舟笑着应允,

甚至还带上了一点我们老家的方言,逗得葡萄更是乐不可支。

我看着眼前这父慈女孝、其乐融融的一幕,恍惚间,一阵巨大的迷惘席卷而来。

就好像……白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车窗外的阳光,车内的欢声笑语,

这个我爱了十五年的男人,依旧是那个体贴温柔的好丈夫,那个无所不能的好父亲。我们,

好像,依旧是那个幸福得让人嫉妒的三口之家。可惜……这不是梦。

我死死地盯着葡萄那天真无邪的笑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一阵阵地抽痛。

我和沈亦舟离婚后,她会怎么样?她才五岁,这么小的年纪,真的能承受家庭的破碎吗?

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对沈亦舟的恨意,就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是他!是他亲手毁了这一切!

是他把我们这个家,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而他,竟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凭什么?!

夜深人静。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因为白天过度兴奋而迟迟不肯睡的葡萄哄进了梦乡。

沈亦舟想进卧室,说要跟我“好好谈一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砰”的一声,

当着他的面,反锁了房门。把他,和我们之间那点可笑的、残存的情分,一起隔绝在了门外。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拿起手机,想给刚刚生完孩子还在坐月子的苏晴打个电话。

我想找个人说说话,我觉得我快要被心里那头叫嚣的野兽给吞噬了。

可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又担心会打扰到她休息,终究还是颓然地放下了。没想到,

就在我放下手机的那一刻,它却猝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正是“苏晴”两个字。

我几乎是秒接,刚喂了一声,声音就控制不住地哽咽了。“晴晴……”电话那头,

苏晴的声音却异常的冷静和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晚晚,你考虑清楚了?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我,要,离,婚。

”苏晴沉默了片刻,然后,她抛出了一个我从未想过,或者说,我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

“离婚的话,家里的财产,你想过怎么分没?”我愣住了。是啊,钱。我竟然,

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苏晴的语气,带上了一丝迟疑和小心翼翼。“晚晚,我今天呢,

借着给我们家母婴店打广告的名义,加了不少月子中心产妇的微信……其中,

就有那个女人的。”“我刚刷到她发的朋友圈,我觉得,你应该看一看。”我颤抖着手指,

点开苏晴发过来的那张朋友圈截图。上面是一行文字:幸福的小宝贝,

一出生就拥有了爸爸妈妈全部的爱。配图,是一张婴儿床的特写。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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