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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贵为公主却被夫君用来犒赏三军小说》是知名作者“灯花书”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柳知意赫连决展全文精彩片段:我骗了失忆的摄政王八说我是他唯一的他宠我入连奏折都准我在旁翻直到我难产血崩那他体内的蛊毒突然退他想起了一也想起了他真正的白月于是他拔剑冲进产亲手端来了堕胎看着我胎死腹他说:“贱这是你冒充知意的代”后来我才知他为了给白月光报已将我父皇母后的人悬在了城门再睁我回到他中蛊归来的那一我再次扑进他怀泪眼盈这一我要的不是恩...
主角:柳知意,赫连决 更新:2025-11-08 01: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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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了失忆的摄政王八年,说我是他唯一的妻。他宠我入骨,连奏折都准我在旁翻阅。
直到我难产血崩那晚,他体内的蛊毒突然退了。他想起了一切,也想起了他真正的白月光。
于是他拔剑冲进产房,亲手端来了堕胎药,看着我胎死腹中。他说:“贱人,
这是你冒充知意的代价。”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了给白月光报仇,已将我父皇母后的人头,
悬在了城门上。再睁眼,我回到他中蛊归来的那一夜。我再次扑进他怀里,泪眼盈盈。
这一次,我要的不是恩宠,是他的兵符,他的江山,和他那条——欠了我三条人命的贱命!
1.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冰冷的宫宴桌案上。腹部仿佛还残留着被生生撕裂的剧痛,
耳畔回荡着赫连决那句冰冷刺骨的话——“这是你骗我的代价。”眼前是金碧辉煌的宫殿,
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一切都奢华得令人眩晕。我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白皙,纤细,
没有一丝血迹。这不是产房,不是那个血流成河的地狱。“公主,您是不是醉了?
要不要去偏殿歇息?”贴身宫女轻声问道。公主?这个称呼让我浑身一颤。
自从八年前我冒充赫连决的王妃后,就再也没人叫过我公主了。我抬起头,
死死盯住大殿门口。就是今晚。赫连决平定南疆凯旋,却因救那个所谓的“白月光”柳知意,
中了失忆蛊。前世,我因着公主的骄傲迟疑了一步,让柳知意抢先认领了他。
这一世...“摄政王到——”太监尖细的通报声划破大殿的喧嚣。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那个让我爱了八年,又恨入骨髓的男人,穿着一身玄色铠甲,踏着月色而来。殿内烛火明灭,
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那双曾经盛满对我宠溺的眸子,此刻只剩下陌生的锐利,
以及...一丝被蛊毒侵蚀的茫然。就是他。在这个夜晚,记忆全失,如同一张白纸。
只待第一个扑上去的人,肆意涂抹。我攥紧了袖中的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痛楚让我更加清醒。父皇母后惨死的模样,弟弟被挂在城楼上的身影,
还有我那未出世就胎死腹中的孩子...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恨意如毒藤般缠绕我的心脏。
赫连决,你欠我的,这一世我要你百倍偿还。“公主,您怎么了?
手这样凉...”宫女担忧地看着我。我松开掐出血痕的掌心,缓缓起身。“无妨。
”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看着他向父皇行礼,看着他接受群臣的祝贺,
也看着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困惑与恍惚。失忆蛊开始发作了。前世,就是在这个时候,
柳知意看准时机,在他退席至偏殿醒酒时,第一个冲了上去。这一次,不会了。宴至中途,
赫连决果然起身离席,往偏殿方向走去。我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公主,您要去哪儿?
”宫女在身后焦急地低唤。我没有回头。长廊幽深,宫灯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我加快脚步,在转角处追上了他。“王爷。”我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
他闻声回头,烛光下,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疏离与警惕。“你是?”我扑进他怀里,
双手紧紧环住他冰冷的铠甲。就是这个怀抱,曾经给我八年极致的宠爱,
却也给了我最残忍的背叛。“王爷,您终于回来了...”我抬头,让泪水滑过脸颊,
“这三个月,妾身日夜难眠,生怕您在南疆有什么闪失。”他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放在我背上的手迟疑而陌生。“妾身?”他蹙眉,努力在混乱的记忆中搜寻,
“你是...我的王妃?”“是,我是颜鸢,您的王妃。”我说出这句练习了无数遍的谎言,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却不是因着爱恋,而是因着仇恨与决绝。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动摇。
失忆蛊正在侵蚀他的神智,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我...”他揉了揉额角,
神色痛苦,“很多事情记不清了。”“没关系,”我握紧他的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您平安回来就好,其他的,妾身会慢慢帮您想起来。”我拉着他在长廊边的石凳上坐下,
开始编织那个精心设计的谎言。“我们成婚三年了,您出征前,还答应要带我去江南看杏花。
”“您最爱吃我做的莲子羹,说比御厨的手艺还要好。”“您右肩有一道疤,
是当年为了救我,被刺客所伤。”......一句句,一件件,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有些是前世的他告诉我的,有些是我暗中调查得知的,更多的是我精心编造的细节。
我要在他的脑海里,构建一个以我为中心的过去。他静静地听着,眼神从最初的警惕,
逐渐变得柔和。当我提到他右肩的伤疤时,他明显震动了一下。“这件事,
除了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不会有外人知道。”他喃喃道。我心中冷笑。当然不会有人知道,
这是前世他亲口告诉我的,说是当年为了救一个女孩所受的伤。那个女孩,就是我。
可中蛊的他,却错把这份恩情记在了柳知意头上。“因为我是您的妻子啊,
”我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动作亲昵自然,“您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他抓住了我的手,
掌心温热。这一次,没有了最初的迟疑。失忆蛊让他失去了判断力,
只能依靠本能和他人提供的线索来重建记忆。而我,就是那个最先给他提供线索的人。
“颜鸢...”他低声念着我的名字,仿佛在品味这两个字的含义。“是,颜鸢。
”我坚定地回应。从今天起,我将是这个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不是因为我爱他。
而是因为我要他血债血偿。“王爷,”我靠在他肩上,掩饰住眼底的冰冷,“我们回家吧。
”他沉默片刻,终于轻轻点头。“好。”当他牵着我的手走出偏殿时,
我看见了站在长廊尽头的那道白色身影。柳知意。她来得太晚了。
她看着我与赫连决交握的双手,脸色瞬间惨白。我迎上她的目光,
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这一局,我赢了。赫连决向父皇请旨,要带我回摄政王府。
父皇母后虽然惊讶于我们突然的“恩爱”,但还是欣然应允。马车上,他始终握着我的手。
“我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他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眉头紧锁。
“王爷只是太累了,”我温声安抚,“回府好好休息,一切都会想起来的。”当然会想起来。
八年后,在我生产那日,你会全部想起来。然后,杀我全家,害我骨肉。但这一次,不会了。
我会在你恢复记忆之前,先毁了你。摄政王府张灯结彩,仆从们跪了一地,
迎接他们凯旋的主人,以及...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主人”。赫连决牵着我的手,
一步步走进这座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府邸。前世,我在这里享受了八年极致的宠爱。也在这里,
经历了最惨痛的背叛。“这里的一切,可还熟悉?”他低声问我。我环顾四周,
目光最终落在他脸上。“有王爷在的地方,就是妾身的家。”多么动人的情话。
多么可笑的谎言。他动容了,伸手将我拥入怀中。“我会对你好的。”他说。我伏在他肩上,
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赫连决,
你若知道此刻抱着的是将来取你性命的人,还会说出这句话吗?这一晚,他宿在我房中。
当他沉沉睡去后,我悄悄起身,从妆匣最底层取出一包药粉。这是我从宫中带出来的秘药,
无色无味,长期服用会侵蚀人的心脉,却看起来如同旧疾复发。
我将药粉仔细地撒在他明日要喝的茶具上。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事实上,
在前世最后的那些日子里,我确实每天都在想着该如何杀他。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
他就先下手为强了。回到床榻边,我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睡颜。月光透过窗棂,
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这张脸,我曾深爱过,如今只剩下刻骨的恨。“赫连决,
”我轻声低语,声音冷得像冰,“你永远不会知道,这一世的戏,我要怎么演。”我俯身,
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冰冷的吻。不带一丝情欲,只有满满的仇恨与决绝。“晚安,
我的...王爷。”2.我站在摄政王府最高处的观星台上,看着下面庭院里忙碌的仆从。
三个月了。自从我以王妃的身份踏入这座府邸,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赫连决每日下朝回府,
第一件事就是寻我。他会从身后拥住我,将脸埋在我颈间,低声唤着“鸢儿”。多么深情。
若我不是从地狱爬回来的厉鬼,恐怕真要沉醉在这温柔假象里了。“王妃,王爷回来了,
正在找您呢。”贴身侍女秋云匆匆走来。我缓缓转身,脸上已挂好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
“知道了。”走下观星台时,我瞥见西苑方向有一道素白身影闪过。柳知意。
赫连决“记忆恢复”后,坚持要将她接进府中照料。理由是,她曾在他遇险时施以援手。
多可笑。真正救他的人明明是我,那年冬天,在冰湖里。可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应下,
还亲自为她安排了最雅致的院落。“姐姐。”柳知意站在廊下,怯生生地向我行礼。
我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扫过她。“柳姑娘有事?”“我...我想出府一趟,买些针线。
”她低着头,一副柔弱模样。“这种事,让下人去办就是了。”我温和地笑着,
“王爷吩咐过,要我好生照顾你。若你独自出府有什么闪失,我如何向王爷交代?
”她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我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前世,
她就是借着外出采买的机会,与外界传递消息,一步步坐实她“救命恩人”的身份。这一世,
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姐姐是怕我给王府丢人吗?”她抬起泪眼,楚楚可怜。我轻笑一声,
上前一步,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是怕你...死在外面。”她猛地抬头,
眼中满是惊骇。我依然笑着,抬手为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动作亲昵。“好自为之,柳姑娘。
”转身离开时,我的裙摆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赫连决在书房等我。“鸢儿,”他见我进来,
放下手中的兵书,伸手将我揽入怀中,“今日身子可好些了?”这几日我故意称病,
不再亲自为他下厨。“好多了。”我依偎在他胸前,手指无意识地划着他衣襟上的绣纹,
“只是还有些乏力。”“那就好。”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有件事要与你商量。
”我的心微微一沉。该来的,终究来了。“南疆那边不太平,陛下要我下月亲自去巡视边防。
”他把玩着我的手指,“这一去,至少要三个月。”我抬头看他,眼中适时泛起水光。
“要去这么久吗?”“边境安危,事关重大。”他轻叹一声,“我不在时,
府中一切就交给你了。”我垂眸,掩去眼中的算计。“王爷放心,妾身定会打理好府中事务。
”顿了顿,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只是...柳姑娘那边,该如何安排?”他沉默片刻。
“带她一起去。”果然。和前世一模一样。“为何?”我假装不解,“南疆路途遥远,
带上她只怕不便。”“她毕竟是南疆人,”他的声音很平静,“对当地风土人情熟悉,
或许能帮上忙。”谎言。他分明是舍不得离开她。前世我就是太傻,直到他恢复记忆才明白,
他执意带柳知意同行,是因为在他混乱的记忆里,始终有她的影子。那个冒牌货。
“既然如此,那便依王爷的意思。”我柔顺地点头,掩去嘴角的冷笑。很好。正中下怀。
当晚,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歇下。待赫连决熟睡后,我悄悄起身,
从妆匣暗格中取出一枚小巧的令牌。这是暗卫的调令。我父皇虽然昏庸,
却给我留下了一支忠心耿耿的暗卫。前世我太过信任赫连决,从未动用过这支力量。这一世,
它将成为我复仇的利刃。我将写好的密信与令牌交给秋云。“务必亲手交给城东药铺的掌柜。
”秋云是我从宫中带出来的心腹,前世为护我而死。她什么也没问,接过东西,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信上只有一行字:“南疆之行,取柳知意性命,嫁祸当地叛军。
”赫连决,你不是珍视她吗?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心尖上的人,
是如何在你面前香消玉殒。而我,永远是你记忆中,那个温柔体贴的王妃。三日后,
赫连决启程前往南疆。我站在府门口,为他整理披风。“王爷一路保重。”他低头看我,
目光深邃。“照顾好自己。”我微笑着点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身后的柳知意。
她穿着一身鹅黄色衣裙,娇俏可人。察觉到我的视线,她下意识地往赫连决身后缩了缩。
“姐姐放心,我会照顾好王爷的。”她小声说。我笑意更深。“有劳妹妹了。”照顾好?
只怕你...没这个命了。马车缓缓驶离王府,我站在原地,直到车队消失在长街尽头。
“王妃,风大了,回屋吧。”秋云轻声提醒。我转身,脸上的笑容瞬间冷却。“都安排好了?
”“是,暗卫已经出发,会在边境等候。”我点点头,
目光落在庭院中那株开得正盛的红梅上。寒冬将至。赫连决,等你回来时,会发现你的世界,
已经天翻地覆。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以王妃的身份,开始悄悄接管赫连决在朝中的势力。
他临走前,将部分兵权交给我代为保管。多么可笑的信任。前世,我就是用这兵符,
调动禁军护驾,却被他反将一军,亲眼看着他将我的亲人赶尽杀绝。这一世,我要用这兵符,
将他的一切连根拔起。“王妃,兵部侍郎求见。”秋云通报。“请他去花厅。
”我对着铜镜整理好仪容,镜中的女子眉眼温婉,任谁也看不出这副皮囊下,
藏着怎样一颗淬毒的心。“下官参见王妃。”兵部侍郎躬身行礼。“大人请起。
”我抬手虚扶,“王爷不在京中,有劳大人多多费心了。”“王妃言重了,
这是下官分内之事。”我端起茶杯,轻轻吹散茶沫。
“听说...大人最近与吏部尚书往来甚密?”他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只是...公务往来。”“是吗?”我抬眼看他,目光平静,“可本宫怎么听说,
大人私下收了尚书大人不少厚礼?”他的脸色瞬间惨白。“王妃明鉴,
下官...”“王爷最恨结党营私,”我打断他,声音依然温和,
“若是让他知道...”话未说完,但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王妃饶命!下官...下官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我微微一笑,放下茶杯。
“大人言重了。本宫只是希望,在王爷不在的这段日子,朝中能安稳些。”“下官明白!
下官明白!”看着他仓惶退下的背影,我轻轻摩挲着指尖。看,权力多么迷人。
难怪赫连决为了它,可以毫不犹豫地屠戮我的全家。“秋云。”“奴婢在。
”“给南疆那边传信,”我淡淡道,“是时候了。”一个月后,边关传来急报。
摄政王在南疆遇袭,柳知意为救他,中箭身亡。消息传来时,我正在插花。“王妃!
”秋云急匆匆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边关急报!
”我慢条斯理地剪掉一枝梅花多余的枝叶。“什么事这么慌张?
”“王爷...王爷在南疆遇袭,柳姑娘她...她为了救王爷,中箭身亡了!”我手一顿,
梅花应声而落。“王爷可安好?”“王爷无恙,只是...”我放下花剪,轻轻叹了口气。
“可怜了柳姑娘。”语气悲伤,眼中却无半分波澜。赫连决,这份大礼,你可还喜欢?
三日后,赫连决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他直奔我的院子,风尘仆仆,眼中布满血丝。“鸢儿。
”他紧紧抱住我,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碎。“王爷...”我轻抚他的后背,声音哽咽,
“您平安回来就好。”“知意她...”他的声音沙哑,
“她是为了救我...”“我都知道了。”我靠在他胸前,掩去嘴角的冷笑,
“柳姑娘对王爷情深义重,妾身...感激不尽。”他沉默良久,才低声道:“那日遇袭,
叛军来得突然。她替我挡了一箭,正中心脉...”我抬头,泪眼婆娑。
“王爷莫要太过伤心,柳姑娘在天之灵,定不愿见您如此。”他凝视着我,目光复杂。
“鸢儿,你总是这般善解人意。”善解人意?不,我只是比你更会演戏。当晚,
赫连决宿在我房中。他睡得极不安稳,梦中呓语不断。
“知意...对不起...”我静静躺在他身侧,听着他一声声呼唤那个冒牌货的名字。
多可笑。他为了一个骗子,屠戮了我的全家。而现在,这个骗子死了,
死在我精心设计的局里。月光透过纱帐,映照在他脸上。我轻轻抬手,虚抚过他的眉眼。
赫连决,这才只是开始。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赫连决已经不在身边。秋云伺候我梳洗时,
低声道:“王爷一早就去了书房,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我对着铜镜簪上一支玉簪。
“丧妻之痛,自然难过。”秋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我指的是柳知意。“王妃,
暗卫传来消息,事情办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点点头。“让他们暂时按兵不动。
”赫连决不是傻子,柳知意死得太过巧合,他一定会起疑。接下来的日子,
我表现得比以往更加温柔体贴。每日亲自下厨为他准备膳食,为他熬制安神汤,
甚至主动提议为柳知意做法事超度。“鸢儿,”那晚他抱着我,声音低沉,“幸好还有你在。
”我靠在他怀中,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当然还有我。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一个月后,
我诊出有孕。“真的?”赫连决惊喜地看着我,眼中的阴霾终于散去了些。“太医刚走,
”我羞涩地低头,“已经两个月了。”他小心翼翼地抚摸我的小腹,动作轻柔。
“我们有孩子了。”是啊,我们有孩子了。前世,这个孩子死在你的冷酷无情之下。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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