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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是白切黑的快穿文

不好看的绿色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不好看的绿色”的优质好《宿主是白切黑的快穿文》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顾靳沈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穿进了一本耽美成了渣男主角的恋爱脑炮灰男原主为渣男割腕自而渣男却搂着新欢在病房外调我撕了病直接走进隔壁病房——那里住着渣男那位因车祸瘫痪的哥哥顾所有人都说我疯包括顾靳自他冷眼看着我:“想利用我报复顾凛?你找错人”我笑着俯在他耳边轻语:“我是看上了”我每天为顾靳按摩复在他药里加甚至为他挡下商业对手的袭顾靳的腿渐渐好他却掐着我下巴警告:...

主角:顾靳,沈予   更新:2025-11-08 04:5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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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了一本耽美文,成了渣男主角的恋爱脑炮灰男友。原主为渣男割腕自杀,

而渣男却搂着新欢在病房外调情。我撕了病历,

直接走进隔壁病房——那里住着渣男那位因车祸瘫痪的哥哥顾靳。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包括顾靳自己。他冷眼看着我:“想利用我报复顾凛?你找错人了。”我笑着俯身,

在他耳边轻语:“不,我是看上了你。”我每天为顾靳按摩复健,在他药里加料,

甚至为他挡下商业对手的袭击。顾靳的腿渐渐好转,

他却掐着我下巴警告:“别以为这些小把戏能打动我。”直到那天,渣男顾凛终于醒悟,

跪在雨中求我回头。我站在顾靳的伞下轻笑:“介绍一下,现在这是你嫂子。”后来,

顾靳把我按在墙上,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你说过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我眨眨眼:“当然...是假的。”看着他骤然猩红的双眼,

我轻轻吻上去:“因为不是喜欢,是爱啊。”---病历纸被揉成一团,擦着顾凛的脸飞过,

砸在他身后vip病房光洁的门板上,又软绵绵地掉在地毯上。顾凛的话音戛然而止,

他怀里那个眉眼怯生生的男孩受惊般抖了一下,更深地埋进他怀里。“沈予,

”顾凛的脸色难看至极,额角青筋跳了跳,他几乎是咬着牙,

用一种混杂着厌恶和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面前的人,“你他妈疯了?刚捡回一条命就撒泼?

寻死觅活这一套还没玩够?”他穿着高定西装,头发一丝不苟,身上是昂贵的男士香水味,

与医院消毒水的气息格格不入。而他怀里的男孩,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简单T恤,

与这层楼的奢华也格格不入。躺在病床上的沈予,或者说,壳子里刚换了个灵魂的沈予,

慢吞吞地坐直了身体。手腕上缠着的厚重纱布阻碍了他的动作,带来一阵钝痛,

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掀开眼皮,淡淡地扫了门口的两人一眼。那眼神,

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看得顾凛心头莫名一窒。“吵死了。”沈予开口,

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冰冷的质地,“要演情深似海,滚远点。

”顾凛被他这态度激得火冒三丈,上前一步:“沈予!你这是什么态度?

小舟好心来看你……”“看我死没死?”沈予轻轻笑了一下,打断他,

目光落在那个叫小舟的男孩身上,带着点玩味的审视,“看来要让他失望了。

”小舟的脸瞬间白了,眼圈一红,泫然欲泣:“沈先生,

我不是……我只是担心你……”“省省吧。”沈予懒得再看他们表演,

他的视线越过顾凛的肩膀,投向走廊对面那间紧闭的病房门。根据他刚刚接收的原著情节,

那里住着顾凛同父异母的哥哥,

因一场可疑车祸导致双腿瘫痪、正在此静养的顾靳——本书最大的反派,

也是他准备踢掉渣男后,选定的攻略目标。一个比顾凛难搞千百倍的男人。他掀开被子,

忍着身体的虚弱和手腕的疼痛,下了床。脚步有些虚浮,但他走得很稳。“你想干什么?

”顾凛皱眉看着他,下意识地挡在小舟面前,仿佛沈予会扑过去伤害他的宝贝一样。

沈予没理会他,径直走到门口,与顾凛擦肩而过时,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他在顾凛错愕的目光中,直接走向对面的病房,拧开了门把手。“沈予!”顾凛反应过来,

低吼出声。病房内的景象比对面稍显冷清,但设备同样顶尖。一个男人靠在升起的病床上,

侧头望着窗外,只留下一个线条冷硬的侧影。夕阳的金辉落在他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上,

勾勒出一种近乎雕塑般的英俊,却也带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意。即使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即使略显消瘦,也难掩那股迫人的气场。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头。那双眼睛是深褐色的,

像蒙着一层冬日的寒雾,没有任何温度地落在沈予身上。沈予反手关上门,

将顾凛气急败坏的声音隔绝在外。他走到床边,毫不避讳地迎上顾靳审视的目光。“顾靳?

”他开口,声音放轻了些,带着点刚刚苏醒后的软糯,与他方才面对顾凛时的冷硬截然不同。

顾靳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像手术刀,一寸寸刮过他的脸,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漠和洞悉。

沈予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姿态甚至称得上闲适,

如果忽略他苍白的脸色和腕上的纱布的话。“我是沈予,”他自我介绍,然后顿了顿,

补充道,“顾凛那个……不懂事的前任。”顾靳终于有了点反应,极淡地勾了一下唇角,

那弧度里全是嘲讽:“所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久未说话的微哑,有种独特的磁性,

敲在耳膜上,莫名性感。沈予往前倾了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近到能看清顾靳长而密的睫毛,和他眼中自己清晰的倒影。他弯起眼睛,

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甚至称得上甜软的笑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一字一句地说:“所以,我来投靠你了。”他歪了歪头,眼神纯粹,语气天真,

内容却石破天惊,“我看上你了。”顾靳深褐色的瞳仁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随即恢复了古井无波。他冷冷地看着沈予,像在看一场无聊透顶的滑稽戏。

“想利用我报复顾凛?”他嗤笑一声,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傲慢与轻蔑,“你找错人了。

滚出去。”拒绝得干脆利落,不留丝毫情面。沈予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

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他甚至伸出手,轻轻帮顾靳掖了一下滑落的被角,动作自然亲昵。

指尖即将触碰到对方下颌时,被顾靳猛地偏头避开。那眼神里的厌恶,几乎凝成实质。

沈予从善如流地收回手,站起身。“没关系,”他声音依旧软软的,眼神却亮得惊人,

像盯上了猎物的捕食者,“我们来日方长。”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病房,

轻轻带上门,将一室冷凝的空气还给那个男人。门外,顾凛脸色铁青地等着他,

小舟则是一副担忧又无措的样子。“沈予,你跟我哥胡说八道了什么!”顾凛厉声质问。

沈予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回自己的病房,开始按铃叫护士办理出院。他的攻略,开始了。

---接下来的日子,沈予成了顾靳病房的常客。顾靳的冷漠和驱逐几乎写在脸上,

保镖也曾一次次将他拦在门外。但沈予总有办法进去。他不再提什么“看上你”的惊悚言论,

只是安静地待在角落,有时候是捧着本书看,有时候是削个苹果,

虽然顾靳从不碰他碰过的任何东西。更多的时候,他会趁顾靳不注意,或者即使注意到了,

在那冰冷目光的注视下,也依旧坚持着,手法生涩却认真地帮顾靳按摩腿部肌肉。“医生说,

多按摩有助于防止肌肉萎缩。”他每次都会用这个理由,声音温顺,眼神无辜。

顾靳通常不会理会,任由他动作,只是周身的气压会更低。直到某次,沈予按摩时,

指尖无意间划过他大腿内侧某处敏感区域,顾靳猛地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那双深褐色的眼睛里翻涌着被冒犯的怒意和极度深寒:“收起你这套令人作呕的把戏。滚。

”沈予疼得脸色发白,额角渗出细汗,却依旧仰着脸对他笑,眼睛弯弯的:“疼……顾先生,

你轻点。”那语气,暧昧得不像在喊疼。顾靳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他的手,

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沈予揉着红肿的手腕,慢吞吞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头,

语气带着点真切的担忧:“那你记得让护工帮你按,不然肌肉萎缩了,

以后站起来会很辛苦的。”回应他的,是一个迎面砸来的水晶烟灰缸。沈予敏捷地侧身躲过,

烟灰缸砸在门框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他看着一地的碎片,叹了口气,

小声嘀咕:“脾气真差。”然后轻轻带上门,走了。除了物理上的纠缠,

沈予还在顾靳的药上动了手脚。根据系统提供的、远超这个时代医学水平的知识,

悄悄调整了药物中某些辅助成分的比例,使其对神经修复的效果提升了数倍,

且不易被检测出来。他做得极其隐蔽,连每天负责送药的护士都未曾察觉。

变化是缓慢发生的。顾靳先是从原本毫无知觉的小腿,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刺痛,

然后是偶尔不受控制的肌肉跳动。他的主治医生惊喜地认为是奇迹和原有治疗方案起了作用,

只有顾靳,在某个深夜,感受着脚趾传来那清晰无比的痒意时,猛地睁开了眼睛。黑暗中,

眼神锐利如鹰隼,第一个想到的,

就是那个每天雷打不动来给他按摩、眼神清澈笑容甜腻的青年。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疯狂滋生。顾靳开始让人调查沈予,调查他的一切。结果毫无异常,

家庭出身、靠着优秀成绩和一副好皮囊被顾凛看中、然后恋爱脑上头把自己作进医院的蠢货。

除了……他醒来后,性格大变。与此同时,沈予的“骚扰”还在继续。某次,

顾靳的一个商业对手,不知从哪里得知了他确切的治疗地点,派了人混进来想“探探虚实”,

或者说,制造点“意外”。两个穿着白大褂冒充医生的人刚进入病房,还没来得及动作,

就被从外面冲进来的沈予用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拖把挡住了去路。

沈予当然打不过两个专业人士,几下就被推开,撞在墙上,额角磕破,血流了半张脸。

但他死死抱着其中一个人的腿,大声叫喊,引来了外面的保镖。混乱平息后,

沈予靠着墙坐在地上,用手背擦着脸上的血,看着被保镖制住的两人,

又看向轮椅上脸色阴沉莫测的顾靳,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看,我还是有点用的。

”顾靳盯着他额角那道不算浅的伤口,眼神复杂难辨。他操纵轮椅过去,停在沈予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良久,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触上沈予流血的额角。

沈予“嘶”了一声,却没躲。顾靳的手指沾上了一点鲜红,他收回手,看着那抹血色,

语气听不出情绪:“苦肉计?”沈予仰着头,因为失血和疼痛,脸色比平时更白,

衬得那双眼睛愈发黑亮,他扯了扯嘴角,声音有点虚:“那你……心疼了吗?

”顾靳眸色一沉,收回手,取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掉指尖的血迹,

然后将脏了的手帕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下次,别多管闲事。”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

但沈予注意到,那天之后,他病房外的保镖,似乎换了一批更专业的。而顾靳的腿,

也在以一种医学上难以解释的速度好转。从脚趾能够活动,到小腿可以微微抬起,再到后来,

在复健仪的辅助下,他已经能够勉强站立片刻。每一次进步,都让顾靳看向沈予的眼神,

更深沉一分,更探究一分。他不再明确地驱赶沈予,但偶尔,在沈予靠得特别近,

或者用那种湿漉漉的、充满依赖和仰慕的眼神看他时,他会突然发作。有一次,

沈予刚帮他做完按摩,累得额头冒汗,气息微喘。顾靳毫无预兆地伸手,

冰凉的指尖掐住了他的下巴,力道不轻,迫使沈予抬起头。男人深邃的眼眸紧锁着他,

里面翻涌着审视、怀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行压抑的波动。“沈予,

”他叫他的名字,每个字都裹着寒意,“别以为你做的这些,能打动我。”他靠得很近,

呼吸几乎拂在沈予脸上。“你看着顾凛的眼神,我记得很清楚。”他的拇指,

近乎残忍地摩挲着沈予下颌柔软的皮肤,留下一点红痕,“那样不顾一切,

像条摇尾乞怜的狗。”“现在告诉我,你看上我了?”他低笑,带着嘲讽,“你凭什么觉得,

我会信?”沈予被迫仰着头,这个姿势让他有些难受,眼眶微微发红,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但他直视着顾靳的眼睛,里面没有慌乱,没有心虚,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

“人是会变的。”他轻声说,声音因为下巴被制住而有些含糊,“以前眼瞎。”“现在呢?

”“现在……”沈予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扫过顾靳的指尖,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眼光好了。”顾靳盯着他,似乎想从他眼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虚伪。但没有。

那双眼睛里,只有他自己的倒影,清晰无比。他猛地松开手,像碰到什么脏东西,

操纵轮椅转过身,背对着沈予。“出去。”沈予揉着被掐红的下巴,看着男人冷硬的背影,

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他知道,冰山,已经开始松动了。---而另一边,

终于意识到事情彻底脱离掌控的顾凛,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堵在了沈予租住的公寓楼下。

他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看着撑着伞走来的沈予,

眼中是浓烈的悔恨和不甘。“小予……”他哑声开口,雨水顺着脸颊滑落,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和林舟已经断了,

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他说着,竟真的屈膝,想要跪下去。沈予在他动作之前,

微微侧身,避开了。他撑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伞面将他周身护得严实,

只有鞋尖溅上了一点雨水。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外面随意套了件针织开衫,

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柔软,与狼狈不堪的顾凛形成鲜明对比。他静静地看着顾凛表演,

眼神平静无波,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就在这时,一道车灯刺破雨幕,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到公寓门口停下。后排车窗降下,

露出顾靳没什么表情的侧脸。他显然看到了这一幕。沈予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转瞬即逝。他抬步,朝着那辆车走去。顾凛也看到了车里的顾靳,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小予!你别……”沈予走到车边,司机已经下车,

恭敬地撑开了另一把大伞,罩在他头顶。沈予没有立刻上车,而是微微弯腰,

对着车里的男人,露出了一个温柔又依赖的笑容,

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让司机来接我就好吗?”车内的顾靳,

目光先是落在沈予带着笑意的脸上,然后,

缓缓移向他身后那个失魂落魄、如同落水狗般的弟弟。他没有说话,但眼神里的冰冷,

足以将周围的雨水冻结。沈予这才像是刚想起顾凛的存在,转过身,对着面如死灰的顾凛,

展颜一笑,那笑容明媚又刺眼,他语气轻快,带着点宣布所有权的亲昵:“顾凛,

正式介绍一下,”他侧身,示意了一下车内的男人,“现在,这是你嫂子。”话音落下,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伞面上,声音密集得让人心慌。

顾凛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沈予,又看看车里面无表情的顾靳,整个人如遭雷击,

僵在原地。而车内的顾靳,在听到“嫂子”那两个字的瞬间,搭在膝盖上的手指,

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他深褐色的眼眸深处,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寒潭,

骤然荡开了一圈细微的涟漪。那涟漪之下,是翻涌的、连他自己都无法完全掌控的暗流。

沈予不再看顾凛那副可笑的样子,弯腰坐进了车里。车门关上,将外面的凄风苦雨彻底隔绝。

车内空间宽敞,弥漫着顾靳身上惯有的,那种冷冽的木质香气。沈予接过司机递来的干毛巾,

一边擦着发梢沾上的湿气,一边自然地靠近顾靳,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抱怨:“等很久了吗?

外面雨真大。”顾靳没有回答。他转过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沈予近在咫尺的脸上。

青年因为刚才走了一段路,脸颊透着淡淡的粉,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眼神清澈,

唇色嫣红,一副纯然无害、甚至需要人保护的模样。可就是这个人,刚刚在外面,

用最柔软的语气,说出了最诛心的话。“嫂子?”顾靳终于开口,声音低哑,

带着一种危险的意味。沈予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他,眼睛里像是盛着星光,亮晶晶的,

带着点狡黠和无辜:“不然呢?难道要我说,‘介绍一下,这是你哥夫’?”他凑得更近,

几乎要贴到顾靳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声音压得低低的,

带着气音:“那多不好听。”顾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猛地伸手,攥住了沈予的手腕,

力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眼神像骤然掀起了风暴的深海,暗沉汹涌,牢牢锁住沈予,

不容他逃避分毫。“沈予,”他连名带姓地叫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

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翻滚的情绪,“你之前说的那些话……”他顿了顿,像是难以启齿,

又像是迫切地想要确认,眼底深处,甚至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

类似于恐慌的东西。“你说喜欢我,接近我,到底……”他紧紧盯着沈予的眼睛,

不肯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是不是真的?”是不是,

又一场为了报复顾凛而精心设计的骗局?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演戏?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被抽空,窒息般的紧绷。沈予看着他。

看着这个在外人面前永远冷酷、强大、运筹帷幄的男人,

此刻眼中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不安和求证。他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那双总是盛着柔软笑意的眼睛,此刻清晰地倒映着顾靳紧绷的面容。他眨了眨眼,

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然后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天真语气,

慢悠悠地开口:“当然……”他刻意拖长了尾音,满意地看到顾靳瞳孔骤缩,

攥着他手腕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然后,他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

轻轻抚上顾靳紧绷的脸颊,指尖温热,带着安抚的意味。

在顾靳那双骤然猩红、几乎要失控的眼眸注视下,他仰起脸,主动将柔软的唇瓣,

印上了男人紧抿的、冰凉的薄唇。一触即分。如同羽毛拂过心尖。他贴着顾靳的唇,

气息交融,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带着笑意和毋庸置疑的认真:“……是假的。

”感受到男人身体瞬间的僵硬和周身骤然爆发的骇人戾气,他飞快地接上,

声音甜得像浸了蜜:“因为不是喜欢……”“是爱啊。”---车厢内陷入死寂,

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声响,以及车窗外淅淅沥沥、未曾停歇的雨声。

顾靳攥着沈予手腕的力道,在听到“当然是假的”那几个字时,骤然收紧,

指节泛出用力的白。沈予腕骨上传来的痛感让他轻轻蹙眉,但他没挣扎,

只是用那双映着车顶微弱灯光、显得格外清亮的眼睛望着顾靳。

顾靳眼底翻涌的猩红和戾气几乎要破冰而出,却在沈予那句带着笑意的“是爱啊”落下时,

猛地凝固。他像被烫到一样甩开沈予的手,力道之大让沈予踉跄了一下。

沈予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痕,红得刺眼。顾靳转开视线,

看向车窗外模糊的雨景,侧脸线条绷得像一块冷硬的石头。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说。他只是沉默地,将那只刚刚攥过沈予的手,缓缓收拢,握成了拳,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司机识趣地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沈予轻轻揉着手腕,

看着顾靳紧绷得仿佛一碰即碎的侧影,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刚才那一下,

是把这个高傲又敏感的男人心底最隐秘的不安和自卑,彻底勾了出来。这份不安,

源于原主对顾凛那场人尽皆知、轰轰烈烈甚至搭上性命的痴恋;这份自卑,

源于他此刻仍无法自由行动的双腿。路还很长。---自那日雨中“官宣”后,

沈予搬进了顾靳位于半山的别墅。顾靳的腿恢复得很快,

已经能在助行器的帮助下短距离行走,但他拒绝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这份“笨拙”和“脆弱”,

尤其是在沈予面前。复健的过程痛苦而漫长,他常常将自己关在复健室里,

一待就是几个小时,汗水浸透衣衫,额角青筋暴起,却紧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沈予每次都会安静地等在门外,手里端着温水毛巾。他不会贸然进去,只是在那扇门打开,

顾靳满身疲惫、脸色苍白地出来时,适时地递上东西,然后默默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

顾靳从不跟他交流复健的细节,也拒绝他的搀扶。有时体力透支,脚步虚浮踉跄,

沈予伸手去扶,会被他猛地挥开。“不用。”他的声音总是冷硬,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

沈予也不坚持,只是在他下一次险些摔倒时,依旧会第一时间伸出手。这天晚上,

沈予端着热牛奶走进顾靳的书房。顾靳正对着电脑屏幕处理文件,

灯光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淡淡的阴影。“喝了牛奶,早点休息。”沈予将杯子放在他手边。

顾靳没抬头,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着。沈予的视线落在他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微微颤抖的小腿上。

他绕到书桌后,蹲下身,伸手想去碰他的腿。顾靳像是被惊动的猎豹,猛地合上电脑,

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眼神锐利:“你干什么?”沈予仰头看他,眼神干净:“帮你按摩一下,

今天复健强度太大了。”“不需要。”顾靳甩开他的手,语气带着压抑的烦躁,“我的事,

不用你管。”沈予蹲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半晌,轻轻开口:“顾靳,你在怕什么?

”顾靳身体猛地一僵。“怕我嫌弃你走路的样子?怕我觉得你是个累赘?”沈予的声音很轻,

却像针一样扎进顾靳心里最柔软、最不堪的地方,“还是怕……我透过你在看别人?

”最后那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顾靳眼底瞬间风起云涌,

他猛地俯身,双手撑在沈予身体两侧的轮椅扶手上,将他困在自己与书桌之间。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带着冰冷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恐慌。

“沈予,”他几乎是咬着牙,声音低哑危险,“别自作聪明。”他靠得极近,呼吸交融,

沈予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血丝。“你为他死过一次。”顾靳的声音像淬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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