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谁动了我母亲的骨灰》是作者“叶落飘零0522”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叶落林晚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谁动了我的骨灰盒律师宣读遗嘱我发现父亲把90%财产留给了私人护而那名护士在遗嘱公布前一天失踪我疯狂寻找她的下却在她的公寓发现了父亲多年前的日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有一天我意外死凶手就是...”---遗嘱认证是在一间过分宽敞、过分安静的会议室里进行橡木长桌光可鉴冰冷地映照着顶灯惨白的空气里只有周律师平板的、毫无起伏的朗读像钝刀子割一字一凌迟着我对父亲...
主角:叶落,林晚霞 更新:2025-11-10 15:5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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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我的骨灰盒律师宣读遗嘱时,我发现父亲把90%财产留给了私人护士。
而那名护士在遗嘱公布前一天失踪了。我疯狂寻找她的下落,
却在她的公寓发现了父亲多年前的日记。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有一天我意外死亡,
凶手就是...”---遗嘱认证是在一间过分宽敞、过分安静的会议室里进行的。
橡木长桌光可鉴人,冰冷地映照着顶灯惨白的光。
空气里只有周律师平板的、毫无起伏的朗读声,像钝刀子割肉,一字一句,
凌迟着我对父亲最后一点温情的想象。“……本人,沈耀华,在此立下最终遗嘱。
位于本市松山路17号的房产一处,
以及我名下所有存款、有价证券及其他一切动产、不动产,总计约占我遗产的百分之九十,
遗赠给林晚霞女士……”林晚霞。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我早已被悲伤和疲惫浸透的心湖里,连一丝涟漪都没能激起。我甚至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林晚霞,父亲晚年雇的私人护士,那个总是低着头,说话轻声细语,
存在感稀薄得像一抹影子的女人。父亲把她当半个女儿看?我信。但百分之九十?
这荒谬的比例像一记重锤,砸得我耳蜗嗡嗡作响。我坐在硬邦邦的红木椅子里,
感觉脊椎一寸寸僵掉。母亲去世得早,是父亲一手把我带大。我们父子俩,
算不上多么亲昵无间,男人之间总隔着一层什么,但那些他熬夜陪我赶模型飞机的夜晚,
那些我生病时他笨拙地守在床边的身影,那些他教我“人活一世,
清白正直”的训导……难道都比不过一个才来了两年的护士的悉心照料?周律师念完了,
扶了扶金丝眼镜,看向我。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职业性的、恰到好处的同情,
底下是事不关己的冷漠。“沈默先生,关于遗产的剩余百分之十,以及一些具体物品的分配,
条款如下……”我几乎没听进去。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爸,你糊涂了吗?还是说,
这两年,在我因为工作忙碌而渐渐减少的探望之外,真的发生了什么,
彻底改变了我在你心中的分量?“……遗嘱于昨日,即本月十一日,正式完成最终公证程序。
”周律师最后补充道。昨日。十一号。我猛地抬起头。昨天,不就是林晚霞失踪的日子吗?
父亲是五天前突发脑溢血去世的,走得很急,没留下只言片语。葬礼前后,我还见过林晚霞,
她穿着一身黑衣,眼睛红肿,忙前忙后,处理杂事,那份哀戚看着不似作伪。
我还拍了拍她的肩膀,哑着嗓子说“辛苦了”。她当时只是摇头,泪珠滚落,没说别的。
然后,就在遗嘱正式公证完成的当天,她消失了。手机关机,住处人去楼空,像人间蒸发。
百分之九十的遗产,和遗嘱确定后的立刻失踪。这两个点在我脑海里连成一条线,
指向一个让我血液发冷的可能性。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我没有再去听周律师关于那百分之十的解释——那更像是一种施舍,或者说,
是堵外人闲话的封口费。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光洁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周律师,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林晚霞……联系不上?”周律师似乎早有预料,
平静地回答:“是的,沈先生。我们尝试过联系林女士,但她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她的住处,我们也派人去看过,已经搬空了。”搬空了。动作真快。
一股被欺骗、被掠夺的怒火,混合着对父亲可能被蒙蔽的痛心,还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像藤蔓一样勒紧了我的心脏。我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不只是钱的问题,
那关乎父亲最后的意愿,关乎我们父子之间二十多年的感情,到底被置于何地!“地址。
”我盯着周律师,“把她之前的住址给我。”---林晚霞租住在一个普通的老式小区,
楼道里弥漫着潮湿和油烟混合的气味。房东是个絮絮叨叨的中年妇女,
一边用怀疑的眼神打量我,一边用钥匙捅开房门。“你说这小林,看着挺老实一个人,
怎么说跑就跑了呢?欠着我半个月水电费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门开了。
一股空旷房屋特有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房子很小,一室一厅,几乎称得上家徒四壁。
客厅只有一张折叠桌和两把塑料椅子,卧室里一张光板床垫,连床单都没有。衣柜大敞着,
里面空空如也。厨房的水池干涸着,卫生间连牙刷毛巾的影子都看不到。干净。太干净了。
仿佛这里从未有人生活过,或者,居住者精心抹去了一切可能暴露个人信息的痕迹。
这绝不是一个匆忙离开的现场,更像是一场有计划、有预谋的撤退。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不正常。一个普通的护士,即使在得到大笔遗产后选择离开,
又何至于如此彻底地清除自己存在过的证据?我在房间里徒劳地转着圈,
手指拂过落满灰尘的窗台,拉开每一个空荡荡的抽屉。愤怒渐渐被一种无力的恐慌取代。
她去了哪里?拿着父亲毕生的积蓄,消失在茫茫人海?我该怎么办?就在我几乎要放弃,
准备离开时,脚尖无意中踢到了卧室床板下方一个不起眼的凸起。我蹲下身,伸手进去摸索。
床板底下,用胶带粘着一个扁平的、硬硬的东西。我把它扯了出来。
是一个牛皮纸包裹的笔记本,很旧,边角磨损,带着年深日久的痕迹。这不是林晚霞的东西。
这风格,这旧损的程度……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笔记本封面右下角那个熟悉的、略微褪色的钢印墨迹——那是我父亲公司多年前的Logo。
为什么父亲的东西,会藏在林晚霞的床板底下?而且是以这样一种隐蔽的方式?我颤抖着手,
翻开笔记本。是父亲的日记。笔迹是他特有的,略带潦草却筋骨分明。开始的日期,
大约是三年多前。起初的内容很平常,记录身体近况,一些公司业务的琐碎思考,
偶尔提及我,语气里带着关切和些许我不常回家的埋怨。我看着,眼眶发热,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但随着日期推移,日记里开始频繁出现林晚霞的名字。“十月三日。
小雨。晚霞这孩子,心细。药苦,她总能变着法子哄我吃下去,不像小默,
就知道硬邦邦地说‘爸,该吃药了’。”“十一月十五日。晴。今天和晚霞聊起她家乡,
没想到她小时候那么苦……也是个可怜人。看她照顾我尽心尽力,心里过意不去,
想着多给她些奖金。”“一月二十日。阴。头晕得厉害。晚霞守了一夜。
小默电话打不通……罢了,他忙。”这些记录,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我心上。
愧疚感和被比较的失落感交织。是的,我那时候刚接手一个重要项目,全国到处飞,
对父亲的关心,确实只停留在电话和转账上。然而,翻过一页,大约从一年前开始,
日记的语调渐渐变了。“三月十日。晚霞今天又提起那种新药,说是国外进口,效果很好,
就是贵。已经第三次了……是不是我多心了?”“五月五日。
她似乎对我书房的文件很感兴趣?问我立遗嘱的事情也问得有些勤了……”“七月二十二日。
雷雨。夜里惊醒,看见有人影在床头,以为是晚霞来查看,
结果那人影很快退了出去……是做梦吗?心跳得厉害。”“九月一日。我发现药量不对。
她是不是偷偷换了我的药?我不敢声张。小默……唉。”“十一月月底日期模糊。
她今天威胁我了吗?还是我老糊涂了,听错了?她说我年纪大了,脑子不清醒,
说的话没人信……她眼神有点吓人。”字里行间,那股不安、猜疑,甚至恐惧的情绪,
力透纸背。我捏着日记本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温和、甚至有些软弱的父亲会写下的东西。他是在记录,
也是在留下证据!我疯狂地往后翻,心脏擂鼓般撞击着胸腔。日期越来越近,
笔迹也变得越来越颤抖,有时甚至难以辨认。终于,我翻到了最后一页。
那是父亲去世前一周的日期。上面的字迹,是用一种近乎刻印的力度写下的,
每一笔都带着绝望的挣扎。“他们是一伙的!我一直以为只有她,我太天真了!
那天我听到她在厕所偷偷打电话,提到‘周律师’、‘尽快’、‘不能再等’!
他们想要我的命!他们想要我的钱!!”“我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意外死亡,凶手就是——”写到这里,句子戛然而止。最后几个字,
被一大片深褐色的、已经干涸凝固的污渍彻底覆盖了。那颜色,像极了血迹。凶手的名字,
被这片污渍吞噬了。周律师。日记里明确提到了这个名字。和我父亲合作了二十多年,
看着我长大的周叔叔?那个刚才还在会议室里,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宣读遗嘱的周律师?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父亲不是正常病逝。他是被谋杀的。
被林晚霞,还有周律师,合谋害死的。而林晚霞的失踪,绝非简单的携款潜逃。
她是计划的一部分,是完成谋杀、获取遗产后,被安排好的退场!周律师还留在原地,
他需要完成遗嘱认证这最后一步,才能名正言顺地,或许是通过某种我不知道的方式,
将那笔巨额的遗产,转移到他们手中。那片遮盖了凶手名字的污渍,是父亲的血吗?
他在写下最后指控时,遭遇了什么?巨大的悲痛和滔天的愤怒,瞬间淹没了我。
我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背靠着光秃秃的床板,死死攥着那本日记,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默默流泪,而是像野兽受伤般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
爸……爸!我对不起你!我竟然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缺席!我竟然差点就相信了那狗屁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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