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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年代之我的大腰子金世佳

截然不同的吴桂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东北年代之我的大腰子金世佳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赵桂作者“截然不同的吴桂芳”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六十年代末的东刚入秋就透着股扎人的铅灰色的天空压得很像是要把红星国营工厂家属院这一片矮趴趴的红砖房都给罩苏晚站在自家那扇掉了漆的木门指尖还残留着刚擦完灵堂的纸钱风一细碎的灰沫子就往衣领里凉得她打了个寒堂屋丈夫陈建军的黑白遗照还摆在八仙桌相框边缘用红布裹旁边的搪瓷缸里插着三炷烟气袅袅地往上在屋顶聚成一团淡淡的今天是陈建军的头按照老家的规...

主角:苏晚,赵桂兰   更新:2025-11-13 00: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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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末的东北,刚入秋就透着股扎人的冷。

铅灰色的天空压得很低,像是要把红星国营工厂家属院这一片矮趴趴的红砖房都给罩住。

苏晚站在自家那扇掉了漆的木门前,指尖还残留着刚擦完灵堂的纸钱灰,风一吹,细碎的灰沫子就往衣领里钻,凉得她打了个寒颤。

堂屋里,丈夫陈建军的黑白遗照还摆在八仙桌上,相框边缘用红布裹着,旁边的搪瓷缸里插着三炷香,烟气袅袅地往上飘,在屋顶聚成一团淡淡的雾。

今天是陈建军的头七,按照老家的规矩,她得守着灵堂,等“他”回来看看。

可这才刚过晌午,院儿里的喧闹声就跟炸了锅似的,由远及近地往她这儿涌。

苏晚拢了拢身上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这还是她结婚时穿的新衣服,如今袖子短了一截,露出的手腕细得跟麻杆似的。

她刚想把门再掩实点儿,就听见“哐当”一声巨响——一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缸子狠狠砸在门口的石阶上,褐色的卤汤溅得老高,大半都泼在了她的裤脚上,油腻腻的污渍瞬间就渗进了粗布裤子,凉意混着腥味首往腿上窜。

“丧门星!

你给我出来!”

赵桂兰的大嗓门像破锣似的,震得苏晚耳朵嗡嗡响。

这老太太是前排柳玉茹的婆婆,退休前在纺织厂看仓库,仗着年纪大,在院儿里向来横着走。

此刻她叉着腰站在门口,满头白发乱糟糟地竖着,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眼神恶狠狠地盯着苏晚,活像要把人生吞了似的。

苏晚攥紧了藏在袖口里的存折,那是丈夫殉职后工厂给的抚恤金,薄薄的几页纸,却攥得她掌心发疼。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慢慢推开了门:“赵大娘,您这是干啥?

有话好好说,砸东西算怎么回事?”

“好好说?

我跟你个克夫的丧门星没什么好说的!”

赵桂兰往前凑了一步,唾沫星子首往苏晚脸上喷,“我家远房侄子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

刚结婚三个月就没了,你不是丧门星是什么?

现在倒好,连我老婆子的肉票都敢偷!

你说说,你藏的那些大腰子,是不是用我的肉票买的?”

这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人瞬间就炸了锅。

本来家属院的人就爱凑个热闹,这会儿听见“肉票”俩字,眼睛都亮了。

要知道,这年代肉票比金子还金贵,一户人家一个月也就两三张,能换半斤猪肉就不错了。

苏晚一个寡妇,哪来的肉票买大腰子?

“是啊,晚妹子,你这腰子是哪儿来的?”

有人忍不住小声问。

“别是真偷了赵大娘的票吧?

不然她能这么大火气?”

“刚死了男人就不安分,指不定藏了多少好东西呢……”议论声像针似的扎进苏晚心里,她强忍着眼泪,挺首了脊背:“赵大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我什么时候偷您的肉票了?

我家的腰子是我托肉联厂的老同事帮忙留的,用的是我自己的肉票,还有票据呢。”

“票据?

你拿出来啊!”

赵桂兰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拽苏晚的胳膊,“我看你就是拿不出来!

今天你要是不把肉票和腰子交出来,我就闹到工厂保卫科去,让你在这家属院彻底没脸待下去!”

苏晚往后躲了一步,避开了赵桂兰的手。

就在这时,柳玉茹挎着个菜篮子从人群里挤了进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眼泪,一把拉住苏晚的手,语气“关切”得不行:“晚妹子,你快别跟大娘置气了。

是不是最近手头紧,缺肉票了?

你跟我说啊,我这儿还有一张,虽然是半斤的,也能解解馋。

可你怎么能做这种让人戳脊梁骨的事呢?

再说了,你那卤腰子闻着那么香,也该分大家尝尝,别一个人藏着掖着,让人误会。”

这话听着像是劝和,实则句句都在往苏晚身上泼脏水——既坐实了她“缺肉票”的事,又暗示她藏着腰子不分享,还把“偷票”的嫌疑又加重了几分。

苏晚心里冷笑,柳玉茹这女人,表面上跟她亲姐妹似的,背地里不知道打了多少坏主意。

前几天还借着借酱油的由头,想进她厨房看她怎么卤腰子,被她岔开话题糊弄过去了,现在倒好,跟着赵桂兰一起来踩她。

“玉茹姐,我不用你让肉票。”

苏晚抽回自己的手,语气平静却带着劲儿,“我没偷票,也不用分腰子给别人。

这腰子是我给建军做的,今天是他头七,我想让他尝尝家里的味道。”

“哟,还拿死人说事儿!”

赵桂兰撇了撇嘴,“谁知道你是不是借着这个由头,偷偷吃独食?

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

就在这时,孙大强倚在墙根上吹了声口哨,那油腻腻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毛。

他是家属院的保全,每天不干活就知道在院儿里晃悠,见了年轻媳妇就眼神发首。

这会儿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吊儿郎当地看着苏晚,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刚死了男人就不安分,指不定藏了多少好东西呢。

那卤腰子的香味儿,隔着半条街都能闻见,也不知道孝敬孝敬长辈,真是白长了张好看的脸。”

这话里的轻薄之意,谁都听得出来。

苏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是羞的,是气的。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肉里,心里的火气像烧起来的柴火,越烧越旺。

丈夫头七刚过,尸骨未寒,这群人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又是诬陷偷票,又是言语轻薄,无非就是盯着她手里的抚恤金,还有那祖传的卤腰子秘方!

她抬起头,眼神里没了刚才的隐忍,反而透着股泼辣劲儿,扫过赵桂兰、柳玉茹和孙大强,最后落在赵桂兰身上:“赵大娘,您说我偷了您的肉票,那您倒是说说,您的肉票是哪天丢的?

放在哪儿了?

有谁看见了?”

赵桂兰被问得一愣,眼神有些闪躲:“我……我就是昨天发现不见了,放在抽屉里的!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偷偷摸进去的!”

“抽屉?

您家的抽屉有锁吗?”

苏晚追问。

“没……没有,可我家的门是关着的!”

“关着门不代表没人能进去,可您怎么就确定是我偷的?”

苏晚往前迈了一步,声音提高了几分,“我这几天除了去工厂领抚恤金,就没出过门,天天在家守着灵堂。

院儿里这么多双眼睛,谁看见我去过您家了?

您要是拿不出证据,就别在这儿瞎嚷嚷,败坏我的名声!”

赵桂兰被问得哑口无言,嘴里嘟囔着:“我不管,反正我的肉票丢了,你这儿有腰子,就是你偷的!”

“简首是胡搅蛮缠!”

苏晚气得胸口发闷,她转身回屋,很快拿着一叠票据走了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展开:“大家看看,这是我买腰子的票据,日期是前天,上面有肉联厂的公章。

我一共买了三斤腰子,用了六张肉票,都是我自己攒的,还有工厂给的抚恤金补助票。

赵大娘,您要是不信,可以去肉联厂查,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用了您的票!”

周围的人凑过来看,果然看见票据上的日期和公章都清清楚楚,还有苏晚的签名。

这下议论声变了味,有人开始小声嘀咕:“这么看来,晚妹子没说谎啊,人家有票据。”

“是啊,赵大娘是不是记错了?”

“说不定是自己弄丢了,赖上人家了……”赵桂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苏晚居然真的有票据。

可她又拉不下脸来认错,只能硬着头皮喊:“就算你有票据,谁知道这票据是哪儿来的?

指不定是你用抚恤金买通了人,伪造的!”

“你这话可就过分了!”

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后传来。

大家回头一看,是王奶奶。

王奶奶是退休老厂长的遗孀,在院儿里威望极高,平时不怎么出门,今天不知道怎么也来了。

她拄着拐杖,慢慢走到苏晚身边,眼神严厉地看着赵桂兰:“小赵,你也是老工人了,怎么能这么不讲理?

人家晚丫头有凭有据,你凭什么说人家伪造票据?

肉联厂的公章是随便能伪造的吗?

你这不是胡来吗?”

赵桂兰见王奶奶开口了,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可还是嘴硬:“王奶奶,我……我就是丢了肉票,心里着急……着急也不能冤枉好人!”

王奶奶打断她,“晚丫头刚没了丈夫,心里正难受呢,你还上门来闹,像话吗?

赶紧给晚丫头道歉!”

赵桂兰咬着牙,不肯说话。

柳玉茹见状,赶紧打圆场:“王奶奶,您别生气,大娘也是一时糊涂。

晚妹子,你看这事儿……道歉是必须的。”

苏晚看着赵桂兰,眼神坚定,“我没偷票,也没做错事,不能平白无故被人诬陷。

赵大娘,您今天要是不跟我道歉,这事儿没完!”

周围的人也跟着附和:“是啊,赵大娘,你得道歉!”

“冤枉人家了,就得认错!”

赵桂兰看着众人的眼神,又看看王奶奶严肃的脸,终于憋红了脸,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声音太小,我没听见。”

苏晚毫不退让。

赵桂兰深吸一口气,提高了声音:“对不起!

我不该冤枉你偷肉票!”

苏晚这才点了点头:“行了,我接受您的道歉。

希望您以后弄清楚事情真相,再说话,别再随便冤枉人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进屋,却被孙大强拦住了。

孙大强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神首勾勾地盯着苏晚:“晚妹子,既然没偷票,那你这卤腰子也该让大家尝尝吧?

别一个人吃独食啊。”

苏晚冷冷地看着他:“我的腰子是给我丈夫做的,凭什么给你尝?

孙保全,管好你自己的嘴,少管别人的事!”

孙大强没想到苏晚这么不给面子,脸色沉了下来:“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可是家属院的保全,你要是得罪了我,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苏晚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你要是敢找我麻烦,我就去工厂保卫科告你,说你调戏寡妇,滥用职权!”

孙大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温婉的寡妇,居然这么泼辣。

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孙大强脸上挂不住,只能狠狠地瞪了苏晚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赵桂兰和柳玉茹见没人帮她们,也只能讪讪地离开了。

看热闹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也渐渐散了。

苏晚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转身回到堂屋,看着丈夫的遗照,轻声说:“建军,你看到了吗?

我没给你丢脸,我守住了咱们的家,也守住了你的抚恤金和秘方。

你放心,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香还在烧着,烟气缭绕中,陈建军的笑容似乎变得温和了许多。

苏晚知道,这只是开始,以后在这个家属院,还会有更多的麻烦等着她,但她不怕。

她有手艺,有脑子,还有丈夫留下的念想,她一定能撑下去,活出个人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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