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斋读书!手机版

文斋读书 > 言情小说 > 我替妹妹嫁给残疾大佬,婚后他站起来了

我替妹妹嫁给残疾大佬,婚后他站起来了

见字如官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我替妹妹嫁给残疾大婚后他站起来了》本书主角有佚名佚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见字如官”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见字如官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替身,爽文,先婚后爱小说《我替妹妹嫁给残疾大婚后他站起来了由网络作家“见字如官”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5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33:5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替妹妹嫁给残疾大婚后他站起来了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05:31:2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妹妹林梦跪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妆都花了。“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嫌弃傅先生是个残废,不该让你替我嫁过去受苦!”她死死拽着我的裙摆,

仰着那张我看了二十多年的脸,满是悔恨和贪婪。“现在他站起来了,他是属于我的,

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姐夫他爱的本来就应该是我!”我身后的傅沉言,长身玉立,

再也不是轮椅上那个阴鸷暴戾的男人。他冷笑一声,声音里淬着冰,“林小姐,

当初是你自己说的,宁愿死也不嫁给一个瘸子。怎么,

现在想来捡我这个‘瘸子’穿过的破鞋?”他的话像刀子,扎得林梦浑身一颤。

我没再给她表演的机会,抽回自己的裙摆,直接对门口的保镖说:“把她扔出去。

”1.半年前,傅家和林家的联姻传得满城风雨。一个是海城顶级豪门,

权势滔天;一个是急速崛起的新贵,野心勃勃。联姻的对象,

是傅家那个因车祸双腿残疾、性情变得暴戾古怪的继承人傅沉言,

和我家备受宠爱的亲生女儿,林梦。订婚宴前一天,林梦在家里砸了她最喜欢的一套瓷器,

歇斯底里地对我爸妈尖叫。“我不嫁!我死也不嫁给一个瘸子!

你们是想让我一辈子守活寡吗?他就是个废人,还是个随时会发疯的变态!我嫁过去,

他会折磨死我的!”我妈抱着她,心疼得直掉眼泪:“好好好,我的宝贝女儿,不嫁不嫁,

谁也不能逼你。”我爸在一旁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她骂:“胡闹!

这门婚事是你说退就退的吗?傅家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吗?”“我不管!

”林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正谁爱嫁谁嫁,我不嫁!”一家人乱作一团时,

我妈的目光忽然落在了角落里默默削着苹果的我身上。她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一把将我拽到中间。“有了!让晚晚替梦梦嫁过去!”我削苹果的手一顿,刀尖划破了手指,

血珠瞬间冒了出来。我爸也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啊!

反正傅家也没见过梦梦几次,晚晚和梦梦长得有几分像,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道?

”林梦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通红着双眼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愧疚,

只有解脱和一丝幸灾乐祸。我叫林晚,是林家二十年前从孤儿院领养的女儿。他们说,

领养我是为了给刚出生的林梦积福。所以,我从小就知道,我在这个家的定位。

我是林梦的影子,是她的陪衬,是她不需要时可以随意丢弃的旧玩具。她不想上的钢琴课,

我去上。她不想做的功课,我来做。她闯了祸,我出来顶罪。现在,她不想嫁的残废,

也要我去嫁。我看着他们三个人理所当然的嘴脸,心里一阵发冷,将流血的手指含进嘴里,

淡淡地开口:“我不嫁。”这是我第一次反抗。我妈愣住了,随即柳眉倒竖,

一巴掌扇了过来。“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嫁?我们林家养你二十年,

好吃好喝地供着你,现在让你为家里做点贡献,你还敢推三则四?林晚,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爸也跟着厉声呵斥:“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要是不嫁,

就立刻给我滚出林家!我们林家没有你这种白眼狼!”林梦躲在我妈身后,

小声地煽风点火:“姐姐,你就帮帮我吧,你最疼我了不是吗?那个傅沉言真的好可怕的,

我嫁过去会死的。姐姐你那么坚强,肯定没事的。”我捂着火辣辣的脸,

看着这一家人的丑恶嘴脸,忽然就笑了。滚出去?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我挺直了背脊,

看着我爸,一字一句地说:“好。但我有条件。”“你还敢谈条件?”我爸气得又要动手。

我没躲,直视着他的眼睛:“第一,给我五十万。就当是你们这些年让我当牛做马的辛苦费。

第二,从此以后,我和林家断绝所有关系,你们不能再以父母的名义对我指手画脚。

”“你疯了!”我妈尖叫起来。我冷冷地看着她:“我没疯。这是交易。

你们用五十万和一份断绝关系协议,买林家攀上傅家的登天梯,也买林梦的幸福人生。

这笔买卖,你们稳赚不赔。”我爸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最终,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疲惫地挥了挥手。“好,我答应你。”他大概觉得,

用五十万和一份随时可以不作数的协议,换来与傅家的联姻,实在太划算了。而我,

一个养女,嫁给一个残废,无权无势,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2.第二天,

我揣着那张五十万的支票和一份签了字的断绝关系协议,被塞进了一辆去往傅家庄园的婚车。

林梦穿着伴娘裙,站在门口,假惺惺地拉着我的手,眼角眉梢却都是藏不住的得意。“姐姐,

你放心,等以后我在林家站稳了脚跟,一定会报答你的。你嫁过去要好好照顾自己,

听说傅沉言脾气不好,你多忍忍。”我甩开她的手,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只觉得恶心。

“用不着你假好心。从今天起,你我再无关系。”说完,我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傅家的庄园在半山腰,大得像个古堡,森严、压抑,没有一丝喜庆的气氛。

婚礼办得极其简单,甚至可以说简陋。没有宾客,没有仪式,只有一个律师和几个佣人。

我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独自走过长长的走廊,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管家王妈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女人,她推开门,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冷淡。

“傅先生在里面等你。”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房间很大,装修是冷硬的黑白灰色调,

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男人背对着我,坐在轮椅上。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身形挺拔,

即便坐着,也能看出他原本优越的身材比例。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动轮椅。

一张英俊到极具攻击性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是化不开的阴鸷和寒冰,仿佛能将人冻结。这就是傅沉言。

传闻中那个喜怒无常、手段狠厉的商业帝王。他审视着我,目光像锋利的刀子,

一寸寸地在我身上刮过。“林梦?”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耐。我点点头,

又摇摇头。“我叫林晚。林梦是我的……妹妹。”傅沉言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随即嗤笑一声,那笑意里满是嘲讽和不屑。“替嫁?”他一语道破。我有些意外,

但还是平静地回答:“是。”“呵,林家真是好样的。”他转动着轮椅,来到我面前,

抬手捏住我的下巴。他的手指冰冷,力道很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女儿塞进火坑?还是觉得,我傅沉言废了,

连自己的新娘是真是假都分不清?”我被迫仰着头,对上他那双阴郁的眸子,没有挣扎,

也没有求饶。“他们怎么想,与我无关。我只是来完成交易的。

”我的平静似乎让他更加不悦。他眼中的寒意更甚,缓缓凑近我,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朵,

声音轻得像恶魔的低语。“交易?你以为嫁给我,只是换个地方吃饭睡觉那么简单吗?

”“林晚,”他一字一顿地念着我的名字,“欢迎来到地狱。”说完,他松开手,

像是甩开什么垃圾一样,猛地将我推开。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身后的桌角上,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他却看都没看我一眼,转动轮椅,冷冷地对门口的王妈吩咐。

“带她去客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3.我就这样在新婚之夜,

被关进了客房。也好,乐得清静。接下来的几天,我真的被软禁了起来。

三餐由佣人送到门口,房间里有独立的卫浴,除了不能出门,一切都还算舒适。

我没有见到傅沉言,他好像彻底忘了我的存在。我反而利用这段时间,

好好调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我从小身体不好,跟着一位老中医学了些皮毛,虽算不上精通,

但调理些小毛病还是绰绰有余。一个星期后,房门终于被打开了。是王妈。

她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先生让你过去。”我跟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书房。

傅沉言正坐在书桌后处理文件,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削弱了眉眼间的戾气,

多了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见我进来,他头也没抬,只是冷冷地开口。“过来,给我磨墨。

”我走到他身边,拿起墨条,在砚台里不急不缓地磨着。书房里很安静,

只有墨条和砚台摩擦的沙沙声,以及他翻动文件的声音。他似乎是在故意晾着我。

我也不在意,专心做着手里的事。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抬眼看我。

“林家把你卖了多少钱?”我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如常,淡淡道:“五十万。

”他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五十万?

林家就把亲手养大的女儿卖给了一个‘残废’?你还真是廉价。”我抬起眼,

直视着他:“第一,我不是他们亲生的。第二,是他们卖我,不是我卖自己。这个价格,

是他们定的,不是我。”傅沉言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意外。“哦?

养女?”他来了兴趣,“说说看。”我不想把自己的伤疤揭开给一个陌生人看,

尤其是一个对我充满敌意的陌生人。“没什么好说的。”我的冷淡让他很不爽,

他敲了敲桌子,语气不容置喙。“我让你说。”我放下墨条,看着他:“傅先生,

我们是契约婚姻,各取所需。我需要一个地方安身,你需要一个妻子堵住悠悠众口。

至于我的过去,你没必要知道,我也不想说。”“契约婚姻?”傅沉言像是咀嚼着这几个字,

忽然笑了。他一笑,整个书房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好几度。“林晚,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在我这里,没有契约,只有命令。我想知道什么,你就得说什么。”他慢慢转动轮椅,

逼近我,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还是说,你以为我真的对你这个替代品有什么兴趣?

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你这么一个……有趣的东西。”“东西”这个词,

刺痛了我。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我不是东西。”“是吗?”他伸手,

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在我眼里,你现在就是一件东西。

一件林家送来取悦我的,会说话的玩偶。”他的眼神冰冷又残忍,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我猛地拍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他。

“傅沉言,我嫁给你,是林家的决定,不是我的。我没有义务取悦你,更不是你的玩偶!

你如果看不惯我,大可以把我赶出去,反正我和林家已经断绝关系,去哪里都一样。

”“你想走?”傅沉言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进了我傅家的门,你以为还由得你?

”他猛地一拍轮椅扶手,轮椅瞬间加速,狠狠地撞向我的膝盖。我躲闪不及,

被撞得跪倒在地。膝盖上传来剧痛,我疼得额头冒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中满是暴戾的快意。“林晚,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妻子,你的身体,你的人,你的命,

都是我的。我想让你生,你就得生,我想让你死,你就得死。”“从今天起,你搬到主卧来。

我要你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伺候我。”他的声音,像是地狱传来的宣判。

4.我被强行搬进了主卧。房间大得惊人,中间那张特大号的大床,足够睡下四五个人。

傅沉言睡在床上,而我,睡在床边的地毯上。这是他对我的惩罚和羞辱。夜里,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声。我知道,是他的腿在疼。车祸留下的后遗症,

神经性疼痛,尤其是在阴雨天和深夜,会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骨头一样,折磨得人生不如死。

这也是他性情大变的主要原因。一个曾经站在云端的天之骄子,一夕之间跌落泥潭,

不仅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还要日夜忍受非人的折磨,不变态才怪。我躺在地毯上,

听着他的闷哼声,心里五味杂陈。同情?或许有一点。但更多的是警惕。

一个被痛苦扭曲了心智的男人,是危险的。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

傅沉言已经醒了,正沉着脸看着我。“昨晚睡得好吗?”他问,语气不善。

我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没睡好,所以也不想让我好过。我面无表情地回答:“托您的福,

地板很硬,睡得不好。”他冷哼一声,“那就习惯习惯。”说完,他按了床头的铃,

王妈和两个佣人很快推着他的洗漱用具进来,伺候他起床。我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佣人将他抱上轮椅,他才瞥了我一眼。“从今天起,这些事,

都由你来做。”我看着他,没说话。“怎么,不乐意?”他挑眉。“我是你的妻子,

不是你的佣人。”我平静地说。“很好。”傅沉言点点头,对王妈说:“告诉厨房,

今天夫人的早餐取消了。什么时候她想通了,什么时候再给她饭吃。”说完,他转动轮椅,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知道,这是他给我的下马威。我没跟他硬扛,

饿一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在房间里待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傅沉言回来了。

他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用着午餐,看都没看我一眼。我饿得肚子咕咕叫,但还是没开口。

我不能让他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轻易拿捏我。下午,他去了书房。我终于找到机会,

溜进了厨房。厨房里没人,我迅速地找了点饼干和牛奶,狼吞虎咽地塞进肚子里。刚吃完,

王妈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冷冷地看着我。“夫人,先生让你去书房。”我心里一咯噔,

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到了书房,傅沉言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去哪了?”他没睁眼,

淡淡地问。“随便走了走。”“是吗?”他睁开眼,眸光锐利,“我傅家的厨房,

什么时候成了可以随便走走的地方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监控画面,画面里,

正是我刚才在厨房偷吃的样子。我沉默了。“林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敲了敲桌子,

“我再问你一遍,我的话,你听,还是不听?”我看着他那张冷峻的脸,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听。”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他满意地笑了,“很好。

现在,过来,给我捏捏腿。”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将手放在他毫无知觉的腿上。

他的腿很瘦,肌肉已经开始萎缩,摸上去冰冰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按照以前跟老师傅学的推拿手法,力道适中地按压着他的穴位。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他的残疾。我能感觉到,我的指尖每按下一个穴位,

他的身体就会有微不可察的僵硬。他在紧张。也是,对于一个骄傲的男人来说,

将自己最脆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别人面前,无疑是一种折磨。我放轻了动作,

尽量不让他感到不适。“你的手法,跟谁学的?”他突然开口。

“以前跟一位老中医学过一点。”“中医?”他嗤笑,“骗人的东西。”我没反驳。

我知道西医对他的腿已经束手无策,他大概也试过无数种方法,早就心灰意冷了。“傅沉言,

”我一边按着,一边轻声说,“你的腿,或许还有救。”他身体猛地一僵,

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沉地笑了起来。“你在说什么胡话?

全世界最好的医生都说没救了,你一个学了点三脚猫功夫的养女,说有救?

”他的声音里满是嘲讽,但我却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在害怕。害怕希望之后的,

是更深的绝望。我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我没有说胡话。你的腿神经虽然受损严重,

但并没有完全坏死。只要坚持针灸和药浴,配合我的推拿,至少有五成的希望能重新站起来。

”我的语气太过笃定,让他脸上的嘲讽渐渐凝固。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

“你凭什么这么说?”“就凭我刚刚按压你的‘环跳穴’和‘委中穴’时,

你的腿部肌肉有轻微的痉挛反应。这说明,你的神经末梢还有感知。

”书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傅沉言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片深海。有震惊,有怀疑,还有一丝被我精准捕捉到的……渴望。

5.他最终还是没有相信我。或者说,他不敢相信。从那天起,

他不再用饿肚子的方式惩罚我,但对我的态度依旧恶劣。

穿衣、洗漱、吃饭、推他散步、给他磨墨、帮他翻文件……我成了他二十四小时的全职保姆。

他变着法地折磨我,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

我跟那些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很快就会受不了逃走。但我都忍了下来。

因为我知道,这是他外强中干的伪装。一个内心充满痛苦和不甘的人,

才会用伤害别人的方式来保护自己。这天晚上,窗外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

傅沉言的腿疼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厉害。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许任何人进去。

我能听到里面传来他压抑的嘶吼,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王妈和佣人们都吓得缩在门外,

不敢靠近。我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热姜汤,推开众人,拧开了房门。房间里一片狼藉,

台灯和花瓶都碎在了地上。傅沉言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身体因为剧痛而不断颤抖。

“滚出去!”他听到声音,头也不回地怒吼。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他面前,

将姜汤递到他嘴边。“趁热喝了,驱寒止痛。”他猛地抬手,一把挥开我手里的碗。

滚烫的姜汤洒了我一手,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他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手背上火辣辣的疼,但我没有退缩。我蹲下身,

直视着他痛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傅沉言,发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只是在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惩罚那些根本不在乎你的人。”“你在乎?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恶狠狠地瞪着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为了五十万就出卖自己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我确实不算什么东西。”我平静地看着他,“但在你最痛苦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

不是那些在乎你的人,而是我这个‘不算东西’的人。”我的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扎进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浑身一震,眼中的暴戾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和脆弱。是啊,出事之后,那些曾经围在他身边的亲人、朋友,

一个个都露出了真面目。有觊觎他位置的,有落井下石的,有冷眼旁观的。

真正留在他身边的,除了忠心的下属和拿钱办事的佣人,再无他人。连他的未婚妻,

都嫌弃他是个残废,找人替嫁。我看着他瞬间卸下防备的样子,心里微微一软。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银针,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让我试试吧。”我轻声说,

“就算失败了,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不是吗?”他沉默地看着我手里的银针,

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再次拒绝我的时候,他终于闭上眼,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随你。”6.我立刻行动起来。

让王妈准备热水和药材,给他进行药浴。又在他的腿上施了针。整个过程,他都异常沉默,

只是紧紧地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施针结束,我累出了一身汗。

他的脸色却好了很多,呼吸也平稳了下来。“感觉怎么样?”我问。他缓缓睁开眼,看着我,

眼神复杂。“……不疼了。”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跟我说话。我松了口气,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