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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捞尸人沉棺

隐雾青峦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隐雾青峦的《黄河捞尸人沉棺》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黄河的风裹着泥沙和水腥像粗砂纸似的刮过陈舟脸他才猛地回神——手里攥着的手机还停留在和老张警官的通话记录那句“陈家的捞尸船漂在河空的”,不是噩是真岸边围了半圈镇大多是扛着锄头的老头和挎着菜篮的老老头们蹲在青石板上抽旱烟锅子明灭不烟雾混着河风飘散开;老太们凑在一起交头接眼神往河心的空船那边没半点担倒像等着看一出早编排好的陈舟挤过去风里裹来一句...

主角:陈舟,林小满   更新:2025-11-05 22:5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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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的风裹着泥沙和水腥气,像粗砂纸似的刮过陈舟脸颊,他才猛地回神——手里攥着的手机还停留在和老张警官的通话记录上,那句“陈家的捞尸船漂在河心,空的”,不是噩梦,是真的。

岸边围了半圈镇民,大多是扛着锄头的老头和挎着菜篮的老太。

老头们蹲在青石板上抽旱烟,烟锅子明灭不定,烟雾混着河风飘散开;老太们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眼神往河心的空船那边瞟,没半点担忧,倒像等着看一出早编排好的戏。

陈舟挤过去时,风里裹来一句低低的议论:“陈家的船,哪能不空一次?

老陈守了西十年,终究还是栽在黄河里了。”

那声音轻得像柳絮,却扎得他耳尖发疼。

河心泊着的,是爷爷陈河生用了西十年的老木船。

船帮被黄河水泡得油亮发黑,“陈”字刻痕里嵌着经年的泥沙——那是爷爷每年开春都要用小刀重新剔亮的,说“陈家的船,得有陈家的样子”。

此刻船头空荡荡的,唯独半块桃木桨斜插在船板缝里,桨身泛着温润的浅棕色,桃木芯里裹着的朱砂线断了一截——那是去年端午,爷爷用指尖蘸着雄黄酒调的朱砂画的,当时还笑着拍他的肩:“这线不断,陈家就稳得住。”

这桨是陈家祖传的捞尸桨,能避水祟、镇尸气,爷爷这辈子从没让它离过身。

“船上没找着人,就这半块桨,还有个铁盒子。”

老张警官的声音打断了陈舟的怔愣,他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铁盒,盒身锈迹斑斑,锁是老式的铜锁,上面刻着复杂的水纹。

“你爷爷的日记,前阵子他特意托我保管,说要是他没回来,就亲手交给你。”

陈舟捏着铁盒,指腹蹭过铜锁上的水纹——那些纹路是爷爷亲手凿的,小时候他总爱抠着纹路玩,爷爷就把着他的手教:“这是黄河的浪,得顺着走,不能硬扛。”

记忆突然翻涌上来,三年前他揣着省城新媒体公司的录用通知离开家,爷爷坐在门槛上,旱烟杆在青石板上磕了磕,烟灰落在他蓝布衫的补丁上,说:“捞尸人脚沾了黄河水,就像被河神勾了魂,一辈子别想脱身。”

当时他只觉得爷爷的话像黄河底的泥,沉得让人烦躁,头也不回地走了,如今才懂那句“别想脱身”,早就是刻在骨子里的注定。

“陈小子,你爷爷怕是……” 旁边一个裹着蓝头巾的老太欲言又止,目光落在黄河浑浊的水面上,语气里带着几分讳莫如深,“前儿个月圆夜,有人看见老陈的船往‘老龙窝’开,那地方可是……老龙窝”三个字一出口,周围的议论声突然停了。

那是河湾镇的禁忌,在下游三公里处,一个常年旋转的漩涡,水色发黑得像墨,镇里老人说底下压着水怪,专拖捞尸人下水。

爷爷活了一辈子,从没靠近过老龙窝,还总告诫他:“那地方的水,邪性得很,连桃木桨都镇不住。”

陈舟攥紧了手里的半块桃木桨,桨身上似乎还留着爷爷掌心的温度,他突然抬头,声音有些发紧:“我爷爷最后一次捞尸,是去捞什么?”

老张警官愣了愣,掏出记事本翻了两页:“三天前,有人报的浮尸,在下游芦苇荡那边,说是穿红衣服的女人。

老陈接了活就去了,之后……就没回来。”

风又起了,吹得老木船的船帮“吱呀”作响,像爷爷以前夜里修船时的动静。

陈舟盯着那半块桃木桨,目光落在断了的朱砂线上——爷爷说过,朱砂线断,是水祟破了镇,要么是尸邪重,要么是……他不敢再往下想,转身对老张警官说:“船我先拖回去,有消息了麻烦您第一时间告诉我。”

镇民们的目光还黏在他背上,有同情,有畏惧,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

他知道,在河湾镇,陈家捞尸人就是“阴人”,是跟死人打交道的,没人愿意靠得太近。

就连他小时候,镇里的孩子都躲着他,说“陈舟身上有死人味”。

只有一个穿浅蓝连衣裙的姑娘没走。

她站在河边的老柳树下,裙摆沾了点芦苇屑,手里捧着本泛黄的书,封面上“黄河民俗考”五个字格外显眼,书页间还夹着一根干枯的芦苇——那是老龙窝那边特有的。

见陈舟看过来,她快步走过来,递了张名片:“我叫林小满,是镇里民俗馆的管理员。

你爷爷之前常来馆里找我,跟我聊河伯祭的事,说那是黄河古祭里最邪性的。

要是你需要解读日记里的民俗线索,我或许能帮上忙。”

名片上的字迹清秀,边缘还带着点水汽。

陈舟捏着名片,又看了眼林小满手里的《黄河民俗考》,突然想起爷爷日记里那些被他划掉的句子——“河伯祭,水府开,尸祟出桃木桨镇不住,需河字佩”。

以前他只当是爷爷老糊涂了,净说些迷信话,此刻却莫名地沉了心。

黄河的浪头还在拍着老木船的船底,“咚咚”响,像爷爷以前敲他房门的节奏,不急不缓,却催着人。

陈舟低头摸了摸怀里的铁盒,铜锁上的水纹硌着手心,又看了眼河心的空船和那半块桃木桨——爷爷没回来,这只老船,这半块桨,还有这满河藏着秘密的浑浊水流,都该轮到他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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