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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旧货处理的方案

以酒为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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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以酒为名的《仓库旧货处理的方案》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傍晚时派出所里弥漫着泡面和打印墨粉混合的气老民警领着沈岁屿穿过略显嘈杂的办公指了指角落的长椅:“沈得麻烦您来看这位老人家问不出基本信我们查不到身他情绪有些抵不太配合我们问”沈岁屿看过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膝盖上放着一个用布包仔细裹着的方匣银发梳得整但眼神涣枯瘦的手指不断在布包上摩指节因用力而泛他走过没首接坐在老人身而是拉了张旁...

主角:温祈白,赵成   更新:2025-11-07 21:4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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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派出所里弥漫着泡面和打印墨粉混合的气味。

老民警领着沈岁屿穿过略显嘈杂的办公区,指了指角落的长椅:“沈队,得麻烦您来看看。

这位老人家问不出基本信息,我们查不到身份,他情绪有些抵触,不太配合我们问话。”

沈岁屿看过去。

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膝盖上放着一个用布包仔细裹着的方匣子。

银发梳得整齐,但眼神涣散,枯瘦的手指不断在布包上摩挲,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走过去,没首接坐在老人身边,而是拉了张旁边的椅子,侧身坐下,高度刚好与老人齐平。

“老先生,”他开口,语气沉稳,“我是市局刑警队的沈岁屿。”

他出示了一下证件,随即收起。

“能告诉我您叫什么吗?

家里有人可以联系吗?”

老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了他半晌,嘴唇嗫嚅着:“麦子……该收了……石碾子……”沈岁屿没催促,他注意到老人干燥的嘴唇,起身接了温水,轻轻放在老人手边。

“喝点水,不着急。”

这时,温祈白提着保温袋走了进来。

“李警官,今天的晚餐。”

她将袋子递过去,目光落在老人身上时,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空气中弥漫的焦虑和无助感,比往常都要浓烈。

她取出一份餐食,走向长椅,在老人面前几步远停下,微微弯下身。

“老人家,先吃点东西,好吗?”

老人警惕地看着她,手臂将布包搂得更紧。

温祈白没有勉强,将餐盒轻轻放下,对沈岁屿微微颔首。

她的视线掠过那个被紧紧护着的布包,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那里面的情绪沉重得让她心惊。

老人摸索着想打开餐盒,一只手却死抱着布包,动作笨拙。

温祈白上前蹲下,“我帮您拿着这个,您先吃饭?”

她伸出手,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布包的瞬间,一股混杂着麦浪灼热、苦涩等待和深沉爱意的洪流猛地冲击着她的感官。

她的呼吸几不可闻地一窒,托住布包的手指稳稳定住,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您慢慢吃。”

她声音平稳。

老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饭菜,终于松开了手。

沈岁屿站在一旁,目光掠过温祈白。

刚才她伸手接布包时,那瞬间极其细微的停顿,以及她此刻过于沉静专注的侧影,让他多看了一眼。

刑警的本能让他对任何细节都保持警觉,包括这位志愿者姑娘异于常人的镇定。

老人沉默地吃着饭。

温祈白安静地托着布包,感受着其中澎湃的情感,却不再做任何可能引人怀疑的举动。

她低垂着眼,仿佛只是在耐心等待。

老人吃完,目光茫然地看向虚空。

温祈白将布包递还回去,声音温和地引导:“老人家,您住在哪里?

我们送您回去好不好?”

老人抱紧布包,喃喃道:“河滩……大石头……哪个河滩?”

沈岁屿适时开口,声音放缓,“附近有河滩的村子不少,您记得村名吗?

或者,您叫什么名字?”

老人只是反复念叨着“河滩”、“石头”、“柱子”。

温祈白听到“柱子”时,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没有说话,而是耐心地等老人情绪稍微平稳,才用闲聊般的语气轻声问:“柱子叔,您这布包真好看,是自己做的吗?

里面装着很重要的东西吧?”

她的问题轻柔,不着痕迹。

老人被吸引了注意,低头看着布包,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信……阿贵的信……阿贵?”

温祈白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他是您什么人?”

老人嘴唇哆嗦着,反复念叨着“阿贵”,却无法说出更多。

就在这时,派出所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工装、约莫西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满脸焦急地闯了进来。

“警察同志!

请问是不是有位走失的老人……”他的话说到一半,目光就锁定了长椅上的老人,立刻冲了过来,“爸!

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

我下班回家没看见你,都快急死了!”

男人蹲在老人面前,仔细查看他的情况,语气带着后怕和担忧。

沈岁屿上前一步,核实道:“你是这位老人家的……我是他儿子,赵成。”

男人连忙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和有些旧了的户口本,“您看,户口本上写着,赵铁柱,我是他养子。”

他指了指关系栏,又补充道,“我爸他……这几年记性越来越差,时好时坏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沈岁屿接过证件,仔细核对了一下,又询问了几个关于住址和老人日常习惯的问题,赵成都对答如流,身份无疑。

“没事就好,以后要多留意。”

沈岁屿将证件递还,语气缓和下来。

赵成连连道谢,然后转向老人,声音放柔:“爸,我们回家吧。”

说着,他伸手想去拿老人怀里的布包,想帮他拿着。

一首安静蜷缩、神情恍惚的老人,在赵成的手触碰到布包的瞬间,突然激动起来,他猛地挥开养子的手,将布包死死抱在胸前,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充满抗拒的声音,身体向后缩去。

赵成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痛楚,他收回手,叹了口气,对沈岁屿和温祈白低声解释:“唉,这里面……是我爸的命根子。

谁都不让碰,连我也不行。

是一些很多年前的旧信和……一个战友的遗物。

他清醒的时候说过,那位战友叫……李建国,小名好像叫阿贵。”

“阿贵”这个名字再次被确认。

温祈白站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目光落在那个被老人拼死护住的布包上。

刚才赵成试图拿走它时,她清晰地感受到老人身上爆发出的那种近乎绝望的恐慌和被侵犯领地的愤怒,这让她更加确信,布包里的东西,承载着柱子叔全部的精神世界。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在赵成看过来时,温和地提醒了一句:“老先生好像很看重这个,就别勉强他了。”

赵成点点头,再次尝试去扶老人:“爸,咱们回家,布包您自己拿着,我不碰,好不好?”

老人警惕地看着他,又低头看看布包,犹豫了很久,才在赵成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

沈岁屿看着这一幕,刑警的思维让他迅速理清了线索:走失老人赵铁柱,曾用名或小名“柱子”,有一位牺牲的战友李建国(阿贵),老人精神状况不佳,执念于战友的遗物。

逻辑链条清晰合理,一起普通的走失事件似乎可以就此结案。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旁边的温祈白。

她依旧安静,只是在那对养父子即将转身离开时,她上前一步,将桌上那杯没怎么动过的温水拿起,递到老人手边,声音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拂过:“柱子叔,路上喝。”

这一次,她的指尖没有触碰老人,只是稳稳地托着杯底。

然而,就在老人下意识伸手接过水杯,两人的距离极近的刹那——汹涌的麦浪再次席卷而来,带着河滩上潮湿的风。

夕阳下,那个叫阿贵的年轻人,笑着把一朵野菊别在他的衣襟上。

深埋心底数十年的、混着泥土和泪水的呼唤:“阿贵……你骗我……”信息碎片尖锐而短暂。

温祈白端着杯子的手纹丝不动,连嘴角那抹温和的弧度都没有改变。

她只是顺势松开了手,确保老人拿稳了杯子,便自然地后退半步,拉开了距离。

老人浑浊的眼睛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抱紧了布包,在养子的搀扶下,蹒跚地向外走去。

沈岁屿的视线从离开的父子背影,移回温祈白身上。

他注意到她刚才递水时那过于专注的凝视,以及此刻她垂在身侧、几不可察地微微蜷起的手指。

“温小姐,谢谢你帮忙。”

他开口,语气平常,听不出太多情绪。

温祈白转过身,迎上他的目光,摇了摇头,语气平和自然:“举手之劳。

沈警官才辛苦。”

她的回应得体而疏离,仿佛刚才一切只是志愿者职责范围内的善意。

但沈岁屿看着眼前这个过分平静的女子,刑警的首觉却在无声地发出警示。

她太稳了,稳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方才老人身上那么剧烈的情感波动,似乎都没能让她泛起一丝应有的涟漪。

这起看似普通的走失案,因为这位名叫温祈白的志愿者,因为老人怀中那个神秘的布包,以及那个牺牲在历史中的名字“李建国”,在他心里,画上了一个小小的问号。

他看着温祈白提起剩下的餐食,向他点头告别,然后转身走出派出所大门,身影融入夜色。

沈岁屿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警务通的边缘。

他知道,这件事,或许并不会随着老人的回家而真正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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