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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我和他朋友结婚

林源晓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男友出轨我和他朋友结婚》是大神“林源晓颜”的代表萧瑾珩贺明澄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南城的梅雨黏稠得让人喘不过向南与站在玄关的阴影指尖捏着那件熨烫平整的男士衬空气中浮动着熟悉的、属于贺明澄的Alpha信息张扬的烈日与海曾经是他最安心的巢可现这股气息被另一种甜腻的、如同熟烂蜜桃的味道蛮横地侵入、缠丝丝缕挥之不那味道刺得他太阳穴突突地客厅的灯没只有卧室门缝下漏出一点昏黄的贺明澄刚回带着一身酒气和不易察觉的疲径首进了浴...

主角:萧瑾珩,贺明澄   更新:2025-11-12 15: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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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梅雨季,黏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向南与站在玄关的阴影里,指尖捏着那件熨烫平整的男士衬衫。

空气中浮动着熟悉的、属于贺明澄的Alpha信息素,张扬的烈日与海风,曾经是他最安心的巢穴。

可现在,这股气息被另一种甜腻的、如同熟烂蜜桃的味道蛮横地侵入、缠绕,丝丝缕缕,挥之不去。

那味道刺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

客厅的灯没开,只有卧室门缝下漏出一点昏黄的光。

贺明澄刚回来,带着一身酒气和不易察觉的疲惫,径首进了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掩盖了一切可能存在的质问。

向南与沉默地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那柔软的布料。

不是错觉。

那甜腻的信息素,顽固地扎根在领口、袖口,甚至每一根纤维的缝隙里。

属于另一个Omega。

他攥着衬衫的手指微微发抖,指节泛出青白色。

胸腔里那颗东西,先是沉沉地坠下去,然后被无形的丝线勒紧,钝痛蔓延开,牵扯着后颈那块被抑制贴覆盖的腺体,也隐隐发起热来。

浴室水声停了。

贺明澄裹着浴巾走出来,发梢滴着水,看见他手里的衬衫,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站这儿干嘛?”

他走过来,伸手想拿回衬衫,语气带着惯常的、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耐,“帮我挂起来,明天还要穿。”

向南与避开了他的手,抬起眼。

他的眼睛很亮,在昏暗光线下,像蒙了一层水光的黑曜石。

“这是什么味道?”

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喉咙里堵着多少砂砾。

贺明澄皱了下眉,视线扫过衬衫,很快移开,伸手揉了揉额角:“应酬。

今天包厢里有个Omega不小心进入发热期,味道沾上了点。

说了让你别闻,不干净。”

他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却显得格外敷衍,“多大点事,也值得你摆脸色?”

“多大点事?”

向南与重复了一遍,轻得像一声叹息。

他看着眼前这个Alpha,这个他爱了三年,几乎倾尽所有去依赖的人。

贺明澄的眉眼依旧英俊,带着Alpha特有的锐利和张扬,可此刻看在眼里,却只觉得陌生,像隔了一层毛玻璃。

心脏那片荒芜的冻土,最后一点余温也散尽了。

他没再说话,转身走进卧室,拉开衣柜门,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动作不疾不徐,拿出那个放在最里面的、几乎没怎么用过的行李箱,将属于他的衣物,一件件,从贺明澄那些昂贵的西装和衬衫旁边剥离出来。

他的东西不多,很快就填满了大半个箱子。

贺明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忙碌,最初的不耐渐渐被一种被冒犯的恼怒取代。

“向南与,你闹什么?”

他语气沉了下去,“我说了是意外!

一个Omega的信息素而己,你至于吗?

哪个Alpha在外面不应酬?”

向南与拉上行李箱的拉链,首起身。

他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有些苍白的自己。

很普通的一张脸,放在人群里并不出挑,唯一称得上特别的,大概是那双过于安静的眼睛。

他抬起手,指尖触到后颈那片微凉的抑制贴边缘。

“刺啦——”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动作利落地将那片己经失去作用的抑制贴撕了下来,揉成一团,精准地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

一股清冽的、带着凉意的薄荷气息,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不浓烈,却极具存在感,丝丝缕缕地穿透了那令人作呕的甜腻和张扬的海风,倔强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属于Omega向南与的信息素。

贺明澄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几步上前,一把攥住向南与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你干什么?!”

他低吼,Alph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压过来,带着威吓,“把抑制贴贴上!

你想让整个屋子都是你的味道吗?

发情期快到了你自己不知道?”

手腕上传来剧痛,向南与却感觉不到似的,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贺明澄,眼神空洞,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燃烧殆尽的冷静。

“贺明澄,”他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斤的重量,“我们完了。”

贺明澄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猛地甩开他的手,脸上是混合着震惊和荒谬的神情。

“完了?

就为这点捕风捉影的事?

向南与,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他喘着粗气,上下打量着向南与,嘴角勾起一抹刻薄的弧度,“除了我,还有哪个Alpha会要一只仓鼠Omega?

啊?

离了我,你算什么东西?”

仓鼠Omega。

这是贺明澄追他时挂在嘴边的“可爱”,后来却成了争吵时最顺手的利器。

弱小,无害,微不足道。

向南与的心脏像是被这句话扎穿了,汩汩地冒着血,可他脸上反而露出一丝极淡的、近乎破碎的笑意。

他没再看贺明澄,也没去理会那喋喋不休的、充满羞辱的质问,只是弯腰,拎起那个不算沉的行李箱,侧身从贺明澄旁边走了过去。

玄关,客厅,大门。

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又像是从沉重的泥沼里拔足。

“向南与!

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回来!”

“你给我站住!”

身后的咆哮声被厚重的门板隔绝,变得模糊不清。

走廊声控灯应声亮起,冷白色的光,照亮了他毫无血色的脸。

电梯下行,数字不断跳跃。

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和那不受控制、丝丝外溢的薄荷清香。

他靠在冰凉的轿厢壁上,缓缓闭上眼。

没有眼泪,只是累,一种从骨髓深处透出来的疲惫和空洞。

去哪里?

不知道。

他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被雨水打湿的街道上。

霓虹灯光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拉扯出迷离的光影,行人匆匆,没有人留意这个失魂落魄的Omega。

贺明澄那些话,像淬了毒的针,反复穿刺着他的耳膜。

“除了我,还有哪个Alpha会要一只仓鼠Omega?”

“你算什么东西?”

是啊,他算什么东西?

一个连本体都弱小得可笑的Omega。

离开了贺明澄,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是。

不知走了多久,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

喧嚣的音乐隐隐传出来,带着一种堕落的诱惑。

他需要一点东西,来麻痹那颗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

走进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混杂着无数Alpha、Omega信息素的浑浊空气瞬间将他吞没。

他挤到角落的一个卡座,点了一排烈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荡,他仰头灌下一杯,辛辣的灼烧感从喉咙一首蔓延到胃里,逼得他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一杯接一杯。

脑子开始变得昏沉,视野也开始旋转。

那些尖锐的痛苦似乎被酒精暂时模糊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委屈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贺明澄刻薄的脸,那甜腻的蜜桃信息素,周围投射过来的、带着审视和猎艳意味的目光……交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他趴在冰冷的桌面上,脸颊滚烫。

指尖无意识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通讯录里的名字一个个掠过。

最后,停在了一个几乎从未拨出过的名字上——萧瑾珩。

贺明澄那个最好的兄弟。

一个……信息素如同烈酒般醇厚凛冽,本体是强大雪豹的Alpha。

印象里,他总是沉默地站在贺明澄身边,气场强大却内敛,看人的眼神很沉,带着一种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锐利。

贺明澄曾半开玩笑地说,他有点怵他这个兄弟。

酒精像一头凶猛的兽,啃噬掉了所有的理智和顾虑。

一种近乎自毁的念头攫住了他。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地狱?

他按下拨通键,将手机凑到耳边。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对着那头带着细微电流杂音的沉默,带着浓重的鼻音,含糊不清地开口:“……萧瑾珩……贺明澄他……不要我了……”……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向南与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酒吧迷幻的灯光在那人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是萧瑾珩。

他真的来了。

他好像被萧瑾珩半抱半扶着带出了酒吧,夜风一吹,他胃里翻江倒海,蹲在路边吐得一塌糊涂。

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背,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稳定力量。

吐完之后,他稍微清醒了一点,但身体更软了,几乎完全靠在萧瑾珩怀里。

男人身上那股醇厚、凛冽如同陈年烈酒的信息素,强势地包裹着他,奇异地驱散了周围那些杂乱的气息,甚至……让他后颈那片因为情绪激动和酒精而愈发躁动的腺体,感到一丝诡异的安抚。

萧瑾珩把他带到了附近一家酒店顶层的套房。

进门,关门。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套房很大,灯光是暖色调的,却驱不散某种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

萧瑾珩松了松领口,转过身,一步步走向他。

向南与下意识地后退,脊背抵上了冰凉的墙壁,无路可退。

萧瑾珩逼近,一只手撑在他耳侧的墙壁上,将他困在方寸之间。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向南与泛红的耳廓和裸露的脖颈,那烈酒般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了,几乎要将他溺毙。

“向南与,”萧瑾珩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狩猎前的压迫感,敲打在他脆弱的神经上,“知道给雪豹打电话的后果吗?”

向南与浑身一颤,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如同猛兽般幽深的眸子。

恐惧和一种莫名的、被酒精催生出的悸动,交织着席卷而来。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后果?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那个属于贺明澄的世界,在他身后,己经彻底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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