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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宅小木”的优质好《星光奶妈技能》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星光宅小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1 意外的父亲午夜的录音是这座城市被遗忘的角空气里弥漫着经年不散的烟味、陈年设备的金属锈以及廉价速溶咖啡粉试图掩盖这一切的、徒劳的苦涩香林墨瘫在吱呀作响的人体工学椅光标在电脑屏幕的编曲软件五线谱固执地、一下下地跳动像他早已麻木的心三年整整三自从那场将他从云端拽入泥沼的“抄袭风波”他就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曾他是业内最年轻的金牌制作名字就是销量的保...
主角:星光,宅小木 更新:2025-11-13 12:3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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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意外的父亲午夜的录音棚,是这座城市被遗忘的角落。
空气里弥漫着经年不散的烟味、陈年设备的金属锈味,
以及廉价速溶咖啡粉试图掩盖这一切的、徒劳的苦涩香气。
林墨瘫在吱呀作响的人体工学椅上,光标在电脑屏幕的编曲软件五线谱上,
固执地、一下下地跳动着,像他早已麻木的心跳。三年了。整整三年,
自从那场将他从云端拽入泥沼的“抄袭风波”后,他就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曾经,
他是业内最年轻的金牌制作人,名字就是销量的保证,旋律就是流行的风向标。如今,
他是蜷缩在地下室的阴沟老鼠,靠给那些唱着无病呻吟口水歌的三流网红编曲,
换取微薄的酬劳,勉强度日。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视线扫过桌上堆积如山的外卖盒子,
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才华?梦想?在现实的残酷面前,不值一提。
就在这时——尖锐刺耳的手机铃声,毫无预兆地撕裂了这死寂的沉默。像一把生锈的锯子,
狠狠锯断了他浑噩的神经。林墨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屏幕——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诈骗?
推销?他本能地想挂断,但一种莫名的心悸,让他鬼使神差地划开了接听键。
“请问是林墨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到近乎冰冷的中年男声,
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像机器朗读着既定程序。“我是。哪位?
”林墨的声音因长时间不说话而有些沙哑。“我代表苏晚女士的遗产执行律师事务所。
关于苏晚女士的遗产分配,以及她的女儿,林星瑶小姐的监护权问题,
我们需要和您尽快面谈,请您在明天上午十点,务必准时抵达……”后面的话,
林墨一个字也听不清了。“苏晚”这个名字,像一道精准投下的惊雷,
在他早已一片荒芜的心田炸开,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苏晚……那个他曾经以为会共度一生,却在三年前,用最决绝、最残忍的方式不告而别,
甚至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反手捅了他一刀的前女友。遗产?女儿?这几个冰冷的词语,
组合成一把无形的重锤,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他的心脏上。剧痛蔓延开来,
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她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为什么?还有……女儿?他和苏晚的女儿?!混乱的思绪像被飓风席卷的碎片,
疯狂冲撞着他的颅骨。他甚至不记得,他们之间有过如此亲密的、足以孕育一个生命的时刻。
记忆的闸门被强行撞开,
破碎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现——是三年前分手前那场激烈到失控的争吵,
是酒精作用下失去理智的混乱夜晚,
是苏晚后来愈发苍白消瘦的脸庞和闪烁其词的眼神……他不敢再想下去,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半小时后,林墨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坐在了律师事务所冰冷肃穆的会议室里。暖色调的装潢无法驱散这里的寒意,
空气中飘浮着文件纸张和打印墨粉的味道。对面的律师,戴着金丝眼镜,面无表情,
像一台精密的司法机器。他推过来一份装订整齐的文件,扉页上,附着一张彩色打印的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看起来刚满月的婴儿。粉嫩嫩的小脸,吹弹可破的皮肤,眼睛紧闭着,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投下淡淡的阴影。小嘴巴微微嘟着,睡得正香。
她确实……像一颗刚出锅的、白白嫩嫩的小汤圆。“林先生,很遗憾通知您,
苏晚女士于上个月十五日,因一场意外交通事故不幸离世。”律师的声音平稳无波,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社会新闻,“这是她的遗嘱副本以及相关法律文件。
苏女士在遗嘱中明确指明,您,林墨先生,是她女儿林星瑶唯一的合法监护人。也就是说,
从法律意义上讲,您现在是这位婴儿的唯一抚养人。”林墨的手指,
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他试图去拿那份文件,指尖却冰凉一片,使不上半分力气。
他甚至……他甚至还没有完全接受苏晚已经离开的事实,
现在却要凭空多出一个血脉相连的女儿?这巨大的信息量,几乎要撑爆他的脑血管。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律师事务所,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世界在他眼前扭曲、旋转,一切都变得不真实。“林墨?
”一个熟悉又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林墨猛地回头,逆着光,
看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苏晴。苏晚的堂妹,也是他三年前工作室里,
那个总是带着腼腆笑容、做事却异常干练认真的小助理。三年不见,她变了许多。
褪去了曾经的青涩,一身米白色的职业套装勾勒出利落的线条,长发挽起,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只是,她看向他的眼神里,不再是昔日的崇拜与羞涩,
而是充满了复杂的、他一时无法解读的情绪——有关切,有悲伤,有无奈,
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苏晴?你怎么会……”林墨的声音干涩。
“我都知道了。”苏晴快步走上前,声音很轻,却带着沉重的力量,眼眶微微泛红,
“小晚她……走之前,给我打过电话。她一直没告诉你孩子的存在,是怕……怕给你添麻烦,
影响你的事业。”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
目光落在他手中紧紧捏着的、印有婴儿照片的文件上。“现在她走了,小汤圆……哦,
就是星瑶,她小名叫小汤圆。”苏晴的嘴角努力牵起一个温柔的弧度,眼中却闪动着泪光,
“她只剩下你了。”林墨低头,再次看向手机里那张被他下意识保存下来的婴儿照片。
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对他即将面临的狂风暴雨一无所知。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恐慌、茫然、难以置信,以及一丝深埋于血脉本能的责任感,
像无数藤蔓破土而出,瞬间将他紧紧缠绕,拖入深不见底的旋涡。
他这艘在人生海啸中即将倾覆的破船,如今,
被强行绑上了一个更脆弱、更需要他守护的小小船帆。未来的路,该驶向何方?
---2 奶爸初体验顶级音乐制作人,开局喜当爹?这剧本也太狗血了!
当那张崭新的、带着原木清香的婴儿床,
被快递员费劲地搬进他那间不过三十平米、本就杂乱不堪的出租屋时,
林墨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的人生剧本,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且毫无道理地篡改了。
瓶、温奶器、消毒锅、各式各样的婴儿衣物和小玩具……这些曾经与他世界毫无交集的东西,
此刻像侵略者一样,迅速占领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将他那些昂贵的音乐器材和散落一地的乐谱,挤到了更逼仄的缝隙里。连下脚的地方,
都变得岌岌可危。小汤圆——林星瑶,此刻就躺在那张柔软的婴儿床里。她醒了,
不哭也不闹,只是睁着一双乌溜溜、清澈得像山涧泉水的大眼睛,
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小嘴巴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发出细微的“咿呀”声。
林墨屏住呼吸,像是面对一件举世无双、却又易碎无比的珍宝。
他迟疑地、极度缓慢地伸出一根因常年按琴弦而带着薄茧的食指,轻轻地、几乎是用指腹,
碰了碰女儿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脸颊。那触感,像最顶级的天鹅绒,
又像清晨带着露珠的花瓣。一种陌生而汹涌的柔软情绪,毫无预兆地击中了他的心脏。
那是一种源于血脉深处的共鸣,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名为“父亲”的奇妙感觉。然而,
新手奶爸脑海中所有关于“温馨”、“治愈”的浪漫想象,都在接下来的凌晨三点,
被现实无情地击得粉碎。“哇——哇啊啊啊——!”尖锐而响亮的哭声,
像一道毫无预兆拉响的防空警报,以极具穿透力的分贝,瞬间划破了深夜的死寂。
林墨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一弹而起,心脏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喉咙。
他手忙脚乱地冲到婴儿床边,大脑一片混乱。是饿了?还是尿了?
他凭借这几天恶补的、少得可怜的育儿知识,笨拙地解开孩子的尿布检查——干的。
那就是饿了!他立刻冲向厨房,手忙脚乱地烧水、冲奶粉。水壶烫了手,奶粉撒了一桌,
好不容易冲好,一试温度,烫得他龇牙咧嘴。赶紧用冷水冲奶瓶降温,结果手一抖,
又凉了……如此反复几次,小汤圆的哭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嘹亮,小脸憋得通红,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林墨急得满头大汗,
感觉自己像是面对着一台结构精密度远超调音台、却没有任何说明书的复杂机器,
每一个操作都是错的。挫败感、无力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曾经能驾驭最复杂的交响乐编曲,此刻却连一瓶简单的奶粉都冲不好。就在他濒临崩溃,
几乎想要跟着一起哭出来的时候——“叮咚——叮咚——”门铃声,如同天籁,
在混乱的午夜骤然响起。林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几乎是踉跄着冲过去打开门。门外,
站着提着保温桶和一厚摞育儿百科书的苏晴。她看着屋内堪比战后废墟的惨状,
以及林墨那副头发凌乱、眼带血丝、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了然地叹了口气,
眼神里带着几分“果然如此”的无奈。“我就知道你搞不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却异常镇定。她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进屋,放下东西,
然后无比自然地、用一种林墨看来近乎“魔法”的熟练姿态,
弯腰将哭闹不止的小汤圆轻柔地抱进怀里。她调整了一个让宝宝舒服的姿势,
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另一只手有节奏地、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嘴里开始哼唱起一段林墨从未听过的、异常温柔绵长的摇篮曲。奇迹发生了。
那极具穿透力的哭声,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弱,变成了小声的、委屈的抽噎。
没过几分钟,小汤圆在苏晴温暖而安稳的怀抱里,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悠长,重新陷入了沉睡。
林墨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羞愧、感激、茫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这份从容的依赖。
苏晴小心翼翼地将熟睡的小汤圆放回婴儿床,细心掖好被角,这才转身,
看向依旧处于半呆滞状态的林墨。“我辞职了。”她平静地宣布,目光直视着他,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从今天起,我正式上岗。做你的私人助理,
兼小汤圆的专职保姆。”第二天,在苏晴的“押送”下,
林墨迎来了他奶爸生涯的第一次公开“处刑”——带小汤圆去社区医院接种疫苗。
医院里人满为患,消毒水的味道、孩子的哭闹声、家长的安抚声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种令人焦躁的嗡嗡声。林墨笨拙地背着塞满各种婴儿用品的“妈咪包”,
一手小心翼翼地抱着裹得像个小粽子的小汤圆,
另一只手还要拿着病历本、社保卡等各种单据,在人流中艰难穿行,显得格格不入,
浑身不自在。排队等待时,或许是感受到了环境的不安,
小汤圆突然毫无预兆地再次哭闹起来。瞬间,周围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射过来,
带着审视、同情,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林墨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
手忙脚乱地摇晃着孩子,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哦哦”声,试图安抚,却收效甚微。“别紧张。
”苏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依旧平静。她从容地从妈咪包里拿出一个安抚奶嘴,
精准地塞进小汤圆嘴里,然后又熟练地调整了一下林墨抱孩子的姿势。“放松点,
她能感觉到你的情绪。你越紧张,她越害怕。”果然,调整姿势后,加上安抚奶嘴的作用,
小汤圆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只剩下小声的呜咽。林墨看着苏晴游刃有余的侧影,
再看看怀里终于安静下来、含着奶嘴眨巴着眼睛的女儿,
他那颗被现实和屈辱反复蹂躏得冰冷坚硬的心脏,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温热的暖流。
一种名为“依赖”的藤蔓,开始悄然在他荒芜的心墙上,生出稚嫩的绿芽。
---3 重返音乐圈“过气废物,也配回来分一杯羹?
”在苏晴这位“全能超人”的精心打理下,林墨那原本一团乱麻的生活,
终于被强行拽上了某种看似正常的轨道。白天,他硬着头皮,
在苏晴的“监督”和“指导”下,
学习如何正确地换尿布、冲泡温度适中的奶粉、分辨孩子不同哭声代表的诉求。晚上,
当小汤圆终于在他蹩脚的摇篮曲中沉沉入睡后,他才会重新坐回电脑前,
打开那些蒙着一层淡淡灰尘的音乐工程文件。屏幕上,
那些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灵光四射的旋律线条和复杂编曲,此刻看来,
却显得如此遥远和陌生。指尖悬在键盘上方,久久落不下去。灵感,像是干涸的泉眼,
挤不出一滴活水。苏晴将他的挣扎和怯懦尽收眼底。一天晚上,
她将一杯刚煮好的、香气浓郁的热咖啡轻轻放在他手边,打破了沉默。“墨哥,
”她沿用着三年前的称呼,声音很轻,却带着力量,“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靠着给网红写那些……歌,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林墨沉默着,盯着屏幕上跳跃的光标,
没有回答。“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
”苏晴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它应该被更多人听到。”林墨自嘲地笑了笑,
嗓音低哑:“才华?现在的我,还有什么才华可言……”“三年前的事,不是你的错!
”苏晴打断他,眼神锐利,“你不能让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捆住你一辈子!”她拿出手机,
快速翻动通讯录,然后递到林墨面前,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备注为“赵宇”的联系人。
“我联系了赵宇哥,他上个月刚离开星灿,自己拉了个小团队,正在创业初期,
急需有实力的创作人。或许……他能帮你。”赵宇。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林墨心中漾开了一圈涟漪。他曾经的金牌经纪人,也是三年前那场风波中,
极少数坚持相信他、为他奔走直至最后无力回天的人。林墨的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起来。
那早已熄灭的、对舞台和音乐渴望的火种,似乎被投入了一丝微弱的氧气。几天后,
在一家充斥着咖啡豆香气和低语声的复古咖啡馆角落里,林墨见到了阔别三年的赵宇。
赵宇比三年前沧桑了不少,眼角的皱纹深刻了许多,但那双眼睛,依旧像鹰隼般锐利,
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他上下打量着林墨,语气带着熟稔的调侃,
眼底却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欣喜:“林墨?你小子……居然还敢在这个圈子里露面?
胆子不小啊!”林墨没有多寒暄,他直接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旋律。那是他最近夜里,
看着小汤圆熟睡的侧脸时,随手记录在手机里的哼唱。一段简单到近乎质朴的摇篮曲,
没有复杂的和弦转换,没有华丽的编曲技巧,只有一股涓涓流淌的、充满温情的父爱。
赵宇听完,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神变幻不定。最后,
他猛地抬起头,重重地拍了拍林墨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晃了一下:“有感觉了!是那味儿!
走,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带你去见个客户!有个刚冒头的新人,公司正力捧,
下张EP缺首能打的主打歌,我看你这感觉就挺对路!”然而,现实的残酷,永远超乎想象。
当林墨怀着几分忐忑、几分期待,跟着赵宇走进那家唱片公司宽敞明亮的会议室时,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主位旁边,熟悉到刻骨、又陌生到令人心寒的身影——张曼。
昔日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墨哥”、虚心求教的小师妹,
如今已是这家唱片公司的台柱子之一,风头正劲的金牌制作人。
她一身价格不菲的限量款套装,妆容精致,红唇夺目,看到林墨进来时,
漂亮的眼眸中先是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讶,随即,
嘴角便勾起了一抹混合着轻蔑与嘲弄的弧度。“哟——”她拖长了尾音,
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拿捏的、居高临下的腔调,“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我们曾经才华横溢、眼高于顶的林大才子,林墨吗?怎么,地下室的租金交不起了,
终于舍得出来晒晒太阳,透透气了?”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
精准地扎在林墨心上最柔软、最不堪的旧伤疤上。会议过程中,无论林墨基于新人歌手特质,
提出多么新颖、有突破性的编曲思路和概念,张曼总能第一时间,
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一驳回——“太实验了,不符合当下市场主流听众的审美。
”“这个概念……几年前就有人玩过了吧?有点老套了。”“旋律线不够抓耳,
副歌记忆点模糊,很难出圈。”最后,她甚至当着会议室里所有客户和公司高层的面,
拿起林墨精心准备、打印出来的乐谱样本,随意地翻看了两眼,然后像丢弃什么脏东西一样,
随手扔在了光可鉴人的会议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林墨,”她红唇微启,
吐出冰冷的话语,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快意,“认清现实吧。现在的乐坛,
早就更新换代,不是你这种活在过去、身上还背着污点的过气人物,能玩得转的了。
”林墨死死地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感,
才勉强压制住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屈辱和怒火。他知道,自己重返音乐圈的第一战,
甚至还没来得及真正开始,就已经被这个昔日的“自己人”,以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
打得一败涂地,片甲不留。---4 家庭与事业的平衡屈辱,是毒药,也是养分。
他将它酿成了写给女儿最动人的情书。从唱片公司出来,一直到回到那间狭小的出租屋,
林墨始终一言不发。像一座沉默的、即将喷发的火山,周身笼罩着低气压。赵宇在一旁,
试图用“别跟她一般见识”、“机会还有的是”之类的话安慰他,他却充耳不闻,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推开家门,迎接他的,是小汤圆比以往更响亮的哭声。
苏晴正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用温奶器热着母乳,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看到林墨那副失魂落魄、眼神空洞的样子,她聪明地什么也没问,只是快步走过来,
自然地接过他手里忘了放下的公文包,轻声说:“你去抱抱她吧。她下午睡得不太好,
好像有点认生,一直有点闹,可能是想你了。
”林墨机械地、几乎是凭借本能地走到婴儿床邊,
彎腰將哭得小臉通紅的女兒小心翼翼地抱進懷裡。奇蹟般地,就在落入他懷抱的瞬間,
小湯圓那響亮的哭聲,竟然瞬間降低了幾個分貝,變成了小聲的、委屈的嗚咽。
她的小腦袋無意識地在他略顯單薄的頸窩裡蹭了蹭,似乎在尋找著熟悉、安心的氣味。
那一刻,
道路的迷茫和挫败感……仿佛都被怀中这具小小的、柔软的、带着奶香的身体奇异地融化了。
他不由自主地、极其轻柔地拍着女儿的背,
嘴里无意识地哼唱起了那段被张曼贬得一文不值、批驳为“老套”、“毫无新意”的旋律。
小汤圆在他怀里渐渐彻底安静下来,睁着一双被泪水洗涤过、愈发乌溜溜清澈的大眼睛,
静静地望着他,小嘴巴还无意识地咂吧了两下,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仿佛在细细品味这首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全世界最独特的歌。林墨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剧烈地一颤。他忽然间,福至心灵般地,明白了什么。
张曼说得对,或许他过去的那些音乐,那些追求技巧、追求复杂、追求所谓艺术高度的作品,
确实已经不符合那个越来越浮躁、追求速成和爆款的快餐市场了。但是,那又怎样?!
他现在写的,是给女儿的。是发自内心最柔软、最真实地方的声音。不是为了取悦市场,
不是为了证明给谁看,只是为了记录她成长的每一个瞬间,为了哄她入睡,
为了表达那份他笨拙却汹涌的父爱。这音乐,或许简单,或许质朴,但它的力量,源于真实。
从那天起,林墨的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苏晴的帮助下,
他们共同制定了一张严格到近乎苛刻的“奶爸制作人”时间表:上午,
是雷打不动的“亲子时间”。 林墨必须放下所有工作,全心全意地陪伴小汤圆,
给她喂奶、换尿布、做抚触、讲那些她根本还听不懂的故事。苏晴说,
这是建立安全感和亲密关系的关键。下午,是小汤圆的“天使睡眠时间”,
也是林墨的“黄金创作时间”。他会全身心投入到音乐创作中,不允许有任何打扰。晚上,
小汤圆入睡后,则是“音乐学习时间”。
苏晴会找来当下各大音乐平台最热门的流行歌曲排行榜,拉着他一起听,
一起分析这些歌为什么能火,它们的旋律特点、编曲套路、歌词主题。生活,
像被一把精准的尺子切割得井井有条。林墨也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角色转换中,
奇迹般地找到了那个微妙的平衡点。他不再执着于向张曼、向整个圈子证明什么,
还有那份深埋心底、对苏晚复杂的怀念与释然——都毫无保留地、赤诚地倾注到他的音乐里。
一次,小汤圆不知为何,得了严重的肠绞痛,哭闹不休,小脸憋得紫红。林墨心疼不已,
抱着她在不足三十平米的房间里,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地踱步。嘴里,
不受控制地、即兴地哼唱起没有任何歌词的旋律。他唱着女儿像藕节一样白白胖胖的小脚丫,
唱着她第一次对他露出无齿的、足以融化一切的笑容,
醒时他手忙脚乱爬起来冲奶粉的疲惫与看到她满足睡去时的甜蜜……那些日常最琐碎的细节,
此刻都化作了最真挚的音符。不知不觉中,一首结构完整、情感饱满的歌曲雏形,
就在他边走边哼的过程中,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形成了!他眼前一亮,
像是怕这稍纵即逝的灵感溜走,赶紧将已经哭累、在他怀里小声抽噎的小汤圆,
轻柔地交到一直陪在身旁、面带忧色的苏晴手中,然后几乎是冲到了电脑前,
接上MIDI键盘,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忘我地飞舞起来。
当他把这首连夜编曲、混音完成的歌曲小样,通过邮件发送给赵宇时,他在附言栏里,
只写下了一句简单的话:“这首歌,叫《小幸运星》。”---5 娱乐圈的暗涌“五十万,
买断你和这首歌的署名权。你这种有‘污点’的人,不配拥有名字。
”《小幸运星》的原始小样,在赵宇那个初创不久、略显简陋的工作室里,
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几个被赵宇拉来合伙的年轻音乐人听完后,都陷入了沉默。最后,
其中一个戴着鸭舌帽、平时最是心高气傲的男孩,红着眼圈,用力捶了一下桌子,
哑着嗓子对赵宇说:“赵哥,这首歌……他妈绝对能火! 听得我想起来我妈了!
”赵宇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立刻动用了自己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十几年积累下的所有人脉,
辗转将这首歌的小样,
递到了正在紧锣密鼓筹备转型新专辑的新晋女星——陈曦及其团队的手上。陈曦,选秀出身,
拥有庞大的粉丝基础和极高的商业价值,
正亟需一首有质感、能打破她“偶像”标签、展现音乐审美的代表作。
她听完《小幸运星》小样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当即拍板:“就要这首。 联系制作人,
尽快签约。”然而,就在赵宇满怀信心,带着林墨再次踏入陈曦所属经纪公司的会议室,
准备进行签约细节洽谈时,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来自资本层面的赤裸裸的阻碍。
公司的音乐总监,一位姓李、脑满肠肥、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听完歌曲后,
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开了口,
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歌嘛……确实是不错,旋律抓耳,情感也真挚。
陈曦很喜欢。”他话锋一转,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目光锐利地投向林墨,
“但是呢……林墨先生。你这个名字,在圈子里,毕竟还是有一些……嗯,
不太好的传闻和历史遗留问题啊。”他放下茶杯,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一副公事公办的商人嘴脸:“这样吧,我们公司也是爱才的。歌,我们买了,价格嘛,
给你开到五十万,一口价,税后!但是——”他刻意拉长了音,“这首歌的署名权,
必须归我们公司的签约制作人。也就是说,对外,这首歌的制作人,不能是你林墨。
”“李总!你他妈这是欺人太甚!”赵宇当场就火了,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色铁青。
这简直是明抢!林墨却伸手,轻轻按住了激动的好友。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那位李总,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淡然,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李总,
谢谢您的‘厚爱’。但我也有我的原则。”他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这首歌,
非我唱,非我署名,那么,不卖。”谈判,彻底破裂。林墨的“不识抬举”和“固执”,
很快就在圈内小范围传开,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笑料。“一个过气货,
还端着艺术家的架子,真是可笑!”然而,更猛烈的风暴,还在后面。
就在林墨拒绝署名权的消息传出后不久,网络上,几个拥有百万粉丝的娱乐营销号,
仿佛约好了一般,几乎在同一时间,
图文并茂的“扒皮”长文——《深扒“金牌制作人”林墨的堕落史:从抄袭实锤到骗财骗色,
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文章里,
不仅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地重新描述了三年前的“抄袭风波”,
将他彻底钉死在“抄袭者”的耻辱柱上;还凭空捏造了他利用音乐制作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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