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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场之时难免落寞

染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退场之时难免落寞》是大神“染野”的代表沈屿苏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他为校花打架被处分我偷偷给他送了一个月午他创业失败酗酒我典当外婆的玉镯帮他续直到他结婚那握着新娘的手说:终于结束了那些苦日我抹掉眼把病历单塞进垃圾桶——医生说我最多活三个正好够看他当爸---初夏的午日光斜斜地穿过老旧居民楼狭窄的在水泥地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空气里浮动着灰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公共厨房的油烟苏晚蹲在五楼自家的门耳朵紧紧贴着...

主角:沈屿,苏晚   更新:2025-11-08 05: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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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校花打架被处分时,我偷偷给他送了一个月午饭。他创业失败酗酒时,

我典当外婆的玉镯帮他续租。直到他结婚那天,握着新娘的手说:终于结束了那些苦日子。

我抹掉眼泪,把病历单塞进垃圾桶——医生说我最多活三个月,正好够看他当爸爸。

---初夏的午后,日光斜斜地穿过老旧居民楼狭窄的窗,

在水泥地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着灰尘,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公共厨房的油烟味。苏晚蹲在五楼自家的门边,

耳朵紧紧贴着那扇漆皮剥落的木门。楼道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自己有些过速的心跳,噗通,

噗通,擂鼓一样。楼下隐约传来几声模糊的争吵,夹杂着物体倒地的闷响,然后,

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手指蜷缩起来,

指甲无意识地抠着门板上的裂缝。是他。沈屿。还有……隔壁技校的那几个人。

他们又打起来了。为了那个名字——林薇。学校里最扎眼的蔷薇花,漂亮,骄傲,

被无数目光浇灌。声音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窗外知了无休无止的鸣叫。苏晚又等了几分钟,

才小心翼翼地拧开门锁,探出半个身子。楼道里空无一人,

只有墙角堆着的废弃纸箱被撞得歪斜。她的目光落在通往天台的楼梯拐角,那里光线昏暗。

犹豫只持续了一瞬。她转身回屋,从自己那个总是吃不太饱的胃里省下的午餐费中,

小心地数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攥在手心,然后像一只灵巧的猫,悄无声息地溜下楼,

直奔街角那家香味最勾人的包子铺。第二天,江州一中的布告栏前围满了人。

白色的处分通知贴在正中央,墨迹清晰。沈屿的名字后面,

跟着“打架斗殴”、“严重警告”几个刺眼的字。围观的学生窃窃私语,目光各异,

有幸灾乐祸,有好奇,也有惋惜。苏晚挤在人群边缘,手指用力绞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衣角。

她看见沈屿站在不远处,靠着篮球架,嘴角有一块明显的淤青,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子,

又冷又硬,直直地盯着布告栏,带着一种近乎桀骜的不驯。阳光落在他身上,

勾勒出少年人独有的、利剑般的轮廓。她的心揪了一下,有点疼,又有点涩。中午放学铃响,

学生们潮水般涌向食堂。苏晚磨蹭到最后,才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洗得干干净净的淡蓝色布包,

里面装着两个还温热的肉包子,还有一个她早上特意多煮的、自家腌的咸鸭蛋。

教师办公室所在的行政楼此刻空空荡荡。

她熟门熟路地走到最里间那间闲置的物理器材室门口。门楣上方,有一道不起眼的缝隙。

这是她偶然发现的,沈屿的秘密据点,他心情不好或者想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总会溜到这里。

她踮起脚尖,飞快地将布包塞进那道缝隙里,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头也不回地跑开,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直到跑出行政楼,沐浴在炽热的阳光下,才敢大口喘气。第一天,

布包原封不动。第二天,依旧如此。苏晚站在器材室外,看着缝隙里那个熟悉的蓝色,

眼神黯淡下去,像被风吹熄的烛火。她默默伸出手,准备把它拿回来。

指尖刚触到粗布的纹理,器材室的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沈屿站在门口,

逆着光,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落在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上,

然后又移到她骤然涨红的脸上。“是你放的?”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没什么温度。

苏晚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慌乱地点点头。

沈屿沉默地看了她几秒,然后侧过身,从门缝里拿出了那个布包。“谢了。”他吐出两个字,

声音依旧干巴巴的,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隔着薄薄的门板,苏晚站在原地,

脸颊滚烫,心里却像炸开了一小朵烟花,噼里啪啦,带来一阵短暂而眩晕的快乐。从那天起,

这成了他们之间一个无声的约定。每天中午,那个淡蓝色的布包都会准时出现在门缝里,

然后在她放学前来查看时,消失不见。她变着花样。有时是包子,

有时是家里带的、用料实在的饭团,有时是朴素但管饱的烙饼。

她把自己的午餐质量压缩到最低,啃着干硬的馒头就白开水,

心里却因为那一点点能靠近他的温度,而变得无比充盈。直到那天。她照例去送午餐,

却听见器材室里传出另一个男生的声音,带着戏谑:“屿哥,又是那哑巴送来的?可以啊,

天天爱心午餐,啧,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苏晚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血液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她屏住呼吸,心脏缩成一团。

短暂的沉默后,是沈屿不耐烦的、清晰无比的声音:“胡说什么。一个同学而已,顺手帮忙。

”“同学?哪个同学这么好心?我看那苏晚……”“有完没完?”沈屿打断对方,

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她跟林薇能比吗?”“……”后面的话,苏晚再也听不清了。

“跟林薇能比吗?”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耳膜上,滋滋作响,

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原来他知道是她。原来在他眼里,

她只是一个“顺手帮忙”的“同学”。原来她的那些小心翼翼、那些倾其所有的付出,

在他那里,轻飘飘的,甚至比不上林薇名字出现时,他语气里那一丝本能的维护。

她站在原地,午后的风穿过空荡的走廊,吹在她身上,冷得刺骨。

她看着手里那个还带着她体温的布包,里面的肉包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此刻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很久,她才挪动僵硬的脚步,像来时一样,

悄无声息地离开。只是第二天,那个淡蓝色的布包,依旧出现在了老地方。

---时光呼啸着掠过。曾经穿着校服的少年少女,被推进了名为“社会”的洪流。

沈屿没有考上理想的大学,去了一所普通的本科,毕业后和几个朋友凑钱,

在江州市中心租了个小办公室,雄心勃勃地要搞游戏开发。苏晚则去了一家小公司做文员,

朝九晚五,薪水微薄,但稳定。她依旧关注着他,通过一切能想到的、不会让他反感的渠道。

他的朋友圈,他偶尔更新的微博,还有从他那些偶尔联系的老同学口中听到的只言片语。

知道他创业,知道他艰难。所以当他第一次在电话里,声音疲惫地跟她提起资金周转不灵时,

苏晚几乎没有犹豫。“需要多少?”她问,声音放得很轻。那边报出一个数字。对她而言,

是近乎半年的工资。“我想想办法。”她说。她能有什么办法?工资刚发,

除去房租和生活费,所剩无几。她翻遍了自己那个小小的出租屋,所有值钱的东西加起来,

也凑不够那个数字的零头。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个小小的丝绒盒子上。

里面躺着一只成色普通的玉镯,是外婆去世前,颤颤巍巍塞给她的。外婆说:“晚晚,

外婆没什么好东西,这个你留着,以后……应急。”玉镯触手温凉。苏晚把它握在手里,

握了很久,直到那点凉意浸透了掌心肌肤,渗进骨头缝里。第二天,她请了半天假,

跑遍了城里几家最大的典当行。对比,压价,最终在一个眼神精明的老师傅那里,

换到了一叠厚厚的钞票,比沈屿需要的,还多出一些。她把钱转给沈屿,附言:“先拿着用,

不急。”沈屿很快回复,只有一个字:“好。”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苏晚看着那个冰冷的字,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还是锁了屏,把手机塞回口袋。

没关系,她想,他正在难关上,心情不好是正常的。这笔钱像丢进沸水里的冰块,迅速消失,

没有激起任何涟漪。沈屿的游戏项目最终还是失败了,团队解散,他欠了一屁股债,

整日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与酒精为伴。苏晚找到他时,

屋里弥漫着浓重的烟酒混合的酸腐气味。沈屿胡子拉碴地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

眼神空洞,脚边滚落着好几个空酒瓶。“出去。”他看也没看她,声音嘶哑。苏晚没动。

她沉默地走过去,打开窗户,让傍晚微凉的风吹散满屋浊气。然后她蹲下身,

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空酒瓶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把他扶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温水。

沈屿不接,只是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她,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来看我笑话?苏晚,

我现在就是个废物,你满意了?”苏晚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她摇摇头,

把水杯又往前递了递:“喝点水。”沈屿猛地挥手,水杯被打翻,温水泼了苏晚一身,

玻璃杯掉在地板上,碎裂开来。“我叫你滚!听不懂吗?”他低吼,像一头困兽。

苏晚看着自己湿透的衣襟,又看了看地上四溅的玻璃碎片,没说话。

她默默地拿来扫帚和簸箕,一点一点,把碎片清理干净。动作缓慢,却异常坚持。

等她收拾完,窗外天色已经彻底黑透。沈屿大概是闹累了,歪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呼吸粗重。苏晚站在玄关,最后看了一眼黑暗中那个蜷缩的身影。他没有开口留她,

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她轻轻带上门,隔绝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空间。下楼,走出小区,

晚风扑面而来,带着城市夜晚特有的喧嚣和疏离。她走到公交站牌下,看着眼前车流如织,

霓虹闪烁,整个世界繁华而忙碌,却仿佛与她无关。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温热地滑过冰凉的脸颊。她抬手用力抹去,更多的泪水却争先恐后地涌出。

为什么就这么难呢?靠近他,温暖他,怎么就这么难呢?她不知道自己在站台哭了多久,

直到最后一班公交车慢悠悠地驶来,在她面前停下。车门打开,

司机疑惑地看着这个哭得不能自已的年轻女孩。苏晚吸了吸鼻子,低着头,快步上了车。

---又过了几年。沈屿似乎终于从那次失败的打击中缓了过来。他不再酗酒,

找了一份销售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收入渐渐稳定。他和苏晚的联系变得断断续续,

偶尔会一起吃顿饭,多半是他主动约的,话题也多半围绕着他的工作,他的抱负,

或者……他偶尔提起的,某个相亲对象。苏晚总是安静地听着,适时地递上纸巾,

或者在他杯子空了的时候,默默添上茶水。她像个最忠实的观众,守在他人生剧场的角落,

看着他起起伏伏,看着他偶尔失意,偶尔得意。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也许有一天,

他累了,回头,会发现她一直在这里。直到那天,他约她在一家格调不错的西餐厅见面。

他穿了一件崭新的衬衫,头发精心打理过,

脸上带着一种苏晚很少见到的、混合着紧张和兴奋的光彩。“苏晚,”他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动作有些生疏,语气却异常郑重,“我要结婚了。”“哐当——”苏晚手里的叉子没拿稳,

掉在洁白的骨瓷盘子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餐厅里流淌的舒缓钢琴曲似乎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她愣愣地看着他,大脑有瞬间的空白。沈屿似乎没有察觉她的失态,或许是察觉了,

但并不在意。他放下刀叉,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推到苏晚面前。

屏幕上是沈屿和一个年轻女人的合影。女人很漂亮,妆容精致,笑容温婉,依偎在沈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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