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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骗保,老公将我推下34米悬崖

踏雪飞鱼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现实情感《为骗老公将我推下34米悬崖男女主角许沉许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踏雪飞鱼”所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为骗老公将我推下34米悬崖》主要是描写许沉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踏雪飞鱼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为骗老公将我推下34米悬崖

主角:许沉   更新:2025-11-08 16: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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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的风,吹乱了我为见证日出而精心打理的长发。他捧着我的脸,

温柔地吻去我嘴角的口红渍。下一秒,他在我耳边用最缱绻的声音说:“去死吧,林瑶。

”在我怀着我们五个月大的孩子时,我老公许沉,亲手把我推下了34米高的悬崖。

我坠落的瞬间,脑海里闪过的,是我们初遇时,他白衬衫上清冽的皂角香气。我想起他曾说,

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原来,这束光的作用,是用来照亮他通往三百多万保险金的血路。

而我,就是那条路。1风里有青草和湿润泥土的味道。很清新。身旁的许沉揽住我的腰,

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发顶。“瑶瑶,你看,多美。”我扶着五个月大的孕肚,

安心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里。我们站在泰国乌汶帕登公园的悬崖边,眺望远方的日出。

翻滚的云海被染成一片壮丽的金红色。美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我以为,

这是我们新生活的开始。我以为,他终于戒掉了赌瘾,愿意为了我和孩子,回归家庭。

我以为,我们终于可以像正常夫妻一样,拥有平淡的幸福。他忽然转过来,双手捧起我的脸。

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他吻了我的脸颊,很轻,

像羽毛拂过,带着一丝虔诚。然后,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气声,

缱绻地吐出几个字。“去死吧。”我大脑一片空白。是我听错了?还是风声的恶作剧?

我甚至还想笑,想问他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可我看到了他的眼睛。

那双曾让我沉溺的、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此刻满是冰冷的、得偿所愿的笑意。

他又重复了一遍,带着一丝愉悦的颤音,像在吟诵一首完美的诗。“去死吧,林瑶。

”下一秒。一双大手,曾无数次为我拭去泪水、抚摸我孕肚的大手,

此刻正死死抵住我的后背。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推力传来。我的身体瞬间失重,

离开了坚实的地面。双脚踩空的感觉,让我的心脏骤然缩紧。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像无数冤魂在尖叫。眼前是迅速倒退的悬崖,和许沉那张含笑的脸。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像一个终于完成了自己旷世杰作的艺术家,

带着欣赏和满意。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被他用甜言蜜语粉饰过的细节,此刻像爆炸的电影碎片,

在我脑中疯狂闪回。我想起我们初遇时,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站在阳光下对我笑,

温润如玉。我想起他单膝跪地,为我戴上我亲手设计的戒指,深情地说会爱我一生一世。

想起我告诉他我怀孕时,他欣喜若狂地抱起我转圈,激动得像个孩子。想起他跪在我面前,

哭着忏悔,发誓再也不赌了。想起他带我去边境“考察生意”,

那次差点将我卖掉的惊魂之旅。原来,全都是假的。原来,所有的温柔和爱意,

都只是他精心计算的筹码。PUA、杀猪盘……这些我曾在新闻里看到过的词,

此刻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凌迟着我的认知。我真傻。我竟然以为,我能用爱,

去填满一个赌徒的深渊。我竟然以为,一个孩子,能唤醒一个恶魔的良知。身体猛地一沉!

剧痛!我感觉自己撞上了一棵横生的、坚硬无比的树干。咔嚓!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在体内清脆地回响。

然后是无休止的翻滚、碰撞、坠落。我的脸、我的手臂、我的双腿……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都被尖锐的石头和粗粝的树枝,毫不留情地划开、撕裂。温热的血,瞬间浸透了我的孕妇裙。

我甚至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有一种被彻底撕碎的麻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

我没有力气去想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我只是本能地,

用已经失去知觉、被碎石划得血肉模糊的双手,紧紧地、紧紧地护住了我的小腹。宝宝。

我的宝宝。妈妈对不起你,还没来得及带你看看这个世界。但妈妈,会用生命保护你。

求求你,一定要活下去。2浓烈的消毒水气味,像一把锥子,

将我从无尽的黑暗和混沌中刺醒。我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

是一片刺目的、毫无生机的惨白。天花板,墙壁,床单。我这是……在哪里?地狱吗?

全身都像被拆开后又胡乱拼凑在一起,每一个关节,每一寸骨骼,

都在叫嚣着无法忍受的剧痛。我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瑶瑶,你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依旧那么温柔,那么充满磁性,

曾是我深夜里最安心的催眠曲。可现在,这声音却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是许沉。

我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到了坐在我病床边的他。他眼眶通红,下巴上布满了青色的胡茬,

满脸憔悴和疲惫。他握住我唯一没有打石膏的左手,声音哽咽,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你吓死我了!”他看起来,

就像一个为妻子担忧到崩溃、几天几夜没有合眼的深情丈夫。

可我只记得那句淬了毒的“你去死吧”。我只记得他那张含笑的、欣赏着我坠落的脸。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干得冒烟,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却先一步,

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是恐惧。是憎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这个世界巨大的失望。

他见我流泪,立刻紧张起来,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为我擦去眼泪。“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我马上叫医生!”他的表演,天衣无缝。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沙哑的音节。

“水……”“好好好,我马上去倒。”他立刻起身倒水,又找来一根棉签,

一点一点地沾湿我干裂的嘴唇。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那场谋杀,我一定会被他此刻的表演,感动得一塌糊涂。喂完水,

他拉过椅子,坐得离我更近了。他俯下身,用那张曾让我无比迷恋的脸庞,慢慢靠近我。

病房里没有别人,他收起了那副悲痛欲绝的面具。“瑶瑶,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温柔得像情话,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警察和医生问你,你就说,

你是头晕,自己不小心失足掉下去的。”“听到了吗?”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看着他。

这张脸,我曾亲吻过无数次。这张嘴,曾对我说过无数动人的情话。此刻,

却在教我如何为他掩盖一场谋杀。我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开始微微颤抖。他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和十足的把握。“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保住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宝宝……”他用“宝宝”这两个字,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我的胸膛,

然后紧紧捏住了我还在跳动的心脏。是啊,我活下来了。可我的孩子呢?

我下意识地想去摸我的肚子,可浑身都打着石膏和绷带,根本动弹不得。

一个护士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用泰语快速地说了些什么。

许沉立刻切换回那副焦急关切的面孔,用流利的英语和对方交流。护士检查了一下我的情况,

对我竖了个大拇指,笑着离开了。门关上的瞬间,许沉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阴冷。

“医生说你命大,孩子也保住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从34米,

相当于11层楼高的地方掉下去,居然都没死。”他啧啧称奇,

像在欣赏一件不可思议的艺术品,又带着一丝没能成功的惋惜。“瑶瑶,你知道吗,

来泰国之前,我给你买了份保险。”“人身意外险。”“受益人,是我。”“保额三百多万,

不多,但加上你名下的房产、公司股份,也够我还清赌债,再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了。

”他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一刀,一刀,插进我的心脏。这不是意外,不是冲动。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为了金钱的、冷血的谋杀。我看着他,眼神里的恨意,

几乎要凝成实质。他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可惜啊,你没死成。”“不过没关系,

”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划过我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只要你乖乖听话,

我们还是恩爱夫妻。等回了国,我还是那个爱你的好丈夫。

”“但你要是敢乱说一个字……”他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却让我感觉比西伯利亚的冰雪还要寒冷。“我不介意,再让你‘意外’一次。”“这一次,

我保证,你和孩子,都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了。”3我闭上眼,假装因为虚弱而昏睡过去。

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到了2017年的那个夏天。那是我和许沉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一个朋友在郊区别墅举办的露天烧烤派对。空气里弥漫着迷迭香和烤肉的滋味,

混合着泳池里淡淡的氯水味。我当时刚结束一个压力巨大的珠宝设计项目,拿下了国际大奖,

但也耗尽了所有心力。我只想找个安静的角落,喝杯酒,放空自己。他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穿着一件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一段线条流畅的手腕,

上面戴着一块低调但价值不菲的腕表。他端着两杯金黄色的香槟,径直走到我面前。

“一个人?”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午夜电台里的大提琴独奏,低沉,悦耳。我点点头,

有些戒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我叫许沉,刚从华尔街回来,朋友不多。

”他把其中一杯香槟递给我,笑容恰到好处。既不显得疏离,也没有半分油腻的搭讪感,

只有恰到好处的真诚和礼貌。“我能坐在这里吗?”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从文艺复兴时期的珠宝设计,聊到小众的北欧独立电影。从智利的红酒,

聊到日本的枯山水。我惊讶地发现,我们竟然有那么多共同的爱好。他谈吐风趣,知识渊博,

而且非常有分寸感,总能在我最感兴趣的话题上深入,又在我略显疲惫时巧妙地转移。

他就像一个顶级的读心师,完美地掌控着我们之间谈话的节奏。聚会结束,

他主动提出送我回家。那晚的月色很好。他的车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Panamera,

车里放着我最喜欢的爵士乐。车开到我的小区门口,他便稳稳地停下了。“林瑶,

今天很开心。”“晚安。”他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急切地索要联系方式,

也没有任何多余的纠缠。只是一个绅士的、带着浅笑的告别。

这反而让我对他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我以为这只是一场萍水相逢的美好邂逅。没想到,

第二天中午,我就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又“偶遇”了他。

他正坐在窗边看一本原版的《百年孤独》,阳光洒在他身上,像一幅安静的油画。第三天,

是在我常去的那家画廊,我们在一幅莫奈的画面前“不期而遇”。后来我才知道,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恰到好处的偶遇。全都是他精心策划的狩猎。他像一个最顶级的猎人,

早已通过各种渠道,研究透了我的所有喜好、生活轨迹和社交圈。

他知道我是个无可救药的细节控和理想主义者。于是,他为我量身定做了一场完美的爱情。

他开始疯狂地追求我。但他的追求,一点都不让人反感,反而充满了高级感和仪式感。

他从不送俗气的红玫瑰,而是送我一本绝版的中古设计画册。

他知道我喜欢吃城西那家法餐厅的舒芙蕾,会提前几个小时去排队,只为在我下班时,

能把还带着余温的甜品送到我手上。他记得我无意中提过对某种男士香水过敏,

就再也没用过任何带香味的产品,身上永远只有干净的皂角味。他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满足了我对完美伴侣的所有幻想。

他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家境优渥、事业有成、温柔体贴、深情专一的海归精英。

简直就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为我量身定制的完美男主。我,一个三十岁,

凭自己打拼在上海拥有独立工作室,见识过一些人情冷暖和商场险恶的女人。就这样,

一步步,心甘情愿地,走进了他为我精心编织的陷阱。我们认识了不到三个月,就闪婚了。

领证那天,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说:“瑶瑶,遇见你,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

”我看着结婚证上我们相依的笑脸,幸福地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

我找到了我的灵魂伴侣,我的白马王子。却不知道,那是我万劫不复的开始。

我亲手为我的噩梦,戴上了名为“婚姻”的枷锁。4婚后的生活,起初是蜜里调油的。

许沉对我依然很好,甚至比婚前更好。他会在我通宵画设计稿时,默默给我披上毯子,

端来一杯热牛奶。他会记得我们所有的纪念日,并且每一次都准备了充满惊喜的礼物。

他把我宠成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但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干涉我的社交圈。“瑶瑶,你那个闺蜜说话太直,口无遮拦的,

我怕她带坏你。”“这个客户一看就对你图谋不轨,以后这种单子我们不接了,我养你。

”“今天这个派对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你一个已婚女士,还是少去这种场合。

”他总是打着“为我好”“太在乎你”的旗号,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霸道的话。

一点一点地,切断我与外界的联系。我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彻底“上了头”。

我竟然天真地以为,这是他在乎我、爱我的表现。是男人那种幼稚又可爱的强烈占有欲。

于是,我乖乖听话,渐渐疏远了那些曾经陪我度过无数艰难岁月的朋友和伙伴。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了他。而当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之后,他终于开始,慢慢露出了獠牙。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天准时回家。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我问他去了哪里,

他总是轻描淡写地说“公司有事”、“陪客户应酬”。他的手机也换了密码,

总是在我靠近时下意识地盖住屏幕。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每次我流露出一点不满,

他就会立刻用更汹涌的温柔来淹没我。“宝宝,对不起,最近公司在做一个大项目,

压力太大了。”“等忙完这阵子,我一定好好陪你。”然后,他会送我一个昂贵的包,

或者带我去一家新开的米其林餐厅。用物质和甜言蜜语,麻痹我的神经,打消我的疑虑。

直到有一天深夜,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口音很重的男人,

声音粗鲁又嚣张。“是许沉的老婆吗?”“你老公在我们这儿玩牌,手气不太好,

输了五十万。”“一个小时内,把钱送过来。不然,我们就只能卸他一条胳膊了。

”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许沉,那个在我面前永远优雅得体、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男人。

那个会因为看了一部悲伤电影而流泪的男人。会去赌钱?还输了五十万?我不信。

我以为是新型的诈骗电话,想都没想就直接挂断了。可半小时后,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彩信。

点开的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照片上,许沉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俊朗的脸上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血丝。那件我为他挑选的、价值不菲的羊绒衫上,

沾满了污秽的脚印。背景,是一个烟雾缭绕、灯光昏暗的地下**。我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那一刻,我心里不是没有过动摇。我想过报警。可我看着照片里他那狼狈又无助的样子,

终究还是心软了。他是我的丈夫。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我打开保险柜,

取出了我所有的应急现金,又用手机银行转账,凑够了五十万。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独自一人,按照电话里说的地址,开车去了那个陌生的地方。那是我第一次,

见到许沉的另一面。没有了风度翩翩,没有了温文尔雅。他像一条丧家之犬,

被人从一个肮脏的房间里推了出来。看到我,他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脸上满是羞愧和难堪。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装着现金的箱子,交给了那个带头的壮汉。

回家的路上,车里一片死寂,只有我压抑不住的、微微颤抖的呼吸声。快到家时,

他终于开口了。“瑶瑶,对不起。”“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他握住我冰冷的手,

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我面前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说他是一时鬼迷心窍,被朋友拉下水的。他说他输了点钱,不敢告诉我,

才想着再去赌一把赢回来,结果越陷越深。他说他爱我,不能没有我,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看着他声泪俱下的忏悔,我又一次,可耻地心软了。我选择了原谅。我天真地以为,

我用爱和金钱,能把他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我以为,他会因为我的付出而痛改前非。结果,

我换来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5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许沉的赌瘾,

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贪婪的黑洞。他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的牌局,

开始出入澳门、新加坡的各种高端**。输的钱,也从几十万,变成了一百万,两百万,

甚至更多。每一次,在我发现之后,他都会用同样的方式向我忏悔。下跪,流泪,

扇自己的耳光,写保证书。用尽一切办法,来博取我的同情和原谅。而我,

每一次都会在彻底的失望和可笑的心软之间,反复挣扎,最终选择后者。我的积蓄,

很快就被这个无底洞掏空了。我开始变卖我的首饰,我的包,

甚至是我设计的、获得国际大奖的、视若珍宝的珠宝作品。那些都是我的心血,

是我骄傲的勋章,是我在这个城市安身立命的底气。可为了他,我都卖掉了。

我仅剩的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止损,马上离婚。闺蜜也快被我气疯了,在电话里对我咆哮。

“林瑶,你醒醒吧!你被他PUA了!他根本就是在利用你!”“赌徒的话能信吗?

狗改不了吃屎!他不会改的!”我不是不知道。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也会一遍遍地问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可我看着身边熟睡的他,

看着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英俊的脸,就是下不了决心。我总觉得,只要我还清了这一次的债,

一切就会好起来。他就会变回那个我初遇时,穿着白衬衫、满眼是光的许沉。

我甚至开始自我催眠,欺骗自己。他只是生病了,得了一种叫“赌瘾”的病。我是他的妻子,

我需要陪他一起,治好这个病。我真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圣母。直到有一次,

他又在澳门输了一大笔钱,整整五百万。我实在拿不出钱了。我的工作室因为我状态不佳,

已经很久没有接到大单子,资金链岌岌可危。他第一次对我动了手。那天他喝了很多酒,

满身酒气地回到家,猩红着眼睛,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他掐着我的脖子,

把我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墙上。“钱呢?把钱给我!”他的眼神,陌生得让我感到刺骨的恐惧。

那不是我的丈夫,那是一个被欲望彻底吞噬的魔鬼。“我没钱了……许沉,

我真的没钱了……”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没钱?

”他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鄙夷和不信。“你不是还有个破工作室吗?

你不是还有套房子吗?把它卖了!”我的工作室。那是我从大学毕业开始,用一台二手电脑,

在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一点一滴建立起来的。是我的事业,我的梦想,我的一切。“不行!

”我几乎是尖叫着拒绝,“工作室不能卖!”“不行?”他扬起手,一个响亮的耳光,

重重地甩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从脸颊瞬间蔓延到整个大脑。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我顺着墙壁,无力地滑倒在地上。我抬起头,

看着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和心疼。只有冷漠,

和对我这个“提款机”不肯吐钱的愤怒。那一刻,我的心,彻彻底底地死了。

所有的爱恋、不舍、幻想,都在那个耳光里,被扇得灰飞烟灭。我终于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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