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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王爷逼王妃喝堕胎药小说大神“丰当秀可拉”将柳如烟萧决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01第三我的孩子化作一盆血水被端出去王爷握着我的说为了他心爱的外让我忍一我笑着应转头就在他的饭食加上了磨成粉的绝育草他夸我终于懂事后太医跪了一说王爷此生再难有子他在府里砸了一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发02碎裂是上好的钧瓷官窑天青釉花他最爱的那一被他亲手砸在地粉身碎“废物!通通都是废物!”萧决的嘶吼几乎要掀翻整个正厅的屋他...
主角:柳如烟,萧决 更新:2025-11-11 03:5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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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第三次,我的孩子化作一盆血水被端出去时。王爷握着我的手,说为了他心爱的外室,
让我忍一忍。我笑着应好,转头就在他的饭食里,加上了磨成粉的绝育草药。
他夸我终于懂事了。后来,太医跪了一地,说王爷此生再难有子嗣。他在府里砸了一切,
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发疯。02碎裂声。是上好的钧瓷官窑天青釉花瓶,
他最爱的那一个,被他亲手砸在地上,粉身碎骨。“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萧决的嘶吼几乎要掀翻整个正厅的屋顶,他猩红着双眼,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
昔日里那份皇室子孙的矜贵与从容荡然无存。太医们乌泱泱跪了一地,
头颅紧紧贴着冰凉的金砖地面,抖如筛糠。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龙涎香和浓重的血腥气,
那是从他砸烂的手掌上渗出来的。我站在廊庑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我该上前的。
作为他的王妃,我应该立刻冲过去,用我温顺的、柔弱的姿态去安抚他,
去替那些可怜的太医求情,然后在他烦躁的推拒中,展现我的“大度”与“委屈”。
这是我过去三年里,演了无数遍的戏码。但今天,我不想演了。我只是觉得,眼前这一幕,
真是……赏心悦目。他的癫狂,他的崩溃,他那张俊美面容上扭曲的绝望,
比我看过的任何一场名角儿的戏,都要精彩。
“王妃娘娘……”身边的贴身侍女春桃颤抖着声音,拉了拉我的衣袖,眼神里全是惊惧。
我回过神,是啊,该我登场了。我深吸一口气,将心底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笑意死死压住,
换上一张恰到好处的、惊惶悲痛的脸。莲步微移,我“踉跄”着冲进厅内。“王爷!
”我没有去拉他,而是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双腿一软,脸色煞白地跌坐在地。一滴泪,
恰到好处地从眼角滑落,无声无息,却胜过千言万语。这副破碎的、惹人怜惜的模样,
曾是他最不屑一顾的。此刻,他那双被怒火烧得通红的眼睛终于转向了我。怒火中,
闪过烦躁与迁怒。“哭什么哭!本王还没死!”他冲我吼道,声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真好。
连迁怒,都这么理所当然。我强忍着心底翻涌的、带着血腥味的快意,
声音颤抖得仿佛随时会碎掉。“王爷……是妾身无能,
是妾身的错……未能替您……”话未说完,我便“悲伤”地垂下头,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将一个痛失希望、自责不已的王妃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他烦躁地挥了挥手,
像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但他没有再对我发火。我的“悲痛欲同”,我的“感同身受”,
让他在此刻的癫狂中,找到了诡异的慰藉,从而暂时放松了对我的警惕。我成功地,
将自己从一个潜在的“嫌疑人”,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受害者”。王府的管家带着一队护卫,
几乎将整个宁王府掘地三尺。“王爷,府里……府里上下都搜遍了,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物,
饮食器具也都查验过,绝无问题。”管家跪在地上,声音都打着颤。
萧决的脸色又一次变得铁青。他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椅子,怒吼:“不可能!
本王身体一向康健,怎么会突然……突然……”“绝嗣”两个字,像一把刀,
他自己都说不出口。机会来了。我撑着春桃的手,颤巍巍地站起来,
用最虚弱、最不经意的语气,轻轻地提醒他。“王爷,会不会是……有人嫉妒王爷,
在外面……下了手?”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萧决混乱的思绪。对啊!府内查不出,
不代表府外没有。他身为皇帝最宠爱的弟弟,手握重权,朝中政敌不知凡几。
那些人明面上斗不过他,在背后用这种阴损的法子,简直太有可能了!他天性多疑,
此刻更是被绝望冲昏了头脑,我的话正中他的下怀。“查!
”他眼中的疯狂渐渐被一种阴冷的算计所取代。“给本王去查!尤其是太子和三皇子那边,
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一场原本应该席卷整个王府后宅的风暴,就这么被我三言两语,
轻飘飘地引向了前朝的权力斗争。他下令彻查朝中对手,府内的风波,暂时平息了。
夜深人静。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寝殿里,月光透过窗棂,在我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这里,曾经孕育过三个小生命。第一个,
两个月,因为柳如烟说,闻不得我院子里的花香,会头晕。
萧决便命人将我最爱的、开了满院的白玉兰一夜之间全部砍掉。我动了胎气,血流了一地。
第二个,三个月,因为柳如烟说,想吃江南新进贡的蜜橘,但贡品只有一份,
已经送到了我的宫里。我舍不得,那是安胎的圣品。萧决便亲自过来,冷着脸,
让下人从我手里“请”了过去。我在与他们争执推搡中,摔倒了。第三个,就是前几天。
差一点就四个月了。太医说,胎像很稳,是个已经成形的男胎。我以为,这次,
我能保住他了。可柳如烟只是在萧决面前轻轻咳嗽了几声,说夜里做了噩梦,
梦见有血光之灾,怕是冲撞了什么。第二天,一碗滚烫的堕胎药,就送到了我的面前。
端药的,是萧决最信任的嬷嬷。她说:“王妃,王爷说了,柳姑娘身子矜贵,
受不得半点惊吓。这个孩子,与王府无缘,您,忍一忍吧。”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
没有哭,也没有闹。我甚至还笑了。我对那个嬷嬷说:“好,我知道了。劳烦嬷嬷,
扶我起来。”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口一口,喝光了那碗药。那滋味,真苦啊。
苦得像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烧穿。腹部传来绞痛的时候,萧决来了。他握着我的手,
眉头紧锁,但说出的话,却不是心疼我。他说:“念初,烟儿她胆子小,这次是委屈你了。
你放心,本王以后会补偿你的。”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
从十五岁嫁给他,到如今二十岁。我的青春,我的爱情,我那三个未出世的孩子,
全都葬送在了他这句轻飘飘的“委屈你了”里面。我笑着,点了点头。“王爷言重了,
能为王爷和柳姑娘分忧,是妾身的本分。”那一刻,我看到他眼中闪过满意。
他夸我:“你终于懂事了。”是啊,我懂事了。懂事到,在他每日的汤羹里,
亲手加进一味磨成粉的、无色无味的绝育草。那是我从一本孤本医书上找到的方子。
药性温和,需久服才能见效,一旦功成,神仙难医。我就是要用最温柔的方式,
给他最致命的报复。月光下,我对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轻声说:“孩子,别怕。”“娘,
为你们报了第一个仇了。”03萧决被确诊绝嗣之后,整个宁王府的气压都低得可怕。
他把所有的怒火和阴郁,都发泄在了我的身上。他不再踏入我的“静心院”半步,
即便是在府里偶尔碰见,他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个碍眼的物件,冰冷,漠然,甚至带着迁怒。
仿佛我这个没能给他生下子嗣的正妃,本身就是一种罪过。内务府按例送来的补品,
那些上好的人参、燕窝、阿胶,还没在我屋里放热,就被他身边的太监总管原封不动地搬走。
“王爷吩咐了,这些东西,王妃娘娘身子康健,用不上。柳姑娘近来受了惊吓,身子弱,
比您更需要。”太监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在我看来,比地府的判官还要可憎。我没有争辩,
只是微笑着说:“王爷想得周到,妹妹确实需要好好补补。”很快,
柳如烟就“恰好”戴着一支萧决刚赏下的、用我份例里的东珠打造的步摇,
来我院里“请安”了。她一身嫩粉色的罗裙,衬得那张脸愈发楚楚可怜。她拉着我的手,
指甲上鲜红的蔻丹,刺得我眼睛生疼。“姐姐,你别难过,王爷他……他只是最近心情不好。
你看看,你都瘦了。”她说着,假惺惺地用帕子擦了擦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姐姐你放心,
妹妹得了什么好东西,都记着姐姐一份呢。这支步摇,是王爷昨儿才赏的,妹妹一拿到就想,
戴在姐姐头上一定更好看。”她作势要摘下来。我按住她的手,笑容温婉得体。
“妹妹说的是,王爷安好,比什么都重要。这步摇衬你,你就好好戴着吧,
莫要辜负了王爷一片心意。”我的“大度”和“识趣”,很快就传到了萧决的耳朵里。
那天傍晚,他难得地踏进了我的院子。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哪怕只是一句敷衍的安慰。
但他只是站在门口,目光冷冷地扫过我,然后落在了我身后的侍女春桃身上。
“王妃近来倒是大度了不少。”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我垂下眼睑,
恭顺地回答:“身为王妃,为王爷分忧是本分。”他扯了扯嘴角,
那是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如此最好。”说完,他便转身离去,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口的位置,像是被寒风灌了进去,空荡荡的,温度都没有。
真正的羞辱,在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降临。我早已睡下,寝殿的门却被粗暴地踹开。
萧决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他没有看我,径直走到我的梳妆台前,
拿起了一个紫檀木的雕花小盒子。我的心,在那一刻,猛地一沉。那里面装的,
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块能静心安神的龙凤沉香。“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我顾不得礼仪,翻身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他回过头,醉眼朦胧,
但眼神里的冷酷却清醒无比。“烟儿说她夜里总做噩梦,睡不安稳。
我记得你这里有块安神香,味道不错,她应该会喜欢。”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仿佛只是在取一件本就属于他的东西。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不行!”我冲过去,
挡在他面前,死死护住那个盒子。“王爷,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您要什么,
妾身都可以给您,唯独这个不行!”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明确地违逆他。
他的醉意似乎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恼怒。“沈念初,你放肆!
”他盯着我,眼神阴鸷。“一个死物,比得上烟儿重要?”这句话,像一把毒的匕首,
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我看着他,眼泪终于忍不住,决堤而下。我爱了他五年,
为他流了三个孩子,最后,却连母亲的一件遗物,都比不上他外室的一场噩梦。我跪了下来,
匍匐在他脚边,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王爷,
我求您……求您把香还给我……我给柳姑娘磕头,我亲自去伺候她,
只要您把这个还给我……”我的哭求,换来的不是他的心软,而是一记更狠的羞辱。
他一脚踢在我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却让我整个人都摔倒在地。紫檀木盒从我手中脱落,
滚到了他的脚边。他弯腰,捡起盒子,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从明天开始,就搬去烟儿的‘听雨轩’伺候吧。她身子不便,
正缺个体己人。”他决绝的背影,消失在沉沉的夜色里。我趴在冰冷的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心里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伴随着母亲遗物的远去,彻底碎裂了,化成了灰。第二天。
宁王府所有人都看见,失宠的王妃娘娘,自己收拾了简单的行囊,
真的搬进了外室柳如烟的院子。我亲自为她烹茶,为她布膳,甚至在她午睡时,为她打扇。
所有人都以为,我彻底认命了,成了一个为了活下去,连脸面都不要的卑微女人。
柳如烟看着我,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得意和轻蔑。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伺候,
时不时还要挑剔几句。“姐姐,这茶水太烫了。”“姐姐,这桂花糕不够甜。”“姐姐,
你打扇的风,吹得我头疼。”我每一次,都微笑着应下。“是我的不是,妹妹别生气,
我重新去做。”我温顺得像一只没有爪牙的猫。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等。
等一个更大的笑话,盛大开场。而这个笑话的主角,很快就要登台了。04机会很快就来了。
在萧决的寿宴上。整个宁王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连宫里的太后都派人送来了赏赐,
给足了萧决面子。宴席之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萧决坐在主位,脸上难得地有了笑意,
但他眉宇间的阴郁,却怎么也化不开。我知道,他还在为子嗣的事情烦心。我作为正妃,
坐在他身侧。柳如烟则以“身子不适”为由,坐在稍远一些的次席,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
我安静地喝着茶,看着眼前这片虚假的繁华,心中一片冷寂。酒过三巡,歌舞正酣。
坐在席间的柳如烟,忽然秀眉微蹙,用帕子捂住了嘴,发出一阵细微的干呕声。
她的动作不大,但在这样一个人人都在关注主位的场合,却显得格外突兀。瞬间,
周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飘向了她。她身边的贴身丫鬟,
立刻“惊喜”地跪了下来,声音大得足以让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听见。“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柳主子……柳主子有喜了!”轰——整个大厅,仿佛被投下了一枚炸雷。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从柳如烟身上,齐刷刷地转向了主位上的萧决。我看到,萧决脸上的表情,
在短短一瞬间,经历了震惊、怀疑、不敢置信,最后,化为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狂喜。
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甚至带倒了身前的酒杯。他死死地盯着柳如烟,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还是柳如烟,满脸娇羞地站起来,对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王爷……”那一声,柔得能掐出水来。“本王有后了!
”萧决终于从极致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仰天大喊,声音里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抖和狂喜。
“本王有后了!哈哈哈哈!本王有后了!”他像个疯子一样,冲下主位,
一把将柳如烟打横抱起,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柳如烟发出一阵娇羞的惊呼,
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那画面,真是刺眼啊。在场的宾客们,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纷纷起身道贺。“恭喜宁王殿下!”“贺喜宁王殿下!”恭维之声,不绝于耳。
萧决抱着柳如烟,从我身边经过。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低头,看着我,那眼神,
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得意,和毫不掩饰的挑衅。仿佛在说:沈念初,你看到了吗?
你这个生不出孩子的废物,终究比不上我的烟儿。我低下头,
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个黯然神伤、强颜欢笑的表情。但我的嘴角,在我低下头的那一刻,
却抑制不住地,疯狂上扬。真是,太好笑了。绝嗣的王爷,和怀孕的外室。这出戏,
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老王妃,也就是萧决的母亲,更是喜得合不拢嘴。
她快步走到柳如烟身边,拉着她的手,宝贝似的看了又看。“好,好啊!我们萧家,
总算是有后了!”她立刻命人取来自己手腕上的一对极品血玉镯子,亲手给柳如烟戴上。
“好孩子,你可是我们王府的功臣!以后,谁要是敢给你委屈受,我第一个不答应!”说着,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警告我这个“没用的正妃”,要识大体,
要安分守己。我当然识大体。我站起身,走到柳如烟面前,对着她,福了一福。“恭喜妹妹,
贺喜王爷。”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我还“主动”提出:“妹妹如今身子金贵,
我院里那些补品,也用不上了,不如都送到妹妹院里来,为妹妹安胎。”我的“懂事”,
让老王妃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萧决也满意地看着我,语气都缓和了不少。
“总算你还有点王妃的样子。”他淡淡地说道。我心中冷笑。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的孩子,化作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我倒要看看,你柳如烟的“孩子”,又会是什么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柳如烟的“听雨轩”,成了整个王府的中心。萧决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紧张得像是在守护一件绝世珍宝。各种顶级的补品,流水似的送进去。他还特意从宫里,
请来了三位最有经验的御医,轮流为柳如烟安胎。他要确保,万无一失。
在请御医为柳如烟诊脉的同时,他还存着侥幸。他想让御医们,顺便为自己“复诊”。
他始终不肯相信,自己真的……绝嗣了。他觉得,之前的太医,都是庸医。宫里的御医,
一定能推翻那个荒唐的诊断。他,宁王萧决,怎么可能没有子嗣!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看着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柳如烟和那几个御医身上。希望越大,摔下来的时候,
才会越痛。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他摔下来的时候,再狠狠地,推他一把。05会诊的那天,
听雨轩内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气氛紧张得仿佛要上战场。萧决坐在主位上,
拳头紧紧地攥着,手背上青筋毕露。老王妃坐在一旁,手里捻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我作为王妃,自然也要在场“观礼”。三名须发皆白的御医,轮流为柳如烟诊脉。
柳如烟斜靠在软榻上,脸色红润,一脸幸福的娇羞。第一个御医诊完,起身,
对着萧决拱手:“恭喜王爷,从脉象上看,柳主子确实是喜脉,已有一月余。
”萧决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第二个御医诊完,也点头附和:“脉象滑实,
确为喜脉。”萧决的笑容更大了。第三个御医最为年长,也最为谨慎。他诊了许久,
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萧决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李院判,如何?
”李院判站起身,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王爷,喜脉是真。只是……柳主子的脉象,
似有浮动,根基不稳,胎像……似乎有些不稳。需得静心安养,万万不可再有任何差池。
”一句话,让刚刚还喜气洋洋的气氛,瞬间又凝重起来。柳如烟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她眼圈一红,泪水就滚了下来,抓着萧决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
都怪我身子不争气……我好怕……我好怕保不住我们的孩子……”萧决哪里见得她这般模样,
立刻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柔声安慰。“不怕,有本王在,谁也伤不了你和孩子。”安慰完,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凌厉地扫向我。柳如烟立刻“善解人意”地拉了拉他。“王爷,
不怪姐姐的……只是……只是姐姐的静心院,离我这里太近,那院子常年无人,
有些……有些冷……我夜里总是睡不安稳……”她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却再明白不过。
是我这个“失宠”的王妃,身上的“晦气”和“冷气”,冲撞了她腹中的“贵子”。真是,
好一招杀人不见血的栽赃。“来人!”萧决的怒吼声,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即刻起,
封了静心院!王妃,搬去府中最西边的‘冷香苑’!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院门半步!
”冷香苑。那是王府里,安置犯了错的下人和失宠妾室的地方。阴冷,潮湿,破败。
让我这个正妃搬去那里,无异于是将我的脸面,狠狠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所有人都看向我,等着看我的反应。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有漠然。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平静地站起身,对着萧决,福了一福。“是,妾身……遵命。
”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命令,平静地收拾了东西,在全府下人异样的目光中,
搬进了那个如同冷宫一般的院子。如同丢掉一件穿了多年的旧衣服,没有丝毫留恋。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好戏,要开场了。柳如烟的事情处理完,终于轮到了萧决自己。
他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三位御医。他伸出手,声音里带着颤抖。“三位,再为本王,
好好看一看。”三位御医对视一眼,神情都变得无比凝重。他们知道,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长达一个时辰的会诊。三位御医,用了平生所学,反复诊断,
交换意见。最终,他们得出了一个,和之前所有太医,完全一致的结论。李院判作为代表,
跪在了萧决面前,声音沉重如铁。“启禀王爷……王爷您……您龙体似因早年旧伤,
加之后天损耗……精元枯竭,气血两亏……此生……此生,再无可能……育有子嗣。
”嗡——萧决脸上的狂喜、期待、紧张,瞬间凝固。然后,一寸一寸地,碎裂。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化为一种死人般的煞白。“你……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再说一遍?!”他猛地站起身,
一把揪住李院判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老御医的骨头捏碎。
“王爷息怒!王爷饶命啊!”另外两名御医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李院判被他掐得几乎窒息,艰难地重复着那个绝望的诊断。
“王爷……千真万确……臣等……不敢欺瞒……”萧决的手,松开了。李院判跌落在地,
剧烈地咳嗽起来。萧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踉跄着,跌坐回椅子上。他的目光,
空洞而茫然。精元枯竭……此生再无可能育有子嗣……这十二个字,像十二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烙在了他的脑子里,他的心上。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如果他此生再无子嗣……那柳如烟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恐怖的、让他浑身冰冷的念头,
像毒蛇一样,猛地钻进了他的脑中。他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纱幔,
落在了那个躺在床上,满脸幸福的女人身上。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在这一刻,
变得无比的刺眼。他的目光,又缓缓地,移向了那几个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御医。那眼神,
充满了惊恐、怀疑,和疯狂的杀意。就是现在!在遥远的冷香苑,我对着镜子,
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我叫来我的心腹丫鬟春桃。“去,到王府大管家面前,
‘不经意’地走一趟。”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吩咐了几句。春桃点了点头,
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半个时辰后。王府大管家在去给老王妃汇报情况的路上,
“偶遇”了几个正在窃窃私语的小丫鬟。“哎,你们听说了吗?柳主子最近,
好像和王爷的护卫长卫临,走得特别近呢。”“是啊是啊,我也看见了。
卫护卫天天往听雨轩跑,说是奉了王爷的命令,保护主子的安全。”“可我怎么看着,
不像呢……那眼神,那叫一个含情脉脉啊……”“嘘!小声点!不要命啦!”管家脚步一顿,
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他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将这段对话,记在了心里。
那颗名为“怀疑”的种子,已经被我亲手种下。接下来,我只需要等着它,在萧决的心里,
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一棵能将他彻底摧毁的参天大树。06疑心,一旦生了根,
就会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满整个心脏。萧决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他表面上,
依旧对柳如烟呵护备至,甚至比以前更加温柔体贴。但他背地里,却派了自己最隐秘的暗卫,
二十四小时,无死角地监视着听雨轩的一举一动。柳如烟对此,毫无察觉。
她以为自己腹中的“龙种”,就是她最坚不可摧的护身符。她以为萧决的“绝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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