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石巷诗句男女主角杨林苏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爱胡闹的小林”所主要讲述的是:第一书里的信杨林第一次见到苏是在梅雨季节的青石那年他二十七刚从南方的建筑设计院辞回到这座生养他的江南小父母留下的老房子在巷青瓦白院里栽着棵半死不活的石榴他收拾杂物在积满灰尘的樟木箱底翻出一摞旧最底下压着个牛皮纸信边角已经泛黄发信封上没有寄信人地收信人写着“苏晚亲启”,字迹娟像是用细尖的狼毫写杨林捏着信封看了半确定不是父母的东西—...
主角:杨林,苏晚 更新:2025-11-06 13:0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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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旧书里的信杨林第一次见到苏晚,是在梅雨季节的青石巷。那年他二十七岁,
刚从南方的建筑设计院辞职,回到这座生养他的江南小城。父母留下的老房子在巷尾,
青瓦白墙,院里栽着棵半死不活的石榴树。他收拾杂物时,
在积满灰尘的樟木箱底翻出一摞旧书,最底下压着个牛皮纸信封,边角已经泛黄发脆。
信封上没有寄信人地址,收信人写着“苏晚亲启”,字迹娟秀,像是用细尖的狼毫写的。
杨林捏着信封看了半晌,确定不是父母的东西——他家从没听过叫苏晚的人。拆开信封,
里面是张泛黄的信笺,墨迹洇了边,字迹却依旧清晰:“晚晚,今日雨歇,
我在巷口的老槐树下等你,带了新酿的梅子酒。若你不来,这酒便等到来年梅雨,
再与你共饮。——沈砚”没有日期,没有多余的话,像一段被时光掐断的尾音。
杨林对着信笺发愣,窗外的雨又淅淅沥沥下起来,打在石榴树的残叶上,发出沙沙的响。
他拿着信出门,想找老街坊问问“苏晚”是谁。青石巷里的老房子大多换了主人,
只有巷口开杂货铺的陈阿婆是看着他长大的。阿婆戴着老花镜,眯眼瞅了瞅信上的字,
突然“呀”了一声:“这不是沈家公子的字吗?”“沈家公子?
”“就是以前住巷中段的沈家啊,三十多年前搬走的。”阿婆往巷子里指了指,
“他家有个独子叫沈砚,文质彬彬的,总爱躲在院子里看书。苏晚是他的同学,
住在对门的青砖小楼,梳两条长辫子,笑起来有两个酒窝……”阿婆絮絮叨叨说着,
杨林才拼凑出一段模糊的往事:沈砚和苏晚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高中生,
两人常在巷口的老槐树下看书,后来沈砚考上北方的大学,苏晚却突然搬离了青石巷,
从此杳无音讯。“那沈砚后来回来了吗?”“没呢。”阿婆叹了口气,
“听说毕业后去了国外,再也没回来过。那瓶梅子酒,怕是等成酸水了。
”杨林拿着信往巷中段走,青砖小楼就在老槐树对面,墙皮斑驳,
门口挂着块“出租”的木牌。他站在槐树下,抬头看二楼的窗,雨雾中,
仿佛能看见两个穿着校服的身影,并排坐在树下的青石板上,共享一盏煤油灯。“请问,
你是来看房子的吗?”身后突然传来女声,清冽得像山涧的泉水。杨林回头,
看见个穿浅蓝色连衣裙的姑娘,手里拎着个画夹,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贴在脸颊上。
她的眼睛很亮,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笑起来时,嘴角果然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杨林一时语塞,把信往后藏了藏。“我是苏晚,这房子是我租的。
”姑娘指了指青砖小楼,“房东说有人来看房,没想到是你。”杨林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苏晚?和信上的名字一模一样。他看着眼前的姑娘,二十出头的年纪,
眉眼间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像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我叫杨林。”他把信递过去,
“我在老房子里找到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苏晚接过信,指尖触到纸页的瞬间,
突然僵住了。她低头看着信笺上的字,睫毛微微颤抖,有雨滴落在信上,晕开一小片墨痕。
“这是……”她的声音有些发颤。“陈阿婆说,是一个叫沈砚的人写给苏晚的。
”苏晚抬起头,眼里蒙着层水汽:“沈砚是我外公。这信,是他写给我外婆的。
”第二章 梅子酒的约定那天下午,苏晚请杨林进了青砖小楼。屋里布置得简单,
墙上挂着几幅素描,画的都是青石巷的角落:老槐树的枝桠、斑驳的墙皮、雨夜里的灯笼。
“我外婆去年去世了,临终前让我来这里住一段时间。”苏晚给杨林倒了杯热茶,“她说,
这里有她没完成的约定。”她告诉杨林,沈砚和苏晚她的外婆当年确实相爱,
沈砚去北方上大学后,两人一直通信。可就在沈砚准备毕业回乡时,
外婆突然收到家里的安排,要搬去深圳嫁给一个商人。她没敢告诉沈砚,只留下一封诀别信,
从此断了联系。“外婆后来生了我妈妈,却一辈子不快乐。”苏晚拿起那封信,
指尖轻轻摩挲着“梅子酒”三个字,“她总说,欠沈砚一瓶酒,欠青石巷一个夏天。
”杨林看着她,突然明白那种熟悉感来自哪里——苏晚的眉眼,
和老照片里的外婆几乎一模一样。“沈砚先生……后来呢?”“听说在国外成了名建筑师,
终身未娶。”苏晚叹了口气,“去年我整理外婆遗物时,发现了一箱子他的信,
还有一张他设计的图纸,是给外婆的小院子,院里种着石榴树和梅子树。
”杨林心里一动——他家院里的石榴树,难道是……“我外公说,等他回来,
就按图纸改造院子,和外婆一起酿梅子酒。”苏晚的声音很轻,“可这个约定,
迟到了三十年。”那天的雨下到傍晚才停。杨林离开时,苏晚送他到门口,
指着老槐树下的石凳说:“外婆说,她当年就是在这里,看着沈砚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的。
”杨林看着石凳,突然说:“我家院子里有棵石榴树,说不定就是你外公图纸上的那棵。
”苏晚眼睛一亮:“真的吗?”“明天我带你去看看。”第二天一早,杨林在院里等着苏晚。
阳光透过石榴树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想起小时候,
父亲总在树下修自行车,母亲坐在旁边择菜,那时的石榴树还枝繁叶茂,
每年夏天都结满红灯笼似的果子。苏晚来了,手里拿着那张泛黄的图纸。
她对照着图纸在院里转了一圈,突然指着石榴树旁边的空地说:“这里应该种着梅子树!
”杨林蹲下身,果然在泥土里挖出几块残留的树根。“是真的!”苏晚的眼睛亮晶晶的,
“外公的图纸,真的在这里实现了一半。”那天起,两人常常一起在青石巷里转悠。
苏晚画画,杨林就在旁边看,偶尔给她递瓶水,
或者指出建筑结构的细节——毕竟是学建筑的,他总能注意到别人忽略的角落。
苏晚画老槐树时,杨林说:“这棵树的根基有点歪,再过几年可能会倒,得用钢架加固。
”苏晚画青砖小楼的窗台时,杨林说:“窗台的排水坡度不够,下雨时容易积水,
应该凿个浅槽。”苏晚总是笑着点头:“杨大建筑师,你能不能不总想着改造?
留点旧时光的痕迹不好吗?”杨林也笑:“旧时光也需要好好保护,不然风一吹就散了。
”他们会一起去陈阿婆的杂货铺买话梅,听阿婆讲过去的事;会在雨夜里坐在老槐树下,
看巷子里的灯笼一盏盏亮起;会去河边的老酒厂,打听哪里能买到新鲜的梅子。“外婆说,
最好的梅子是雨后摘的,带着水汽,酿出来的酒才够清冽。”苏晚提着竹篮,
站在梅子树下踮脚够果子,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扬起。杨林站在她身后,
伸手替她摘下高处的梅子:“小心摔着。”指尖偶尔碰到一起,两人都会像触电似的缩回手,
脸上却烫得厉害。青石巷的月光很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缠在一起,
像一段没说出口的情话。第三章 未寄出的图纸七月初,青石巷来了个陌生的老人,
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他拿着张老照片,在巷口打听沈家的位置,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沈砚,站在老槐树下,笑得眉眼弯弯。苏晚恰好路过,看到照片时,
突然红了眼眶:“您是……外公?”老人转过头,看着苏晚,愣了半晌,
突然颤抖着说:“像……真像晚晚……”他就是沈砚。退休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回到青石巷,
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苏晚——那个和他爱人同名,眉眼也一模一样的女孩。
沈砚住在青砖小楼的二楼,每天都坐在老槐树下,看着对面的石榴树发呆。
杨林和苏晚常去陪他,听他讲过去的事。“当年收到你外婆的诀别信,我大病了一场。
”沈砚看着手里的旧照片,声音沙哑,“我以为她不爱我了,直到去年,你妈妈联系我,
说她去世了,留了一箱子我的信……”他这才知道,苏晚的外婆当年是被迫离开,
她一辈子都在后悔,临终前还念叨着青石巷的梅子酒。“我设计的院子,她终究没能住上。
”沈砚叹了口气,“那图纸,我改了无数遍,总想着她喜欢什么样的窗,
什么样的门……”杨林突然想起什么,跑回家里,翻出父亲留下的一个铁盒子。
里面是几张泛黄的设计图,右下角有沈砚的签名,正是给苏晚外婆的院子,
比苏晚手里的那张,多了许多细节:院角的葡萄架、窗边的石桌、门廊下的风铃。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杨林把图纸递给沈砚,“他说,当年有个姓沈的建筑师,
托他帮忙照看院子,这些图纸,是他亲手交过来的。”沈砚接过图纸,手指抚过上面的线条,
老泪纵横:“是他……我当年托朋友照看院子,没想到……”原来,
沈砚一直没放弃那个院子,他把修改好的图纸寄给朋友,让他一点点按图纸改造。
院里的石榴树是他亲手栽的,梅子树没能存活,成了他一辈子的遗憾。“杨林,
”沈砚突然握住他的手,“我看你和晚晚,就像看到了年轻时的我和她。有些约定,
错过了三十年,不能再错过了。”杨林看向苏晚,她正站在老槐树下,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脸上,像蒙了层金纱。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笑了,
像老槐树下悄然绽放的花。那天晚上,沈砚拿出一瓶梅子酒,是他特意从国外带来的,
酿了整整三十年。三人坐在青石巷的石凳上,举杯共饮。酒液清冽,带着淡淡的梅香,
像一段被时光温柔浸泡的岁月。“这酒,终究是和晚晚一起喝了。”沈砚看着苏晚,
眼里满是欣慰。杨林碰了碰苏晚的杯子,轻声说:“我们还有很多个夏天,
可以一起酿梅子酒。”苏晚的脸颊泛起红晕,像熟透的梅子,她轻轻点头,眼里的月光,
比青石巷的任何时候都要亮。第四章 石榴树下的承诺八月中旬,
青石巷举办了一场老街画展,苏晚的素描作品被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画的是老槐树、青砖小楼,还有杨林在石榴树下看书的侧影。开幕式那天,沈砚站在画前,
笑着对杨林说:“你看,她把你的样子,留在了青石巷的时光里。”杨林找到苏晚时,
她正在给一幅画题字,写的是“月光漫过青石巷”。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执笔的侧脸,
突然说:“苏晚,我想把院子按沈先生的图纸改完,种上梅子树,搭起葡萄架,
你愿意……住进来吗?”苏晚的笔顿了一下,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小朵花。她转过身,
眼里的光比画里的月光还要亮:“我愿意。”改造院子那天,青石巷的街坊都来帮忙。
陈阿婆送来自己种的菜,说要给他们做开工饭;沈砚拿着图纸,指挥大家哪里该挖坑,
哪里该搭架;杨林和苏晚一起栽下新的梅子树,两人的手指不小心碰到泥土里的树根,
像握住了彼此的余生。梅子树种下的那天,下起了小雨,和沈砚信里写的一样。
杨林看着苏晚蹲在树下,小心翼翼地给树苗浇水,
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站在青砖小楼门口,眼里蒙着水汽。
“在想什么?”苏晚抬头问他。“在想,三十年前的雨,是不是也像今天这样。
”杨林蹲下来,和她一起看着树苗,“沈先生和你外婆,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
在雨里种一棵树。”苏晚笑了,伸手拂去他肩上的雨滴:“或许吧。时光会老,但有些东西,
会一直在。”秋天的时候,院子里的葡萄架搭好了,沈砚回了国外,但他说,
明年梅花开的时候,一定会回来喝新酿的酒。杨林重新找了份工作,在本地的设计院,
不用再离开青石巷;苏晚的画展很成功,有出版社要给她出画册,
名字就叫《青石巷的月光》。一个周末的傍晚,杨林和苏晚坐在石榴树下的石凳上,
看着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苏晚靠在杨林肩上,翻着外婆留下的那箱信,
突然指着其中一封说:“你看,外婆这里写着,希望以后的房子,有个大窗户,
能看到老槐树。”杨林抬头看了看,笑着说:“我们的窗户,正好能看到。”苏晚拿起笔,
在一张空白的信笺上写道:“沈砚先生,苏晚女士,你们的梅子树活了,葡萄架搭好了,
院子里的月光,和当年一样亮。——杨林 苏晚”她把信折好,放进那个牛皮纸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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