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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递上辞呈,满朝文武都以为她疯了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热门小说推《早朝递上辞满朝文武都以为她疯了》是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创作的一部宫斗宅讲述的是安亲王姬瑶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本书《早朝递上辞满朝文武都以为她疯了》的主角是姬瑶,安亲属于宫斗宅斗,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逆袭类出自作家“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02:20: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早朝递上辞满朝文武都以为她疯了

主角:安亲王,姬瑶   更新:2025-11-07 06:3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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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魏荀,是个假太监。我伺候的主子,是刚登基的女帝姬瑶。在满朝文武眼里,

她是个靠爹上位的傀儡,软弱可欺。只有我知道,这位陛下每天想的不是江山社稷,

而是怎么才能提前退休,去冷宫躺平。那天早朝,她打着哈欠,当着所有人的面,

递上了一份辞职报告。说这皇帝她不想干了,谁爱干谁干。满朝皆惊,以为她疯了。

只有我躲在龙椅后面,憋笑憋得浑身发抖。我知道,这戏,又要开场了。

一出名叫“你们这群蠢货别打扰我晒太阳”的大戏。1.陛下,辞职报告格式不对我叫魏荀,

御前总管,是个太监。假的。这事儿只有天知地知,还有我那个战死的老爹知。哦,

可能还有先帝。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伺候的主子,新帝姬瑶。她今天干了件大事。

早朝,文武百官吵得跟菜市场一样,为了南边赈灾是给钱还是给粮,唾沫星子喷得能养鱼。

姬瑶坐在龙椅上,支着下巴,昏昏欲睡。我站在她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帮她数着,

这是第十三个哈欠了。终于,丞相和安亲王吵完了,齐刷刷跪下,“请陛下圣裁!

”满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看似柔弱的姑娘身上。姬瑶睁开眼,

眼神还有点迷糊。她没看下面跪着的一地朝臣,反而冲我招了招手。我赶紧躬身过去。

“小荀子,”她压低声音问我,“我让你写的折子呢?”我心里咯噔一下。

昨晚她确实让我写个折子,但我以为她开玩笑的。我还是硬着头皮,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奏折,

递了过去。姬瑶接过来,看都没看,直接往龙案上一拍。“行了,都别吵了。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所有人都听见。“朕,干够了。

”“这皇帝谁爱当谁当去,朕要退休。”我头皮“嗡”的一声就炸了。她来真的?满朝文武,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懵了。安亲王,也就是她皇叔,第一个反应过来,老脸涨得通红。

“陛下!您、您这是何意?此乃江山社稷,岂能儿戏!”姬瑶拿起那本奏折,晃了晃。

“怎么是儿戏?辞呈朕都写好了。”她把奏折扔给旁边的老太监,“念。

”老太监手哆哆嗦嗦地打开,刚看了一眼,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啊不……致大周朝廷董事会……”“咳咳!”我赶紧咳嗽一声提醒。

老太监吓得一哆嗦,换了个词。“致各位爱卿:因本人身体抱恙,且对宫中伙食严重不适,

经慎重考虑,决定辞去皇帝一职。望批准。另,关于退休金及冷宫别院分配事宜,

请尽快与本人面谈。”念完,整个太和殿死一般的寂静。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安亲王气得胡子都在抖,“荒唐!简直荒唐!陛下,您是被奸人蛊惑了吗!

”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我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锅我可不背。

姬瑶不耐烦地摆摆手。“没人蛊惑朕,朕就是不想干了。太累。每天听你们吵架,

饭都少吃两碗。”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曲线毕露。“就这么定了。

你们自己商量着谁来接班吧。小荀子,摆驾回宫,朕要补个回笼觉。”说完,

她真的转身就走。我赶紧跟上。身后,是炸了锅的朝堂。回到寝宫,姬瑶往软榻上一躺,

长舒一口气。“舒服了。”我站在旁边,心里七上八下的。“陛下,

您这……是不是太草率了?”她斜眼看我,“怎么,你也觉得朕在胡闹?”“奴才不敢。

”我赶紧说,“只是……这辞呈的格式,是不是有点问题?

还董事会……”姬董事会白了我一眼。“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她翻了个身,

拿起旁边一盘葡萄,悠哉地吃起来。“他们以为朕是个面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朕就得让他们知道,这面团里,掺了钢筋。”我大概明白了。她这是以退为进。

用最离谱的方式,打破这群老狐狸的算盘。他们想把她当傀儡,前提是她得在乎这个皇位。

可她现在表现出来的,是“皇位是什么,能吃吗”的态度。这就让所有想拿捏她的人,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接下来……”我试探着问。“等着。”姬瑶吐出个葡萄籽,

“他们会来求我的。戏,才刚开场。”我看着她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

这大周的天下,好像比我想象的,要稳固得多。

2.他们果然送来了枕头姬瑶的回笼觉没睡安稳。不到一个时辰,

安亲王和丞相就带着几个核心大臣,堵在了寝宫门口。美其名曰,

“泣血恳求陛下收回成命”。实际上,就是来施压的。我把人拦在外面,自己进去通报。

姬瑶正趴在窗边,用一根小木棍逗弄笼子里的百灵鸟。听我说完,她头都没回。“不见。

”“就说朕伤心过度,已经卧床不起了。”我嘴角抽了抽。您这生龙活虎的样子,

哪点像卧床不起?但我还是出去,照着她的话,一脸悲痛地回复了安亲王他们。

“陛下忧思成疾,龙体欠安,各位大人还是请回吧。”安亲王显然不信,

一脸“你骗鬼呢”的表情。“魏总管,事关国本,岂能因陛下小恙而耽搁?

我等必须面见陛下!”丞相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我等就算是跪死在这里,

也要请陛下三思!”说着,这群平均年龄超过六十岁的老头子,还真就“噗通”一声,

齐刷刷跪下了。演。接着演。我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各位大人,

你们这不是为难奴才吗?”正在我跟他们拉扯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总管大人,

不好了!外面……外面……”“外面怎么了?慢慢说。”“外面来了好多百姓,

都跪在宫门口,说是听闻陛下要退位,特来请愿,求陛下不要抛弃他们!”我心里一动,

朝寝宫里看了一眼。窗边那个身影,依旧在逗鸟,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安亲王和丞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得意。这是他们的后手。先是朝臣施压,

再用民意裹挟。双管齐下,就不信你一个黄毛丫头能顶得住。安亲王清了清嗓子,

声音都大了几分。“魏总管,你也听到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不可违啊!

还请速速通报陛下,若再迟疑,恐生大乱!”我装作焦急万分的样子,转身跑进寝宫。

“陛下,这可如何是好?宫外的百姓越聚越多了!”姬瑶终于转过身来。

她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哦?来得这么快?”她放下木棍,

走到我面前。“小荀子,你说,这普天之下,除了他们,还有谁能在一时三刻之内,

组织起这么多‘百姓’?”我低头道:“奴才愚钝。”“你不愚钝,你心里清楚得很。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告诉他们,朕被他们的诚心感动了。”“啊?”“朕决定,

亲自去宫门口,安抚百姓。”我愣住了。这不就正中他们下怀了吗?只要她一露面,

被那群“百姓”一哭一闹一跪,再被安亲王他们道德绑架一番,那这辞呈,就只能不了了之。

她这是要妥协?可看着姬瑶那双清澈又深邃的眼睛,我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还愣着干什么?”她催促道,“去传话。哦,对了,顺便把御史大夫也给朕叫上。

”“叫御史大夫?”我更糊涂了。御史大夫张承,是朝堂上有名的犟骨头,油盐不进,

谁的面子都不给。叫他去干什么?“对。”姬瑶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朕正好缺个枕头,他们就送来了。”“去吧,让他们把戏台子搭好。朕,要亲自登场,

唱一出大戏。”我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立刻去办了。当我把姬瑶的话传给安亲王时,

他脸上的喜色几乎掩饰不住。他以为,他赢了。我看着他那张胜券在握的脸,

心里默默为他点了根蜡。王爷啊,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对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3.一场名为“感动”的屠杀宫门口,人山人海。黑压压跪了一片,哭声震天,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国丧。安亲王和丞相一左一右地“护”在姬瑶身侧,

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表情,心里估计已经乐开了花。“陛下,您看,这都是我大周的子民啊!

”安亲王痛心疾首地说,“他们离不开您这位明君啊!”姬瑶站在宫门的高阶上,看着下面。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些“百姓”,一个个哭得声嘶力竭,

喊着“求陛下不要抛弃我们”。演技浮夸,台词统一。我站在姬瑶身后,都能看见人群后面,

有几个穿着管家服饰的人在悄悄打手势,指挥着哪个方向该哭得大声一点。太专业了。

姬瑶看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安亲王以为她心软了,赶紧趁热打铁。“陛下,民心所向,

天意难违。还请陛下收回成命,我等必将鞠躬尽瘁,辅佐陛下,共创盛世!”“说得好。

”姬瑶突然开口了。她声音不大,却像有种魔力,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哭喊声。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她。姬瑶脸上露出一个无比温柔的笑。“看到众位爱民如此拥戴朕,

朕心甚慰,感动不已。”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下面每一个人。“朕决定,不走了。

”安亲王和丞相喜上眉梢。成了!“但是,”姬瑶话锋一转,“朕有一个条件。

”“陛下请讲,臣等万死不辞!”姬瑶笑了。“朕看各位爱民生活困苦,衣衫褴褛,

却仍心系国家,实在是令人动容。想必,都是些孝义两全、品德高尚之人吧?

”下面的人群里,稀稀拉拉地传来几声“是”。“很好。”姬瑶点点头,“既然如此,

朕要给你们一个为国尽忠的机会。”她转身,看向一直站在旁边,

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御史大夫张承。“张爱卿。”“臣在。”张承躬身。“朕命你,

立刻协同户部、刑部,彻查今日在此请愿的所有人的户籍、田产、赋税记录。

”姬瑶的声音陡然变冷。“朕要看看,是哪些人家,宁可自己饿着肚子,也要为国分忧。

凡家有余粮,却故意逃税、漏税、瞒报田产者,按欺君之罪论处,抄家,流放三千里。

”“凡身家清白,确实贫苦,却仍有此爱国之心者,赏!户部开仓,每人赏粮三斗,布一匹!

所有赏赐,从皇叔的亲王府库和丞相的私库里出!”“朕,绝不亏待任何一个忠臣义士!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安亲王和丞相的脸,瞬间从红变成了白,又从白变成了青。

下面跪着的“百姓”,哭声戛然而止。他们面面相觑,眼神里全是惊恐。查户籍?查赋税?

开什么玩笑!他们都是收了钱来演戏的,不少还是城里的地痞无赖,

或者某些府上的家丁奴仆,哪个屁股底下是干净的?这一查,不是直接送人头吗?而且,

赏赐居然要从安亲王和丞相的私库里出?这是诛心啊!“陛下,万万不可!”安亲王急了,

“此举……此举恐伤民心啊!”“哦?”姬瑶歪着头看他,一脸天真。“皇叔此言差矣。

他们如此爱戴朕,朕投桃报李,奖罚分明,怎么会伤了民心呢?难道……”她拖长了音调,

目光变得锐利。“难道皇叔觉得,他们之中,有奸佞之徒,冒充百姓,意图蛊惑君心,

扰乱朝纲?”安亲王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要是承认,就等于承认是自己组织的。

他要是否认,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承这个犟驴去查。“臣,遵旨!”张承可不管那么多,

他兴奋地满脸通红,对着姬瑶重重一拜。查贪官污吏,是他的毕生挚爱。现在女帝亲自授权,

还把梯子都递到嘴边了,他哪有不接的道理?张承一领旨,下面的“百姓”彻底慌了。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站起来,拔腿就跑。紧接着,像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

人群“轰”的一声就散了。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跑慢了被抓住登记。

刚才还人山人海的宫门口,瞬间空了一大半。只剩下安亲王和丞相,还有几个大臣,

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脸色比哭还难看。姬瑶看着他们,笑了。“看来,忠臣还是少数啊。

”她走下台阶,拍了拍安亲王的肩膀。“皇叔,让你破费了。”“下回再找人演戏,

记得找点专业的。”说完,她看都不看安亲王那张酱紫色的脸,转身回宫。“小荀子,摆驾。

朕的觉,终于可以睡安稳了。”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心里只剩下两个字。

佩服。这是一场屠杀。一场用“感动”作为武器,不见血的屠杀。杀得安亲王他们,

丢盔弃甲,哑口无言。4.账本,不是这么看的辞呈风波,以一种极其滑稽的方式收场了。

安亲王和丞相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逼宫成功,还自掏腰包,

“赏”了几个没来得及跑的真穷苦百姓。

据说安亲王回去就把自己最爱的一个古董花瓶给砸了。朝堂上安静了好几天。

没人再敢提女帝胡闹,也没人敢再拿祖宗规矩说事。他们算是看明白了,这位新帝,

路子野得很,不按套路出牌。姬瑶也乐得清静,每天在宫里不是钓鱼就是看话本,

偶尔批批奏折,跟上班打卡一样。我以为这样的安生日子能过久一点。我错了。这天,

户部尚书哭丧着脸来了。说国库空了。南边大旱,需要赈灾;北边边防,需要军饷。

两边都要钱,可国库里跑耗子都得含着眼泪出来。姬瑶听完,眼皮都没抬一下。“没钱,

就去抄家。”户部尚书吓了一跳,“陛下,抄、抄谁的家?”“谁家钱多,就抄谁的家。

”姬瑶说得理所当然。这话把户部尚书吓得差点跪地上。皇帝公然说要抢钱,这传出去,

大周的脸还要不要了?“陛下,万万不可啊!此举与强盗何异?”“那依爱卿之见呢?

”姬瑶终于放下手里的鱼竿,看了他一眼。户部尚书赶紧呈上一本厚厚的账册。“陛下,

这是今年的税收总账。请您过目。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我接过账册,

递给姬瑶。姬瑶翻开,只扫了一眼,就皱起了眉。然后她把账册扔给我。“小荀子,

给尚书大人念念,江南织造局,今年上了多少税?”我找到那一行,念道:“江南织造局,

核税银,三百二十两。”“呵。”姬瑶冷笑一声。“三百二十两?打发叫花子呢?

”她站起身,走到户部尚书面前。“朕问你,一件云锦贡缎,市价多少?

”户部尚书额头开始冒汗,“约、约莫五十两银子。”“江南织造局,一年出产多少云锦?

”“这个……臣……臣不知。”“你不知道?”姬瑶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是户部尚书,

掌管天下钱粮,你跟朕说你不知道?”户部尚书“噗通”一声跪下了,“臣失职!臣该死!

”“你确实该死。”姬瑶一点没客气。“来人,把这本账册,给朕搬到院子里,用火盆烧了。

”我和几个小太监都愣住了。烧账本?“陛下,三思啊!”户部尚书急得快哭了,

“这是国库的根基啊!”“根基?一本全是窟窿的假账,留着过年吗?”姬瑶走到院子里,

看着小太监把账册一页页撕下来,扔进火盆。火光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朕告诉你们,

账本,不是这么看的。”她回头,看着已经瘫软在地的户部尚书。“从今天起,

户部所有官员,给朕去重修一部《大周物产志》。”“一匹布,从蚕丝到织机,成本多少,

市价多少;一斤盐,从井里到百姓餐桌上,要过几道手,

每一道手加多少价;一个官窑的瓷器,一个匠人一天能做几个,成本几钱,卖出去又是几两。

”“这些,朕要知道得一清二楚。”“三个月。三个月修不出来,你这个户部尚书,

就自己去城门口要饭吧。”户部尚书面如死灰。这是个要人命的活儿啊。等他被人拖下去,

我才小声问:“陛下,那国库的窟窿……”姬瑶看着那盆火,淡淡地说:“窟窿?

那不是窟窿。”“那是被一群硕鼠,啃出来的粮仓。”“现在,火点起来了。你猜,

最先坐不住的,会是哪些老鼠?”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突然打了个寒颤。她要烧的,

根本不是一本账册。她要烧的,是盘踞在大周朝堂上,那张看不见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这把火,会把所有藏在暗处的人,都烤出来。5.鱼上钩了,是个大家伙烧账本的事,

像一阵风,瞬间传遍了整个朝堂。第二天早朝,气氛诡异到了极点。所有人都低着头,

没人敢出声。特别是安亲王和丞相,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姬瑶倒像个没事人,

照例处理了几件不痛不痒的政事,就宣布退朝。她越是平静,那帮心里有鬼的人就越是慌。

接下来的几天,我眼睁睁看着一场大戏在我面前上演。先是几个主管盐铁、漕运的官员,

接二连三地“病了”,纷纷上折子告假。紧接着,宫里的一些采办太监,

开始想方设法地往宫外递消息。更有甚者,有人想在我身上打主意。这天晚上,

安亲王府的大管家,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食盒,找到了我。“魏总管,这是我们王爷一点心意,

知道您伺候陛下辛苦,特意送些补品给您。”我打开食盒,里面不是什么山珍海味,

而是一层黄澄澄的金叶子。“王爷这是何意?”我面无表情地问。大管家笑了笑,

凑到我耳边。“王爷说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户部那本账,烧了就烧了,

何必再费劲去修什么《物产志》呢?劳民伤财不是?只要魏总管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此事就此作罢,王爷他……必有重谢。”我拎着食盒,掂了掂。很沉。“东西我收下了。

”我说,“话,我也会带到。”大管家满意地走了。我提着食盒,直接去了姬瑶的书房。

她正在灯下看一幅地图,看得出神。我把食盒放在她桌上,打开。“陛下,鱼上钩了。

”姬瑶连眼皮都没抬,只是“嗯”了一声。“是条多大的鱼?”“安亲王。”“果然是他。

”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想让您别再查了。”“他怕了。”姬瑶放下手里的朱笔,

拿起一片金叶子,在灯下看了看。“成色不错。看来这些年,他没少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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